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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女人打架其终极

剑仙师兄超想逃

  

人和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荆芥出剑之际朴实无华却锐不可当,天下无有不需避他锋芒之人,可如此之剑却是难以持久,因此他向来是速战速决,绝不拖沓。

但金凰儿却并非如此,她与周辰姮已经过了五六十招,连周辰姮都觉得有些气短了,可她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身灵力实在是深不可测。

何况,那怕是月华之躯想要在这样炽烈的风暴中独善亦是天方夜谭。

周辰姮一个闪身便撤出了风暴的中心,随即缓缓抬起了手中剑,“亲爱的,我来了哦。”

背后的满月化作点点月华融入了“秋月夜”之中,清冷的月色在在被金色风暴照耀的天穹之下清晰可见。

风暴骤止,巨阙的剑尖所指之处一团金色的能量体在不断汇聚,吸纳着风暴的力量,如此密度的灵力体单是看着便给人以毁天灭地的感觉,一旁的荆芥已经默默退开并且加固了自己的保护。

金凰儿眼中的金光大作,在这场切磋中第一次双手握紧了剑柄,一道凶暴的斩击自那团灵力体中泵出,如同欲要扫平天下一般的斩击飞旋向在空中的周辰姮。

这是多么甜美的斩击啊!

“秋月夜”在夜空中一闪而过,居然直面了如此凶暴的斩击,月华刺进了金色的斩击之中,如同一根细幼的银针撞上“巨阙”一般,可这跟银针仍是刺进了这灵力高度浓缩的金色斩击之中。

下一瞬,不受控制的灵力开始崩裂,乃至坍缩,无论是什么都在被疯狂的牵引向那团说不清是何物,已经再度卷曲成一团的灵力体,一声脆响响起。

灵力体的外壳出现了一丝皲裂,随即灵力爆发而出,光是散发出的涟漪便彻底清空了周遭方圆数里的土地,正因如此,与金凰儿的比斗才要谨慎的挑选场所。

“亲爱的,你真是太甜了,这样的切磋无论再来多少次,我都不会拒绝。”

在骇人的声浪之中,周辰姮的声音仍然清晰可闻,“巨阙”横在金凰儿的身前,格住了“秋月夜”前进的道路,可一道自金凰儿背后袭来的月华已经命中了她的后心,随即消散并未真正击伤她,漫天的月华已经将两人所笼罩。

风暴之中的女王已经深陷入月华之牢当中。

周辰姮收起“秋月夜”随着她的动作,漫天的月华也跟着一并汇入剑鞘之中。

“在下甘拜下风。”

金凰儿虽然输了,可她仍是和切磋之前无异,反倒是赢了的周辰姮不仅气息不稳,更是衣衫褴褛、遍体鳞伤。

荆芥已经飞身来到了金凰儿的身旁,紧迫关心地说道:“凰儿!”

以荆芥的眼力自然能看穿刚刚金凰儿已经落败的景象。

“师兄,凰儿没事。”

金凰儿伸出手揽住了荆芥的后颈,抬首看向荆芥,调笑着说道:“今天师兄怎么突然这么紧张了?”

此刻的金凰儿早就没有了刚刚睥睨天下,要用绝对的暴力捏碎他人的模样。

显然切磋输了并没有给金凰儿带来什么不快与影响,自打她加入天剑山庄以来就天天输自己师兄实在是已经习惯了,何况她也志不在此,比起成为什么天下第一的剑客,她更想要的是和师兄在一起。

“你以往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事?遇到如此对手不都让我替你出手吗?”

“嘿嘿嘿。”

金凰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想要和周辰姮切磋一番,以前明明都会让师兄帮忙代劳的,自己是绝不会做这么麻烦的事,大概是因为自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危机感吧。

金凰儿把自己吊在荆芥的脖子上,晃来晃去,“师兄最好了。”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

荆芥扶着金凰儿的腰转头看向周辰姮说道:“周姑娘可还无事?”

满脸都是满足却又带着遗憾表情的周辰姮丝毫不顾自己此刻已经春光大露,“皮肉之伤而已。”

显然她是吃饱了,但是没有完全吃饱。

随即周辰姮用期待的眼光看向荆芥,“你是比妹妹更甜的存在吗?”

不等荆芥开口,金凰儿便伸手将他的头扳回了自己的眼前,可不能让师兄去盯着别的女人露出的春光去看,万一师兄受到诱惑该怎么办?

“我师兄的剑自然是要远胜于我的,至于甜不甜可就不知道,不过······”

“不过?”周辰姮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什么?”

“师兄的剑看起来无趣得很,一点都没有传闻中天剑山庄首座的气势。”

荆芥伸手去轻轻刮了一下金凰儿的鼻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剑乃杀人之器,搞的花里胡哨又有什么用?”

金凰儿当然知道师兄是在说自己的剑,可她就是不想改,作为天剑山庄头号摆烂崽,能用天赋就轻易做到的事干嘛要勤学苦练?有这功夫,提着茶水点心去看师兄练剑,和他贴贴不好吗?

弱一点又能怎么样?反正够用就好了,实在不行就召唤师兄来砍人不久好了?

在一旁的周辰姮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荆芥。

剑,自诞生以来就有着独特的地位,不同于其他兵刃,不仅仅是剑客如此认为,连世人也是如此觉得,因此剑,普遍带有着其他的意义,若只是一把杀人之器,又和其他兵刃有什么不同呢?

持剑的剑客又为何与其他的修者在修炼体系上略有不同呢?

周辰姮轻声笑了起来,说道:“公子的剑想来一定有着别样的味道,尝起来肯定美味极了。”

随即,周辰姮再度看向金凰儿,“刚刚多谢妹妹款待,以后无论妹妹还想和我切磋多少次,我都定然奉陪到底。”

显然,周辰姮对刚才的切磋颇为满意。

可金凰儿却是笑了笑说道:“不打了,以后也不打了,刚刚不过是一时热血上头,何况姐姐等着尝过师兄的剑,估计就不会想再来找我了。”

在确定师兄确确实实的在关心自己以及周辰姮看起来只对师兄的剑感兴趣后,此前的危机感顿时消散地无影无踪。

她一定是忘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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