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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开业

女孩子的我竟有女帝赐婚的未婚妻

  

金陵人都知道,制霸布匹供应的巨富姜家要做餐饮了。

一时间,众说纷纭。

有人认为姜少松正值当打之年,动了开疆拓土的心思,想开辟新战场;

有人则认为是前二十手无敌的未来家主姜瑜的布局,将鸡蛋装在两个篮子里,以求分散风险;

还有人认为是老家主的遗计,眼光长远,看到了十年后;

……

人人都在聊这件事。

姜瑜没想到,酒楼还没正式经营呢,热搜都上了,便赶紧催促老头子把装修搞好,争取借着这股东风开门迎客。

姜少松拿出当年刚继承家业时的劲头,连轴转了三天,总算搞定。

酒楼定名“求凰”,共四层:

一层,宴会八方,主要是下里巴人的堂食;

二层,欢聚一堂,小包间,用于普通人的宴请;

三层,荣华富贵,雅间,窗户全部朝向秦淮河打开,纨绔子弟们最喜欢的地方;

四层,诗酒风流,读书人的圣地。

有这四个门道,再加上马·瑾儿·云鬼才一样的营销手段,还有学政董方题的匾额,求凰楼想不客满都难。

开业当天,姜瑜和瑾儿一早来到酒楼。

两人刚下马车,就看到姜少松正在和各路访客聊天,掌柜则指挥着伙计们把送来的礼物一箱箱扛进大门。

“完蛋,老爷来得比我们还早。”瑾儿吐吐舌头。

“嘘~”姜瑜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她们准备偷溜进去。

结果……

“你们停下。”姜少松的声音幽幽传来。

“父亲。”姜瑜赶紧刹车。

“哼,知道我是你爹啊?人家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我养了个爹呢。”

“这事儿您不能怪我,因为老板本来就是瑾儿,所以我今天来,纯粹就是为了凑热闹,顺便沾沾酒楼开张的喜气。”

瑾儿没想到自己被拿出来顶缸,气恼地瞪了姜瑜一眼。

这两人,越看越像在调情。

姜少松看着男扮女装的闺女和盛装打扮的小丫鬟,越来越觉得不忍直视。

他清清嗓子,“瑜儿,报纸带来了吗?”

“带来了,两千份,够发个十几、二十天的。”姜瑜招招手,示意铜竹和另一个家丁把呈捆的报纸搬进了求凰楼大厅。

“给我看看。”姜少松说。

“啊?”姜瑜稍显犹豫。

看她是这个表情,姜少松就有了自己可能又要心梗的感觉。

他抽出其中一份报纸,仔细阅读。

头版头条——

《震惊!“得势猫儿雄似虎,褪毛鸾凤不如鷄”,辛邵挑衅姜瑜竟被轻松反杀?》

姜少松还没来得及看具体内容呢,就想要速效救心丸了。

他将报纸放到嘴边,疯狂咳嗽。

良久……

“幸好没出血。”他说。

“您演技也太差了吧,一点儿也不像。”姜瑜吐槽。

“你再这么气我,我也不用演了,肯定吐血。”姜少松一脸郁闷,“瑜儿,你要知道,这个辛邵是举人,跟晋东云可是不一样的。”

“但他红口白牙也改变不了当日的事实啊,我这篇文章可是如实写的。”

“你啊你……算了,不说这个。你一会儿看看人家送的礼物,冰碧楼送来两份,还有晋东云的,这些是你的人脉,记得重点关照下。”

“冰碧楼送了两份?”

“温廷华和月奴姑娘分开送的,你自己看吧。”

说完,姜少松又跑去招待客人了。

瑾儿虽然是幕后老板,但不能让老爷只身一人冲锋陷阵,便跟过去帮忙。

姜瑜则按照老头子的要求检查礼物。

晋东云和温廷华送的无非是一些常规礼品,很普通。

庄月奴的礼物却独具一格,是一封名剌。

名剌里面没有写字,而是沿袭了之前的传统,用细腻的笔触画了一只牛和一只猫,牛正在河边饮水,而猫则围着它欢跳。

算上前面两封庄月奴送的名剌,竟然成了连环画。

姜瑜心里暖暖的,将其收好。

恰在此时,求凰楼外响起了鞭炮声,原来是吉时已到,该开门大吉了。

姜少松火急火燎地走进来,拍拍姜瑜的肩,“你去,敲锣!”

“我?”姜瑜一脸不解。

“你如今这般岁数,也该加加担子了,而且,你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个套餐、消费券之类的伎俩是出自谁的手笔吗?”

“您还真猜错了,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没教瑾儿什么。”

姜瑜一脸认真不似作伪,姜少松信了。

但他还是说:“以后,姜家注定要由你来接手,若你是一块庸材,我顶多叫你守成,但现在,你该站到前台来了。”

姜瑜还能说什么呢?

她走到大门口,拿起敲锣的锤子。

人群中立即有人说道:“看吧,我就说是姜瑜的点子,刚才那个女子,其实是他的贴身丫鬟。”

众人无不感慨英雄出少年。

姜瑜猛地敲锣,“今日是我求凰楼开张的大喜日子,千里逢迎,高朋满座,为了感谢大家,我们制定了各种优惠……”

这之后,她狂说不止,什么“不要九九八”、什么“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什么“你只需要花上一两,就可以把价格一两三钱的套餐抱回家”,全都一股脑地往客人的耳朵里招呼。

包括姜少松在内,所有人都听懵了。

他们没见过这么能说的人。

幸好瑾儿反应了过来,走到挂在东墙的木制菜单前,用竹竿挑掉了上面的红布。

代金券、满减、套餐……

各种新概念冲击着人们的眼球。

优惠是实打实的!

人群沸腾了,冲入楼内点单的人络绎不绝。

姜瑜说得口干舌燥,见自己引流的工作完成了,便将敲锣的锤子丢给姜少松,“我得进去喝杯茶休息一下。”

姜少松说:“那你发报纸吧。”

“还要我干活啊?”

“你是那篇文章的事主,你亲自发,效果好很多。”

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姜瑜灌了口凉茶,然后捧起一摞报纸,对门外那些持观望态度的矜持读书人招手,“想上四层吗?”

读书人们早就听书求凰楼的四层有些门道,立即冲进来。

于是,姜瑜发报纸发到手软。

就在这时,一个妩媚的女声传入耳中,“就说那个套餐吧,看上去是能省三钱银子,可也让人多点了菜啊。搁平常,一个人能吃那么多?所以我说姜瑜狡猾,那些客人被卖了还在帮着他数钱,真是好笑。”

看来,无论气氛炒得多热,天下还是有能冷静下来的人。

姜瑜循声望去。

只见求凰楼的门口正走进一个以白纱遮面的女子。

她不光看不清面貌,还因为穿在身上的鹅黄色长裙过于宽大,遮掩了丰腴有致的婀娜体态,但那露在外面的双眼,却怎么也藏不住其中的奕奕神采。

凭这对眸子,女子遮脸用的白纱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姜瑜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工作,取来一张报纸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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