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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爷想死你了

他的甜橙味软糖

  

苏逸没反抗,乖乖的迎合着白昼深的吻,热烈,猛烈,激进,大片大片的攻城略地。

两具分别已久的身体,再接触时身体还是会产生人类最最原始的冲动,双方都企图得到对方更多一点。

白昼深的手逐渐下移,轻轻松松附上怀中小猫的翘.臀,猛地一提,两人连摔带扑直接拥着躺在了课桌上。

他的吻炽烈又灼热,所到之处迅速燃起灼烈大火。

不过片刻,淡粉色的吻痕落在耳根,脖颈,锁骨,再往下,一路掠过大腿根,盈盈的腰部和红的快要滴血的巧克力豆。

白昼深闭眼,感官灵敏的挑逗着所有怀中猫的敏感点,手掌浮动着企图更进一步的时候,苏逸抓住了白昼深作乱的手,语气闷闷的:“待会儿还有比赛。”

白昼深一腔热情突然被泼了盆冷水,还是加了冰块的冷水,从头冰到脚心的那种锥心的冷。

他扶着额头努力让意识回笼,手上也很诚实的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约摸片刻,他眉眼清明如初看向苏逸,动作轻柔的不像话托着苏逸下了课桌。

可是苏逸刚刚被浑身挑拨的酥苏得紧,压根站不稳,在被拖举着下来的瞬间身子又软了下去,虚虚垮垮的挂在白昼深身上。

意识清醒的白昼深突然压低嗓子,嘴角对着苏逸的耳根:“爷想死你了。”

手上依旧紧紧往上提着身体已经软的不像话的苏逸,嘴角压不下去的娇俏得意弧度。

他一步一步替苏逸穿正了衣服,双手环着苏逸偏过侧脸一脸认真的替苏逸拉好了已经完全滑落的拉链,拉链从下半部分直接延到了后脖颈,他的指尖也随之掠过,一寸一寸肌肤,滑嫩白皙。

看着苏逸白白嫩嫩的脸蛋上浮起的小潮红,他满意的低头亲了亲红的能滴出血来的小脸蛋,又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两人腻歪了没多长时间,白昼深就收到了短信说比赛马上开始,他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环着苏逸腰的手臂。

其实他收到的原消息是这样的:『比赛马上开始了,你死哪里去了,赶紧滚回来。』

……

…………

汤洲看着眼前站了一排的女生,乌泱泱的,烦死了,这个世界上长的碍眼的可真多。

陆枳羽哭的梨花带雨的拽着站在一旁的陆槿沂的手,边哭边抹眼泪,躲在陆槿沂身后时不时的探头剜汤洲一眼。

汤洲白眼都飞到天上去了,嘴里止不住的咋舌,啧啧啧,不愧是家里人从小宠到大的富二代啊,脆弱的可悲。

陆槿沂也穿了西装,棱骨线条分明,男人味十足,汤洲偷着瞄了几眼,突然灵机一动,掏出手机开始发起了微信:

『喂,今天超帅哦。』

『你也是。』

『你女朋友也太大小姐脾气了吧?』

『她不是我女朋友。』

『那是?』

『表妹。』

表妹,比他小一届的表妹。看着那群乌泱泱的骂骂咧咧的女生,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粉色的演出服在她们身上多了丝多余的感觉。

再扭头去看看站在陆槿沂身后的陆枳羽,一身浅绿色包臀抹胸裙,浓妆艳抹。

这一身装束打扮不会让被人感到眼前一亮清新脱俗反而艳俗至极。

汤洲努了努嘴,眼珠子飞快转了转又落在了陆槿沂身上,刚好对方的目光也停在她的身上。

她就那么看着,忽然好像似乎貌似大概也许可能有那么一丁点理解他了。

一团女生跟着负责人吵的不可开交,几个人穿着粉色短裙,手上却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挥动着,满嘴犀利话语,不讲道理。

正在跟她们一群人沟通的人是些讲道理的,起先说了几句公道话,最后发现根本和一群疯狗沟通不了,干脆两手插腰紧紧看着狗群们自相张牙舞爪。

汤洲看着便已不自觉皱紧了浓眉,看着那站在中间的几个妄图讲道理的小男生,她一瞬间觉得有点同情他们。

她抬高了点声音,走近人群中心,一袭公主裙,美的不像话,语气也照样冷的不像话:“多大点事就吵成这样,穿着名贵的裙子涂着昂贵的口红,嘴巴里却不干不净,跟那些文人笔下批判的市井市侩大妈有什么区别?”

一出场一说话让原本聒噪无比的吵闹中心霎时冷了下去,几道狼狈的眼神迅速往汤洲这边递了过来。

也就是这一递,汤洲这才看到,那群聒噪至极的女生中的领头羊正是莫名嚣张被她教训过的“大猩猩”。

这女生,难道没有人教过她教养是什么吗,怎么哪哪都有她,不觉得自己烦吗?

“大概经过我也都了解了,你们的节目我不上台就是了,安排你们嘴里的阿羽上吧,我不希望明天学校又传出什么我耍大牌抢你们名额的事情,很烦。”说完就走,向来干脆利落。

说完话她一刻也没留,方才几个托腮抱臂的男生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汤洲离开的方向。

真猛,真不愧是成绩逆天的新任校花。

再扭头看一眼刚才一群大妈似的吵吵嚷嚷的女生,他们也选择了马上离开。

陆槿沂眼底蕴着怒意,脸色沉的出奇,丝毫没有控制情绪的外露,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深绿色的卡随手扔给了身后站着的陆枳羽。

他是一刻也不想留,语气生硬冷漠的可怕:“你爸上个月托我给你的,以后别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了。还有,离我远点。”说完话大长腿轻轻一迈就出了门。

回想起刚才一袭雪纺公主裙的汤洲,他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几分。

也就几年不见,真他妈的可爱。

白昼深先回到了候场区,其他几个人正围坐在张方形小桌子前打扑克,看到白昼深象征性的打了声招呼。

白昼深惦记着比赛和刚刚没得手的软香美人,拽起站在一旁看牌的人就问:“陆槿沂呢?”

被拽起的人怔愣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回答:“刚刚出去,他那表妹回来了,刚刚说找他。”

表妹……白昼深思索了一会儿自己对于陆槿沂表妹的印象,突然想起后立马料到又有事情发生。

陆枳羽,每届校花她都看不过眼,非得找事证明自己的至高地位。

看来这次那位神经病又盯上汤洲了。

陆枳羽每年都会报名参加辩论赛的舞蹈队,每年几乎进队人数和人员都成了固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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