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媞眼里精光闪过,觉得这个可以,三个月足够让小唯身体恢复,但是这好像不够啊,看来得再教她一套剑法了。
唉,她真是操劳的命啊,感到鼻子下一热,欧阳媞又拿起帕巾擦拭,这鼻子不通就算了,为什么她一个神还会流鼻涕……
白子画给自己彻了一杯热茶,瞬间屋子里都是清冽醇厚的茶香,他白皙干净的手端起茶杯轻轻尝了一口,果然齿颊留香,清苦微甜。
白子画好笑的看着欧阳媞坐在他对面,时不时擦拭一下鼻涕,明明是粗鲁的动作被她做起来优雅至极,可是这个人跟他师弟一样懒惰至极。
白子画摇摇头,拿起桌上的茶点细细品味,这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但又莫名的和谐。
忽然,空气中出现了一种浓厚又醉人的香气,跟茶香混在一块,白子画秀气鼻头轻轻抽动一下,闻见了这清幽的酒香,忍不住赞道,“好酒!”
欧阳媞听闻擦鼻子的动作一愣,往桌子上一看,啥?好酒?这是茶啊?哪来的酒?这白子画不会是茶与酒不分吧?
“啥?”欧阳媞擦得红通的鼻子愣了愣看着白子画,白子画被她这傻样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问她,“你没有闻到一种浓厚的酒香?”
欧阳媞纳闷的吸吸鼻子,只听见她鼻子发出‘噗通噗通’的声音,白了白子画一眼,鼻子不通能闻到啥?
等等,他说酒香?不是吧!欧阳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脸铁青的问白子画,“你说你闻见了酒香?可有梅花香气?是东边散发出来的?”
白子画见她这样有些不明觉厉,也很凝重的向东边闻了闻,点点头,确实是东边传来的。
欧阳媞见白子画点了头,一马炸了毛直接奔了出去,白子画看着欧阳媞头也不回,十万火急像火烧屁股一般跑了出去,自己也跟着她跑了。
欧阳媞一边跑一边让自己淡定,可惜她心里已经要崩了,啊啊啊啊!
琉璃殿哪来的酒香啊!她的酒坊在西边,东边梅花林离她与白子画喝茶下棋的位子隔得好远,根本就没能闻见梅花香!
哇哇哇!问题是东边的梅花林子里,她埋了一万多年的纯酿啊!
欧阳媞越跑心里越拔凉拔凉滴,那是她埋了一万年的梅酿酒,她自己有好几次都想挖出来得了,但是她忍住了。
现在问题是,哪个兔崽子挖了她的酒啊!欧阳媞一路狂奔,等她到了现场,看见一群人在那围了一大圈,有她六个莲花,斗阑干,蓝雨澜风,杀阡陌。
欧阳媞看着无语,闻着梅林特有的香气与空中浓浓的酒香,欧阳媞也冷静下来了,扒开人群一看。
欧阳媞黑着脸看着被挖得深深的一个坑,坑的上边是已经开封了的酒坛,酒坛两旁各倒了俩个人,醉得不省人事。
看着欧阳媞黑着脸不理地上躺着的人,还踢了在一旁醉得吧唧吧唧,好像在回味酒的滋味的笙萧默一脚,拿出数几个装酒瓶将坛子里的酒引出来。
除了斗阑干的面无表情,蓝雨澜风的好奇,杀阡陌的幸灾乐祸看着地上的笙萧默,六朵莲花不知所措的你看我看你的,以后面跟上来的白子画。
白子画看着倒在地上的师弟,倒没有不分清白,只是上去观察一下笙萧默,发现他师弟的修为增了不少。
一旁小心翼翼装酒的欧阳媞要是知道白子画心里的想法,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废话!这是她亲手酿的酒,用了上好的梅花,高梁灵米,又在灵气丰满的灵土地深处埋了一万多年。
那怕是一滴,足够让人成仙了,可惜了,被笙萧默与洛河东这两个二货喝了不少。
欧阳媞装好酒,回头一看,只见绿芽在她旁边咽口水,双眼直直盯着散发着浓厚的灵力的酒坛,在她身后其他五个莲都一样。
欧阳媞觉得好气又好笑,难道不成她平时不给她的好东西似的,怎么那么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欧阳媞心里有再多气,看着他们几个,气全消了,宠溺的敲了敲绿芽的脑门,给她一个酒葫芦,让她分给其他莲花。
绿芽惊喜的看着手中的酒葫芦,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主人是多么宝贵这个酒,有好几次她都看见主人站在梅林,挠树干想挖酒。
她以为主人不会把埋在这里的酒挖出来了,谁知道……
绿芽看着醉得像个死猪一样的笙箫默,嘴角不由的抽了一下,“谢谢主人。”转身狂欢奔向已经等不及了的那五个人。
欧阳媞看着那狂欢的身影笑了笑将余下的酒瓶收了起来,抬脚踢了一下脚边上的笙箫默,听见他打呼噜的声音,有些哭笑不得,笑骂一声“死猪。”
欧阳媞转头向白子画解释,也有些囧囧有神说道,“他偷喝了我的酒,我这酒不像你们的醉生梦死,一喝就睡,但是这梅酿酒被我埋了一万年,有些过纯了,后劲有些大了,不过没坏处,得让他睡个十天半月的。”
白子画闻言一声轻笑,有些无奈,蹲下把地上躺的笙箫默抱起,这个动作白子画做得优雅,“明明是我这师弟做得不对,你反而向我解释。看来,今天我是走不了了。”
欧阳媞也对白子画勾唇一笑,“他是我朋友,他偷喝了我的酒,我自然会找他好好的算这笔债,好了好了,带他回房休息吧。今天你走不了,明天再走。”
白子画抱着醉沉沉的笙箫默对欧阳媞点点头,转头对斗阑干说,“斗兄,麻烦你把另一头死猪抱回去。”
斗阑干一听无表情的脸一黑,被自家媳妇拉拉袖子,愣了愣,毫不温柔的提着洛河东的领子一路把他拖了回去,搞得一个月后醒来的洛河东腰酸背痛的,一觉醒来,身边没一个人。
斗阑干提着洛河东一路黑着脸,抱?他只抱过一个人,蓝雨澜风在他身后偷笑着,他的心思很容易懂,这样很好的。
蓝雨澜风感觉这里的生活很好,没有打打杀杀,没有正道与魔道。
欧阳媞见人都走了,杀阡陌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的笑,就走向杀阡陌,勾着他的下巴看着这俊美绝世的脸,不由的温柔对他微微一笑,“笑什么啊?”
杀阡陌一声轻咳,嘴角还是在上扬,他呢,本来在一个摇椅上打瞌睡,被一阵阵浓厚的酒香吸引了。
等他到了这里,就看见笙箫默与洛河东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本来他也想蹭一杯的,结果看见绿芽,红莲,紫莲他们在一旁冷冷看着他们俩喝酒,很快他们醉了。
连脸上经常挂着惯有的笑意的绿莲都冷冷的看着,所以他想看看这是什么情况,后来看见她怒气冲冲狂奔而来,就知道这酒喝不得。
杀阡陌看见欧阳媞踢了笙箫默几脚,心里莫名的爽了,他就是不喜欢这个狐狸跟她很熟的样子,一副‘我认识她,比你久’的样子,看着来气。
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与笙箫默把酒当歌的样子,杀阡陌脸一黑,拍开欧阳媞的手,一屁股坐在梅树下。
欧阳媞愣了愣被拍开的手,奇怪刚才还偷笑的,为什么忽然生气了?
欧阳媞坐在杀阡陌旁边想问他怎么了,结果一个喷嚏打出来,一旁的杀阡陌看着她感冒了还坐在地上。
不凉吗?脸又黑了几分,拉起欧阳媞直接坐在他怀里,挑出帕子轻柔给她擦鼻涕。
欧阳媞愣在杀阡陌怀里慢了半拍,回过神来就看着他温柔的给自己擦鼻涕,刚才发生什么?她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一个天旋地转就坐在他怀里了,管他呢。
欧阳媞等他擦完鼻涕,直接缩进杀阡陌怀里,蹭了蹭。杀阡陌低头看着这个得寸进尺的人,觉得好笑又皱起眉头。
他怎么觉得自己抱着一个大冰块啊?自己有她给的暖玉,穿薄点没事,但是她穿得那么厚,为什么不暖和?
杀阡陌握起欧阳媞的手,眉头皱得更深了,这手,入手冰凉的,好像没有血似的,“阿媞?你不冷吗?”
欧阳媞在他怀里抬头,有些睡眼朦胧,“不冷啊,怎么了?”见杀阡陌俊美的眉头紧紧地锁着,抬手抚摸他眉心。
杀阡陌只觉得眉心一片冰冷的,刺得他一个激灵,将她冰凉的手拿下来握在他手心,“阿媞,你带暖玉没?”
“没有啊,不喜欢带,我又不怕冷。”欧阳媞的话让杀阡陌将她紧紧抱入怀里,又把自己的披风将他们二人围住。
杀阡陌紧抿着唇,他试过不带暖玉在这里生活,一个时辰他行,但是五个时辰之后,冻得他牙都抖了。
杀阡陌疑惑着低下头,欧阳媞怎么在他怀里没动静了,低头一看有些失笑,欧阳媞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渐渐的睡着了。
杀阡陌抬头望去白茫茫的雪海,暗香的梅林,怀里冰冷的渐渐变暖的她,心里一直以来有个空荡荡的地方也渐渐满了起来,也暖了起来。
杀阡陌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无妨他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他丢失过,现在它又回来了,只是他心里有些隐隐害怕,而不知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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