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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后宫二号来了(心情不好,加更)

回到西晋成为一代女帝

  

此乃虚构。

历史上并无卫璿此人。

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作为本书颜值担当之一活跃,活跃……

活跃那么一段时间。

卫璿打小就是一副女孩儿姿态,起初卫瓘颇不喜欢这个儿子,老卫头可是倔脾气,那可是响当当一代军神,哪里受得了这么男孩子这么娘们唧唧,跟那帮大豪门大世族的不肖子孙一样。问题是,他强烈要求把卫璿扮丑以后,全家人集体反对。

这么俊的娃子,凭什么不把美貌展现出来,凭什么要扮丑?

其中尤以他二哥卫恒还有母亲任氏为代表。

一家人成天在卫瓘耳边叨叨叨叨,终于把老卫头叨叨烦了,他终于妥协了,好吧,璿儿可以不扮丑,但是不可以穿女装,对,说的就是你!卫恒!把你手里的女装放下!

这里说句后话,这位卫恒不是旁人,他正是那位古代四大美男子之一,被看杀的卫玠的父亲。

哦——感情渊源在这呢。可叹啊,老卫头,到最后你孙子不但娘,还娘出境界了。呜,别哭,来认一认,这位是荣国公贾演,这位是宁国公贾源,你们可真是同病相怜呢。

卫瓘:你选哪家不好偏偏选了个也姓贾的?你把我和弑君者相提并论?老子抽死你!

咳,咳咳。话题有点偏哈,有点偏,我们回到故事。

卫密与卫璿乃便衣步行出门,没有随从,因此无人认出他们。卫密本就不喜欢排场,正乐得于此。他们步行一段距离,忽然发现前面的店铺周围都没人了,甚至有的店铺干脆店家都不见了,而能见到的人,基本都在往前面的一个拐角处赶。

很明显是前面发生了什么,这些人都去看热闹了。

卫密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刚要走,却被卫璿拉住。

“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卫璿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他。

“有什么好看的,君子应该非礼勿视。”

“就看一会儿嘛,就看一会儿~”

卫密无奈,谁能想到这璿儿其实只比他小两岁呢?

卫密都在想,这璿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怕不等他们家往别家请媒人,别人倒要到卫家来提亲了。

卫密只得与卫璿加入了看热闹的“长脖子大鹅”的大军。只见那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着的十字路口街角的中心,乃是一男一女。

啊呀。卫密差点叫出声。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这两人他刚好都认识。

那立在一辆豪华马车旁,颐指气使,气势不亚于男生的女孩,就是那贾充的女儿贾午;而那身后站着一帮不三不四的混混,一副纨绔公子哥模样的,乃是时为琅琊郡王的司马伦的长子,司马荂(fu,一声)。

(注:司马伦后为赵王,八王之一。)

这两家平时井水不犯河水的,怎么吵起来了?

也难怪这么多人看。不对,这里大多数人根本不认识二人,想来恐怕是贾午虽蛮横而姿色不俗,司马荂虽纨绔但气质不凡,故而引起了洛阳街头市民的围观。

“我可是琅琊王世子,你贾家也不过是我司马家手底下的奴仆,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笑死,你要是哪位皇子,我倒敬你三分,一个旁支也敢狐假虎威?你知道我哥和皇太女殿下的关系吧,将来他俩成亲,皇太女殿下登基,你见了我可得磕头!”

“你,你,哼,未来究竟谁是储君,还不一定呢!”

“哟,就算是齐王登基,那也和你隔得很远呀。而且,你这话说出来可是大不敬哦。诸位刚刚都听见了,我大晋储君早已确定,这琅琊世子,身为宗室,却妄议储君,莫不是要造反么?”

“我,我没有!我那是口误!口误!”

卫密听了半天不知道两人起了什么争端,找旁人打听才知道,原来不过是贾午的马车不小心蹭倒了司马荂的一名手下。那贾午此次出门没带随从,因此被司马荂等人拿住,只能斗嘴皮子,不然以这贾家二小姐的性格,早棍棒招呼上去了。

诶,棍棒真的招呼上了!那司马荂眼见得说不过,终于是叫手下动武了。

这怎么可以!

虽说贾家弑君,但罪不应该传到下一代,再者,贾午虽然蛮横,此时也与一般弱女子无异,几个混混一齐上,她根本不可能有反抗之力。

得救。

那卫密松开了卫璿的手,正待上前。然而周围人太多,而且起了骚乱,他无论如何也挤不进去。就在这时,他听到哎哟哎哟的声音此起彼伏,而且越来越近。

“哎哟!”

他自己也不自觉地喊了出来。

怎么回事?

卫密抬头看去,只见有一少年,飞在空中……不对,不是飞在空中,是踩着众人的头,正朝着那事件中心赶去。

小子轻功了得啊!卫密不由得赞叹,完全忘记对方才把自己也踩了。

骚乱正是这位少年引起的。他踩过围观众人的头,一下来到了贾午身边,刚好赶上了拦住那些混混的第一棒。

那些混混之前没看见他,此时看他忽然出现,好似神仙下凡。

那少年甩了甩长衫,道:“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吾乃韩信转世,行侠仗义,专管不平事,管你是恶少还是地痞流氓,要欺负人,先从你韩爷爷头上过去!”

韩信?

卫密看那少年,原来他用一块布蒙着脸。有意思,这样就不怕司马荂报复了。不过,他为什么要报韩信的名字?

难道……

他真和韩信有关系?

洛阳故事插叙到此结束,来看邺城。

贾南风对陈留王夫人大手大脚的事情还在发酵。

此时,曹家宗室已经气急败坏地堵在陈留王曹奂的屋门前。没有曹奂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惩罚贾南风,但他们对曹奂主动禅让的行为也早已不满,所以他们这会儿正好借贾南风的事情,来发泄发泄心中的怨气。

“大侄啊!这可是你的女人!皇位被抢了你要忍,女人被玩了你也要忍吗?”

“堂叔!贾家又不是司马家,你怕啥?正好新帐旧帐一起算!这事我们在理!”

“反正我们都已经不是皇族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这种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宗室们叫得真欢,反正到时候真的出事也只会惩罚陈留王,这些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亲戚,连坐也连坐不到他们头上。其实,他们其中有些还和曹过一样,是帮司马家来监视曹奂的呢,所以,他们是故意拱火,试探曹奂也说不定。

贾南风在旁边冷眼旁观。他想,难怪曹家丢了江山。近亲中没有能人了,远亲更是一群败类,这才让司马家钻了空子。如果这些旁支在对付司马家的时候有这么硬气,曹家江山怎么可能易主呢?

那陈留王倒是和衷儿求见时一样沉得住气,那大门死死地关着,丝毫不为所动。

这些宗室们叫唤了大概是一刻钟,一个个的都累了,见陈留王还不开门,正打算散去,忽然,吱吱呀呀地一阵响,大门开了。

那陈留王身着道袍,手执拂尘,跨过门槛,好像从来没有听见他们的叫喊一般,看见他们好像还很惊讶。

“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还不迎接远客?”

曹家宗室奇怪地看着他,那曹奂径直朝门口走去。这些宗室面面相觑,也只好赶紧跟上。贾南风也被他们押着。

远客?

贾南风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待在屋子里没有出来,怎么知道有远客呢?

难道这也是算出来的?

曹家一行人从曹奂屋一直来到王府大门,发现这里两个看门的小厮正在和一个年轻人推推搡搡。那两个小厮还不知道身后陈留王已经来了,那年轻人就隔着大老远喊起来了:

“曹道兄,曹道兄!哎呀你们王爷来了,还拽着我干什么。”

那俩小厮见陈留王真亲自来了,连忙松了手,快步来到陈留王面前。

“禀告王爷,这人硬要闯王府,说是和您有约,却又拿不出任何文书。”

陈留王哈哈大笑:“我们的确有约,你们可是把谢道兄一阵好拦啊。”

那俩小厮听口风发现这位年轻人真是王爷的贵客,连忙来到年轻人面前赔礼道歉:

“我们失礼,我们失礼,有眼不识泰山,请谢道长恕罪!”

那年轻人有些无奈地摆摆手:“唉,也是命里该被你们耽误些时间。曹道兄,谢玖不负前世之约,今日正时正点相见,不差分毫,您可得好生招待咱呀。”

那自称谢玖的年轻人向陈留王行礼。贾南风看那谢玖,生得眉清目秀,白白一张面皮,体态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穿一身墨色长衫,并不作道士打扮。风尘仆仆,不遮美貌容颜;发髻高束,更添面庞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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