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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惊鸿

剑仙师兄超想逃

  

剑已经再度出手。

冷彻骨髓的剑气已经笼罩了整片山林。

单论身法,白鸿可列入当世前三,进退趋避、诡谲难测,身形犹若一团活着的薄雾,消散又再度聚拢,不过一息时间便已经换了数十个地方。

这般身法不论是谁瞧见了都要叫一声:好!

若非是凭着如此的身法,白鸿定然已经身陨当场,赤金色的剑光一闪而过,斩出一片残木飞叶,荆芥从始至终便没有动过,只是一连挥出了十数剑罢了。

神锋之下无坚不摧,荆芥所挥出的赤金色剑芒是一种几乎无法阻挡的攻击手段,至少白鸿想不出有任何可以抵挡的手段,他只能选择躲避,甚至连回击的机会都找不到,然而白鸿的动向已经在第五剑挥下之时被察觉,一息之后,荆芥的剑已经指向白鸿的心口。

无形的剑意已经在他的心口与“问心”之间搭起了“桥梁”,剑气将他所笼罩。

“你下一剑仍杀不了我。”

“所以你到底能接下我几剑?不妨让我们试试。”

被以身边人的安危威胁,荆芥虽以动怒却也是难得起了兴致,在往日,当他挥出如此之剑的瞬间,对手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便已经人头落地,而一连躲过他十数剑之人实在是太久没有见到了。

“等下。”

白鸿像是投降一般行起了某国军礼,他便是能躲过下一剑,也定要被起所伤,只要被轻轻擦到一下,所造成的伤害也绝非是自己能够承受的,而且受伤之后也许下一剑便要真的挨上了,被这样的剑正面来上一记,恐怕必死无疑。

“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要交代吗?”

“我若是想跑,你要多久才能杀我?”

荆芥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你轻功太好,恐怕要一个时辰,前提是没人打扰。”

“一个时辰够那位明珂小姐死多少次了?”

白鸿扳着手指似乎真的是在认真的数,"荆首座放心,人还没有上门,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说来听听。”

“我们不动明珂小姐,也不动任何与荆首座有关之人,来换荆首座放过我等,如何?”

荆芥突然开口问道:“你们要血灵珠做什么?”

“这可是另外的价钱了,不过今天让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找荆首座谈谈,自然我还是有些便宜行事之权的。”白鸿笑道:“妖族可以将血灵珠用在太一州,我们自然也可以将此物用在妖族众人的身上。”

“所以你们到底将法阵藏到太和峰什么地方了?”

“荆首座说笑了,血灵阵可分不出人妖,若是放在这岂不是真的伤及我族了?”

荆芥抬手将挂在胸前的印着粉丝号码的胸牌直接捏碎,一股灵力自其中溢出,“这里面便是识别敌我的法阵吧?”

白鸿神不慌不忙地辩解道:“妖族的高人可是不会携带此物的,何况谁知道这是不是姬建安另有所图?”

荆芥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抬起了剑,“既然阁下不愿据实相告,那我也只能先一剑重创阁下再回身去救明珂了。”

这次荆芥没有再给白鸿说话的机会,整片世界似乎都暗了下来,在他的视野之中只剩下一道赤金色的剑光。

剑光贯穿了白鸿尚未来得及消散的身躯,下一瞬,白鸿的视野便恢复了正常,他已经退到数丈之外,胸口之处已经多了一处骇人的伤口,几乎要将他的整个胸腔撕裂。

“今天先放你一马,但是从今往后,我可以保证:无论你们想要做什么,我都会让你们无功而返。”说罢,荆芥便转身离去。

正好撞上了赶来的上官曦,“曦姐?”

“荆郎,刚刚……”

上官曦同样已经看到刚刚荆芥挥出的一剑。

“待会再说,咱们先回去,明珂在那?”

上官曦虽不明所以却也立时说道:“便在太合楼中,走,我带路。”

等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回,太合楼已然被太一盟中人所封锁,甚至还有一具身着白衣的尸体没来得及收敛。

尸体是心口中剑,随即便被剑气所摧毁了经脉,一看便是刚从空中下来,还站在一旁的周辰姮的手笔。

“明珂,你可还好?”

陈明珂看着从天而降便直冲自己的荆芥不由心中一荡,明艳的面庞上也染上了一层绯红,显得愈发美艳,“我没事,幸亏有公子给我的琉璃珠方才没堕入他们布下的幻境之中。”

“没事便好。”

荆芥长长舒了一口气,若是因为他的原因导致陈明珂受伤,那怕事出有因,他也定然会自责许久。

听到荆芥的确是在关心自己,陈明珂的内心愈发羞愧了起来,自己不仅什么忙都没帮上,还将荆芥拜托给自己最重要的人证给丢了,而荆芥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还对自己如此关心。

一股异样的感情自陈明珂的心头升起,这几日的自责委屈一并释放了出来,也不顾周围人都看着便径直扑到荆芥怀中。

“怎么了?”

看到在自己怀里小声啜泣起来的陈明珂,荆芥可谓惊慌失措,这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上官曦拍了拍荆芥的肩膀,一副让他好自为之的表情,不过现在实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之前荆芥还不过只是个猜想,但在见到白鸿之后他便已经可以确定一半了。

血灵阵定然便在太合峰中,不然白鸿也绝不会出面来找他做交易,若非如此他们实在不必再出面。

可是他们不必杀陈玟的,取血灵珠又何必要自寻烦恼去杀陈玟?

除非是陈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事,就如沈则中一般。

只是陈玟久居太一盟中从不出门,他所见定然是太一盟中事,这也正是荆芥一直对太一盟有所保留的原因,但上官曦是可以信任的。

在与上官曦在密室之中将自己的猜想和盘托出之后,上官家沉吟了片刻,随即说道:“镜心是受付彦生邀请所来,我亦不知。”

“曦姐的意思是?”

上官曦叹了口气,“我不愿怀疑镜心大师和付堂主,但此事却是有些奇怪了,待会我会请两人到此商议,荆郎尽可以自便。”

荆芥点了点头,是该去两人的房中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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