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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真不想出国治病

有姐姐和妹妹的我非要单身不可?

  

“给我好好跪着!背挺直!别像个残疾似的!”

跪在搓衣板上的我欲哭无泪,心中默默地把大姐和四妹的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

呃、呃……她们的祖宗不就是我祖宗?

“大姐,你看他啦,明明都说过一百岁也不准不准不准不准恋爱,可是他现在竟然要**我!”

四妹双手乱挥显示自己有多生气。

而我没有理会她,刚才不是说到了一百岁就可以谈恋爱了吗?怎么现在到了一百岁也不准谈恋爱了?

“弟弟,四妹说的话可是事实?”大姐眉头一皱,手上拿着一个铁质文具盒,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子边,活像古代为祸一方……呃,造福一方的县官老爷。

“大姐,小弟是受奸人所害啊!希望大姐明察!”我摆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哼,就凭这演技,奥斯卡小金人不说混个金象奖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说出“奸人”二字时,四妹的眼皮一跳,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我心中一笑,你冤枉我,我连诋毁你都不行了?

“好了好了,大姐,弟弟也是初犯,青春期的男生嘛,那个不是色魔附身?”二姐温文尔雅地劝说着大姐。

二姐!你虽然这是为我说话吗?你这么说不就是认同了我要**四妹吗!还有色魔附身是什么鬼?!给我向所有青春期男生道歉啊!

顺带一提,现在召开的是专门针对男性成员(我和老爸)的“家庭大会”,大姐任会长、副会长、监察官等一系列职务,不定时不定量。

其实在我眼里,每一次家庭大会,都是一次卖国的现场直播——我就是李鸿章,大姐就是大不列颠,二姐就是美利坚,四妹就是日本鬼子。

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么?

不过,能将一个平凡客厅瞬间变成审讯公堂,我不得不说,大姐真的有过人之处。

“二姐,你这样会纵容哥哥的!”四妹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就像我是企图逃过惩罚的甲级战犯似的,“难道忘了小时候的那件事了吗?哥哥他从小就有痴汉潜质!”

四妹对大姐做出了一个“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眼神。

大姐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正注视着我,使我备感压力,几乎产生要被吃掉的错觉。

“小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得再次说道:“大姐,我真的冤枉。”

“你就只有这一句话吗?”

大姐的气压愈发强大,我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王八之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遍布客厅,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嘴里嘟囔半天,最后终于憋出一句:“我又不是恋童癖……靠!”

四妹竟然从后面使劲掐我的屁股肉!

屁股那里是你能掐的吗?!没大没小!

哼,其实我的辩词有很多,可是又能怎么样?我总不能说是四妹故意让我和她接吻的吧?先不说有没有人相信,就算有人相信,四妹的脸又往哪儿搁?

“恋童癖?”大姐严肃道。她貌似只听到了最后三个字。

“大姐,你能别闹了吗?我怎么可能……哎呦……四妹她……喔,好好,我坦白我坦白!”

现在的四妹的表情超级严肃,除了她试图把她如白玉般的手指不停地掐我屁股之外,其他的都超级严肃。

“是他先用善良、纯洁的表情约我到客厅里谈事情,我刚一到客厅他就强吻我!恋童癖哥哥!大姐你问他啦!”

我刚准备开口,就被四妹给打断了。

“大姐,这怎么可能!”我一下子急眼了,我们还是不是兄妹啊!怎么能这么诋毁我?我刚才还为你着想,我塔玛德的真是瞎了眼了!

“嗯,有这么老练的手法,你一定是惯犯了。”大姐沉思一会儿,“说!你祸害过多少女孩子!”

我:“……”

从小学时我就听说过鲁迅先生的一句话:“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流言犹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

我只想说呵呵。

我要是真有这个色心,我还会看X片?家里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姐妹,我还用自己发电?我还当什么老司机?

人生没有彩排,到处都是X片的现场直播——而且还充满了各种体位,题材就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兄妹X姐弟。

哼,愚蠢的人类……

“算了算了,大姐,你就放过弟弟吧。”二姐心疼地扑上来把一直在我脸上肆虐的大姐的脚丫子拿开,摸摸我的脸,“弟弟,痛不痛?”

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二姐还是疼我啊!

“犯了这么大的错,大姐,那就干脆……打屁屁吧!”

我差点摔个倒栽葱——打屁股?你怎么不说“打手板,刮羞羞”呢?**罪是打屁屁就能一带而过的吗?退一万步讲,我也是一个有身份的有年龄的男人了,怎么能用这么幼稚惩罚方式?!起码也得是凌迟啊枪毙啊化学**啊才能符合我的身份!

“呀!太脏了!我不要!”四妹立马大喊。

“四妹不想打三弟的屁屁吗?我还以为你一直想打的~”

哼,二姐真是愚蠢至极,像四妹这么顽固的反动派也会来打我的屁屁?嘿嘿……诶!四妹你脸红什么?你干嘛要脸红啊!那么娇羞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二姐!你太偏袒哥哥啦!”四妹低头不停磨蹭着衣角,但依然不依不饶。

大姐眉头一扬,对四妹道:“四妹,你想怎么样?”

四妹立马恢复趾高气扬的表情:“我要他做我一个月的奴隶!”

二姐嘟起小嘴:“不行,弟弟是大家的,你怎么能霸占一个月?”

我无语ing,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物品了?还有没有人权了?

“我的精神收到了化学污染,难道不该有点补偿?”

“那也不能让小弟做奴隶啊……很不好的……而且还是一个月,太长了……”

二姐!你关注的重点到底是奴隶还是一个月啊!

正当二姐四妹的争吵有扩大化趋势,大姐用文具盒用力一拍,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弟弟是共有财产,原本不应该私自使用,但鉴于弟弟犯罪事实清楚,情节严重,证据确凿,我现在宣判,弟弟成为四妹的奴隶,期限:一个星期。”

证据确凿个鬼啊!?在我的记忆里人证是不能作为决定性证据的吧?

四妹心花怒放,高兴得像过年似的,我一看她那小人得志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唉,自己的妹妹怎么会白白送福利给我?

四妹仿佛在用眼神跟我说:小样儿,还敢和我斗……

好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来不知道战胜这些法西斯的**,因为我从来没赢过——从小到大在家中一直没有人权,被姐姐妹妹使唤来使唤去,我都已经习惯了……

妹妹毕竟是妹妹,就算是我成了她的奴隶,她又能把我怎么样?

————————

一脸懵逼的我蹲在四妹的房间里。房间干净整洁,以粉色调为主,连空气中都散发着处子香,的确是女生味十足。

顺带一提,在进来之前四妹把整个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所以我现在看到的可能只是假象。

“看什么看!臭老哥! ”她摆着一张臭脸,“快点给我洗!”

哦,我还没有说现在情况,地点刚才已经说了在四妹的房间里,四妹坐在床沿边上,而我蹲在她面前。

顺带一提,我面前还有一盆水,热水。

四妹现在穿着贴身热裤,好像是故意给我看似的,大腿肌肤在我眼前晃悠,白得让人心里痒痒。

真想歪着脑袋枕在上面睡一觉啊。

我好像只有小时候四妹才给过我膝枕福利。唉,现在想起来了就觉得心痛不已……

我端起起快要装满热水的水盆,蹲在四妹的脚边。

我洗起四妹的脚,将肥皂泡平均涂抹在整个脚底和脚背,并且轻轻**她的脚趾,用手指穿过她的趾缝,来回穿梭。

四妹臭着一张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似的,死死咬住嘴唇,双腿都在微微打颤。

我停下手问:“太大力?”

“不、不会,这样挺好的……”四妹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

我慢慢地洗着,手攀上她的脚踝,发现体温好高,雪白色的肌肤浮出微微的粉红色,真的感叹四妹肌肤的润滑程度,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

我觉得现在就是一个和四妹商量的好时机。

“四妹,我有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要和你说。”我现在的整个人都很严肃,除了那两只正在玩弄……呃,正在帮四妹洗脚的手除外。

我为了讨好四妹,使出了“欧阳单按摩术”这是我生活了十七年学到的唯一技能。

四妹开始呻吟起来:“你想说什么?不、不要停……”

哼,四妹那欲罢不能又回味无穷的奇妙神情,不是随便都能看到的……真的是可爱到我想偷偷吻她的额头。

可是刚刚我还因为吻了她被处罚,再吻一次成了惯犯,我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四妹,你被别的男生告白了吧?”

四妹一愣,意外地有些慌张:“我没有答应他的,你可不要乱想!”

听到这句话,一个声音突然在我心中响起,

“那个向你妹妹表白的同学听说功课很好,长相也算帅气。你妹妹一定是有心动,很想答应那个学长的告白,但怕给你开了这个先例……”

我觉得不管妹妹喜不喜欢我,我作为一个哥哥是绝对不能成为妹妹追求自己幸福道路上的阻碍的。

这绝对不是为了自己——

“四妹,经过这两天我深思熟虑,我十分感谢你在恋爱方面对我的监督(啊呸!),你恋爱的话是不会影响我的,我不会以此为借口找女朋友,所以如果你有心仪的男性,想要交男朋友……甚至是要嫁出去,身为你唯一的哥哥,我一定会给你全心全意的祝福,四妹可以不必顾虑我了,听说那个学长人帅功课好,你如果愿意,就放心交往吧!”

一大串说完,我竟有点喘。

整个房间里陷入怪异的寂静。

四妹从原本享受的表情,变得有一点异常,原本她精致的五官,慢慢开始皱在一起,眼神中变得有些暗淡。

诶——我有做错什么吗?

表情转换得这么夸张?!有木有搞错!

“你没——啊!”

这个丫头竟然一下子倒在了我身上!

原来我一直觉得这丫头瘦得有些骨感,很漂亮,尤其是她的锁骨,线条明显,性感至极,可是现在——

她的锁骨直接打到我的鼻梁骨啊!!!

痛呼一声,就被她压在身下。

我只感觉鼻子一热,有一种红色的神奇液体从鼻孔流出。

我TMD被自己妹妹推倒了?

青春期的硬性需求?

“你就是讨厌我,想把我早点嫁出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我吃惊,一看她近在咫尺的脸,嘴唇苍白,香肩簌簌颤抖,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溢满了晶莹的泪花,在那片泪水朦胧的覆盖下,是恐惧,是战栗,是悲伤,甚至是……绝望!

我的24K原装进口大脑瞬间死机。

卧槽!

这还是那个蛮不讲理刁蛮任性的妹妹吗?这还是那个处处为难我,仿佛和我上辈子有仇似的妹妹吗?这还是反对革命的国民党反动派吗?

呃……最后一句好像说错了。

可是她慌张哭泣的样子只持续了几分钟,把我的祖宗差点问候了一个遍,接着她抬起头来,漠然的表情雪白的面颊和双唇间丝丝血液,使她看起来就像是西方传说中冷酷美艳的女吸血鬼,死丫头居然把她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

还没有完全体会到四妹柔软的身躯靠在我怀里哭泣的滋味,她的四周就突然散发出一股子黑色气体,这是——

杀气!!!

和大姐的王八之气不同,这是实实在在的杀气,那种生无可恋,大仇一报就可以以死谢恩的的杀气。

而且,她的大仇貌似是——

我!!!

“哥哥,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只好先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做一对亡命鸳鸯也不错,呵呵呵……”

四妹眼神空洞,我几乎可以看到她眼眸中翻腾的浊气。

于是我理智地说——

“呃,刚才的那些话都是我开玩笑的,呵呵,我怎么可能会希望自己这么可爱的妹妹嫁人呢?现在我恨不得把你推倒在床上狠狠摸上几把。”

说真的,我想抽自己几个大耳瓜子。

对不起,爸妈……

对不起,大姐二姐……

喂,是德国骨科吗?帮我准备好一张病床,要重症监护室那种的。

医生,相信我,这是为了生存。

原以为我难逃一劫,结果骑跨在我身上的小丫头娇躯如触电般好一阵颤抖,雪白的小臂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娇颜上的红晕渐渐爬到了耳根,细嫩柔软的小手轻轻柔柔地撩过我的肩头,缓缓地低下身来,两团青涩的饱满压住我的胸口,小口似张微合,在我的脸上微微呼了口气,发丝间飘逸着的淡雅馨香沁的我的心突突乱跳。

“老哥~”

四妹表现出来的成熟挑逗让我心猿意马,理智出现了片刻空白,一股邪恶的火焰在小**熊熊烧起,男性的特殊枪也装弹上膛,搞不好就会擦枪走火……这丫头是个尤物,更是个引诱我出国治病的祸害!每逢四妹与我有肌肤之亲时,我脑海里总会出现“德国骨科”四个大字,这几个字眼陪衬着此时的环境,当真暧昧至极。

我不想入住德国骨科!!!

“哥哥,你真变态……”

嗯,我是变态,但还没有到要推倒自己妹妹的程度。

“变态哥哥……”四妹柔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正在天人斗争中,情不自禁的轻声应道:“嗯?”

“我和你拼了!!!!”

“啊啊啊————————!”

四妹的房间里传来了某男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就好似冰雪中孤狼的长啸般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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