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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落羽其最终

剑仙师兄超想逃

  

血灵珠,据传自帝焱血踏入魔血宗之后,他便开始着手炼制,无论举办何种仪式总要抽取精血投入于血灵珠中。

而太一州有史以来,最骇人的屠杀:回雁宗屠杀便是凭着血灵珠作为核心而发动的万血灵阵将整座回雁峰变成了一片死域,整片区域内一切生命都在万灵血阵发动的那一刻逝去。

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其中的微小生灵,再或是那些灵智已开的灵兽,甚至是回雁宗中的修者,包括那位已经被视作有机会一窥大道的回雁宗宗主都没能幸免。

也正是因此,太一盟方才下定决心,秘密召集修者发起了那场损失巨大的诛魔之战。

但血灵珠却一直未能被找到,这本该是不能疏忽之事,可无论太一盟还是其他宗门的修者想尽办法却也只是无功而返,最终也只能草草了事,将整座飞花谷与其中的秘密尽数封锁。

此事在太一盟中早有定论,但若真是血灵珠失窃,恐怕当真是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飞篁。”

太一盟的天牢之中,一位一尘不染的白衣人如鬼似魅般浮现在关押司马柏的牢房之中,天牢之中的种种禁制似乎已经失去了作用,就如同他出现在沈则中的密室中一般轻松写意,而牢房之外的层层守卫更是对他视若无睹,也似乎是听不见他的声音。

在守卫的眼中,白衣人便如同不存在一般,似乎站在的位置都不相同。

白衣人伸出手轻轻拂过司马柏呆滞的面庞,那怕他已经被转交至太一盟数日也未能被撬开的心防,在这一刻尽数瓦解,属于活人的生机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也真是的,居然让飞篁你住这样的牢房。”

白衣人的语气中尽是抱怨之气,他似乎是对这间幽暗闭塞,只有一张草席和便桶的肮脏牢房颇为不满,“真是的,这种地方是怎么能进来审讯的,若是有朝一日我入主此地,定要好好改造一番。”

他本不用掩住鼻子的,以他的境界自然有着多种龟息的手段,可白衣人却还是略带浮夸地将手放在了鼻前,更像是在作秀,只是又是做给谁看的?

见司马柏只是略有好转,但仍是一副沉寂的模样,白衣人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脸颊,“该醒醒了,对了!”

白衣人一排脑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他们给你用了些凶猛的手段,像要直接砸开被封闭的心识,直接读取,真是可怜你受这么大委屈了,不过放心我来了。”

“还给你带了件礼物。”说着,白衣人一伸手凭空便取出了一枚系着长绳的玉佩,然后便替司马柏戴上,还不忘再拍了拍他的肩头,“这次总该醒了吧?我还以为能省下此物中饱私囊呢。”

白衣人话音刚落,玉佩之中散发出点点光彩汇入了司马柏的胸膛之中。

“你醒了,手术很成功,你已经变成猫娘了哦。”

司马柏一睁开眼就看见白衣人出现在他的眼前,用调笑的语气说着轻佻的话,似乎完全不把太一盟的天牢放在眼里。

“白鸿别开玩笑了,快帮我松开。”

“来喽。”

不过是一挥手,司马柏周身的灵阵、捆着他的法宝便都已经失效。

随后被称作“白鸿”的白衣人有一次凭空取出一张干净整洁的地毯铺下,然后便坐在了上面,“来,庆祝你解放,我敬你一杯。”

地毯之上赫然放满了各式精美的酒菜,甚至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刚出锅的饭菜,也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看白鸿的样子,他是当真打算在此地与司马柏庆祝一番。

司马柏虽然一向知道此人跳脱妄为,但也想不到他会如此过分,把这劫天牢之事当作儿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我们先出去再庆祝不好吗?”

“不好!”白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司马柏,“现在可是我说了算,我说要在这里给你庆祝便要在这里给你庆祝。”

司马柏闻言相当无奈地也坐了下来,他若是没有白鸿相助,莫说逃出生天了,就算这天牢的门他也出不去,何况,白鸿虽然行事跳脱妄为,但曾未有过失手,实在是可以信任之人。

“多吃点,补充好体力才好上路嘛,不然还要我劳神费力多不好?”

听到白鸿的话,司马柏便也不再客气,这张地毯上的菜肴不仅制作精美,亦是掺杂许多天才地宝,吃起来实在是司马柏正所需要,只是为什么选择饭菜而不是丹药,实在是令司马柏难以理解之事,不过考虑到白鸿此人的性格,想来是他刻意为之的恶趣味。

“别光吃啊,这酒也不错,我可是从老大那里偷来的,好像是还是他珍藏已久的。”

司马柏闻言吃了一惊,老大是个不苟言笑又嗜酒如命之人,从他那里偷酒,还是他的心头所爱想来若是被发现想来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没事。”似乎是看出了司马柏的担忧,白鸿给自己倒一杯一饮而尽,随后说道:“我去偷的酒,来请你喝,要是老大责问起来也是我背锅,赖不到你头上的,而且这可难得一见的佳酿,你要是现在不喝,说不定会后悔一辈子哦。”

司马柏闻言也终于端起了身前的杯子,他也是个好酒之人,此前光是闻着味道便已经心动,此后一口饮下,顿感一股清爽甘甜的味道充斥在口腔之中,随即一股淡淡的梅子味开始散发。

“当真是好酒。”

“老大珍藏起来的酒怎么可能不好?”

白鸿笑着将酒坛向着司马柏推了推,“这坛酒算是我今天请你的,我请你喝的酒,你不喝可是不行。”

司马柏一愣,虽是好酒,可为了修者能够喝醉,这其中却是掺杂了许多特殊材料,这一坛喝完不免头昏脑涨,待会该如何出去?

当司马柏提出这个疑问之后,白鸿忽然笑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要请你喝酒吗?”

白鸿从来都没有请过他喝酒,白鸿也从来都没有请他喝过酒。

“你听说过吗?”

白鸿笑道:“在大牢之中一定不要吃的太好,因为吃完就说明该上路了。”

一颗血色的灵珠自白鸿的手中出现,“它已经沉寂太久了,需要血才能激活,当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而你,就会是这个被选中的幸运儿,是时候为曾经犯下的错误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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