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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裂隙的扩大(心情不好继续加更)

回到西晋成为一代女帝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百日之后,相约再见。

却说东汉灵帝建宁四年,司徒桥玄称病致仕,自洛阳返家乡梁国睢阳,途径一小山时,忽觉昼夜颠倒,头顶漆黑,其中星如棋盘。桥玄欲回走,却发现身后无路,跟从的小厮与车马也不知去向了。

再望天边,只见左右各有一巨山,山如两人倒悬而坐于天中,以星为棋,在此对弈。空中有密密雷声传来,仔细听之,却是人语。

“你让宦官得势,不好不好,宦官不过帝王之裙带,帝王若崩,则宦官必亡,宦官必不能得势也。”

这是一个声音。另一个声音说:

“外戚也不过帝王年少才能发挥作用罢了,帝王一旦长成,谁愿意被掣肘,外戚还不是要被剿灭。”

第一个声音呵呵发笑:“幼帝本就不是亲生,若不顺心,要杀要剐不是听凭心意。”

“外戚终究不如宦官亲,就总体趋势而言,皇帝一定亲宦官而远外戚,因此宦官必然得胜,谢兄,这叫大势。”

“大势不在亲而在强,你以为皇帝真的大权在握么?宦官终究在帝王之下,而外戚在帝王之上。曹兄,你还是棋差一招。”

“是吗?我怎么看着这像双活啊。呵呵呵呵……”

“这……嗯……唔……这还真是双活,嘶……”

那桥玄此时虽然六十有一,然而精力正旺盛,哪里有病,其实就是被朝中小人排挤,不得不离开权力中心罢了。此时他已听懂天上声音谈论的内容,胸中愤懑一时难以排解,遂大喊道:

“既是双活,岂不是外戚和宦官凑到一起去了!大汉将亡矣!”

那对弈的两位神仙这才注意到桥玄,他感觉到天上有两道目光对准了自己。

他并不害怕,都过了耳顺之年的人了,有什么好怕的。

“这里什么时候闯进来一个凡人?”

“既闯入必是有缘故。凡人,你必将助我传人一臂之力。”

“是吗?这老头这岁数还能助你的传人?我算算,呀,是真的。啧啧啧,你这传人不得了啊。”

(注:历史上桥玄评价曹操:“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为曹操增长了人气。)

那曹姓神仙大概因为已经占了便宜,颇为淡定,对桥玄说:“凡人,这棋局已经进入双活,双方目数一样,你看可有破局之法?”

桥玄抬头观天,见那繁星所作的棋局高妙异常,处处不可解,唯有一双活处,黑白双方扭杂在一起,看似是破局点,其实也早已无可救药。

桥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局无解。”

“哦?一般发生这种事凡人不都应该能够提供一个破局之法?看来我俩道法不够,见不到天命之人啊。”

或许是因为被那神仙激将法激中了,桥玄不悦地高喊道:“既然无解,就必须要一外来力量击碎整个棋局。把整个棋局砸个粉碎!这样棋局就能进行了!”

桥玄喊出这一嗓子以后,马上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说出如此狂躁之语呢?他吓出一身冷汗,一身怨气登时就消了。

(注:为对付反宦官势力,十常侍与何皇后勾结在一起,为破局,何进招来了董卓。)

那下棋的二位神仙哈哈大笑:“既是如此,我们这盘棋就算是结束了。”

“你我打成平手,我不服。”

“不服?不如我们再下一局?”

“诶,等那外来的力量击碎整个棋局再下,也不迟。”

“如果要等到那时,那得再让棋盘恢复一些才行,不然从何下起?”

“有道理。诶,曹兄,不如这下一盘棋,你我一起进入那棋局之中如何?”

“我倒也想过这事,可是我们若进入棋局,对凡人岂不太不公平。”

“诶,我们只做边缘人物,旁观他们变化,不就好了。”

“哈哈,此计大妙。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各自去准备准备,就相约百日之后相见,如何?”

“一言为定!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百日之后,相约再见!”

云雾散开,山峦隐去,桥玄猛一睁眼,发现自己坐在马车上,再看帘外,不过才刚刚进入小山。

原来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建宁四年,是公元171年;泰始七年,是公元271年,刚好一百年。那谢姓神仙化作谢玖,曹姓神仙化作曹奂,二人见面,旁人哪知其中奥妙。

却说谢玖入得陈留王府,听说皇太女在此,且中了降头,便未落座就径直赶往客房。与此同时,贾南风见一陌生男子进了衷儿房间,与她独处一室,心急如焚,不知内中什么情况。

且说,衷儿,缓缓睁开了眼——

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恐怖的深渊,不断下坠,深渊的崖壁上不停喷出火焰,烧得她全身内外皆炙热难耐。忽然天上降下一寒冰,将她托住,为她驱走热毒,将她带离了深渊。

那寒冰于床前化作一人,此人冰肌玉骨,将手放在衷儿额头,见她缓缓睁眼,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是……”衷儿艰难问道哪里。

“我是云游四海的道士。”谢玖说,“你被下了降头,我已经将其祛除了。”

降头?

这会儿就有降头吗?

哦,有的,汉武帝那会儿就有巫蛊之祸了。

自己怎么会中降头的?

衷儿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小树林遭遇土地公,陈留王忽然到访,历史上诸多皇帝变成女人的历史真相……

然后她承受不住,就晕倒了过去。

那以后发生的事,她就都不记得了。

“对了,南风……哥哥,在哪里?”

“他好像被抓起来了。”

“抓起来?”衷儿吓了一跳,“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对陈留王的夫人动手动脚。”

哈?

衷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动手动脚是什么意思?”

“莫非我在山上修行多年,世间语义流变我不知道?动手动脚意思就是……”

衷儿不听他说完,已经蹦下床飞跑了出去。

南风哥哥……

贾……南……风……!

难道你只有性别和颜值与历史上不同吗?难道你其实……

衷儿找到了贾南风,他还被捆在陈留王府的大道边上,那些宗室还想带着他继续闹,陈留王则以接待客人为由又把事情搁置了。

那些宗室见到衷儿来了,有些慌。

他们感情那么好,万一皇太女殿下直接原谅了他怎么办?

不行,必须趁机打倒贾家。

那宗室中年纪稍大的一位站了出来:“哎呀,皇太女殿下,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其他人心领神会,也一个劲跟衷儿说:“您千万不要生气啊。”

本来没多大事,被这煞有介事的安慰一搅和,都变成天大的事了。

衷儿此时刚刚恢复,哪里分辨得了那么多,她看着贾南风:“你……做了什么?”

“衷儿,我……”

“哎呀,殿下,你不知道,”宗室中一妇人道,“就在那池塘边啊,贾公子对着我们王爷的夫人,又是亲又是抱,别说多那个了。”

池塘边?

池塘边?!

那不是……自己和南风哥哥玩耍的地方吗,自己在那里,特别害羞地……

你在那个地方,和别的人?

衷儿看着贾南风,他满脸愧疚,不再言语。看来,这事是一点冤枉的成分也没有了。

衷儿不想听到任何解释,她快步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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