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轻萝缓缓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尤其是左肩,当初正好在块石头砸在她左肩,现在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当初的她实在是精疲力竭,投入到一个让她安心的怀抱中,她安心的昏了过去,因为她知道她们安全了。
舞轻萝强忍着痛楚有些艰难的从床上坐起身子,就看见琉夏端着一碗粥走进来。
琉夏端着粥见舞轻萝已经醒了,连忙把粥放在床头,坐在床上帮舞轻萝立起靠枕让她坐得舒服一些,有些担心的道,“受伤了,就别乱动,万一伤口裂了呢?”
舞轻萝靠在枕上微笑的听着琉夏的数落,她哪有那么娇贵啊,拉起琉夏的手,仔细检查一下,“你呢?有没有受伤?”
“我被你保护得好好的,没受到什么伤害,倒是你,一身伤,这要养多久啊……”要不是她,你就不会受伤,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太弱了。
竹染也如此,姐姐也如此,她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尽是拖你们的后腿。
舞轻萝见到琉夏这样,就知道她又想歪了,心里又自怨自艾了,就赶紧换个话题,“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你晕倒在火夕师兄的怀里,就这么回来的,”琉夏端起她放在床头的粥,舀一勺粥轻轻放在嘴边吹吹,“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来,张嘴,先吃点粥,暖暖胃,火夕师兄正在外面给你熬药呢。”
琉夏把粥吹得不烫了,递到舞轻萝嘴边喂她吃下去,可舞轻萝一听火夕抱她回来的,还在外面给她熬药,一口粥直接呛到她直咳。
琉夏放下碗,轻轻拍拍舞轻萝的背,有些好笑,“你怎么一听见火夕师兄,就这么不淡定啊?”
舞轻萝呛得引着伤口又疼了,淡定?她怎么不淡定了?还有火夕熬的药,那她吃了还能活吗?“咳咳咳!你确实他在熬药?他熬的药能喝吗?”
琉夏张张嘴想说什么,火夕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什么?你怕我下毒?”
这个没良心的!他好心好意的为她熬药,结果被她怀疑下毒,早知道他就多放一些黄莲,苦死她!
琉夏尴尬的站起来,果然看见火夕黑着要滴墨的一张帅气的脸,手里端着一碗药汤走进来,就听着舞轻萝说,“对啊,我怕你在药里下毒!”
琉夏听着这些充满火药味的对话,实在是忍不住的扶额了,果然!又开始了,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自从她认识舞轻萝开始,他们一直都这样,火药气十足,一见面就怼,一天不吵不自在,也许这是他们俩的相处方式。
刚认识他们时,她就被这火药味吓了一跳,就开始劝架,久之久之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对掐。
有时候是舞轻萝小胜一把,把火夕气得半死,也有时候火夕把舞轻萝气得几天不理他,最后不得不道歉,道歉完了又继续吵。
总之这样的相处方式,琉夏不习惯,既然舞轻萝常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的。
琉夏觉得自己学不来的,她这样做只会把喜欢的人越推越远的。
“师兄,你让她把粥喝了啊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俩了。”
舞轻萝难以置信地看着琉夏像只兔子一样跑得飞快,一眨眼就不见,“哎哎哎!你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你给我回来,回来!”
琉夏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亏得老娘拼死拼活的救你,你就这样丢下她不管了?死没良心的,下次再救你,她吃五十个包子!
回答舞轻萝的只是火夕的轻笑声,就是这么一个笑声让她寒毛都立起了,看着火夕似笑非笑的神情,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你,你,你干嘛?我,我可是伤员!”
不提伤还好,舞轻萝一提到伤,火夕的俊脸更黑了,深邃的眸子盯着舞轻萝,盯得她心底发毛了。
舞轻萝觉得此时此刻的火夕没有往常的嬉皮笑脸,那么的不正经,现在的他,是她非常陌生的,从未见过的。
那怕以前他生气也不是这样的,这样的火夕,让舞轻萝闹不起来,心里想,这还是火夕吗?
火夕现在心里十分恼火,他气,他气他自己没保护好她,让她受伤,同样也气她,气她不爱惜自己。
是,他可以任她疯,任她闹,她想做的,他支持,但他不能忍容她受到任何伤害,那怕是去保护别人。
火夕端着一碗药坐在床上,舞轻萝极为害怕他一言不发的样子,火夕舀起一勺药吹凉递到舞轻萝嘴边。
舞轻萝知道这个由不得她拒绝,就乖乖的喝下去,可是药刚入口,苦得她差点吐出来。
她的娘啊!这都放了啥啊,怎么这么苦啊!正要吐出来时,但听到他说,“不许吐。”
舞轻萝苦得五官都皱起来了,她心里骂道,这丫的,绝对是故意的,可惜她没发现火夕唇边露出一丝笑意。
火夕看着舞轻萝好气又好笑,不要以为他不知道,其实她心里不知道在怎么骂他。
可是这碗药,绝对没有放黄莲,看着她五官都皱起,觉得好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一提到吃药,就萎靡不振了。
火夕再舀一勺吹凉,再次递到她嘴边,舞轻萝闭紧嘴唇抗议,死命的摇头表示,不喝!打死也不喝!
火夕将勺子往前移一点,见她就是不喝,火夕将勺子拿开一些,让舞轻萝以为可以不喝了时。
舞轻萝看见火夕眉头一挑,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让舞轻萝心头一跳觉得大事不好,果然听见他说,“你可以不配合喝药,但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喝,你是乖乖的让我喂,还是让我用手段呢?嗯?”
舞轻萝瞬间苦着脸,有些欲哭无泪,“你喂,你喂……”舞轻萝心里像各种各样的猫抓一样,苦逼得不行(▼皿▼#)
她与他,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从小都不爱吃药,连父母也拿她没办法,就是他!无伦她生病也好,什么也好。
凡是吃药,父母都找他来,给她喂药,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她见他就躲,尤其是吃药的时候,可为什么无伦她躲哪,都能被他找到,她真的觉得这家伙是属狗的。
为了她吃药,他也是花样百出,她跑,他追,追不上,用定身符把她定住,然后捏开她下巴喂她,喂完放颗糖,合上下巴,跑了,然后换过来,她追着他打。
还有一次,竟然是捏着她鼻子强灌!
舞轻萝纳闷又乖巧的由火夕一勺一勺喂她喝药,只觉得嘴里越来越苦涩,那苦涩慢慢的流入心里。
舞轻萝瞄了一眼火夕,心里哀嚎,为什么啊!别人家的竹马都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的,可她呢?
舞轻萝见火夕放下勺子与碗,终于松口气了,这药苦得她伤口都痛了,真苦,向着火夕张张嘴,“啊~”
火夕眼眸深邃看着她嗷嗷待哺的样子,把碗放在一旁,明知故问,“干嘛?”
舞轻萝捂着受伤的左肩,嘴里的苦味让她皱起眉头,见他明知故问,有些委屈地噘嘴,把手伸到他面前,“糖呢?”
见舞轻萝大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委屈,伸手找自己要糖吃,火夕本来深邃的眼眸闪了闪,唇角轻勾说出让舞轻萝火大的两个字,“没有。”
舞轻萝瞪大好看的杏眼,眼里全是委屈与不信,不是吧?以前好歹有颗糖,现在连糖都没了?!
火夕眼瞳一闪,看着舞轻萝粉唇轻抿,瞬间深邃不见底,抬手将她压在靠枕,舞轻萝双手推推他慢慢靠近的胸膛,“啊,干嘛啊你……”
火夕双手将她抵在他胸前的手压在墙上,动作坚定又轻柔,火夕低下头吻着正要说话的,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唇。
被吻住的舞轻萝惊愕瞪大双眼,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感觉,火夕在她唇上轻柔撕咬,轻缓又缠绵,趁着舞轻萝惊愕没反应过来时,撬开她微张的唇,邀请她的小舌与他共舞。
等舞轻萝反应过来,他的鼻息轻轻又急促打在她脸上,那舌齿相依、相濡以沫的感觉让她颤抖,让她悸动,只是少女的羞涩让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他轻易化解了。
听着他嘶哑又性感的嗓音在她唇上发出,“舞,闭眼。”听着他的话,舞轻萝乖乖的闭上眼睛,因为是他,她愿意,所以相信。
当舞轻萝闭上眼睛,黑暗来袭时,感受到嘴唇上的轻咬,舌尖上的缠绵悱恻,耳边有他,因为情动的喘气声。
舞轻萝感到他的疼惜,情不自禁的开始回应起来,火夕感到舞轻萝的回应,轻柔的吻渐渐变得狂热起来。
倾情一吻后,火夕离开舞轻萝的唇,看着因为热吻拉出的银丝,他本来情动的眸子又深了几分。
看着这个被他吻得满脸通红,喘气又有些妩媚春色的女孩,火夕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强忍着想要的想法,暗暗苦笑,一个吻都成这样了,以后还得了。
火夕很清楚,自己不止是因为生理需要,更多的是他心里有她。
轻轻喘气的缓缓后,火夕伸手抹去舞轻萝唇边的水渍,见她面如桃色忍不住又吻了一下她额头,认真言重,“舞,答应我,不要让自己轻意受伤了,好不好?”
火夕拿起舞轻萝的手,轻缓的放在自己的胸口,“知道吗,看见你遇险的那一刻,它真的快停止跳动了,它因你跳动,所以请你为它负责,好吗?”
舞轻萝看着眼前这个男孩认真的眉眼,一丝丝甜蜜在心口游荡着,一时笑颜如花,轻轻在他耳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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