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zzzzzzzzz……
啊、不好意思,我刚才好像打了个瞌睡——
设定啦、世界观之类的解说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又没意思。说起来小说和Galgame改编成动画和漫画时难度最大的部分就算是如何让观众自然而然地了解世界观、同时也是最容易把文戏搞崩的地方——
某个以塑造的世界观庞大见长的茸茸的作品每次作品在被改编成动画的时候、完全跳过世界观的解说一定会被一大票厨子粉丝追着骂制作公司、并孜孜不倦地为纯TV党路人科普设定并丢下一句“你还是去补原作吧”、然而如果把世界观问题也融入剧情中就会出现一季动画下来全主角团有半季不喘气机关枪连珠炮一样在解释魔术魔法的概念、生死关头连架也不打了就在那里讲什么是阿卡夏之门……
当然也可以非常干脆地利用屏幕帧切换时的幕间将大量的字直接打到屏幕上、不过这样的坏处是反复暂停会消磨人的兴趣、对于动起来的画面的趣味程度要求相对高,一闪一闪即使只是听一个话唠在念念叨叨也不会打呵欠去点右上角的叉想要赶紧把这个无聊的体验结束掉——
真是的、既然会给读者、改编者、制作组等等所有人带来麻烦的话,那从一开始就不要写什么复杂的设定、长篇大论地介绍世界观不就好了嘛。即使真的放在最初的原作的形式中,冗长的文字也像是冷掉的披萨上的芝士,已经失掉了美味、口感上就像是在咀嚼没有味道的口香糖——
然而我再怎么感到牙痛却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解说这些无聊的东西——尽管我并没有能突破次元壁的能力、我都能听到手机对面的咂舌声了——
不要再废话了、赶紧玩梗吧啊不对赶紧继续说剧情吧,看不到有趣的梗也在文字中找不到一丁点有用的信息、试图用放大镜看看到底有没有夹着主线然后却只看到一个吃非人心脏大脑三明治的路人女配角如同中年大叔一样的抱怨,简直就要没有坚持下去的动力了……
么、真是的,难道是我自己想要这样的吗?还不是这本书本来就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设定,尽管只是个想要以天道家的大小姐的好姬友作为奋斗目标的配角、因为是第一视角又恰好知道些关于这个世界的情报所以不得不一刻也不停嘴地说个没完没了……
这活我不想做啦!反正这本书只要还有火怜酱与火怜酱的准姬友(暂定)出现、也不算是偏离了标题,甚至只要大小姐成为了正宫工具人有没有都所谓了——所以等到这一卷完结佐藤樱就打算辞职了、说到底让一个失业预备役的准姬友(暂定)当第一视角这件事本身就很怪了、麻烦更换一个第一人称作为主视角兼旁白——更换了视角、其他人的视点也许能够比我这个配角狭隘的视点更清楚地看到这个世界,甚至也许能够更深体会到火怜酱与佑野君纵然被拒绝了一次告白也无法斩断的爱恋——
呜姆、说到切换视角,在古手川奈奈子角度看待鸣海麦诚和土方茜就是一对渣男渣女骗婚骗钱,然而转到土方茜角度来看待这段故事其实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土方茜生活在一个父母亲都笃信可疑宗教的家庭中出生——
其实在她出生之前、她的父母亲并不相信任何宗教,甚至是个无神论者。父亲是一家小型公司的虾饺、而母亲则是一位从事设计的OL,有一栋建在坡道上三层的独栋小房并且没有房贷需要还,毫无疑问的宽裕中产——
夫妻两个的感情也非常和睦、在妻子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时,这个原本富裕的家庭是——一落千丈、雪上加霜。
土方茜的父亲带着为妻子买的礼物回家时,在屋檐的门廊下一个散发着可疑的妖气的老气的青年吸引了他的注意——那股来路不明的妖气似乎相当具有说服力,免费散发出此等妖气以及看不出具体年龄的样子似乎没有不准的道理——
当然、这位散发着妖气的老气横秋的青年是全国超能力协会所举办的占卜大赛的亚军——虽然超能力协会什么的听起来就和脸上充满了两团红晕的家伙所创立的宗教团体「(笑)」一样的可疑、至于占卜大赛之类就更加意味不明,然而青年确确实实有着全国超能力者协会所颁发的证书,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能洞悉他人心灵、控制他人脑电波并带领所有人迈向终之空,是全世界书桌和文具厂商之敌的救世主气势——
原本对于宗教占卜毫无执念、甚至还会对总是看报纸和杂志“星座运势”一栏的同事嗤之以鼻的他,如果不是妻子怀孕是绝对不会向占卜摊靠近的——
哪怕是早晨刚有一个名为太田香奈子的同事发了疯开始狂讲黄段子、摔碎了八音盒并且被叔父拜托、被名为琉璃子的美少女倒贴他也绝对不会靠近的——
然而、对于未降生的孩子的好奇心让他被那异样的妖气所吸引,对占卜摊的人打了招呼。
“你的脸上充满了喜悦、很高兴吧。明明看起来是绝对不会相信占卜的人呢……能够让您靠近我的小摊的原因只可能有三个——您要么是个拉面爱好者被我身上拉面汤头猪背脂的香气吸引了、要么就是看上我了——”
这位爱护着妻子、对女儿充满了期许的丈夫满脸黑线,心中暗暗吐槽现在的算命都这么不敬业了么、竟然连唬人的话都懒得认真思考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他正兴致缺缺要离开的时候,老气横秋的占卜师忽然露出迷惑人心的幽异笑容——
占卜师的打扮很土气、脸上因为绘着各种奇怪的图案显得脏兮兮的,然而在他一笑的时候细细打量他的五官会发现他是个相当难得的帅哥——
“既然这两种都不是,那么一定是因为您的妻子怀孕了吧?”
他的身体和心都猛地一动、虽然在内心重复了无数次“这是占卜师特有的技巧,这是冷读术”,可是却还是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眼瞳中的轻视也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减轻了几分——
“所以呢?”
“嘛、本来我是应该向你讨要1000日元的,可是……”占卜师脸上的笑容猛地凝固住了,以低沉的声线道:“我不想替你占卜,会折寿的……”
然后他拿起了自己的行头就要离开、无论身后的人怎么呼喊挽留他都头也不回。
第二天,那个占卜师又出现在了他下班的路上,在抬头看到他的时候扭头就走。
连续一个星期,无论他去哪里,哪怕是打乱原计划去小巷子,都正好能够碰到那位占卜师,占卜师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身上散发出的妖气也越来越重。
又过了三天,他带着妻子去家庭餐厅吃晚饭,在家庭餐厅对面的便利店再次遇到了占卜之人,他连忙凑过去,占卜师的脸重重贴在了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认输了,看来替你占卜是天意啊。”占卜师苦笑:“不过我最后再赌一次,如果你肯给我一万日元,我就替你占卜,如果你觉得不值就转身离——”
妻子知道他就是丈夫最近回家反复提及的占卜师,从钱包里取出一万日元拍在了桌子上、而丈夫自己也取出一张一样的一万日元纸钞——
“我们给你双倍,有什么话快说吧。”
占卜师摆弄着桌子上的两万日元、过了很长时间:“我可以说——但是希望您们夫妻俩能够坚强——”
他抬起手指指着妻子的肚子:“那孩子、是灾厄之源呢。如果您们不能妥善处理这孩子,从今往后您们的人生将会步入深渊中——”
“胡说八道!”丈夫不由得勃然大怒,挥起拳头要打占卜师,却被全国武道大赛亚军的青年轻松化解了——
“所以我才不想说的啊。”青年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是人在听到的一瞬间就会发怒、大喊‘胡说八道’‘撒谎’的?”
“当然是惑众妖言!”
“不,不是的。”青年那双美丽的眸子闪过一抹讽刺:“是【真相】哦,人们一旦听到自己不愿意接受的【真相】,就会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如果真的是没有一点可信度的妖言,你根本就不会生气也不会感觉到被冒犯了——比如我现在说您是个小女孩您只会觉得我是个瞎子而已——会想要打扁我的鼻子吗?说不定还会同情地丢给我两枚硬币呢。”
青年收起了其中一张一万日元,把另一张推回去。
“信不信由您们,总之、总有一天您们会想起我的话——而且这一天不会太远。”
这一天的确没有太远。
妻子所做的项目出了疏漏、最终公司决定将她开除、她还背负了赔偿款——
赔偿款数额虽然不小、可夫妻俩本应该能够担负得起——然而丈夫的公司就此破产了,不但赔偿款没有能力偿还又添了一笔巨额债款。
原本会出生在还算温暖的家中的土方茜、最终出生在了家徒四壁的不到四叠半的廉租房中,甚至便宜的医疗所的费用还是勉强凑出来的——
在土方茜出生前的一个月、夫妻两个人已经在青年的引荐之下加入了某个奇怪的宗教团体中——
宗教团体的名字叫做净土阁·炽天使·天国,教主所制作的拉面据说能在整个日本排名第二,自从加入了这团体至少一个月之内没有再发生任何不幸的事——
能够顺利凑到医疗费、土方茜能够顺利出生,在夫妻两个看起来都是神的启示——
在这样的家庭出生、土方茜却没有成为盲信徒——
不是因为她天赋异禀刚一出生就有着与众不同的思想,而是被父母带着参加集体活动的时候,教主和高层给她灌输了截然不同的教育——
于是、两个盲信徒的女儿,却是无神论。
已经疯魔了的夫妻二人看到女儿如此,土方茜的童年以及少女时期简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黑暗——
在学校因为贫穷以及父母异常的言行举止受到霸凌、因为交不起餐费、课本费以及郊游等各种费用想尽各种办法丢掉尊严赚那一点点可怜的钱,为了保持成绩在睡眠不足的状态下捡各种散碎的时间学习,然而良好的学习成绩却成为被热血教师熬成鸡汤的材料而招致更多嫉妒者的欺凌、同时也让父母对于名字中二程度不亚于漆黑暗夜魔龙学园的净土阁·炽天使·天国更加深信不疑——
这样的土方茜之所以没有疯掉、是因为住在隔壁青梅竹马的鼓励——
能够住在家徒四壁的土方茜的隔壁、他的家庭条件也可想而知——据说他的父母都是犯罪者、仅仅比自己大一岁却早就没有书可读了,没有亲戚愿意收养他,整天谎报年龄在打各种各样的工——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脸上却始终带着如同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仿佛生活的重担从来都未曾将他压垮。他一直都在鼓励着茜,经常从便利店里拿要被清理掉的过期便当和茜一起吃,甚至在她过生日的时候还会用为数不多的钱给她买小蛋糕和礼物……
光明、对于土方茜来说,这个人就是无可取代的光明——只要每天清晨出门的时候能够听到他的“早上好”、回家的时候能够听到隔壁的脚步声和开灯的声音,她就会不自觉笑得很开心——
在这个阶段、土方茜的父母似乎找到了一份还不错的工作,她的生活条件多少也得到了改善、然而她早已丧失了学习、早日和青梅竹马一起离开泥沼之外的念头之外对外界情感的一切感知能力——
是好是坏、是忧是喜,仿佛都和她没有关系。
只有青梅竹马和学习的时候空气是有温度的、其他时间都是负值——指心相风景的温度。
然而、生活的改善却让她和父母之间爆发了从出生以来最大的矛盾——
父母那份神秘的工作让他们还清了债务,要搬到更好的公寓中去的居住了,这让她非常愤怒——
尽管这里又破又旧冬凉夏暖,仅仅只有四叠半的空间也不知道墙壁什么时候会倒塌会不会碰到一个名叫“小津”的眼神凶恶的人——可是、这里只要有她的青梅竹马在,一切的黑暗都不叫黑暗。
理所当然的,她被冠以“不知好歹”之名被打断了肋骨、住了院。
空荡荡的病房只有她一个人——
性格孤僻又有各种恶质传闻的她没有任何同学来探望她、而被她以“自己摔伤”包庇了的父母工作似乎很忙,也没有出现在病房中——
她透过厨房的窗玻璃、凝视着太阳的光穿透的了透明的玻璃落在自己身上,周身的温度并没有上升反而是彻骨的冰凉、直到青梅竹马出现在病房才恢复到正常温度——这些温度也是当时我在她的心相风景中使用COE探测器探测出的——
嗯?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当然是佐藤樱啊!这个故事一直都是我在讲、并不是突然变成了第三人称了喂!该不会我再不开口你们都以为点错书了吧?
好吧、我自己也是这么感觉的所以才站出来插一句话——让你们不要忘记这是佐藤樱根据自己所拥有的情报讲述的故事、所以基本只存在着平白的叙事以及当时心相温度的高低、至于为什么没有心理独白内心活动什么的——肯定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啊——毕竟我对于土方茜的了解、基本就是把穿过心相看到的、还有就是鸣海叔讲述的组合在一起……
嘛、应该发现了吧,这个故事中鸣海叔都在哪里出现了——
首先、那个散发着妖气算命的家伙是鸣海叔;
为夫妻俩洗脑的拉面做得很好的教主是鸣海叔;
给土方茜进行反洗脑教育的教主也是鸣海叔——
嗯?不对?鸣海麦面应该是万年第三、为什么刚才提到的占卜比赛、格斗比赛还有拉面比赛都是亚军——亚军不是指第二么……?
这个问题啊……这个问题很容易解答啊、因为当时的鸣海叔的实力就是第二呗,后来因为年纪大了出现了新人才屈居第三的……
土方茜的青梅竹马就是鸣海叔的哥哥诚哥——
嗯?年龄对不上?
嘛、诚哥可是海王撒谎精啊,长得又帅气,稍微穿休闲一点化妆化嫩一点根本就看不出年龄——
既然是青梅竹马,幼年期怎么办?电视剧里某个角色的童年期是怎么处理的,鸣海麦诚也怎么处理就OK了——反正赤人族也有的是被他们以洗脑式教育培养出的优秀的小孩子,童年期只需要让那个小孩子代劳就可以了——
麦面叔和他哥哥是孪生兄弟的问题?
土方茜在出生前一个月被加入了净土阁·炽天使·天国的父母献祭,在腹中进行了胚胎调整,所以她的认知能力本来就有些异常、再加上分裂的教育以及悲惨的童年,精神和情感严重受损、神经系统又被调整过的她早已经患上了严重的认知障碍症,同时伴随着面孔失认症,我在她的心相风景中看到的绝大多数路人的感觉就像是在看明智那位画女硬说男的助手在第一集时看周围风景的效果,全都是柯南万年龙套犯泽先生……
如果不是早前就听鸣海叔讲过整个故事、我估计剧情还没有跑到最后我的大脑已经宕机了、满头满眼都是黑影,根本就看不懂剧情讲得是啥,连人物都一个对应不上——
所以在看到那张和鸣海叔一模一样的脸时,当时的我是松了一口气的——原画师高桥的工资终于到账、南丁终于换满破图了——
为什么茜必须是认知障碍不可呢?那就和另外一边的故事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古手川奈奈子互殴而死的父母、其实就是当时导致茜的父亲破产的夫妻,而茜母亲的疏漏也是由于奈奈子的父母——
而奈奈子之后花钱雇佣的父母、正是茜的父母……
原本茜看到自己的父母拉着奈奈子的手一起过生日的时候、内心的波澜并不大,甚至借用改善的条件当作跳板、试图让自己加速逃离黑暗——
可是当青梅竹马把自己“无意中”得知的各种情报告诉茜的时候,茜本就是勉强粘合在一起的精神再度裂开裂——
竭斯底里的狂躁,得到的却只是她不听话的嘲笑。
青梅竹马的大哥哥表示对她的样子看不下去,为了替她出气痛扁了茜的父母、把夫妻二人打成重伤——因此被送入了监狱——
在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对变成残废不再符合自己理想父母形象的茜的父母失去了兴趣,古手川奈奈子辞退了被雇佣来塑造虚假的美好的虚假的父母。
在失去了清闲优渥的工作后,经过刻意的引导,夫妻二人沉迷于赌博,最后为了寻求救赎双双跳楼——
茜是讨厌着父母的——
不、她是恨着父母的——毫无疑问。
然而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份恨意也是她一直以来前行的路标。在青梅竹马进入了监狱而父母也死去了时刻,她变成了行尸走肉——
于是、为了活下去,她转移了自己的恨。
一切的悲剧、全部是古手川家造成的、是古手川奈奈子造成的……
在自己内心急需寻找目标时,被唯一的心灵依靠的青梅竹马鼓励了,于是她开始了自己的复仇——
本乡——
本乡茜——这名字中也有着她的寄托、她希望能找到灵魂栖息地找到真正的家乡归属的寄托。
至于那段复仇故事究竟是怎样的、在古手川奈奈子的视角已经看到了。
茜本以为自己会高兴、可是看到了那稚童的尸体,以及凄惨身亡的奈奈子,心相风景的温度再一次冻结了。
看到那全身伤痕的小孩子、茜的眼神都失去了高光——
这也就是为什么古手川奈奈子的关键词是【报警】的原因——
古手川奈奈子只是【分灵】能力分割出来的部分、而最初【分灵】力量的结晶,就是在土方茜的身上,所以使用【分灵】能力塑造出的魂灵是共用同一个关键词的……
茜最后悔的事情,可能就是报复的时候却报复到了无辜的孩子身上——其实她当初只要以“家庭暴力”报警、既能够把奈奈子送入牢房,同时还不至于卷入无辜的命。
她开始做噩梦、她开始更加疯狂地寻找倚靠,然而青梅竹马表现出的却是对死去的奈奈子的同情与怀念,对她的嫌恶与唾弃——
在奈奈子死去一年后、被逼疯的茜就将割开的手腕放入了热水中——
不过在那之前、她给同床共枕的鸣海麦诚下了毒,把他的头割了下来之后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如果这是偶然的巧合、还可以说是命中注定的悲剧——
然而、这是人造的悲剧——这样的巧合、不知道到底重复了多少次。
鸣海麦诚本不至于死的、其实他杀死茜说出真相也能达到同样的目的——
不过、其实他的承受力也已经到了临界点了吧——这是麦面叔的说法——
他希望能够被杀死、希望能够被终结。
怨念、执念太多了,反而空无一物——明明是被杀死的、脸上却带着笑容——
也就是诚哥在迎来了诚哥一样喜闻乐见的结局的时,本不应该成为剪定者了——
然而获得了【分灵】能力的土方茜却把他的灵魂碎片聚集了起来、让他也以剪定者的身份活了下来。
分灵能力,是将没有成为剪定者的魂魄聚集、强行变成剪定者的方式——只要没有灵魂还没有成佛或是自己变成剪定者,能力就是有效的,某种意义上的超强能力——
而被【分灵】能力聚集来的魂灵又会按照新的剪定者重新判定、除共享的【分灵】能力外还会随机给出一项能力——而除灵时也是按照各自独立结算的——
不过所有的【分灵】能力者总共有限制为三次的使用次数,且不是按照成功的次数而是按照使用次数计算,之后即使夺取了这样能力如果次数耗尽也无法再使用——
土方茜一共使用了两次【分灵】能力,一次是鸣海麦诚、另一个是古手川百合,成功一次、失败一次——
鸣海麦诚却使用这项能力复活了古手川奈奈子——三次次数在一开始已经耗尽——
关于这个问题我又是怎么知道的——也很简单,我都说了的土方茜我除灵时遇到过她,然而她却连魔兽形态都无法异化——显然是力量耗尽了。
麦面叔有点惋惜、同时也自我调侃果然是他哥哥的办事风格……
鸣海麦诚重生后觉醒的初始能力是【窥视】,而古手川奈奈子觉醒的能力是——
不好意思这个其实我不太知道,我最开始一直以为她是【窥视】能力者来着,虽然经过使用其他账号找到她的Line账号以Asura作为ID和她成为好友之后,试探过几次——两个手机故意假装用错手机,然后对方竟然一点都没发现Asura就是佐藤樱,我就确定了她只是伪装的【窥视】能力——
虽然已猜出来她是借着鸣海麦诚的能力伪装、她自己的能力在我没能使用COE解析的时候我也无法确定,从公园满天飞贞子、把她的头砍断她也还活着的结果来看,她的能力可能是再生或者减伤类别的……
力量是刻入灵魂中,死亡重生后可继承数据——
鸣海叔的哥哥诚哥在生前已经依靠赤人家不少下作的手段收集了数个能力、而在他死后在长期PUA之下变成了严重的抖M,竟然又巴巴地回到了赤人家族继续生前工作,甚至又试图再次撺掇一直以“哥哥死了,我没什么、只是有点难过。心痛是自己给的,依然要好好活”这种理由正大光明摸鱼滑水的鸣海叔继续赤人族的【提纯】,鸣海叔震惊之下丢掉了丧抑的皮,被哥哥吓跑后投靠到了地之家族,结果地之家族只是不把所作所为摆在明处,实际在LOW璧方面和赤人家族可称双璧,之后他来到了天之家族实现了年轻时的梦想,成为中二拉面店的拉面店长……
鸣海麦诚40+能力一部分是生前、一部分是死后继续效命得来的。
他本来想把土方茜和奈奈子发展成自己的克里斯蒂娜……不、想要发展成自己的助手,在知道了鸣海麦诚的真相后,茜大受打击、感觉整个人生失去了意义,拒绝了鸣海麦诚后偷偷离开了赤人族的地界——之后机缘巧合之下我遇到了她——
奈奈子大概是……我只能说大概是……
在得知了鸣海麦诚竟然不是因为不爱她抛弃她、而是有任务在身很高兴,所以就一直追随着他了——
她接近佑野君的理由应该是想要接近火怜酱,然而佑野君的性格实在太温柔了,与那种骗钱骗感情还骗灵魂的渣完全不同,中途她就忘了自己对佑野君的感情只是鸣海麦诚托给她的任务、只她不得不遵循的设定了——
至于这个推测又是如何得来的……
啊、嘛,最初她附赠给佑野君的爱心便当旁的饮料是有毒的吧?慢性毒药——我看那种新鲜的颜色时隐约就看出来了——
考虑到这是我的大小姐火怜酱的青梅竹马、在茶道教室被提到过最多次的名字也是被受期待的官配预备、我不能眼看着他被毒死本来想要把饮料换掉的——然而人家男主角那边自有自己的抑制力、圭太郎君每次都会以“不能只有佑野你桃花运旺女难之相、也该让你的挚友我得来些好处啊、我不会和你抢爱心便当但是饮料总可以喝掉吧”用自己在贩售机买回来的草莓牛奶把佑野君的饮料换掉——之后掺着明显是能把毒素中和掉的药片把饮料喝掉……
不过就在不久之前圭太郎君就不再换饮料了——而他不换饮料的时候正好是饮料刚换成无毒的饮料时——如果说是巧合也太牵强了、只能解释为是男主方的阿赖耶识了。
便当的用心程度也改变了——之前都是在便利店买来的现成爱心便当假装是自己亲手做的、后面就改成真正的手制料理了——明明佑野君对她的好感度没怎么上升、可是她自己的好感度倒是越来越高了——
在Line上,她向我描述心仪对象时,虽然始终没提名字、特征与个性也逐渐从鸣海麦诚君转为佑野君了——
诚哥是非常细心的——虽然我和他不熟、不过首先鸣海叔是这么说的、还有便是他混入了GROD之后始终都在想办法不露出马脚,连他的老相识真真田大力最初都完全没认出他来、还是在被我提醒之后才发觉的——之后大力就一直在针对他了——也就是大家看到的暴打的场景、尽管是诚哥自己找打,真真田其实也有点泄私愤的意思……
这么细心的他,没可能没有发现古手川奈奈子的感情变化——
因为发现了、所以他检查了奈奈子的手机,大概也发现了Line上的记录——发现了我借助着【隐藏】能力对他隐藏了与奈奈子私下交流的事实——
毕竟Asura就是阿修罗嘛,看到那个网名瞬间就会懂了,再匹配个Indora,就可以高喊“有木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这样的口号来拍一条消防公益广告了——
我无法揣测更无法断定鸣海叔的哥哥诚哥的心、不知道是不是存有爱恋之情,更不是有意想和早已被严重洗脑的丧失正常感情的怨灵制造机的家伙共情——
只不过,在奈奈子死后就丧失了生存与斗争的意志、在复活后不久就在奈奈子身上用掉了最后一次【分灵】的次数、我刚刚脱离地之一族时他偷偷来杀小百合却一直犹豫到有人赶来连战都不战就跑掉、刚才在公园的时候虽然变成了钻地魔虫,可是我却感觉不到多强烈的斗志——明明在触手抓到我时可以使用融化黏液却是普通的力量,甚至还把核心放在了奈奈子身上避免丧失了理智的自己误伤她——
可能、大概、差不多、也许——他对奈奈子有那么一点点感情的。
在看到奈奈子变心了之后,他的心态甚至无法再保持平和、无法冷静思考最佳的应对策略,试图把奈奈子的目光转到我的身上,让奈奈子来攻击我——
我被奈奈子杀掉、对他来说是绝佳的结果——
即使我把奈奈子杀掉了,也可以斩断他最大的软肋心结——核心就在奈奈子身上,奈奈子死了、他也会一起死去——对赤人族效命的宿命也终于可以结束了——
说是他滑稽也好、软弱懦弱也罢,鸣海麦诚、终究没有办法通过死亡之外的方式摆脱赤人一族的掌控,只要他活着、无论是以生者还是亡灵的状态在这个世界上,他就依然会为赤人一族效命——哪怕赤人一族的做法,让他变得连人都不是了、他也无法承认他们的做法是错误的——
一切罪行、在他们看来都是必要的牺牲。
纵然鸣海麦诚对赤人一族忠诚无欺,然而赤人一族还是非常忌惮拥有多重能力的他的,所以心中惴惴的他们找上了宫地家、提供了相关的情报,并问询宫地家关于强行聚合能量源的意见——
两家在里知之世界的联盟决裂后、相当难得再一次联手开发了【能量聚合】装置,只要触及到还为放入COE的TB光盘、就会获得能量源优先读取权——换言之、只要【能量聚合】装置不开放权限,拿到了TB盘的人也没有办法进入能量源的世界获取到能力的。
在来到天之区域之前,我获得了【仿制】的功能——主要是针对TB盘的仿制——
原本的【能量聚合】准允功能仅仅是确定上位者下位者优先级的问题——没有上位者的允许、下位者无法私自获得力量,然而将【能量聚合】装置优先权转移到TB盘上、经过调整相当于有了一张新的TB盘——并且这张TB盘的优先级高于对方的TB盘——
该能力和【能量聚合】一起插入到腰带上,估计也会和坦克兔子、飞鹰加特林、海盗列车发出一样的提示音——
绝对的最佳截胡装置——
【能量聚合】装置的外表在我的记忆力是个扫地机器人——所以在公园里看到了经过白夜重新改装过的【能量聚合】装置的时候我很是惊讶——
他竟然把装置制造成机娘的样子了——
在机娘造型的【能量聚合】拥有了TB的优先级之后、她打算把盘吞掉,饭纲三郎孤寡登场把她放入了口中、利用润滑液读取她获得的信息进行复制、并将优先权转移到仿制盘上……
因为饭纲三郎孤寡的能力是我分享给它的,所以它的速度要慢很多,停留在半空中许久才总算把整个工作完成——
如果只是饭纲三郎孤寡在那里认真仿制转移,很有可能被躲在树后的黑石新武先生一记斩击送直接送走、但如果我上去帮忙的话,估计整个GROD都有可能会被天道家直接送走……
所以在这个时候迦楼罗登场拖时间、毕竟以黑石先生那样的性格,肯定会想要从迦楼罗身上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吧……
迦楼罗在取出PCB的时候,是进行最后的确认、确认没有问题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跑掉了、其实是一直追寻【能量聚合】装置的行踪——
毕竟是从【能量聚合】装置身上转移的优先级,相隔距离不能太远,否则复制盘的功能就会失效——
迦楼罗虽然一直强调他是狗不是天狗也不是舔狗,可是他的鼻子确实和狗勾一样好用、想要闻出在饭纲三郎孤寡口中停留了许久的一台机械的味道还是不难的,所以在火怜酱和我赶来之前,他已经在附近像某个爱吃苹果的死神一样停在房顶了——
至于他的身影是鸣海叔的【幻术】以及之前提过数次的【隐藏】能力结合在一起将他的身影隐没了——
尽管鸣海叔的【幻术】是会被白夜看穿的、加上【隐藏】能力他就无法察觉了。
在我快速将诚哥这些年所有积蓄收入囊中、被弹出了COE的小型世界后、我将【能量聚合】的相关痕迹彻底全部删除——
拔出仿制TB盘后、它在我的掌心中融化了。
“拜拜。”鸣海叔朝着TB盘深深行了一礼:“我愚蠢的尼酱哟。你的痛苦或许远在我之上——”
“痛苦越深、画风越崩,所以诚哥比鸣海叔您更痛苦可不一定哦——”
我将COE丢还给迦楼罗——
“怎么?黄毛渣渣你还想让世界感受痛楚吗?”
“这我可没想过,可是我可以继续让你感受痛楚——”鸣海叔拍了拍我的头、指着迦楼罗:“来,小修罗酱,让这个人两年内的工资全都被打到饭纲三郎孤寡身上!”
“余同意孤寡!”饭纲三郎孤寡把趾璞展开举起来——
“喂!你这人也太卑鄙了吧!你以为你和老大关系好,就想要操纵老大吗?”
“不不、小修罗酱可不会被我操纵哦。”
“是的呢、我不会被艹(中日双语)纵的。”
迦楼罗君刚露出笑容:“我就知——”
“先来个三年吧。等到我高中毕业再探讨这个问题——”
“老大——!”
迦楼罗君从饭纲三郎孤寡的身上掉下来到,被灵活的不知道青蛙还是蛤蟆的生物回身接住了,用脸颊蹭了蹭他、舌头舔了舔他的鼻子:“不用担心迦楼罗,余会养你……”
“喂喂、够了,别舔我!你舔鄙人是希望鄙人一起和你变成青蛙么?”
饭纲三郎孤寡一松手,他摔到了地面上——
地面还有润滑液还有各种蚊子的尸体,他的衣衫被沾得脏兮兮的。
“余不是青蛙,余是饭纲三郎,这名字还是汝给余取的——这玩笑、余不喜欢。”
“谁管你喜欢不喜欢,满地都是润滑液和虫子的尸体……恶心死了。”
迦楼罗站起身清理着身上的秽物——
“这有什么恶心的?只是沾在了衣服上而已——”饭纲三郎“哕哕哕”喷他一脸、“孤寡孤寡”叫了两声:“这才叫恶心……”
“……”迦楼罗吸了吸鼻子、面具上的大红长鼻子也一跳一跳地动:“老大、如果鄙人有罪,请审判鄙人,而不是任由所有人都欺负鄙人您却袖手旁观……”
“好啦,我知道啦。”我摆摆手、从凳子上站起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还维持之前最初的惩罚——半年的工资奖金……”
“什么问题?”迦楼罗一身黏糊糊湿漉漉地凑上来——
“看你这脏兮兮的就凑过来了,我又有点改主意了……”
“老大?!”
“好咯好咯,不逗你了。”我敛起了嘴角的笑容:“回答我,有没有其他存在的味道、在哪个房间?”
“其他存在……?!”迦楼罗愣了一下,吸了吸鼻子——
“咦?!我本来以为……”
“真的有吗?”鸣海叔的脸色有一些异样。
“嗯、在地下室……最左边的位置,大概……我也不确定、现在血肉味还有腐烂味道叉烧拉面汤头猪背脂混在一起,我闻不太出来了不过应该没错——不过……怎么可能呢?之前我还没有注意到——”
“好,我知道了,最左边对吧。”由于和我估计的差不多,我倒没有非常意外:“我现在去看看——!”
“小修罗酱,我——”
“老大,需不需要……”
“你们都在这里停着就好,谁也不需要跟过来。不然之后也许会发生很难解释的事情——毕竟我们能依靠的只有【幻术】和【隐藏】能力,没有【清除】、刚才获得的也没有和记忆有关系的——所以还是我自己去看看比较好……”
他们虽然好像还有点不安心、可是因为我下了命令,他们便听从地站在了原地。
门锁得紧紧的——冰冷的铁门——
而铁门不是密码锁、而是最普通的锁——
这是我比较擅长的领域呢……
我取下一枚夹子、伸入了锁孔中,轻轻地一拧。
门打开后,什么机关都没落下来——亏我做好了躲弓弩、头顶上有落刺的准备呢。
扑面而来的是铁的味道、仅仅是铁,没有血腥味。
我环视一圈,小心翼翼走进去。
相当恶趣味的布置,到处都是囚禁、拷问的道具。
锁链、镣铐、烙铁、铁钎,各式各样,还摆着一排传说中的铁处女——
不过全都是没有使用过的——尽管成色已经不算新,可是却没有丝毫痕迹。
左边么?
我的目光落在了靠在墙上的铁处女上——只有它有被挪动过的迹象——
我缓缓靠近、试探性挪转开盖子。
不出我所料、在充满了尖刺的铁处女中、躺着一位少女——
佑野君后宫团成员之一的少女。
空门、美千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