采集尿/样、抽血……
全/裸/拍照……
甚至是张/开/双/腿，检查阴/道……
采取证据比我想象中的更难，有十次吗？我不记得了。
印象比较深的是那次医务人员的一个问题。
“你真的发生了非自愿的性/行/为吗？怎么一点都不像是挣/扎过的样子。”
我不明白她这种话的意思，倒像是网络上那些人说的话。
“你仔细想一下当时有没有闻到酒精这些刺/激的气味，你那天有没有被灌/醉？”
办案警察会跟进调查，让我说得更加细节。
“到底有没有插/入你的体/内？”、“你为什么不呼救？”这类问题被反复提出。
太顺利，反而会引起众多猜疑。
说白了，还是不相信我。
不相信一个突然失去反抗能力的我。
最后我需要把口供一字一句地写下来，周围的两个警察同时在记录。
我明白了当时妈妈为什么拼死拦着不让我接受调查，她早就知道会是把伤口血淋淋撕开的过程。
但这种过程其实恰巧是穆明替我缝合的过程。
“妈，我没事。”时隔许久，我重新给她打了个电话。
没来由地哭了一顿，因为要去确认口供又急匆匆地挂断。
当天结束后，我要还去一趟医院。
妈妈总想着能把我和徐晪佑凑一对，很简单的原因是，现在这样她担心以后没有人愿意接受我这样的女孩儿。
而徐晪佑的态度让我妈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不但问了成绩和荣誉，连之后的工作买房都开始谈了。
我早说过不想现在考虑这些，但人情总该是要还的，托徐晪佑的关系，徐爸爸动用自己局长的职位把我的案子调到了靠前的位置审判。
没有酒局的交易就该付出另外的代价。
我没有资金去拿给徐爸爸，但是我在医院外看见过妈她给徐爸爸一笔不小的钱，但是最后徐爸爸没收，能走到局长的位置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个老警察和徐爸爸以前是同事，后来因为工作上面组织的安排调来了这里。
徐爸爸一直以来都太尽职尽责了，他从来都对自己的职业素质问心无愧，可是这次却帮了我。
一旦被人举报，老警察知道对徐爸爸的工作而言是一击重锤。
瞒过去的话，老警察也知道我已经弄脏了徐爸爸干净的警徽。
这也是他对我态度一直不好的原因。
虽然答应了徐爸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已经打心眼里看不起了当初那个和他一起工作的人民警察了。
没办法，我必须要让那些人被绳之以法，哪怕会牵连那个受人尊敬的局长。
徐晪佑的那只脚因为之前有过旧伤，彻底废了。
很不巧两次受伤都是因为我。
就着这个理由，不说每天，隔三差五也得去医院。
徐晪佑上次说想吃小笼包来着，我看了眼那家生意火爆的店，今天竟然没什么人。
“叔叔，拿屉包子。”我走到点餐台，对着正在算账的老板说。
老板打着计算机，摆摆手，“来晚了，刚那个小姑娘最后处理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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