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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你跟老子玩真的。

医世帝妃

  

第十三章:你跟老子玩真的。

在当时的教化下,虽各种制度都在潜滋慢长中逐渐扎入民心。但便是有一点:礼教制度一直不得民心,这也导致了社会矛盾十分尖锐。直至……

一大早便有民众在街市中不清楚再议些什么,似乎是与最近新发生的“吐金蟾蜍”案件有关:

虽过去了几日,但由于程司仪一直未浮出水面。所以事态仍然十分胶着,而老百姓总察觉出有些不同寻常:“恐怕这次程家是凶多吉少了……”

“不是已有些眉目,况且未查明之前岂可轻而易举便乱扣给人罪名。一只吐金蟾蜍而已,能象征什么。最多小惩大诫一下即可,――何必如此呢――”

谁清楚竟会演变至这一地步,毕竟旁人又不在场。你再怎么臆测,也只是主观观点。作不得真的!!!

此时涂五小姐也略有耳闻,却有些急慌起来:程府锒铛入狱,而司仪却可全身而退。这其间究竟有何隐情,――实在扑朔迷离――

况且自己也有一些账目要与曾经“财倾一世”的程大人核对与审计,这么一闹。几乎所有事情都必须戛然而止了。

这一切都似乎归咎于命运的作弄、世道的无常,想及这程大小姐虽为一介女流。但却是至情至性之人,危难之时亦可优容有度。令人不由刮目相看,但只可惜……

这次案件大家明里暗里都看的出来:柯相是想私了,因为这件事情并没有惊动大理寺。那么便讲明并没有传到万岁爷那里,一切都在柯家的运筹帷幄中……

的确圣上那里并未以此作出什么明示,阖宫之中都静悄悄的。一切像极了即将落下的戏幕,但大家都并不清楚这二家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要大动干戈,可能只有当事人最明白!!!

在涂府中与丞相最能讲上话者便是涂童氏,这位乃是柯相表妹。自然也在这件事情上颇费了不少心思:

竹阁乃是涂府高级议事地点,不仅青松环抱。而且层林尽染处处是大好风光,鸟语花香、虫鸣鸟哕。

有这些大自然的景物点缀的地带甭提有多么引人入胜了,但这一地点也十分静辟。一般人是无法随性进出的,所以这里又被称为“禁苑”。

其内香气熏天,这种味道用一种令人可以理解的话语来讲便是香气正浓。

柯相亲临涂府并且能在“禁苑”与涂府“主妇”〔老爷与老夫人〕促膝长谈,也算是受到了极高级的待遇。也算是不虚此行了,但气氛十分肃穆。

甚至是凝滞住了一般,这又言明了什么?!!

竹席、竹椅、竹榻、竹案等构成了竹阁的基本风貌,这便已是一种雅致、一种风尚。

黎曙喜竹,而涂君更甚。这大大小小的房间总要有些竹的渲染,更不必讲这阁中了。

深谙地主之谊的涂老爷不喜用朝中的礼仪来框束这亲戚之间,怕生有隔膜。这被天性敏锐的夫人童氏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柯相有什么事情一直愁眉紧锁呢,――可否与臣妇谈一谈――”

瞧这话讲的多见外呐,不讲远的。柯家与童家乃一家,怎可如此生分。

若是外人听到,还不清楚要刮什么耳风。于是柯相更加的彷徨惆怅与百感交集了。

“表哥可是为程司仪之事劳心,此事您又是怎样定夺的。”

再一瞧自己的妹婿,便觉得亲和多了。便不再有所隐瞒,他开始吐语道:

“不瞒妹婿:表哥一直正在思索这件事,若是处置不妥当。恐相国以及卿臣的颜面都要有所损失,――对于黎曙国祚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呐――”

青藤开始肆意的生长着,在感悟着生命的瑰壮时。它们也要向外去攀沿,摸索着存留的意义。

人们此时也在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中回过神来消融过往的一切。而刑狱内,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在茶语半盏中:程骤这一自认为还可见到自己生父的倔强小姑娘却也怎么也熬不过来了。

由于自己是程府独女,自幼便养尊处优。虽没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么夸张。但最起码一贯而承的大小姐之气是保留下来了:没有受过苦!!!

自古牢狱不可能像平常环境那般舒适,最起码不会令人感觉到阴森可怖。

程大小姐所在的牢狱是关押特殊牢犯的地方,并不是像平日案件一开始便受理予大理寺,然后再由刑部分管授审。这其中要受多少酷刑的折磨可想而知,但程骤则不一样。

她若是捱酷刑,恐会在狱内九死一生。但她并未受到任何刑罚,反而在牢内平安的度过了这几天。

支撑她走下去的便是自己的亲爹爹,程司仪平日一直不忘对女儿的言传身教:万事一定要明哲保身、全身而退方得始终。

甚而言之程大人如若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女儿完全可置身事外。

这是怎样好的无私的父亲!!!但这次她绝对不会再置之不理。

由于柯相的震怒,这次风浪竟波及程府老老小小。她完全不清楚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心中完全是以一种率赌的心态来面对这一牢狱之灾。

无独有偶,自认为义不容辞、责无旁贷的涂五小姐准备插足此事。

她不觉得毁了程家对于涂家甚至整座朝纲有什么益处,程司仪这种人物她早已便有所耳闻。

自己对于宦海虽一直不清楚深度,但心便是一把量尺。若是可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好捋一遍,说不准程府便可幸免于难。

她踱来踱去来到了顺天府,试着探问道:

“――狱卒大哥――我是犯人程骤的妹妹,今日是来为姐姐送些瓜果蔬食的。可否通融一下……”

也不是我们这档遇阻的不给通融,而是您这话根本不成立嘛。

谁人不知程家已将所有家眷都禁锢于牢狱之内,现今在未商议出一条计策来:无论是谁亲临,都不奏效。除非柯相,你绝不带走任何人。

再者,这一看便清楚您并非程家中人呐。因为程府身型细削,而且身轻如燕。而您身型中硕,步伐矫健。完全没有一点程府人的特质,您可以冒充。甚至与我们开玩笑,但无奈被我们看出来了!!!――抱歉――

于是这场“探监”便可想而知露出马脚。涂五小姐又会迎来什么结果呢。

便是那句话,您从哪里来。便到哪里去,我们会很忙的。可没功夫与您瞎掰扯,一纸“逐客令”便宣之于口:

“看您也眼生,年纪尚幼。要不然您先告诉我们您是哪一门府的小姐,由专门人士护送您回去如何。现下月黑风高,想来您一个人也不安全。多一个人照顾也是应该的,要不……”

真是会讲话,要不然怎会令你们当上狱卒。真是一些会咬人的“狗”,临了还不忘关照我这么一个孩子。无论结果如何,我涂幼芝要向您们言一声“谢谢”!!!

此时,已值夜幕。天儿静悄悄的展演着一昼的变幻,是的。这一天已快结束了……

涂五小姐虽无法言明自己对于这些狱卒大哥是怎样的感情,但有一点必须清楚便是:一定要见程骤小姐一面,否则自己便无法面对自己、面对以后的人生!!!

于是她还是铿锵道:“――各位――可能您们还未听闻过小女子,但是在此城西南角却一直有过这样一抹身影:她时而抬眼凝视,时而冥思怀想。虽不知她是怎样的心理活动,但她却一直为治病救人而奔波忙碌。我不希愿我曾医治过的每一位患者都以这样的惨淡的结局收场,程骤是我的病人。但亦是我的好姐妹,我恳求您们,――令我们见一见吧――”

――这是真的吗――之间狱卒们大眼瞪小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因为这么小的年纪,便自称医者。还是一介女流,这令人难以置信的表

面。的确是藏着许多盲点与疑惑,但是细查下去便是真的好吗。

不由讲着,小幼芝潸然泪下。因为这是一位有情性的女子,她不会令自己的朋友与好姐妹身陷囹圄而见死不救。

眼看马上这些大哥们便要换班,她心生一计:便是要“假传圣旨”、“狐假虎威”〔假借上峰之意来完成自己的某种目的,在这一语境中的确讲的有些夸张。还望读者朋友们海涵!!!〕来借助柯家与童家的势力来迫使这里的“硬棍”妥协,――她真是为见程大小姐千方百计呐――

而这些狱卒会听她的话吗,与其讲她的这些话会否令他们信服。但关键所在却是要看柯家与童家在他们心目中的分量究竟有多么重,是否可撼压在他们心中的己见。

本要成为程家女婿的谨公子这下可舒坦了,因为他可不与自己不爱、也不爱自己的女人共度一生。这对于对方来讲都是一种折磨,所以可见程府对于柯公子的印象也是随之大打折扣。并且大家对这桩婚姻的看好度也骤减为零,实在也在所难免!!!

狱卒起先肯定不信,但最后却又问了一句:“――小姐且安――可否交出与柯家的来往信件已做证据,我们也可看在柯童二家的情面上为您进狱争取一些时间。――您看可否――”

这是在与我玩真的,真是岂有此理。不带这么玩的,但除外又有什么办法呢。

谁令人家是老大呢,――好吧――我记住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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