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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百合后宫遍地走,唯有佐藤樱是小丑

工具人帮大小姐成为正宫这件事

  

圆周率目前最远似乎被计算到31.4万亿位,我、佐藤樱目前立刻能够立刻背诵出来的位数是小数点后的100位即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1058209749445923078164062862089986280348253421170679,对于一般性计算来说只需要小数点后10位左右已足够、即便是专业的工程师,充其量也小数点之后的百位便已绰绰有余。然而、并不是人类取舍比较方便,圆周率的无限不循环的事实就会随着人类的意识而转移,无论怎样的计算、至少现阶段将人类所有的高级计算工具的功能都发挥至极限,都不像是能够看到这一串神秘数字的尽头,就和克莱因瓶只是有着设计的思路,然而在三次元空间无论如何也制作不出来一样……

虽然人类总是自诩是先进的文明、有智慧的生物,并且如果中二病严重一些的还会认为在地球甚至是整个宇宙再也没有出现过像人类这么强大的生物了并且宣称自己要统治宇宙,然而可悲的是目前为止人类还没有登录过除月球以外的天体,如果把探测器都算上的话、还要把目前已经被踢出去的冥王星算上、才能勉强算达成了太阳系之外的成就,就好像是站在聚光灯之下、只知道背诵圆周率的小学生骄傲地挺起胸膛仿佛自己已经达到了人类的巅峰,其实就算是在其他年龄稍长一些的同族看来,他也不过就是个能够背一整串数字的猴子进化产物而已。甚至猴子都能敲出莎士比亚全集来了,这个倒霉的人造天才依然只知道那串无意义的数字的罗列。

根据科学家推测,地球已经存在了46亿年、而地球的总寿命大概是96亿年,所以地球大概还能继续存在50亿年左右,而人类在这个地球上有文字记载可溯源的存在时间只有千年左右,实在是微不足道的的刹那——这还是把现在可知的整个人类史的全部人类全都拿出来比对的状况下,对已经经历过漫长时间的地球来说也不见得比人类眼中的浮萍和尘埃更有存在感。如果只是限定这个时代的某一个人、根本是称作浮萍尘埃都是对浮萍尘埃的大不敬——就像绝大多数人类不会特别关心自己的大脑100亿的神经元,那么地球同样没有需要特别注意67亿分之一的必要性——

然而、无论人类是否关心,人类大脑内相近的神经元依然会不受人类意志掌控的产生某种联系——就像是哪怕人类没有有意识刻意控制血小板、它们也会在身体内卖萌并负责修整身体各个被破坏的部分,从没有过有意牵线搭甚至自己还是一条童贞单身狗,白细胞和红细胞却在身体内谈起了恋爱散发出了恋爱的酸臭味一样。

所以、我,佐藤樱,作为这个地球67亿成员的其中一员,比地上的尘埃、比人类大脑的其中一个神经元还没有存在感的存在,堆满了末梢神经的敏感地带刚刚被触碰刺激了交感神经,现在大脑空白一片,失重感和眩晕感一起涌上来,轻飘飘得像是站在云彩上。

如果不是感觉到伤势刚才比对起来好得多、疼痛感也确确实实折半了——不多不少正正好好的一半,我的大脑恐怕已经被自己曾经看过的不止3000本小黄书的内容所填满、陷入暴走的妄想之中了——

即使现在、我明知道这仅仅只是火怜酱的治愈行为,方才的行为还是深深地刺激到了负责长时记忆的存储转换和定向等功能海马体,成为了想忘记也不能忘记,即使世界线跳跃也无法完全擦除的回忆,已成为陌路人、在街上擦肩而过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回头寻找是否有那个人身影。

时间没有静止、却像是静止了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仿佛是被灯光师调整过的聚光灯,都落在了我和火怜酱的身上。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没有人注意到刚才的情景、甚至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而是佐藤樱在烈焰的冲击下昏迷而做的一场不真实的梦——

然而、无论是现在躯体还残留着的一跳一跳的微弱疼痛感,还是被仿佛灯光师调整过的聚光灯一般众人的目光炙烤着,都显示着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切的现实。

沉寂了片刻之后,各种声音也涌入耳中。

“哇哦,刚才六尾酱和毕方酱是KISS了吗?绝对是KISS了吧!不是我眼花了、不是魔兽使用了幻术扭曲了现实,是KISS了吧!”黑暗巴古拉兽前辈像上个世纪90年代东大妈的恋爱动画中的女角色一样,整个人的画风都变Q了,脸变成了圆圆的包子,双手交叠、那双眼睛皮卡皮卡闪烁着电光和星星,说话把尾音拖得很长、甜得发腻。

“是的,毫无疑问是亲吻行为。测定时间长度,1分46秒。亲吻的起源有许多不同的看法,部分动物学家认为这是灵长类动物的本能、类似于鸟类与高等动物嚼碎食物饲喂幼……”

这种东西有什么科普的必要吗?!在15世纪之前大半个地球都不知道接吻这回事或者说并未赋予专用名词,说什么动物本能啊。再说人类都进化入文明社会多少年了啊,现在还无法完全摆脱动物本能、甚至时常当作是各种奇葩行为的借口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1分46秒的吻啊,真好呢。我也想和大小姐KISS呢,哪怕只是1秒也行、若是能有1460小时就更好了——”

你在说什么啊神谷圭太郎君,长达1460小时的吻?目前为止世界KISS的时间最久记录都只有30小时45分钟吧,1460小时真的不会窒息吗?两个人的嘴巴是粘在一起了吗?

反正都是妄想,不如再大胆一点、直接假设自己有着印度三主神之一的湿婆那样旺盛的精力、18禁羞羞行为能够持续100年算了。

古手川“啧”了一声、脸上写满了轻蔑。

嘛、倒也是呢,虽说火怜酱是最顶级的画师也无法在画卷上完全绘出她美丽的十分之一、哪怕是用高清相机拍摄都会失真的妩媚要跳、容华如玉、盖世无双的美人,我却是个粗鄙阴暗丢在人群中只是勉勉强强能够被人认出来、满脑袋和头发颜色一致的黄色废料与没用梗、如果不开口就只有3分存在感的路人甲,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想要看到这两个人亲吻的情形吧,就像是没有人愿意看癞蛤蟆与天鹅、鲜花与SHIT的CP一样。既毁气氛又毁剧情,以至于我现在想着如果我能够购进一批没有看到这个场景的眼球一定能大赚一笔吧,然而对诸位来说是幸运对于我来说却很悲催的事情是——只要看到这句话的人的眼球肯定都不能作为货品被出售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三条佑野君的想法——

天使一般的三条佑野君脸上带着更胜天使的超然于物外的笑容,然而与此同时却隐约能看到他似要出窍的灵魂朝着“非想非非想天”直入而去。

到底是无所谓呢、还是受了打击?我实在是无法从那张立体静态画一般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中读出有用处可分析的情绪来——当然也有可能是被热咖啡烫坏了舌头被烈焰波及到了身体同时由于火怜酱的这一行为令此刻的我的大脑处理信息的速度有些许的迟缓,否则尽管我只是个日本境内随处可见、毫无特别之处也没有什么可取的优点的普通女高中生,唯独有一点我是绝对笃定的——我一点都不迟钝、对待他人情感细微的变化也很是敏锐,究竟是纯洁的友谊还是恋情,只要瞄上一眼我就立刻能够得出绝对不会出错的结论来……

那么并不迟钝的我现在没能看穿佑野君的想法,果然是剧情需要吧。

两季过去仍旧是好想急死你的节奏、20多万字了所有读者加大部分角色都能看出的感情路线唯独叙述人自己看不出来的情商为负、对恋爱感情迟钝等等令人费解的展开,都是主角团的特权,一个小配角的情商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是满格——哪怕仅仅是一个带着两个小跟班跳出来三段笑,然后的不由分说就开始欺负人的古早类反派,真论起其真正的作用比起惹人讨厌其实根本是来给男主角女主角送助攻的。

从现实主义角度来谈论之所以会有这种设定是因为越近的距离越有看不清的事、正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既远又近的距离,一旦迈出去一步就会离开舒适圈,无论是谁在踏出那个小圈的时候都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当狡猾的卑怯占了上风就会去规避开危险的选项——

有很多时候、很多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幸福。尤其是,如果真的放在心尖之上,无论是拒绝时的失落还是日常厌烦感和倦怠感填满大脑的所有空隙都是极重的打击,那么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满脸笑容让自己的情商降低为负——正因为喜欢、所以才维系,正因为在意,才害怕打碎滤镜那一瞬,所有的爱都变质再无踪迹。

从更加现实主义的角度来谈论这种设定,就是创作故事就像种树,先有树干、然后不断向树干上贴起枝叶,这棵树才能枝繁叶茂并且开出灿烂的花朵来立下目标、朝着目标努力奔跑总是比徒然耗费体力要好得多……就像无论怎么吐槽为什么热血系漫画的主人公们为什么总是喊着一句口号他们也必须要在最开始就把口号喊出来一样,是想去上海当贼王还是在火影的世界里成为拉面王又或者是想要迎接正确的死,说到底就是给读者和自己都创造一个地平线——所谓的地平线就是能看到但是永远也达不到的地方——

好吧,我不装了,我用琦玉老师比较喜欢的说法来解释吧,三个字,恰烂钱。

男主女主智商情商都在线,开局就已经统治全世界全宇宙并且整个银河系都是他们的孩子,两个人一天亲亲热热没羞没臊这样的故事实在太难写了,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两话结束。哪怕在作者的视角上两话结束已经心满意足,在读者看来那也毫无疑问就是被腰斩了。最初某海上大密宝是打算五年内完结的、更不用说某个死神小学生的作者如果不是妻子和他离婚了分走他一半的家产黑衣组织的阴谋早就结束了、某个半妖家族的双生半妖加上半半妖的故事根本就是上一代漫画的没有动画化的故事直接拿来就当作新动画剧情开始播放了,不但没有创意还看得人头皮发麻。

我没有针对屏幕前任何人的意思,虽然键盘的噼里啪啦声让我的口中吐出了一大堆还不如解释设定的废话、不过好像借着我废话的特别多的因由总算是勉强保住了我们的男主角三条佑野君的情商,可是也不能否认忽然降智的可能性——

或许他现在就因为火怜酱的这个吻脑补出了1300多字的内心独白,之后不定这个误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刀片横亘在两个人之间、裂出一条缝隙来……

玻璃的裂缝、水泥的裂缝、木头的裂缝,看起来似乎都不难弥补——然而那所谓的弥补也不过是用新的取代旧的而已,只是视觉观感上和过去仍然一致,然而破碎了的镜子到底是不能圆满了。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更是这样的,无论是姻缘、还是友情或是亲人之间联结的细细的线一旦断了,就再也连不上了,纵然以为已经忘却的时候,却还是会如噩梦般缠络着。

比如最近我做梦的时候能够梦见血和哭声、睁开眼睛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大概也是一度失去的东西,纵然追随着鸦的踪影来到了失却的村落,也会随着钢琴再一次随着指尖奏响时变成不存在。

“不是的,佑野君。”下定了决心的我忽然开口:“火怜酱是为了给我疗伤才会有这1分46秒的吻的,并不是出于其他意图,要是细究起来其实算是救死扶伤的行为,说起来、就像是——对,就像是人工呼吸一样。当某个差点被溺水而死的人被打捞上来,无论是救助者还是被救助者都不会思考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初吻之类的问题吧!所以——所以——”

我一半的伤被火怜酱承担了、现在舌头的灼烧感也仅仅是方才刚喝下咖啡时1/2,说出话的时候还是有些怪怪的、甚至懂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嘶哑,不过还算清晰。

“所以、请不要误会!这并不是初吻也不是橘气!火怜酱、我、我们的关系不会因此有任何的改变,我们还是一个一心想要和她做挚友的自不量力的普通女孩、和骄傲的到现在那个没用的女孩子还没有和她把好感度培养满,朋友之下普通人以上的关系!”

空气凝固了。

弥漫着火药和灼烧的气息。

“救……救助啊。”佑野君方才看起来灿烂的笑容倏然凝滞了一下,困惑地歪了一下头。

为什么会凝滞一下呢?他的笑容……

难道说当时烟花时的告白被拒、就和小野寺错过了钥匙与锁吊坠的相合,和手中捧着《恋爱节拍器》最终卷的原稿回归之时、真唯终于逆风上位打败了沙由佳一样,乍看起来无关紧要,其实那时开始就已经开始出现了伤痕么?

还有那困惑的眼神……

当回过头的时候,发现了火怜酱脸上的表情也几乎消失了,那张白若霜雪的脸近乎透明、只有那稍显散乱的绸缎般的姬发,唇上和嘴角上沾染着的鲜血是那张美丽的透明脸庞上最引人注目的艳烈华色。

谛め(谛观)……

现在火怜酱的这张脸就是对这个词最好的诠释了。

看到火怜酱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的时候、我更是安下心来,对自己做出的选择表示异常欣慰。

两个人之前的误解如果比我想象得要更深的话,我稍微走错了一步也许就会让两个人直接退出路线了。

“其实呢、小樱——小怜她的确是能承担他人的伤,我也曾经被她救过。不过、不过啊——”

“是的、我救过你你还不闭嘴!”火怜酱厉声喝住了佑野君:“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你非要大声嚷嚷到人尽皆知才行吗?”

佑野君怔住了。

他似乎不太明白火怜酱为什么会生气、眼中茫然之色更深——

啊、啊,果然呢,无论佑野君的脑袋再怎么灵活,到底还是男孩子呢。对于少女心什么的一点都不了解……

再怎么说、把火怜酱也救过他的事情大声说出来、也是让人害羞的啊,尤其我们的火怜酱还是傲娇加微病娇。

但是、太好了不是么?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确定了,即便是人工呼吸的救治行为,我也不是火怜酱的初吻——

“小怜……”佑野君单手扶了一下额头:“你……”

火怜酱瞥了一眼佑野君,朝佑野君挥了挥手,佑野君不再作声,只有喉咙在轻轻作响。

而她挥出去的那只手,整个手掌贴住了我的额头。

“佐藤樱、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火怜酱深吸了一口气:“你刚才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护住了我、为了替我挡住伤害那么拼命呢?”

“就在不到一个小时之前,你的不是也为我挡了一刀吗?大概和那个是同样的理由吧。”我顿了一顿,道:“那理由就是没有理由——保护朋友需要什么理由吗?哪怕只是单方面的友谊、独属于自己的心情……只要那份想要守护的心情是真实的、哪怕仅仅是自我满足也已经足够了不是吗。太功利了会不会给对方带来负担呢?”

“哪怕是单方面的……只要想守护的心情是真实的、就足够了……吗。”

火怜酱低声重复着这些话。

旋即,她轻轻点头。

“嗯、没错。我也是同样的心情呢,想要守护的心情是真实的——尽管我并不拿你当朋友,可是我也不能眼看着你替我挡着伤害昏厥啊。别看我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大多数事情都不感兴趣,可是最低限度的礼尚往来准则,我还是会……遵守的。我也会为了……不是我朋友、我也不想当作朋友的女孩子倒在我眼前而自责。”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她扯了扯嘴角——类似于笑容,可是又仿佛不是笑。

语气很平静、冷静甚至有点冷,冷到抑制着细不可察的颤抖。

她的手从我的额头滑落,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旋即站起身来。

光滑的和服、柔软的发丝从我的指尖滑开,高挑的她浅墨色的影子遮蔽在单手支撑着、半跪在地的我的身影。

古手川怪笑了一声、翻着眼皮:“我早就知道。佐藤樱这女人……或许曾经我会被这种类型欺骗、现在的我却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她的眼神、不管她怎么隐藏,都比我目前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更加浑浊……”

“我建议你现在最好不要开口。”火怜酱把垂下来的鬓角轻轻地别在耳朵上,又任由它滑下来:“我现在的心情、哪怕你是死过一次的人,应该被尊重,我也未必能控制住不再杀你一次——强杀。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强杀过任何剪定拼贴者,也不希望你成为第一个。”

古手川不服气似的一挑眉,佑野君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只手套戴在手上,用那只戴手套的手按在了古手川的唇上。

摇头、并用劝慰般的口吻轻道了声“乖”。

足以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透着沙沙的细响。

三条佑野君的确对所有人都很温柔、不过这种像是哄小孩一样撩人的口吻,就我目前的认知范围而言还是第一次听到。

那声音仿佛透着淡淡的魔力、古手川的脸颊上被他的声音晕染上了奈奈子情敌的名字的颜色——茜色。

她咽下了原本的话语,倒是三条君长长叹了一口气问道:“小怜,你认为这样好吗?”

佑野君这个问题,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情急之下为了分担我的伤和我做出了近似接吻一样的事情吧。

“嗯、这样就好……至少目前是这样。”然而火怜酱声音中深深的悲哀感却在我的耳中挥之不去——

早知道火怜酱是通过这种方式分担伤势的,我就应该在出言邀功之前立刻滚到一边,主要我是以为自己肯定是要在冲击下昏厥过去才会如同炫耀一般说什么“是我赢了”这种话,本来以为能刷一波好感度的,结果不但让她替我承了一半伤、嘴唇之间还相接了……

虽然我看不到好感度条,不过估计好不容易要到【朋友】的合格线,现在又掉下去一些了吧——

毕竟她刚才那么明确和我表示了“不想做朋友了”,这么明确的拒绝、肯定是好感度下降的证明呢。

和女孩子接吻什么的,哪怕初吻已经是佑野君的了、也是非常羞耻的吧——尤其是在她救佑野君的时候并没有很多人看到,我这却近乎是众目睽睽的——

我忽然发现、明明接近人满为患的拉面店,其实注意到我们的并没有那么多。

不对,除了主角团、鸣海麦面叔、我和圭太郎两个路人角色之外,其他的人全部都是昏迷着的……

果体的鸣海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都在用口哨吹着极其诡异悲凉的BGM、就好像没穿衣服只有一条兜裆布的做健身操的他一样,和气氛一点都不搭,反而莫名多出了一股子拔群的喜剧效果。

在注意到周遭安静得稍有点过分不到1分钟的时间,鸣海叔就停止了自己怪异的健身操、也停止了口哨,用许久之前听到、也许久没听到过了说教似的口吻道:“小樱啊,虽然鸣海叔不是不理解你的心,可因此就这么无视人心你也太过——”

又一声轰鸣传来、飞来一颗火箭弹——

好在火怜酱的结界框架已非常完美了、只借用空气中的一点元素,把力量融入到已经织就好的框架之中将伤害降到0,是猴子都能学会的技能——佐藤樱当然是可以做到的、由于现在支撑着结界的还有鸣海叔和佑野君,还有站起身来专注加强结阵的火怜酱,我注入的一点点力量根本不会被发现是我注入的——不对、本来也不是我,我只不过是借助了大自然的力量——

嗯、大自然、永远的神。佐藤樱在这里感谢大自然、感谢神。

大概10颗左右火箭弹之后、在尘埃之中走进来一伙人。

他们都穿着彩虹色的皮夹克、梳着经典的莫西干头,鼻子和嘴唇上都打着骷髅形状的钉——

对、没错,彩虹色的皮夹克,让人感叹现在的染色工艺高级的色彩。

伴随着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咔哒咔哒”的声音、连皮肤都是七彩色的女人出现了——

七彩色是从皮肤内部透出来的、而不是在皮肤上涂抹了油彩。

七彩色皮肤的女人,身上并没有穿着和那些莫西干头一样的夹克、而是穿着长及脚踝的披风——披风的颜色是透明的、只是罩在了她彩色的皮肤上,就像是衣服的颜色一样。

除了这件披风,女人的着物就非常有限了——

只穿了布料很薄、遮罩面积也很小的bra和pants,只能最低限度遮住不应该在公众展露的部分——

但是她却穿了丝袜、左右长短不一,颜色也不一样的袜子——左边过膝的是蓝色的丝袜,而右侧的刚刚遮住脚踝的则是红色的棉袜——

穿着过膝袜的左脚上穿着红色的齐膝长靴、而穿着短棉袜的那只脚却是穿了一只蓝白的运动鞋。

她的嘴上叼着一根条装物,不知道是香烟还是整个含在口中的棒棒糖或者是糖掺着烟草,肩上扛着只有在轻小说、动画和漫画中才常常能看到的火箭筒——

她清了清喉咙,以震耳欲聋的声音高呼了一句:“喂!有活人吗?!有的话回爷一声、爷是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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