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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十)

异能力世界

  

那一天荒霸吐又一次降临,没有人看得他的模样,就如传闻,野兽的怒号,血色铜铃般的双眸,以及不可侵犯的气场,靠近他的人都会被吸走、撕碎。

“啊------”

地面上一个又一个塌陷,像庞然大物走过的足迹,中原中也完全释放异能力,他的理智被吸到另一个时空,脑子里只有复仇的火焰。

“哇哦哇哦,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吓人。”

费奥多尔躲在查尔斯·狄更斯的异能-双城记之后,看着不断缩小的圆圈和不断碎裂的石墙,不禁愉悦起来。

“这就是火力全开。”

石墙碎裂,紫色的重力场骤然出现在这片领域,费奥多尔瞬间脸色骤变,重新立起的石墙根本切不进中原的重力场,而他的异能必须用手触碰到才能生效。

纯银制式铠甲横立在他们之间,一柄白色的大旗飞刺入土,神圣的旗帜画出领地,不可侵犯。

地面升起三扇来自地狱深渊底的门锁,把中原锁在里面,他的重力场对阴间的物件不起任何作用。

“看来人都到齐了。”

异能力,人造人不上。

狂暴的怒血被当头浇下一桶冰水,嚣张的火焰被暂时压制住,这样可以给太宰治机会,把处于崩溃边缘的中原拉回来。

“是时候了,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笑着,笑容里充满讥讽。

“太宰桑,外围的敌人已经清理干净。”“普希金找到,正在抓捕中。”通讯耳机中不断传来消息。

费奥多尔脚步一撤,踩到什么东西,是柠檬,

“派对开始!”

轰!

数十颗柠檬爆炸,整个大地都颤抖起来。贞德刺破烟雾杀出,尾崎红叶的金色夜叉拦下,纯金的剑刃碰撞,荡起零星火花。

谷崎润一郎发动异能-细雪,把泉镜花隐藏起来,一个刺客消失在视野里是最恐怖的,你不知道她会从哪里出来,但她总会要你的命。

异能力,死魂灵。

果戈里从地狱召唤出一只大鬼,面容被咒符镇压,它不断吸收周围的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气息,刀影闪过,泉镜花的位置暴露,白色的夜叉举着银白的刀格挡住死灵的斩击。

夜叉白雪挡住它的主人,泉镜花再度消失,她的任务只有一个,猎杀费奥多尔!可是死魂灵周围的小鬼总能发现泉镜花,她不再隐秘在阴影中,阴影不再是她的庇护所。

奥斯卡·王尔德有着精致的五官和深深的轮廓,飘逸如风的长头发散发着樱花的味道,水蓝色的眼睛上有一道象牙白色的伤疤。

“这道疤还给你。”

“你倒是试试啊!”

中原中也一脚将王子盔甲踩在地下,那只是一具空壳,可是还是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巨大的波板糖从斜下方刺出,锤在中原左肋,一口甜腥喷出,肋骨也折断几根。

“什么东西?”

宫泽贤治在石墙里没有任何限制,也没有人能限制他,在异能的加持下,他无所畏惧,同时力量奇大无比。他径直冲向费奥多尔,而费奥多尔脸上绽放出杀人的愉悦笑容。

一双邪恶的大手抓住狂奔的小牛,亲手将它送上屠宰场,看着它被绞碎,鲜血四溅。

哒!

一只手阻止另一只手的邪恶途径。

异能力,人间失格。

太宰治擎住费奥多尔的双手,他一直被谷崎隐藏,就为了等着一瞬间。

“原来你在这!”紫色的双眸杀意四起,瞳孔的颜色更加浓郁、黏稠。

费奥多尔踢出鞭腿,太宰治不能松开他的手,只能向侧边跳开,宫泽顺势华昌,用肩膀垫起太宰治,同时踢向费奥多尔,太宰顺势背摔。

“老老实实待着。”太宰把他双手反拧,拷在背后。

异能力,审判。

罗生门。狱门颚!

圣光被黑色的颚生生切断,圣光第一次被切断,它是无视规则的存在,它是可以刺破任何阻挡之物的利剑。

“还以为能成功偷袭别人,罗生门天生杂食,吞噬世间万物,甚至可以切碎你脚下的空间。”

被黑颚包裹的芥川龙之介出现在战场中央,伤口处仍有白色火焰在焚烧,不过精神看起来不错,为了证实他说的话,颚暴涨成两把镰刀,一刀切碎果戈里召唤出来的门锁,一刀横腰斩断死灵。颚收回芥川的风衣中,又组成两把巨刃,在场中胡乱挥砍,冲向躲在暗处的契诃夫。

菲茨杰拉德用手中的血刃把霍桑钉死在地面,这个时候蒙哥马利出来收拾残局。

“剩下的交给我吧。”

“露西。”

组合的两位老人再度相遇,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只是身份殊途,不再如以前那样熟络。

“费朗西斯先生,很抱歉以这种形式跟你见面,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有时间来我打工的咖啡店坐坐。”

菲茨杰拉德看着她一跳一跳地离开,火红的头发像盛开的红莲,在落满余晖的地面上蔓延开来,所过之处,迅速地开满了如火焰的红莲。

“看来曾经的女孩长大了,找到了自己的家,恭喜她吧。”

寒风毫无征兆地吹起来,落日尽着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散发光和热,马上无尽的黑暗就要袭来,港口上一片阴冷。

我和学姐赶到的时候,一片金光炸开了我的眼睛。

眼前的场景如同末日,破裂的石墙,硝烟弥漫,隐约能看到两拨人分散在凹陷的类似斗兽场的围笼中。周围全是港口黑手党的人,现在处于对外宣战状态,他们不会伤害我们,可是那个时候并不清楚,直到有个人给了我一把格洛克。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废墟中有人绝望地问。

亚瑟王手持圣剑,阻挡在众人面前,她的威严不容侵犯,正如圣女贞德,但是她的气场更足,王霸之气,压制在每个人心头。

夜叉白雪和金色夜叉挡在最前面,它们作为灵唯一的指令就是保护好主人,可是刚才那一击险些让它们魂飞魄散,好在芥川的颚张开防御。

“太宰,我们的恩怨没必要牵扯这么多人。”

“没逼样,也没必要有这么大仇吧。”

人虎不知何时从后方出现,巨大的虎爪贴着费奥多尔的脊背划过,尖锐的虎爪能够轻易切开人的皮肤,切断里面的神经。小王子率先挡在他背后,夜叉白雪和金色夜叉也在同一时间消失,飞速掠过亚瑟王,圣剑破土,黑色的颚挡下。

城市下暗河涌动,巨大的气泡不断从深海涌出,什么东西在飞速接近,搅得周围海域涡流旋转,涡流越来越大的,更多细碎的泡沫撞击在涡流上,深海中巨大的恐怖生物要跃出海面。

众人察觉到来自深海的震动,透过地面传到每个人都脚底。

轰!

白鲸!机械的白鲸跃出海面,它的表面早已破烂不堪,本来应该是耗尽能源沉入海底的白鲸,竟又出现了!它的脊背砸在海岸口,成吨的海水涌入港口,停放在港口的货船,被冲刷入涡流中,在岸边值守的人也没能逃过一劫。

白鲸像是死掉一样滑入海底,海平面趋于平静,又恢复往日的宁静。

脚下的地基又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风从脚底涌跃,如汹涌磅礴的海潮,白鲸顶破狄更斯创造出来的石墙,再一次落入海中。

武装侦探社成员被露西带入异空间,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黑手党在芥川龙之介的庇护下,逐渐撤离,只剩下“死屋之鼠”被困在残壁之下。

“我被白鲸激起的海水冲到**中,我亲眼看到小旭和学姐他们被白鲸吞掉。而我在海上挣扎了很久,被一艘渔船救下,然后就到这了。”

“好,大致情况都了解到,我这就向学院反映。”

一条白净的街道,无止境的向前延伸,道旁有一家店铺,里面是个老奶奶在看店,是一家气枪击靶赢小奖品的店,看起来很久很久。谢婉瑜看到店铺里的老人,深深的岁月痕迹刻在脸上,心中总有一丝怜悯,不只是这位老人,哪怕是自己国家里捡瓶子的老人,她也会,明知他们有儿女抚养,可是心中的酸楚总是抑制不住。

她走进那家店,想着店铺背面的那面墙其实是一扇暗门,一推开,她的家里人围坐在一起,等着老奶奶回去吃饭,夜幕落下,房间亮起桔黄色灯光。

谢婉瑜付钱买了三发子弹,枪法出奇的准,以前在海军基地的训练历历在目。三发全中,老奶奶从背后的橱柜上拿下一个娃娃,样式很老旧,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可是谢婉瑜还是开心地收下,她还想再玩几次,好让老人家早点回家,但是时间紧迫,没有再逗留的必要。

“你不用觉得他们很可怜,在日本老人们都会出来找事情做,它们不希望别人把他们当作老年人来看待,所以在电车上、巴士上很少见到有给老年人让座的,他们不需要,甚至当你们给他们让座,他们会觉得受到歧视。”

“没看出来挺有研究啊。”

“周少爷可是出身豪门,从小就被送来日本留学,从小学到大学一条龙服务。”

“不对啊,周豫才现在不是在西宏市上的大学吗?”

“那是因为,日本的教材里有很多歪曲事实的地方,我们的周大少爷看不惯这样的做法,毅然选择回国,还把在仙台大学教解剖的教授花高薪聘请。”

“周少爷还有如此往事,佩服!哎我们是去哪?”

“鲸鱼沉入海底,凭借现有的技术很难打捞,那片海域有多深,,如果像马里亚纳海沟,那几乎是无望,所以去找个人帮忙,如果幸运的话。”

三天前,白鲸内。

经过上一次的战斗,白鲸早已破败不堪,各种仪器、机器残骸林立。张子旭和宋可伴随着成吨的海水卷入白鲸腹内,包裹着海水已经躲不过钢铁林立。

“学姐!”

张子旭左手抓住一块突起的平台,右手一把勾住宋可,宋可双手攀住他,可是她左肩膀有一处划伤,似乎伤到了肩胛骨。

他左手颤抖着说:“好像有点撑不住。”

可是右手依然紧紧地攥住,一股神奇的力量爆发,他的左手变得如同野兽一样有力,手上附上一层薄薄的土壳,,手一用力,就抓穿凸起的平台。

张子旭腹部也有一处割伤,是刚才掉下来撞在一块立起来的钢筋,直到现在还在往外冒血。

“你好像受伤了。”

“是有点痛。”张子旭捂着伤口,脸已经泛白,嘴唇也开始失去血色。

宋可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急救包,“你放心,我学过急救医学。”包里弯针、线和酒精棉球,她又掏出一把匕首递给张子旭。

“干嘛?”

“消下毒。”

“我......”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的神经,“我怎么搞。”

“你会变火吗,用火烧一下,还能止血。”

他心中一阵抽搐,越是这种情况也不能安稳,腹部的疼痛牵扯着他的思绪,集合在脑中的元素不能折射出来。

人越是急躁就越无法集中精神,突然张子旭在慌乱中摸索出发挥异能的整理,那是一种虚无缥缈、踩入云端的感觉,全方位无死角的悬空,周围的一切都感知不到,既像包裹在一滴水珠中,又像遨游于三界之外。

空气中弥漫着毛发和肉的烧焦味。

“嘶---”张子旭额头上青筋暴起。

宋可缝合完毕后,张子旭靠在她右肩上,呼吸很微弱,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在无水无食物的环境下生存多久。周围是一块控制台一样的平台,这样的环境下应该没有吃的。

“学姐我们会死吗?”

宋可笑笑:“不会的,我说过要把你们安全的一个不落地带离日本。”

右肩感觉不到任何重量,张子旭又好久没有大话,她往下看了看,发现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呼吸,眼睛时而闭着时而睁着。

“学姐我想到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书里的蛮族为了自己部落的发展,便和内陆人结盟,把自己最小的孩子-世子送去当人质,世子在内陆结识到他这一生最好的朋友。后来蛮族部落内部政变,内陆的君王觉得再留着世子也没有什么用,就把他处斩,他的朋友带着十二把长刀去劫法场,可他们只是孩子,怎么能冲出军队的围困。正当他们绝望之际,蛮族最好的骑兵跨越海岸,冲进城中把他们救走。现在想想,正是因为他们背后有力量,所以他们才敢胡作非为,不计后果,可我们没有。”

“故事不是这样看的,你不能拿以后发生的故事去推以前的心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背后有援军,他只是想这么做,他们的勇气击碎了一起切后果。”

宋可理着他翘起的头发,手法温顺得如同邻家大姐姐,她也直到现在能活着出去的可能几乎为零,手机信号为零,这块沉重的机器正带着他们沉入无尽的海底,更可怕的是,不断被消耗的氧气。

她不会说,她要给他无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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