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语看着笑得快要直不起腰的白寒北,第一次气得想要动手打人。没人告诉她夏国的皇帝是这个性格啊!
白寒北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走回到案前,“好了,来,这画,喜欢吗?”
醉语气鼓鼓的,竟也不答话。
“今日碰巧路过,就画下来了,没让你的宫女告诉你。”对她,白寒北似乎永远不会生气。
醉语恢复了一丝理智,这才想起来安儿和宁儿古怪的神情,原来都是白寒北在捣鬼。
“你懂画吗?”白寒北忽然跳转了话题,“可曾会一点?”
醉语愣了一下,“不曾。”
对于画,她确实不曾有所造诣。雾谷可以说很难有他不会的,可在幻虚山,他对他的弟子并不是什么都教,他不求自己的弟子涉略有多广,只求他们学一样精一样。
对于醉语来说,她的法器是血玉箫,自然七百年来只学这一样,至于其他,醉语从不曾涉及。
“你会什么?”屋内的灯火忽然晃了一下,醉语也更加猜不透白寒北。
“臣妾……会吹箫。”
“吹来听听。”
“是。”醉语解下了腰间的血玉箫。
即便她如今已经没了法力,可仍按照从前的习惯随时把血玉箫别在腰间,血玉箫依旧有灵力,她依然能吹奏,只是无法把它当作法器来用,对现在的她而言,血玉箫就是支普通的箫。
白寒北见了血玉箫,眼底暗暗地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神色,“挑你会的吹来听。”
醉语沉思片刻,轻轻地吹了起来。
从前,修炼的最初,雾谷教她音律的第一天,教她的就是这支曲子。曲子很简单,是孩童都能学会的调子,音符就那么几个,可组合起来竟有着出乎意料的效果。就如同清晨时分,大雾弥漫,空气中的水珠夹杂着一股复杂的倾向,深深地吸入一口,仿佛刹那身体被洗礼,一股透彻的畅快感。
白寒北闭眼聆听,手指在桌上微微动着,似乎是在打节拍。音律者的习惯使然,醉语从不给不认真听她吹箫的人演奏,若有人认真听,她必定是十分欢喜的。
“嗯。”醉语吹完时,白寒北点了点头,未睁眼,似乎是在回味,同时脑海里搜寻着词汇。
突然,他睁开眼,醉语也在此时极其期待他的评价。
只见白寒北一副“我已了然”的样子,“朕就知道,朕不懂箫。”
醉语握着血玉箫的手是刹那间失去了力道,险些要动手掰断它,她再次咬牙切齿。
“不过无妨,日后总有机会学。”白寒北打着哈哈,“夜已深,该睡了。”
窗外,月亮早就爬得老高,是该睡觉的时辰了。
听了这话,醉语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白寒北。
白寒北嘴角微微上扬,“啧,真是不近人情。”
良好的修养告诉醉语,自己不能翻他白眼,绝对不能……
白寒北指了指屏风后,道:“行了行了,朕可不非礼良家女子,你去歇息吧。”白寒北揉揉眉心,“那张床,朕不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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