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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告白横空遭遇抑制力,漫无止境三天拥有相同记忆的你

工具人帮大小姐成为正宫这件事

  

不、不对吧。

这位性感的千春小姐自己是个性别女、爱好女的百合姬,也不至于会撮合完全没有百合倾向的一对成为情侣吧——

虽然说生命开始倒计时、所以想要摘掉眼镜换成隐形眼镜、不顾体重飙升吃蛋糕、按照自己的方式开始演奏并对友人A说了一个小小的谎毫无疑问是感人的——

手持着身处ICU的未婚妻的结婚证明、在新干线的车站等候的时候就接到了她死亡的消息,却不惜篡改未婚妻死亡时间也要提交结婚证明的桥段也是震撼的——

伊丽丝最后终于在那片麦田中找到了自己生存的意义,以约翰的生命作为代价——哪怕她是个充满了罪孽、无辜的人也杀路人也杀的没血没泪的杀手、约翰的心意也没有发生改变——不如说在约翰的心中,自己是比伊丽丝更加不可饶恕的罪人,所以在生与死的边缘,二人立下了接近永恒的誓言——

与死者的爱情,时间并不是消失、而是停止。停止在了某一刻,开始无限膨胀、最终某一刻会变成完全脱离现实的模样,同时也会美好到现实的一切都比不上——失去了的米奇先生的瑞穗小姐如是说——

有限度的相恋时间所构筑成的贯穿整个人生的爱恋,我不讨厌这样的故事——不,与其说不讨厌,不如坦率地说我很喜欢——

然而、以上所提及过的所有故事都有一个前提条件——

那便是两情相悦。

不是一方对于另一方单方面的情感以及道德绑架。

因为自己快要死掉了、所以希望对方能够告白,希望对方能够接受自己,希望能够做有时限的情侣——

这样的、未免也太自说自话了。

如果不得不迎来死亡的话、临死前能够许下一个心愿的话,比起火怜酱向我告白、我倒是更希望火怜酱能够向佑野君告白——两个人顺利交往——

如果是火怜酱的话,肯定比起婚纱、她会更偏爱于白无垢吧,看着两个人手牵着手哪怕是演出来的婚礼,我也能含笑九泉了——我这种人是不是能顺利进入九泉之下先不在讨论范畴内,至少完成了标题使命不至于演变成标题欺诈——这功劳大概也能抵偿得了我无数的业——

备注:无数的业,指作品名称带“业”字,比如《寒蝉·业》这种的。

“不、千春小姐。我又不喜欢吃胰脏、您对于火怜酱的建议也——”

我醒来之后第三次开口说话、然而却被打断了。

“喜……”

打断我的不是千春小姐、也不是百舌,是一直跪坐在我身边的火怜酱。

不过只发出了“喜”一个音之后、她的舌头就打了个卷,樱色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紫色的冷傲的眸子颇为窘迫地盯着我——

喜什么呢?喜八?《二十世纪电气目录》?

啊、说起来在实际剧情中的含义虽然稍有不同,但是这本书确实一直都反复提及到“天堂”“极乐世界”以及灵魂的归处问题呢。

非常感谢火怜酱、又为我提供了一个思路——像我这样的家伙虽然不够格上天国,可是却能找一个灯火通明的广场,坐在闪烁着的琉璃光辉的喷泉旁摆弄着手电筒,也算是荣登极乐了。

还是喜多村英梨?暗示千春即使强行向我告白了,也会发展成牛头人酋长剧情?

嘛、呐,我倒是多少有这个觉悟了——不如说从一开始我就不认为火怜酱真的会答应百合姬千春无理取闹的建议。

当然考虑到发音问题,火怜酱说也有可能是想要说月亮(つき)、却被听成了是喜欢(すき)的开头的“す”——

那么火怜酱想要表达的意思也就非常明显了——月亮都落下去了、现在是大白天还在做什么梦呢?

也是呢。夜晚已经足够长了、白天还要做梦……难道是树袋熊修炼成精么……

我不是树袋熊成精、但是我也稍稍做了点白日梦,那就是火怜酱其实想时要说“喜欢”,之后再望着佑野君,于是佑野君笑吟吟答应,大小姐变成正宫这件事提前完成,之后的剧情有我没我存在就都一样了,反正第一卷就确定了正宫位置的一般是股价最稳的,只要不是整天想要搞事情、即使火怜酱戏份大幅度减少,只要偶尔跳出来看看星星看看大海大家也知道她是永远的女主角——

“加油、大小姐,只差一点点了!把心意说出来你就胜利了!”

千春似乎不怎么了解火怜酱、大概还以为火怜酱是真的听从了她的话,想要和我告白向我提出交往——她甚至还意味伸长瞄了我两眼、不发出声音仅仅是摆出口型——

“小妹妹、尽管我救不了你,可是身为医者果然还是想要对病患做点什么的。我推动了大小姐、哪怕只有三天,你不要太感谢我哦。”

这就是腐眼看人基的反面么——自己萌百合、看谁和谁都能凑成一对百合。

我才不会感谢你啦,除非火怜酱接下来真的向佑野君求婚——那么,你让我拖着身中剧毒的身体三叩九拜都OK。

火怜酱反复地深呼吸、吐气——

似乎为了获得勇气、她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甚至握到我感觉到了些许疼痛感——大概在她的手挪移开的时候我的手上也会留下些许的红印——

从这份力度我即使再迟钝也能感觉到火怜酱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何况我这个人根本就不迟钝——

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注视着这一幕,百舌一直都在“略略略”“咯咯咯”玩着他那钉着舌钉的舌头、两只眼睛向中间看摆成斗鸡眼做各种奇怪的鬼脸——

他每次要被憋疯的时候都会这么做。

终于,火怜酱的嘴唇轻轻一碰、再度开口,万众期待的火怜酱发表正宫宣言时间正式开始了——

“喜欢,请和我——”

嘭——谁踢到了门槛上、被绊倒的声音。

“哎哟——!”

哗——某种液体飞出去的声音。

噼里啪啦、咣啷咣啷——瓷器摔碎的声音。

我来解释一下,以上的象声词是在火怜酱正准备要告白的时候,圭太郎君端着一个放满了拉面的托盘走了进来、被门槛绊了一下发出“哎哟”的一声朝地上摔倒,托盘以及托盘上的拉面全都从他的手中脱离开去——

伴随着一系列超大的动静,房间内多了一张变成纸片的圭太郎君,满地摔碎的碗、流淌在地上鲜美的汤汁以及切成片的大片叉烧和淡金色的拉面——

佑野君的头上扣着个拉面碗。

百舌的眼睛上粘着两个鱼板、嘴上的是一根香肠——鱼板一圈圈的螺旋、或许下一秒钟就可以开启万花筒血轮眼了。

浅井夜月前辈被汤汁浇成了落汤巴古拉兽,口中一个劲地叫着“烫烫烫”原地打着转,撞倒了想要避开的古手川奈奈子——

一片叉烧粘在了她黑色的头发上,像是最新式的吃货发夹。

千春用手术刀切断了朝她飞来的碗、但是却留住了一撮面条,一端放入了绘里实的口中、另外一段叼在自己的嘴巴里——

绘里实满脸通红、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千春自己倒是很愉快地用手抚摸着绘里实的腰肢、饱满的果冻唇、雪白的牙齿沿着面条的方向不断前进——

火怜酱倒是没有其他人那么惨、头上没有碗状以及食物形状的装饰物,脸上也没有被覆满动物油脂和酱油护肤品——但是她的右手衣袖却完全被弄脏了——

为了帮助躺在地上的我挡住飞行道具,所以把衣袖沾脏了。

但即使如此,我的嘴巴上还是覆盖了一张浸满了汤汁的海苔,以及鼻子上有半颗溏心蛋。

本来我肚子就有点饿,沾满了汤汁的海苔覆盖在嘴上,我本来想装深沉却还是没忍住,像是被放在桑叶上的蚕宝宝一样把海苔送入了口中——

鼻子上的半颗溏心蛋我打算等到海苔吃完了以后,学习综艺节目里常见的那种挑战的方法吃下去——即身体不动、手也不动,仅活动脸部的肌肉把溏心蛋送入口中。

现在这状况别说告白气氛了、就连我是濒死者的事都可以被忽略,完全就是轻喜剧的氛围。

在这个时候如果说出了“喜欢”被当作是顺从了现在喜剧氛围用来搞笑的玩笑话也一点都不奇怪——不如说几乎一定是会演变成这样——

而且告白这么值得纪念的一刻,虽然我只剩下三天的寿命倒是无所谓了,然而对于火怜酱和佑野君来说却恐怕是今后会不时回想起的一幕——

谁也不会希望不时会想起的是充满了满地拉面、破碎的拉面碗这样黏糊糊的回忆。

火怜酱一脸困扰着看着寿命濒危的我在那里口中咀嚼着海苔、活动着肌肉对付鼻子上的那颗溏心蛋,又环顾了一眼四周,右手掌托着左手肘、而左手则撑着左脸颊,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这样过了大概五秒钟之后——

“红!毛!傻!瓜!”

火怜酱的声音像是要把房顶掀开一样、周身都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在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侧脸——但通过侧脸、也看得到她的瞳孔也燃起来了——

她迈着步子,敏捷地躲开了地上的脏污,一把将变成纸片的圭太郎君提起来、朝墙上一甩,刚有些恢复过来的圭太郎君又再次变薄了,纸片还被覆笼了一层火焰灼烧起来了,圭太郎君以纸片状在地上艰难地跳动翻滚着,试图把火焰扑灭,不过地上全部都是拉面汤的油脂,那一层薄薄的火焰反倒有变旺的趋向……

“你这个时候进来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开口的!你这一打断,瞬间气氛就被你搅和了、勇气也消失掉了——!我和你没什么仇怨吧?!早一点晚一点都好、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而且、为什么是拉面?!”

“唔、窝载嗒游戏嗒时候发现噜一响泡棉,冰箱哩也有鲜橙嘟喇面材料。所以、窝想着砂糖潇口耐系不系喜欢喇面。就抛上了,染厚冰箱哩县丞嘟试菜嘟放上去噜——”

“基格尔德君,火之盖侬这家伙在说什么?”

“啊、太郎他刚才说‘我在打游戏的时候发现了一箱泡面,冰箱里有现成的拉面材料,所以我想着佐藤小可爱是不是喜欢拉面,就泡上了,然后把冰箱里现成的食材都放下去了’。”

佑野君从头上取下拉面碗,掸着头发上的汤汁。

时髦度爆表的外表、半湿的头发和从挑染的头发掸下来的水珠,也算是非常撩拨少女心的画面了——

如果他挑染的头发上没有两撮浅金色的拉面、衣服上没有油腻的油脂,身上也没有散发着浓郁的大蒜味的话——

还有,佑野君为什么能听懂圭太郎君的话?这就是男孩子之间的友情么?

这么看来难道圭太郎君的摔倒多少占了一点点故意的成分?因为他的资料收集到的即使火怜酱是为了濒死的我的心愿考虑,好感度也不足以和佑野君结成稳定的情侣,所以有意打断了火怜酱的告白么?

又或者,即使圭太郎君没有想着故意打断,可是他的基友工具人属性本身就是属于好感度不足、或是可攻略角色事件没有解决前,剧情中不可抗力的存在——番剧里常常会出现大家都觉得自己的CP稳如老狗,结果咏唱莫名被打断——之后要经过许久才会再次迎来契机、甚至剧情就直接进入了其他的走向——

无论是剧情需要也好、还是硬凑字数也罢,总之刚才竟然对这个仅仅一天的时间都花费了我近五十万字口舌的睿智作者竟然抱有一丁点的幻想的我实在是太天真了——尽管我觉得我的寿命仅剩下三天,可是对于沉迷于玩梗的沙雕来说,很可能即使毒没有被解掉、也没有被治疗的我也无法永远无法达成死亡的真实——

而且,本来我醒来了之后剧情的展开就相当不对劲,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和计划之内,甚至和之前的剧情接续不上——

消失的明明是鸣海叔、结果现在却是我濒危,也许现在的剧情是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在梦中展开的模拟演练,是无数个平行时间中的一条——由于我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这件事所以脑电波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线——

接下来我去客厅打开电视、电视上播放着棒球赛,三天过后我在众人的目视下闭上双眼,睁开眼睛还是满地的拉面——

重复、重复,直到坐着新干线看到花火在夜晚天空中炸裂开来,散出五彩斑斓的光辉,我吃着章鱼烧、喝着梅干红茶在和大家一起在房间中补作业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火怜酱对佑野君的告白,然后就化成了光,像是鸣海麦面叔的消失一样从大家的记忆中消失——

投骰子结束了,这个秋天也结束了。

以上剧情为第1.15卷剧情,卷名:古贺春樱·砂糖漫无止境的三天。

好了、我现在要去客厅打开电视,看看日本代表队的足球今天有没有胜利吧,如果比赛结果是0:7,我就声援一下落败的那一方吧——

结果我非常惊诧地发现,我竟然站不起来了——

就在我审判的火怜酱搀住身体朝一边偏斜的我——

血液从我的喉咙中喷出来——

这次是真正的血液、不是我之前为了效果而吐出来的受naraka影响的身体所吐出来的有些血色的水。

然而、受到naraka的影响,吐出来的清水倒是有着红粉的颜色,然而吐出来的真正的血液竟然是紫棕色的,还有着小型的诡异生物在血液上跳动着。

“这——?”火怜酱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齿——

我的瞳孔也收缩了——

在我吐出来的血液的生物,尽管大小不对,但是外表特征却毫无疑问都是被称作“毒王”的剧毒之物——

“啊啦啦,好小巧的死亡毒虫、毒鲉、环蛸、箱水母——”黑暗巴古拉兽前辈凑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毕方你平时三餐都吃些是什么玩意啊?竟然能吐出这个?”

千春抚摸了一下碧绿色的发梢、走上前用镊子夹起一条虫子:“真家伙呢——”

“原来如此、所以才……才得出结论没救了么?”绘里实颤声道——她的表情满是恐惧、大概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毒物吧——

我倒是全部都见过,可是竟然活生生地在我吐出来的鲜血上活跃着是我从来都没想过的——

比起中毒、还不如说是被下了蛊。

可是、我回想起昨天,竟然想不起哪里能够让人钻这么大的空子——

哪怕是在故意装受到了刺激的那段时间、我也有注意为自己施加难以察觉的防御措施,除非段位高到一定程度、不然应该很难得手才是——

所以、不开玩笑的状况下,这里果然是我之前假设的第三种状况——只有我的记忆是有问题的?

此处另外的一个世界线?是量子无意中纠缠而产生的双重模拟?

可是、没有穿越世界线的理由、也从未提及穿越的手段——

量子纠缠模拟?但是、火怜酱显然不记得昨天晚上的情景——我也不认为火怜酱有着不露丝毫痕迹的高超演技——或者说她的个性应该让她不屑于如此。

其实这种方便的思绪是最不应该有的思路、然而偏偏只有这种最为方便的思考方式才能解开目前所有的违和与不合理。

“这样竟然还能让检测仪得出活三天的结论,还真是厉害——”千春凝视着在自己的镊子中挣扎着的虫子:“小丫头你的毒抗很高么?”

“不、不知道。”

我咬了一下嘴唇,心中自嘲地想着,方才我还想方设法怎样让自己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更自然呢,现在这倒是好了——不需要刻意控制情绪,就已经相当自然了——

毕竟这是真正的嘶哑的声音嘛。

“我甚至直到刚才才发现自己……咳咳,能吐出这种玩意来,血液也变成黑紫色了——现在、身体很痛,也能算是毒抗高么?”

“很高啊。”千春点头、把地上的虫子全部都丢进不知道她从哪里取出来的试管中摇晃:“换成一般人,哪怕是其中一种毒素都够即死的了。”

“那也……未必是我的毒抗高……没准是我的【战续】Buff呢?”

在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了严重的问题时,我反而倒是比纯粹的演戏时更安心起来,很自然地就吐了个槽。

不过大概是以这种姿态说出来的笑话瞬间失去了味道,没有人笑——

眼神要么是沉重、要么是以注视奇行种似的眼神看着我。

“不是吧不是吧。”百舌掀开了一只眼睛的鱼板,叼着热香肠的嘴巴嘟嘟哝哝:“老大,您演戏也用不着这么拼吧?您要是真把自己玩死了GROD该怎么办啊?虽然您是个老戏精、一天到晚心思飘忽不定我和其他兄弟姐妹完全不知道您在想啥,可是您死了我们可能再也不会碰到您这种只要没惹您生气就不会被昧下加班费的喜怒无常却也不算黑心到底的BOSS,工作也可能再也有没有这样高的自由度了——”

我不黑心?你认真的?

要不是现在的我身体动不了、也说不了话,我就要抓着这些毒虫咬你的舌头,让你胡说八道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百舌、你刚才说啥?什么老大、老板、GROD的?”千春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啊、就是说,老大都吐出——”

“老大都吐出口风来了,说你最近缺勤次数太多、又总是无端诅咒她,所以她决定这个星期上班时间都把的嘴巴塞上口塞——免得你总是大白天就说梦话——”

穿着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和破破烂烂的外套,戴着白色的头带的超大块头的男子的走进房间——

他的每一步都相当有气势、膝盖一弯一抬之间呼啸生风、踏在地上房间都微有些的晃动。

他浑身都是肌肉,那破洞的牛仔裤和破烂的外套很明显是故意穿在身上的,可是视觉上却像是被壮硕的肌肉无意中撑破的——胸口的三道疤痕清晰可辨。

这位是百舌的好搭档、又或者可以说是百舌救场王或是克星——猥裸。

他的声音倒是如同珠玉落在盘中一般细碎鸣响,然而和他潺潺流水似的柔和动听的声音截然不同,该男子视觉外表就和爱酱一样完全可以用一句话描述——该男子,就是肌肉。

但是和他壮硕的身体再一次形成反差的是他的脸。

巴掌大的瓜子脸、浅青色的短发,是雌雄莫辨的美丽——不对、可爱。

嗯、没错,可爱,卡哇伊——

如果要是把他的身体挡上,是能满屏刷【我老婆】【喂提妈圣杯】的可爱脸蛋。

纤纤君子温润的声音、壮硕的肌肉、卡哇伊的脸,简直就是灾难级别的组合,让人怀疑基因组合之前是不是看多了奇怪的冷笑话。

这一坨可爱脸蛋的庞然大物用手勒住了百舌的脖子,把口塞塞入了他的口中,同时朝现场所有人抛了个媚眼——

“让诸位见笑了、这小子一加班脑子就不清醒,满口都是胡言乱语。如果要是不拦着他一些,估计就连天道大小姐其实是男的,他自己是女的这种傻话他都能信口胡诌出来——”

“哦。”火怜酱带着毫不关心的口吻冷淡地道:“那果然还是给他戴上吧。”

“甜刀大小洁难道卟是南的姆?怎姆能叫胡说努?”

“你可快点闭嘴吧!”猥裸稍稍用了点力气,百舌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就不再作声了。

“真是的、脑仁那么小,洞倒是很大,整个就全部是洞。嘴巴也不大,舌头却很长。如果不是老大个性宽容、换成其他人肯定是要剪掉舌头或者是永久禁言而不是一个星期的口塞就解决问题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火怜酱的脸色,不过看起来她对于百舌说她是男的言论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

当然啦、火怜酱怎么可能是男的啦。如果她是男孩子,刚才就不会下决心想要和佑野君表白了——尽管被圭太郎君的拉面拉面事件搅和了、可是方才她握住我的手的时候我确实感觉到了她真挚的情感——

我之前吐槽过本来是BG向的故事最后以一对百合一对基来收尾就是无耻欺诈,如果女主角竟然是男的、在【恋爱】【纯爱】【校园】这种标签下竟然跑出耽美剧情来了——那就更是在行骗天下了——

真这么玩用不着其他人,我就要扒下奈奈子的裙子、和她互换衣着和造型,用我仅剩的三天的寿命扒开屏幕开始我一生一次的穿越剧情——

如果我要是不小心穿错了地方、没能跑到创作这个故事的代行者的面前,而是无意中到了屏幕外里某个和我这个配角路人一样无辜观众的家里,别忘了大声提醒我一下我穿错地方了,小心被我误伤了——

“啊、好可惜啊,人家费了这么大力气准备的拉面啊——”

由于抑制力被门绊倒让拉面满天飞打断了火怜酱的咏唱,被愤怒的火怜酱二次拍扁、现在全身由于火焰的灼烧变成黑炭但是头发意外没有受损的圭太郎君站起来抹了一把脸——

“佐藤小可爱,你等等哦、热水壶的插头我还没拔、水还在持续保温,我再去给你准备一份拉面、用不了三分钟——”

“太郎——”佑野君拉住了圭太郎君的肩膀、指着地上的黑血:“拜托你看一看气氛吧,怎么想这个时候的小樱都不可能会有胃口啊。”

“越是没有胃口、越是想要忘记什么,才越是必须要好好吃饭啊。”圭太郎君一脸认真地道:“如果嫌弃我的泡面的话,我也可以选择打电话给极乐轩·堕天使·地狱让他们送外卖过来——虽然店长那家伙现在不在了、不过我们之前去拉面店的时候后厨内也有其他人吧,那也就意味着不止鸣海店长一个人能做出好吃的拉面了?”

“我记得太郎你对拉面也就是一般程度的喜欢,为什么今天对拉面竟然这么执着啊?尤其小樱现在身体状况不好、稀饭之类的不是比拉面那种油腻腻的食物对身体要更好么?”佑野君叹了一口气、语气非常不解——

“身体状况不好?那是当然了!精神受到了那么大的刺激、刚刚醒来哪怕强颜欢笑的其实脑子也还是不清醒的——所以这个时候让小樱吃拉面不是正好么?这样,也许能够让她短暂忘记鸣海店长死掉被溶解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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