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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被讹上了

出嫁后我靠魔教教主当上了咸鱼

  

纪南川睡不着了,干脆起了床,洗漱过后,整理完行李才叫江毓起床。

江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长发散乱,翘起的碎发结在一块,发尾杂乱无章地翘起。她半耷拉着个脑袋,木木地杵坐在床上,手上抓着的被子还不肯松,朝着自己身上拢了拢;一双半睁不睁的眼睛略有些呆滞地看着他,说话的声音也奶声奶气的:“我还想睡会。”

纪南川哑然失笑,她没睡醒的样子还有点怪可爱的。却又在心里告诉自己对待兄弟不能说人家可爱。可是转念一想,凭什么男生就不能可爱了啊,何况江毓现在是实打实的女孩子,他就是被萌到了又怎么了嘛。

他试图让江毓清醒过来,不让她睡,立马开口问她:“你听楼下这个二胡声是不是像二泉映月,她都没怎么在调上,我听不出来。”

江毓哼哼:“好难听。”

“是难听,我只是觉得有点像,如果是《二泉映月》的话有可能这人也是穿越来的,我们待会还能和人相认一下。”

纪南川见她慢悠悠地踱下床,四肢都卡顿得像生了锈似的,走路都走两步一停。

行吧,自己帮帮她忙吧!要不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上路了。

江毓在漱口,他取了盆打上水,湿了里面的巾帕,等她漱完口,连忙给她擦脸,尤其擦干她嘴角还带着的白色浮沫。她脸蛋同她人一样温温软软的,颊部的软肉更是尤为细嫩,是以他的动作也轻轻柔柔的,没敢用大力气。

“你帮我梳头好吗?”江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会梳头,绾发都不会,我看你好像头发束得挺好的。”

纪南川无奈,敢情这是养了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小朋友。他认命地握住她的头发,她的发质比自己的好多了,柔软又细滑,一下子便梳开了,可惜自己不会梳女子的发髻,只能照猫画虎地给她绑了给高马尾。昨天头上插着的珠钗都没派上用场,可她这么素着也挺好看的,脸也素着,没有脂粉的点缀,原本明媚的长相配上高马尾,莫名有种清纯美少女的感觉。

“就先这样吧。我也不会帮女孩子扎头发。”

江毓只要不需要自己动手就没什么意见,甚至很满意,连连夸他。

两个人梳洗完毕后,才磨磨蹭蹭地下楼,那嘶哑着的二胡还在反反复复地奏曲。

一白衣女子坐在一楼大堂里,捧着一把半旧不新的二胡,旁边躺着个男子用布遮着,看不清面目,旁边放着一只搪瓷碗,里面零零散散地装着几块铜板,周围围着几桌食客,挤挤攘攘的围着她。

她见两人下了楼,隐晦地朝两人看了一眼,随即停了乐声,哭得梨花带雨:“小女不幸,自幼失恃,家境清贫,幸有父亲将我拉扯成人,可我如今才二八年华,还未许好人家,父亲还未见我出嫁,我原以为阿爹能一直陪着我,怎知竟突然离我而去。小女实在悲恸之极,一悲从此孤苦无依,二悲身无银钱,连阿父下葬的礼金都筹不出。小女通些乐理,为诸位弹奏几曲,若是诸位有余钱,还望各位能帮帮忙,小女日后定会偿还;若是偿还不清,只要恩人不嫌弃,小女楼婉愿追随恩人,从此为奴为婢也在所不惜。还请诸位恩人能解囊相助。”

江毓出于好奇,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周围人有些多,看不太清她的脸,只觉得身形莫名熟悉。

“别看了,这人多半有问题。”纪南川拉了她回头,从餐台取了早餐,将江毓那份递给她:“她要是真缺钱,在这拉了好久二胡了,这人又不多,没拿到银两早就换地方了,而且店里的小二也不赶她走就很奇怪。我们吃完就走。”

“没,我只是好奇。”江毓舀了一勺粥,又不知足地包了口油条,腮帮子鼓鼓的,说的话有点含糊不清。

等到她咽了下去,她继续说“她既然不图钱财,她图什么呢?总不能是图人吧。”

纪南川手一僵,是啊,图什么呢,图人的话总不能图的是他吧?他突然想起刚穿来时,江毓对他的胡作非为,总不能他这个身子对女人有莫名的吸引力,大家都想对他来一套推倒加吃抹干净的大动作吧。

不想这事还好,一想这事,反而灵验。

那名叫楼婉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噗通”一身跪在地上:“还求公子帮帮我,我见公子衣着气度不同寻常,兴许是大家公子,定有法子帮我。或许婉儿有些强人所难,但实属是走投无路,若公子能出手相助,婉儿便是公子的人了,这辈子当牛做马,只为回报公子。”

江毓眯着眼盯着她的脸,只能算得上清秀,但胜在肤色白皙,人生得小巧,整个人都看似纤弱,楚楚可怜,有些男人就吃这一套。只是这脸莫名有些眼熟。

“不帮不帮,你没瞧见我还在旁边吗?”江毓看都不想看她,没好气地说:“你没看出我和他是一道的吗?怎么要我们帮你,是男人才能是你的恩公,我就不能是了是吧。”

江毓愤愤不平地拉着纪南川就打算走,这冤大头谁爱做谁做。

可楼婉哪里愿意放她们走,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夫人何至于这么心狠,公子都不曾说见死不救,夫人为何僭越自家夫君的意思,小女也只是相信公子心善,有仁义之心,愿意为阿婉打抱不平。”

江毓无语至极。我又不是你爹你娘,怎么就非得给钱给你,是你自己求人帮忙还礼数不周在先,怎么就自己委屈上了呢。

不知道周围的客人是不是她的托,还不等江毓发话便纷纷出言相护。

“年纪轻轻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这么恨的心呢!人家一孝顺闺女只想好生安葬自己父亲,何苦这般刁难人家。”

“是啊是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心肠如此歹毒。”

江毓哪里不明白这一群人和楼婉是一伙的,这群人要真这么爱管闲事,楼婉也不至于等他们下楼来碗里还只有两块铜板,且她也不信明眼人会如此歪曲事实。

是被讹上了啊!可为何就盯着他们俩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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