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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极限降神

陪我家纵天羽帝,斩却终焉

  

斩击汇于一线,无限烈斩把霞虹判罪剑拦腰截断。但尤莉娅的面色仍算是波澜不惊……

“不错的技艺。”

地上的「剑刃」化作光点飘起,随即又汇入断口处,完好无损的判罪剑再度挥舞。而这次,其上竟开始萦绕实质的剑气……由红铜、银白到宛若鎏金一般刺眼,视之宛若正午烈阳一样。

“你已接我三招了。”

尤莉娅蜷起三根手指道。

“这怎么好意思?您老人家可是现在才稍微动了点本事,方才那两下,就算我送您的?”

“臭小鬼,若我真要耍赖,说第一式我未用半点力,你是否还要再多送我一招了?”

“那也不是不行。”

“我说你接了我三招,那便是三招。”

双刀交叉,霜星泛上如极北万年冰川般寒气缭绕的白色刀光,而御辉则似划破长空、燃天铄地的炙热陨星一般,活像是烧红的烙铁。

这鎏金般放射华彩的剑气,走得是与陆炽羽相同,以力破巧的路子。虽说一力固然可破万法,但那位霜流的老祖宗曾教过瞬。

万法用到妙处,人之术亦可胜崩天伟力!

霜流秘传·匿踪·遁空步。

匿踪的步法,当年瞬就是以这遁空步,七步之内快过大师兄雷法,闪身将他斩作碎渣。

此招本质上是匿去杀意、斗志等气息,把「存在感」掐断从而匿踪。再配合霜流一族极高的爆发力与速度突进。

瞬现在就化作几近不可见的弧线,手中双刀运势,要再次在尤莉娅出剑前封招。可先前被止住两次攻势,尤莉娅已把这少年出手摸透,而这身法……

要挡自然容易,如此的速度。他便只能走直线正冲过来,尤莉娅随即沉剑下劈,鎏金剑光萦绕,其内却是暗运另一股绝强剑招。

东方之国五岳剑宗!泰岳剑气崩山式!

——岳倾撼庭楼!

鎏金剑光不过是糊弄小孩的幌子,隐藏的五岳剑气才是真正主菜。不,不对……尤莉娅活了四百余年,手段之多非一时能够揣测。

瞬只知道,这一剑绝对有匹敌泰岳剑宗掌门的气势,若尤莉娅只把它当作普通的藏招来练,也能还原出如此精绪的话……

那眼前之人绝对当得起最强御骑士之名号。

剑便如山峦崩陷,看似只是下劈,实则早已把瞬去路堵住。而若是硬扛这一剑,就不是跪不跪的问题,而是他的膝盖与双腿一会碎不碎了。

或者要是自己再不济一点,手中双刀连接也接不住,那便是在被开瓢的死亡线上试探。不过想来尤莉娅也不想看陆炽羽撕碎整座城市,所以大概会化斩为拍的击碎瞬的肩头。而就是吃了这一招仍继续战,瞬之后也必定会落至下风了。

“嘶,确实难办!”

尤莉娅见瞬面露难色,倒是把剑身一转,直接如瞬所料竖拍而下。登时山崩之势更似要掩埋一切,更为凶狠地落下。

难办确实难办,可那是在不得不硬接的情况下!

霜流秘传·匿踪·遁空步……

——影折!

以没可能做到的角度与速度,瞬骤然如鬼魅般改变重心,调整冲刺方向,避过了这一记岳倾撼庭楼!

剑挥至半空,劲力已泄。狂猛的罡风把房间内的桌椅炸碎,酒瓶也尽皆爆裂,灯光下映得姹紫嫣红的酒液四散飞溅。陆炽羽轻挥玉指,剑气罡风便自她面前消散归无,连带保护了酒池内的一众侍女姐姐们。

而现在!剑刃距离地面只一寸,瞬出手的机会就在此刻,霜星上撩挑得霞虹判罪剑当即翻起,旋即冷冽刀气漫布,配合着方才爆出的酒液。无数紫红的冰凌花在空中结起,将剑身正锁在半空。

而这正是霜流秘传的陨寒与熔铸之型。一者劲力冰寒彻骨,中者体内将留下难驱寒毒。另一者劲力似流淌熔浆,受之如同炮烙,又似投身铁水。

而若两型合用,破甲、毁器皆是不在话下。

暴虐的光焰从御辉之中席卷而出,如一头翻转腾跃的火龙,卷起炙热的熔岩风暴。刀势便在这风暴中越斩越快、越斩越炽烈。

及至冰结的来不及融化,而是当场碎裂。

众人终于看清了战况,霞虹判罪剑从头到尾已经全部化作了光点,随后在尤莉娅手中重新凝结。

“他竟一招把判罪剑彻底摧毁了。”

一众御骑士无不惊叹,瞬的实力绝对可怕。在与尤莉娅的战斗中,竟到现在都占着上风。

“很好的配合。”

尤莉娅又一次赞许道。

“那么,第五招。”

剑势再变,方才还刚猛无匹的判罪剑,重组后竟成了一柄软剑。而尤莉娅的动作也变得刚柔并济,极富爆发力的同时,身形更变得鬼魅起来。

峨眉剑派的素心玉女剑,同样是上纪元文明便存在的技术,只见尤莉娅身姿翩若惊鸿,似莺过重柳。可不就是那传说中的以剑破刀之势?看来老太婆也终究对这场切磋玩闹上起了心。

“我这一剑就要结束战斗了,小鬼。有本事的话就像个男人一样站着,让我看看你霜流一族,是否字典里真无跪字吧!”

“老太婆前辈~您只管来便是,瞬何惧哉?正好我也打得厌了,接下来一招,便让这比试终结吧!”

躯体越发显得赤红,简直如水煮过的龙虾,瞬眼中尤莉娅的动作进一步放慢。而现在,血雾已从瞬毛孔当中四散,此刻他就在提升「降神」的功率。

何为降神?

独立于霜流各大体系战法的秘术,同样也是极少数列为霜流禁传的技术之一。

其意为:让神出现,宿于人的身上。但它却并非是什么装神弄鬼的灵术。

降神是一种极其强大的操控身体的技术,它能够驱使使用者解放肉体的潜能,把本被限制的修为或其他什么也好,在特定的时间内充分解放。

比如一位母亲从飞驰的火车下,救出自己身陷铁轨的孩子,那一瞬间的冲刺。那就是生命潜能在一瞬间爆发超越极限时,所带来的远超常理的力量。

刺激感官、分泌激素、加快身体循环提升运动能力都不过是最基础,将任何的招式也通过加速运作的脑力理解及破解。以自我催眠进行「暗示」,从而进入「想象中的境界」也能够做到。再配合上霜流一族非人的强悍躯体,降神能够爆发难以想象的力量。

凭单纯的腕力撕毁数层楼、把迎面驶来的大巴车撕作两半。乃至力拔群山,碎星裂穹。

这绝非说笑,降神有着催动身体力量的「全功率」、以及爆发身体潜能的「极限」。

超越了那极限降神,之后便是自毁的九重境界。是把功力运转到最极致的法门。有人说降神与自毁降神是两套不同的技术或功法,也有人说,摸到自毁降神的门槛就必须达到极限降神。可前者甚至可以用科学去解释,但后者,怎么看都是强绝功法。

九重境界又分上下,生死两诀。

第一重焚血,浑身血液如熔岩流淌,炽若灼焚。

第二重化筋,通体经络如钢铁浇筑,强韧无匹。

第三重融骨,一身骨骼似火炼真金,无坚不摧。

第四重毁身,躯体上下皆历劫不灭,鬼神亦辟。

第五重灼心,胸中之心火永燃不熄,声若洪钟。

此前五重为生诀,修得可成万劫不消之体。

第六重斩念,身心一切皆为战而生,道心不摇。

第七重无我,超脱生死之最终境界,身即万物。

第八重涅槃,浴火重生如凤凰再诞,死可复生。

第九重灭烬,躯如燃灰再无物能挡,只手摘星。

后四诀为死诀,修得可超脱生死,玩弄命运。所指之道高远,无人知晓。

只是,四千年来就从来没人做得到。即使是那位霜流的老祖宗,生前也不过只得第八重涅槃境界矣。

而同样,即使天才如瞬,如今也只尚在人的领域。于极限降神这里不断原地踏步,但仅仅只是解放潜能,配合上霜流四千年流传之招式,瞬已有能力抗衡眼前世上最可怕的敌手。

极限降神不能够长时间使用,对瞬而言,能够持续的时间只得两小时。而这已经是霜流一族年轻一辈中佼佼者才能取得的成绩。也是只有霜流一族才能掌握的力量,似乎是源于血脉禁制,若是非霜流一族的人习得降神,使用之后便不能控制降神的功率,降神的功率会不断攀升至自毁境界,一路窜升至九重灭烬,最终令使用者爆体而亡。

如今使用了极限降神的瞬,身体无论是力量、速度、神经反应以及感知力等各种条件,都暴增至可怕的十五倍之巨,已经远远在尤莉娅之上了。

“全力使用降神,想要一击定胜负么?可惜,御骑士并非没有对抗的招数。”

尤莉娅眼中光彩似有些黯淡,片刻后,两道黑色纹样自她眼角延伸而出并不断蔓延。直至把上半张脸完完全全遮盖,好似一张半脸面具一样。

而黑色纹样中开始生出星星点点的光斑,细看之下,「面具」样的东西,就好似澄澈的星空。

御骑士禁术·夜临!

同样,自四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短时令力量暴增的秘术不止降神一种,御骑士一脉就有着同样能够令力量爆发性增长的夜临。但夜临最多只提升到与极限降神相仿的境界,并无能与自毁降神抗衡的可能。

尤莉娅的力量也同时暴增至刚才的十五倍!二人的气势已经令得房间之中铭刻的加护咒文顷刻崩解,旋即那些大理石的地砖就如放鞭炮一样碎散。瞬刚取得的巨大优势荡然无存了,但他对此早有预料。

整个屋子满是烟尘,众御骑士微放内力,把漫布的烟尘压下,他们要看看这决胜一招究竟如何决胜?还是说二人会接着打下去,直到十招终结了?

陆炽羽则是看都懒得看,她附近的地砖都被以力量细心保护,半点也未碎。自然也不会伤到身后的一众侍女,啧……为什么自己要护着她们呀?

战了!双方迅捷皆是更快过风雷,直追电光。二人的身形越发模糊,悦耳的刀剑交击声此起彼伏,在这被掀了大半的房间内奏起宏大的交响乐。

玉女素心剑如苍翠毒蛇,刁钻进攻防不胜防。瞬双刀亦似霹雳雷鸣,霸道斩击几欲断蛇七寸,皆是尤莉娅收招及时,才没有显露败相。

胜负就在下一击揭晓了!

瞬双刀斜刺里斩出,捕捉到尤莉娅难得的死角。但尤莉娅就似全然不顾刀势,纵剑斜挑瞬心口之处。

众人皆静,屏息凝神捕捉着战斗的结果。

胜负已分了吗?

瞬的身前被斩开一道骇人伤口,判罪剑比霜星、御辉长出少许。尤莉娅就得以将瞬斩得皮开肉绽,但他这一身筋骨倒是强横,竟没有随着皮肉被划断。

深可见骨的伤口由肩头划至肋下,但这还不足以打倒瞬,更别提让这硬颈的少年跪下了。

“瞬!”

陆炽羽此刻哪里还坐得住?少女当即跑过来查看瞬的伤势,暼向尤莉娅时眼神之冰冷,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把尤莉娅连同这整栋大楼生生撕开似的。

而尤莉娅呢,她莫非做到了毫发无伤么?

当然,绝不可能。

那条马尾辫整齐地断开滑落在地,柔顺的黑色长发此刻不再。而尤莉娅身上的甲胄,其护心镜已经被连同甲胄斩碎两半,刀尖与她的心脏就只隔了那件薄薄内衫,若瞬想,完全能在刚才一击造成同样的战果。

断发如断首么?真是有意思的小鬼。

尤莉娅把断发拾起,找了处垃圾桶随意丢进去。这次是她败了,居然被小毛孩让了她一手。

自己怕不是真的老了吧?尤莉娅自嘲笑道,手指弹出一抹剑罡,把发修至齐耳的短。

“霜流瞬,你很不错。我认输了。你可以有充分的时间继续考虑,是否要加入御骑士。”

“老太婆前辈,承让啊~”

尤莉娅嘴上说认输,却仍立在原地未动。

“陆天师,我看你很是不忿的样子。不如来与我这老太婆过过招,也好消消火啊?”

方才已经与瞬战过,现在又要挑衅陆炽羽么?难不成这最强御骑士,要为洛绫波找回些场子?

“来吧,我活了四百多年,还未见过完整的诛仙剑阵,今日就施展施展筋骨。”

尤莉娅气势再度攀升,无神的眼中也有战意涌现。

“不,不必了。”

陆炽羽面色不甚好看,她竟是挥手收去了诛仙四剑。旋即,一柄通体金黄的宽面古剑现于手中,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赫然是前文明的圣道之剑,轩辕……

瞬傻眼了,东方之国这都是什么家底啊。刚才的诛仙剑阵已经够大跌眼镜,现在又出来轩辕剑。把陆炽羽活活养成天命之子了是吧?有轩辕剑……龙家的帝皇不自己拿着居然给她?东方之国皇室在搞什么鬼?

“天师府首任女子大天师陆炽羽!”

“问剑!”

倩影如虹掠出,圣道之剑非同凡响,但持剑的陆炽羽更是实力可怕。与尤莉娅挥剑以剑身横拍对撼,竟是生生把使用夜临的尤莉娅……这位最强御骑士!轰得如断线风筝般,双脚扯离地面的倒飞开去。

随即,少女竖掌,电光喷薄欲出。其掌心之间,似有一轮雷霆大日凝结……

神霄掌心雷·煌天霆震!

正轰在尤莉娅小腹,裂帛之声响彻,身前背后的衣物直接被湮灭掉掌印大小的部分。

白雷如大江奔流,冲刷而去。把尤莉娅连人带剑轰出大楼,旋即陆炽羽双手结印,玉指撒出一点血梅,在空中勾勒玄奥符文。

太乙轟雷玉符!符成,雷落。

天雷足足殛了半小时有余,陆炽羽才亲手把尤莉娅从楼下拉回。

“咳……丫头,消气了?”

满身焦黑的尤莉娅走路都有些踉跄,只得让其他御骑士们搀着,倒是享受了一把老奶奶的待遇。

而陆炽羽呢?她则是笑着点了点头予以回应。

“这一剑,我已经替瞬还了。自然不生气啦~”

而一旁,瞬已经依靠极限降神惊人的恢复力,自主把剑伤弥合了大半。若是寻常人,早已被玉女剑斩到剑气破体,绝气而亡了。

“过来我瞧!”

“已经好多了,没事儿。”

“让我看看!”

“好嘞,姑奶奶,都听您的……”

陆炽羽指尖再凝出一滴鲜血,瞬见了不由得有些后怕,并非是因为陆炽羽刚才结咒的威力,而是她血液本身蕴含的庞大能量。

自修行以来,陆炽羽已经吃过不知多少的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她的血自然就成了集这些东西大成之物,一滴也能顷刻在荒芜沙漠诞生绿洲。如同是神话中的仙子一样神奇,别说他这因为隐患而不能服用灵药的家伙了,就是一位天师,也不敢尝试炼化陆炽羽的一滴血。原因无他,就是其中生命能量过于庞大。

“放轻松,这就治好你。乖~”

“怎么和哄小孩似的……你是幼儿园老师吗?”

看着少女竟然令血珠漂浮着飞向自己的伤口,瞬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他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吸纳不了能量,爆体而亡的场景……

但紧接着,少女伸出指尖把血珠点在他肩头,随即如同拉拉链一样把伤口弥合。原本割裂躯体的什么剑气此刻也烟消云散了,瞬甚至能感受到血珠仍留在体内,并没有扩散,也就谈不上被他吸收了。

陆炽羽轻声凑到瞬耳畔,喃喃道:

“瞬,这滴是我的精血。一年也只能取这样一滴出来,我把它封在你的体内,需要力量时可以随时炼化,无需担心你身体的问题~”

“就像这样~”

陆炽羽玉指轻点瞬胸膛,精血随之得到引动。瞬当即感觉身体涌上用不完的力量,明明没有使用降神,浑身皮肤却火烧似的红。更诡异的是,瞬的呼吸更变得粗重起来,不一会便开始喘息。他感觉空气变得燥热无比,浑身上下如触电一般,喉咙更是感到一阵猛烈的干渴。

而看着面前的少女,瞬眼神竟有些飘忽迷离,身体某些地方更出现了一些不该在此时出现的反应。

“小羽,别胡闹了……这是在干什么?”

“可能,是有些副作用吧。你只要用意念去控制,就可以停止吸收精血的力量了。”

看着瞬身上发生的变化,少女也面红耳赤心跳不止,她只是想瞬日后遇上危机,自己不在的时候也能有自保力量,哪知道还会发生这种状况?

“唔,小瞬~你身体发育得很不错呢。”

“啊……不,白阿姨,我……”

在一旁许久未作声的白溪沐看见瞬这幅样子,竟是不由自主出口赞许。而刚洗完脸冷静完,抱好爆米花想看尤莉娅与瞬一战的洛绫波,不仅错过了胜负结果,还刚好暼见了小孩子不该看的景色。

“啊啊啊啊……呀……”

洛绫波随即又跑出门去,直奔卫生间又“冷静”去了。真是,她怎么总能撞见一些羞人的时刻啊?

事情终于也告一段落。

最终,瞬答应了加入御骑士,而有任务的时候,他会跟着同为御天之骑的洛绫波一起行动。

而在这之后,陆炽羽与瞬一起回到了在光之城的私人别墅,但在这夜深人静之时,陆炽羽又羞于孤男寡女夜晚共处,于是就也告别离开了。

这时,瞬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爷爷。我在,嗯……嗯……”

“啊?星祈一族?圣女?很快就到?”

“好,我知道了,爷爷你早些休息,别去喝酒。”

短暂的交流完毕,瞬得知,很快要有一个美少女入驻他家。

为什么不是自己选住址?或者是住旅店?

谁知道呢,反正也算是家族世交的姑娘。就留她在家里住呗?再厉害的大小姐,难道本领能比陆炽羽还可怕不成?他要应付起来还不是轻轻松松?

霜流、苍晴、御宫、星祈、龙、夜念、海心,这即是上一纪文明中「救世的七族」,七族的先祖各自都有通天彻地之能,是他们保留了文明的火种。令这个世界的人类得以留存到如今。

现今,苍晴、御宫两家式微,夜念、海心隐世不出,当年七族已去其二。星祈一族与霜流素来交好,族人专精星辰魔法与占星,若是搬来的圣女大小姐是个文静的天文学家,自己倒是很乐意陪她夜半观星。

(哇,封面不过审,好难受啊!要换封面又换不得。下章就是又一位重要女角星祈绯绪的出场了,小罗我对于这名角色的描写,略感觉有些笔力不济啊。但努力努力,相信还是能让大家稍微看得过去。)

(至于瞬的感情线嘛,开头失去挚爱,但这背后隐藏着一场牵涉重大的阴谋。“千惠”的身份后续也会着重描写,大家或许开始好奇,怎样一个女子才能把自小从美人堆里长大的瞬俘获?想必后面,大家会寻找到答案吧。)

(说到女主问题,陆炽羽是毫无疑问的女一号,即就是所谓“正宫”、“管家婆”,相信书名的纵天羽帝,先前不知晓剧情的大家也能猜到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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