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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美少女?空白房间!

人生,游戏?扑克牌!

  

第一章

但是,我并没有感到震惊,也没有哪怕一刻的脑部放空。

盯着“是”和“否”两个选项,还算善于分析的我,也无法用言语具象化我此刻的脑部活动。这种开出丰厚奖励并故作神秘来营造气氛的发问方式,平时在网络上也没少见,大体是些快餐式页游的广告和营销方式,页游的内容却往往有虚无实,与所打出的广告彻底向左。可是,这一次,我并没有果断而机械地关掉APP,而是选择了“是”。

是的,任何人都一样——当无聊被最大化时,他会去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哪怕这个东西曾经被你冠以明确的“无聊”之名。果然还是选择了“是”,可仔细一想,能“重塑人生”这样的奖励,实属无稽之谈,哪怕不用过脑思考。所谓“重塑人生”,也许可以理解为APP给予你一个虚拟的人物,并让你给他换装规划人生之类,倘若如此,这着实幼稚得令人发笑。

然而,也许,这次是玩真的。

就在手指触碰到“是”的瞬间,我已无暇顾及这样的选择是否幼稚无聊亦或是房间有多么脏乱,因为,我正看到自己的身体从脚部开始慢慢消失!说不清是感到惊悚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情感,我头皮发麻,此刻脑部属于放空状态,也许还耳鸣了。这样的状态下,我的脑袋似乎没有进行任何的思考和分析,甚至可能因为来的太突然,我才感受不到恐慌,我的大脑并没有指挥嘴巴进行呼救和叫喊;在感受到房间里死一样沉寂的同时,我再次深刻认识到我的脑子确实不好使,反应也是确实的慢,人生也是确实的悲哀。“漫长”的三秒,房间恢复宁静,可是似乎少却了平日的脏乱。

我确信我昏迷了一段时间。模糊的眼睛先看到的是自己的手,手上还紧拽着手机,看来“御宅族”确实是会带着手机进棺材的。可是,下一秒看到的,却让我无暇再自嘲。我用手把身子缓缓撑起来,身体所带着违和的疲惫感——这并不属于一个躺在自家床上的少年。所以,我再次确信,我来到了我房间以外的另一个所为我不熟悉的地方,这感觉,仿佛被老妈吩咐出门买菜,拎着菜篮子到处晃。至于我看到了什么?——一群年龄长相性别都各异的人横七竖八的分布在这个未知空间里。只用眼睛,我甚至无法直观判断他们的生死。用肉眼就能确认的信息恐怕只是,我现在的所在地是一个方形的四面都是洁白无瑕墙面的小房间,而有一面墙上郝然还有一扇门。

没等我做过多的思考,那群人似乎开始陆续的有反应了。直至现在我才确认了,包括我,这房间里一共四个人。等这几个人彻底清醒后,我竟楞了一下,在我正对面,也就是在我眼前,不过三四米的距离,那是一个美少女,这个美少女不是猛然却又没有太多过程的画面感而一下映入了我的眼帘。眼前的是一个衣冠凌乱的美少女,为什么我会如此简单粗暴地将她描述为“美少女”,究其原因,即是她的美太过纯粹而直观,哪怕只用眼睛,顷刻间,你便能感受得到。

显然,我是先注意到她已经垂至肩膀往下三分之一手臂长度处的衣袖,看来短袖的码数是要偏大的。当然,我并没有刻意去细究因为衣袖垂下,而导致胸前在衣服的半遮掩下演绎出来的隐隐约约的“风景”,从别的层面上来说,那也是另一种风味的“绝对领域”,足以吸引我这么一个青春期男生的目光,哪怕是一个重度二次元爱好者。她应该是和我同龄的,虽然没有确切的依据,但是这样的体征,兴许能说明我没猜错。那一头垂散下来的长发,充满着少女的气息,也许,她也是和我一样,上一刻还在床上。但是略微泛黄的头发,我并不能知道这是由于基因体质的原因,还是她所念学校对染发管制不严的产物,不过总而言之,比起黑发,这样的发色,更能从内心触动我。而五官更是符合我对可爱的一切定义;翘挺小巧的鼻子,仿佛戴了美瞳却看不出异样的自然大眼;如果人的五官可以通过一个模板,进行一定的排列,达到大众对可爱认知的最佳程度,那她五官的排列方式一定是那个模板。说不定在此之前,我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现在看来,似乎值得商榷,否则我内心隐隐的波动就不能解释了。

这样的安排,难道就是APP所说的“重塑人生”?我确信,我第一次对三次元的女性产生了名为“心动”的曾一度未知且认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感觉。然而,我能马上否定这个猜想,因为我的人生并不会需要一个帅气健壮的男生和一个戴着一副厚度堪比一本《周刊少年Jumb》的眼镜的胖子。

他背靠在我所靠墙壁左边的墙壁,抓着头发,似乎也没有搞清楚现状。那是个典型的阳光型男,年纪应该比我大上不少,我能感知到他身上带有与我这种年龄所不符的成熟。显然他经过长期且定时的肌肉训练,身上带有汗水的白背心映示着他前一刻还在进行着肌肉的训练,如若我是一个花痴类型的女生,这一刻恐怕会忘记自己身在未知的空间而内心暗喜了吧,说不定还会突然上前摸一下这个健壮的躯体。可,我确信我对他抱有敌意,从前就那样吧,只要是对这样的型男。总是抱怨人生的人,或多或少都对看似人生完美的人抱有敌意吧。但不得不说,黝黑健康的皮肤,尽管坐着也显高大的身躯,一副剑眉,无论何时,尤在这种未知的地方,更会给人一种安全感。

而在我右边,则是一个肥胖的男生。虽然似乎清醒了,但仍然是侧躺着,背后正靠着这个房间唯一的一片非白色——那扇门,那扇神秘的门。除了那副极厚的眼镜,似乎就是个普通的胖子;如果我说,我分辨不出不同胖子之间长相的区别,这算不算一种歧视呢?兴许不是吧,因为如果真要按照长相给人类分层,我多半会处于最下层。

就在我们互相对视,更是不知所措的时候,先开口的果然是那个人,“那么,要不,我们都先互相认识一下?”那个异常帅气的男人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心,说话的口气也像足了领队人。他长得就像一个组织者和领导者,虽然不甘,但一个底层人的内心驱使着我应该去接受他的领导。只是,为什么比起问关于这个未知空间的问题来收集有用信息,而他却更关心我们的名字呢?也许,显然他也认为我们同样没搞清楚状况,事实也应该是如此。“蒋烨”我简短的答到。此时胖子也缓慢坐起来并答到:“那个,我叫王振宁,大二学生,稀里糊涂的就跑到这来了,本来还在网吧打着游戏的。”我敢肯定我没听错,处于这种未知空间的人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语气里居然还能带有一丝游戏没能打完的遗憾和愤怒感,不过敢情我似乎也是这类人。“我的话,我叫杨橙,高二学生。。。”显得比我们更为紧张的女生开口了,是的,如果我也是处在一个狭小封闭空间的四个人中的唯一女生,我想我会更紧张,甚至恐惧。但是真实的说,听到这样动听的声音,我却开始放松起来,甚至已经没有一丝的危机感。“那就叫你们小烨,阿宁和橙子吧。”肌肉男露出了清爽的微笑并像点名一样伸出手指挨个点着我们说到,这样的自来熟性格,作为这样的我反正是无法理解的。我甚至还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是因为我在男生中最矮小,才会有“小烨”这样的昵称的。“哦,对了,差点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秦琼,你们就叫我琼哥或者琼叔吧,哈哈,毕竟上了年纪呢,已经是大四实习生了,即将大学毕业,另外在班里连任班长,所以会比较喜欢擅自组织,各位可别见怪啊,哈哈。”也许我们之中最没有紧张感的便是他,始终保持着爽朗的笑声,不过也难怪一副领导人的气质了。但是这门神一般的名字,着实更添加了几分安全感,虽然心理上排斥,却不禁地想要得到他的保护,人在险境时,确是会向强大的人靠近。

“那么,有谁知道我们现在哪,或者我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吗?”肌肉男接着发话。“我,我本来还在床上玩手机的,后来下载了一个APP,然后说什么能重塑人生,我就选择是,结果就到这来了。。。”没想到是橙子先开口回答的,那份略显焦急的愁容,更给完美的脸庞增添一分别样的可爱。“那,小烨和阿宁呢?”肌肉男还在微笑。“我也。。。”“嗯”我和胖子也各自表示经历相同。“那看来,咱们都一样呢。”肌肉男作出了总结,“除此之外,我更在意的,就是这扇门了,也许,这是我们离开这个地方的唯一途径。”说罢,他用手指向那扇违和感满满的门。我和橙子也都看向那扇门,而阿宁则是轻微地挪动后一个转身,开始观察这扇门。说来也奇怪,整个房间除了门都是洁白的,理应当是那么朴素的整体,但这扇门则略显突兀——整扇门都是镀金的,上面还镶嵌着水晶似的各式各样闪闪发亮的东西,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华丽。门边上从门脚到门顶都有很多扑克牌图案,而门的左右两个上角,则嵌着两张立体的材料不明的joker扑克牌,这牌面能有一个行李箱那么大。与我们所玩的扑克牌不同,这两张joker里面人物表情相当的狰狞,仿佛恐怖电影《万圣节前夜》里的小丑,下一秒便会出现在你身后,掏出一把泛着血光的刀。然而这些装饰的光环都会被门中央所刻着的一个巨大无比的数字“6”所覆盖,因为我们一下就把眼睛定格在了这个数字“6”上边。

“6?”是否有什么特殊含义,肌肉男喃喃自语。对于“6”这个数字,我脑内则是一片空白的。肌肉男试图拧了一下门把;“看来是锁住了。”可是整个房间的空当程度,一眼扫去便足以看遍整个房间,除了洁白,还是洁白。肌肉男试图用脚把门踹开,然而也是当然的,门没有被丝毫的破坏,哪怕是上面看起来不堪一击的饰品。看到锁着的一扇门,像我这样的二次元宅,首先想到的是,这扇门是否是通过密码来打开的,可遗憾的是,肉眼并找不到任何与密码锁相类似的东西。可有时候越是复杂的事情,解决方法来的却异常地快和轻松,“6的话,我,好像。。。”橙子在我们三个男生身后淘了一下口袋,郝然掏出一把钥匙,上面正中央也刻着数字“6”。“我看看。”肌肉男像个领导者一样接过橙子手上的钥匙,“这也许靠谱。”说着把钥匙**了钥匙孔里。

钥匙在转动,清晰的转动声,门竟然顺理成章地开了。这甚至没给我万一开不了的反应时间,也没给我思考为何这么轻松就能打开这古怪之门的合理性的时间。门,确实是开了的。但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一切却让我们甚至没有喜悦,也愈加疑惑了。

我们又进入了一个房间!还是那么的洁白。可是,只要环顾四周,你便会发现,这个房间是由六面墙围成的六边形构造的房间。我转过头,果然,这每一面白墙上都有一扇门,而我们正是从身后的这扇刻着数字“6”的门里走出来的。相邻的每一扇门都分别刻有数字,排列起来就是123456,总共六个房间。就算是数学成绩常年个位数的我,也能准确数出,就在房间的正中央也正好有六排位置,这六排位置围成一个六边形,所围中央有一个小圆桌,而每排位置又恰好有四个座位。这样的巧合,显然是经过刻意安排的。我们并不是第一批见到此番光景的人,因为已经有四排位置上的所有座位都坐满了人。这十六个人估计也是和我们一样,每四个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他们脸上的表情,或惊恐,或无奈,或疲倦,或惊讶。而我们四个人也和这些人一样不约而同的看向彼此,仿佛几年未见的挚友,此刻是有说不完的话,然而就在几秒前,我们还未曾谋面。

也就是在我们互相表达惊讶的同时,还来不及开始诉说一句话,最后一组人,即从房间“3”里走了出来,没错,也是一共四个。接下来本应当是进行相互介绍并互相询问这种按照流程进行的谈话。

“嗯,咳。”这是来自一个少女的声音,或者说更为年幼?一道画外音一般且毫无征兆的,不可追寻音源的咳嗽声打断了在场所有人本已凌乱不堪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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