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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闫素

在逃剑仙不想当女帝的护国夫君

  

当震中派的那名弟子手拿新的玉佩走到山脚时,他模糊的意识才恢复清明。

“刚才我是……做梦?”

自己上山后一直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记不起来了。

这名弟子摊开手掌,看到了那几枚新的玉佩后才终于确信自己没有梦游。

可当他再度抬头时,不知为何没有自己上过山的实感。

这座山的山道虽然陡,但道上无人打理,泥泞覆盖了石阶的每一寸,即使是老道的挑山人也不想在这山上走。

即使轻功了得,但震中派的三人每次上山都会脏了鞋底。

可这个年轻人低下头,他发现自己的鞋子上没有一丝泥点,甚至身上的灵气充盈,毫无使用过功法的感觉。

“怪了。”

是自己下山后清理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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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白醒后,倒是没有继续瞎想。

但是在山上无所事事喝酒吃肉属实是有些无聊,要是有个知根知底的人能陪他喝上一杯就好了。

“我刚在想呢,你就来了。”殷白手一抖,银白色的酒杯落在他的手中。

他给自己倒满一杯后,将葫芦放在了身旁出现的云朵上。

白云轻飘,将出现在身边的女子托住。

她毫不在意这酒葫芦被殷白用过,仰头大口喝起酒来。

不如说殷白碰过的才好。

“欸欸!这酒很贵的,给我留点。”

“你这结界还是那么诡异,完全找不到阵眼和规律。”

她穿着一袭轻薄的青绿鹤氅,但尺寸对她来说太大而且完全没有好好打理,整个大腿和小臂都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外面,在阳光下透着些许晶莹。

甚至连胸前都若隐若现。

“这不是结界,只是我睡觉打鼾呼出的气罢了。”殷白抬手扇去周围的朦胧,无数石头雨滴落地的声音在山头响起。

“昨晚下雨了。”殷白看着山头的水渍说道。

“没有。”

“那就是我梦里下雨了。”

听到这话的女子在云聚成的躺椅上微微侧身,弓起裸露的腿朝殷白伸过来。

但被青年格开了。

“说了多少次出门记得穿双鞋。”殷白捏了一下她的小腿,吃痛的女子发出了奇怪声音。

幸好周围没有其他人。

“反正我也不落地,穿不穿有什么区别呢?穿了还闷得慌。”女子鼓起俏脸,伸手捧起殷白的长发要给他绑个女辫。

“堂堂术仙也不能这么奔放啊,天底下男人可没几个好东西。”

没错,这个像是有点大病的女人正是占仙闫竹之女,抬手翻云挥手覆雨的术仙闫素。

“你也不是好东西喽?”

“在下恰好是为数不多的那几个。”殷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甩手将杯子变回了苍铭对着京城一剑斩出。

第八剑。

“这次你没躲着我呢。”闫素从云中坐起,轻轻一跃跨坐在青年的怀中。

“上次是在你家,那么多结界围着,你要想来硬的我溜不掉。”

“在这里你就跑得掉了?”

“嗯。”殷白应答。

闫素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搓殷白的脸。

殷白倒也没拒绝,毕竟要是不满足她到时候搓的就不只是脸了。

“殷白,我们什么时候成婚?”闫素将全身靠了上去,丰满的胸脯在挤压下有些变形。

“下辈子。”殷白不为所动。

“无情的男人,那你那时候还参加我的比武招亲?”

“那时候我只是想找架打而已,别想多了。”

当年还在通透境的他为了变强,主动参加了闫素设下的比武招亲。

结果全场没一个能打的,还惹上了这么一只狐狸。

血亏。

“婆婆告诉你我在京城的?”

“是啊,回去后小诗和我说你来过。我就对母亲说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带着小诗离家出走,然后她就告诉我了。”

“婆婆只是怕你教坏小诗。”

殷白说完就被她一口咬在肩上,虽然不疼但他身上没有毛巾来擦干净。

闫素在怀里恶作剧了好一会儿后终于腻了,做了个鬼脸后飞起躺回了云朵上。

“请。”闫素面带笑意给酒杯倒满。

“这是我的酒。”殷白说到。

“是我未来夫君的酒。”

殷白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

他得订正一件事儿,那就是仙人里面大概没几个正经家伙。

可能因为闫竹喜欢玩闹以外太正常了点,让他下意识以为这应该是仙人的下限。

没想到现在看来可能是上限。

“你不会不行吧?”

“只是不想占姑娘家便宜而已。”说罢,殷白又握起了剑。

三个玉佩同时被摔碎了。

但犹豫几秒后,他放下了剑,又将苍铭变成了酒杯。

因为吕枫叶已经将刺客抓住。

“哼,来了吗。”殷白朝着京城看去。

一道刀气从城中冲天而起,代表大成境的强大力量让远在几十里外的殷白都感觉到了震撼。

京城内出现了一位大成境。

“怪不得是秃鹰。”殷白恍然大悟。

先让刺客袭击,然后以逸待劳亲自出马的策略,确实是一直食腐的秃鹰会干的。

闫竹的占卜还真形象。

此时的宁江雪正在王宫内墙上,手持法器威风凛凛地站着,依靠着结界、军阵还有镇龙灯抵挡分山断海的大刀。

但很明显并不能挡太久。

“大刀加那股杀气……是血仙?”这让殷白有些惊讶。

血仙虽然杀戮成性、走修罗道,但他并不是邪修,这一身的血气也并非滥杀无辜得来。

“那家伙大限快到了,又不想乖乖等死,自然想做点事儿延长寿元。”闫素也眯起眼睛看着城中异动。

殷白了然。

仙人虽然大多外表不会随着年月改变,但各自的寿命都不同,尤其是血仙这种走修罗道的寿元会格外短。

现在血仙已经快300岁了。

“这事儿你别掺和。”殷白提醒道。

“当然,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对打打杀杀可没兴趣。”

听到这话的青年点了点头,起身踏出一步。

明明他的前方什么都没有,没有灵力、没有术法、更没有法器辅助,但这一脚依然稳稳地迈出。

他站在了空中。

在这山头呆了三十天,这是殷白第一次下山。

今天是夏至,而此时正当是午时。

正戏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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