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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尝了第一美人的味道

第一美人我拐走啦

  

欧斯玛王子的着装与别的欧斯玛人是不同的。

那些“王公”们,喜欢把高耸云天的硕大头巾戴在头上,将肥大兜风的白袍或红袍穿在身上,长得拖地,并脚踏一对翘头尖嘴皮鞋。

对于欧斯玛人来说,这是极为正式的传统服饰。

但在“高贵”的奥斯特利亚人看来,这简直就是乡下人的打扮,又土又俗,再往前推个几百年,那就是蛮族。

欧斯玛王子并不这样穿,他的打扮极其符合西大陆人对“东方王子”的幻想。

他不戴头巾,而是戴着一顶利落别致的红丝绒无檐冠,左眼上方别着一枚白银新月徽章,四周还有一圈黄金橄榄枝围绕,另一侧还插着一根白胸翠鸟的尾羽。

不是皇冠,但也差不多了。

取代大袍子的,是一身英姿飒爽的军礼服。军礼服以炽热的火红为底色,饰以西大陆传过去的绶带、金穗子,军章,一点也不松松垮垮,象牙扣的犀皮腰带拴在腰上,显得整个人猿臂蜂腰,再加上斜挎了一柄珍珠玳瑁光的佩刀,看起来孔武异常。

还有那一双擦得油亮闪闪的厚跟长筒皮靴,走起路来声声脆响,尤其是在晚上,能让每一个人瞩目那对颀长健美的小腿。

以前的艾欧卑斯男人喜欢穿白丝袜,显露他们硕大的小腿肌肉,但现在姑娘们的审美早就变了。这种半军官半王室的姿态别提有多戳她们的心。

更不用说传闻中隐藏在玉石鬼面之下的绝世英俊面容,那张脸有多好看,那是越传越玄乎。

“呀——!王、王子殿下!”

一个女仆正在扫地,大晚上的,她昏昏沉沉,忽然看见这么一个烨然神人降临到自己面前,她尖叫一声,扫把都被扔飞出去,整个人往后昏厥过去。

“小心!”

这位“王子”一个箭步,稳稳地将女仆小姐接住,搂在怀里。

“怎能如此大意?您必是休息不足。熬夜是淑女的大敌。”

女仆小姐只觉春风灌耳,这声音酥麻了她半个身子,她脸上一片酡红,半句话都说不出。

“宝贝儿,快去休息吧。请原谅我只能在今晚给您一个吻。”

啵~。

王子殿下无所顾忌,在女仆小姐的脸上亲了一口,女仆小姐当即飘飘欲仙,还以为自己要升天了。

这里可就是大小姐阿丝卡兰住处的庭院,这位王子怎、怎么敢?

但他就是做了,并且还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这位女仆小姐脑子轰隆一声,还以为明天要和王子结婚的是自己——怎么可能。

羞耻心、背德感和莫大的喜悦又鼓舞着这位女仆尖叫了一声,紧接着捂着脸蛋,颤颤巍巍地逃走了。

“王子”殿下则嘿嘿了一声,对着她的背影送上一个飞吻。

这位女仆其实开心得不得了,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玩世不恭的欧斯玛王子已经对十几位年轻貌美的女仆下了嘴,动了手,每一个女仆的反应都和她如出一辙。

传开后,伯爵家的管事人自然不可能去苛责欧斯玛王子。害羞,享受,然后捂脸跑开,这也逐渐成为面对王子殿下亲昵的唯一应对方式,毕竟总不能在结亲前一周,真就送一堆姑娘去侍寝吧?

这样伯爵家脸面上也过不去。

大小姐阿丝卡兰对这位王子殿下深恶痛绝,但在女佣人之中,这位贵公子的评价却刚好相反,倒不如说是受欢迎极了。

毕竟,欧斯玛帝国的男子至少得娶四个老婆,这一常识可是人尽皆知。

又有哪个做佣人的姑娘会拒绝一个帅气又多金的异国王子呢?

说不定一个不好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就算啥都没有,和如此高贵且俊美的青年共度一夜春宵也绝对不亏。

阿丝卡兰的院子里,盯梢的人散去不少,但还是有为数不多的女仆走得慢,比如说阁楼上假装扫地那几个,眼见王子大驾光临,撒开双腿就往下面跑。

欧斯玛王子身边又一次聚满了女孩子,他当然是来者不拒,给每人的脸蛋都送上一吻。

年轻的女佣们就像嗷嗷待哺的雏鸟,她们谨记经上所说——有人打你的右脸,你便把左脸送给他打。

不过她们改了改:有王子亲了你的右脸,你便把左脸给他亲。最好中间也来一下。

“王子!请吻我!”

“王子王子,我还要!”

场面一度很混乱。

直到女仆长玛莎拉太太提着扫把杀出来,把这一群鸟雀驱散。

“王、王子殿下!?您、您怎么来了?”

刚刚玛莎拉太太下的手忒重,好几位女仆都被抽打得直叫唤,估计玛莎拉太太是在怨恨自己怎么不一夜之间年轻三十岁。

欧斯玛“王子”哈哈一笑:“明知故问。”

他背起手来,便往宅子里走。

“屋里说。”

很显然,欧斯玛王子再饥渴,也不会饥不择食。

玛莎拉太太什么也没得到,哪怕是吻手礼。她明明知道会如此,但心里还是愤愤不平,打算待会儿整治几个年轻姑娘出气。

王子的皮靴踏得咯噔咯噔响,老女仆盯着皮靴的反光,低眉顺眼跟在后头。

上楼梯时,王子殿下忽然转过身来,居高临下:

“您知道我来干嘛的。我已等待了一个星期,实际上我等了更久。虽说只剩一个晚上而已。但就是一秒,我也不想多等。艾欧卑斯的第一美人,今晚我就要拿下!”

女仆长的老脸涨得黑红,拿下?拿下什么?

尽管她是个老处女,但她仍然清楚是什么意思。也正因为是老处女,她才会如此愤懑不甘。她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好男人,自己蹦送到了伯爵千金面前,千金大小姐却一千个不喜,一万个不要。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王、王子殿下,这不好吧……按照教规,不管你您那边的神,还是我们这边的神,似乎都是不提倡这种事情的……更何况还是神圣的婚礼前夜。”

王子殿下伸手进袋,拇指一弹。

叮~。

一枚金币就到了老女仆的面前,她手忙脚乱地接下。

“你不说,我不说,神也不会说。”

王子的表情隐藏在玉石鬼面之下,但那双眼睛却瞪得老女仆发慌。

“这也是为了顾及路德维希伯爵的脸面和声誉。毕竟明天,我就得叫他岳父了。”

老女仆张嘴啊了啊:“这……”

叮~。

又是一枚金币弹到了玛莎拉太太手上。

“这只是小费。”王子殿下说,“而当我尽兴时,说不定还有‘大’费。”

呛啷!

王子殿下抽出佩刀,用指尖弹了一下,宝刀刃上似乎有龙吟声。接着他右脚站在低处,左腿跨越三四级台阶,踩在高处,将佩刀在皮靴上来回摩擦。

哧——嚓——哧——嚓

这就是王室生来便有的高贵之息吗?既从容不迫,又充满压迫感。

吃胡萝卜还是吃大棒,还是吃大刀,自己选一个吧!

老女仆也是人精一个,赶紧哈哈大笑,点头如捣蒜,并祝王子殿下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老东西还算识相。

王子殿下将佩刀收容归箧。

“嗯。不错。还有,我和阿丝卡兰小姐待会儿的**可是会很大声的。我可不喜欢你们艾欧卑斯人玩听床根那套。我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王子殿下玩世不恭地赖笑。

“岳父大人不就是希望我们欧斯玛拉他一把么,那么就别让我失望。还请您守口如瓶,否则我可是会退婚的,毕竟到那时候,我也尝过了第一美人的味道。”

玛莎拉太太不寒而栗,要是坏了伯爵大人的好事,她自然莫得好下场,她赶紧赔笑:“好,好,好。一定,一定。王子殿下。”

“好,那你退下吧!”

王子殿下随手一挥,大步流星地上楼去了。

玛莎拉太太如蒙大赦,两手各攥着一枚金币,小跑着去办事儿。

她到底是干了几十年的女仆长,一溜烟儿的,窗户和门该关的关,该锁的锁,盯梢的本就散了,她还让伙房的、放哨的、听差的全部离开,还带话去给定时巡视的防火的不要经过此处。

一开始,她还觉得两枚金币不少,兢兢业业照王子吩咐办,可片刻后,她又觉得自己的努力该配得上更多。

最终,她的老毛病还是犯了:

“不行,王子的事情兹事体大,我得马上去报告老爷。”

很快啊,老女仆便把胡萝卜吞了,大棒的威胁忘了,提着裙子,迈动她两条肥肥的粗腿,往宴会场厅那边赶。

可惜,某人还多留了一道心思。

“『八婆!报告?我叫你报告!』”

啪!一记飞踢射在玛莎拉太太的后腰子上,她顿时被击倒扑地,摔了个狗啃食,紧接着一只铁手摁住她后脑勺,将她的面门死死压在地上,老婆娘是既叫不出声,也看不见是谁在阴她。

一条熟悉的毛巾塞进了她口鼻与泥地的夹缝,刺鼻的气味一股脑往她嘴里钻。

连吸了两大口,爱打报告的人也闭上了她的臭嘴。甚至不清楚她听见的那句话是欧斯玛话还是青华语,

……

……

阿丝卡兰小姐,你就从了我吧。

房间中,王子殿下用唇践行着这句话。

阿丝卡兰几乎窒息,她无法求救,也挣扎无果。

他推翻了她,一起在地上打滚。男子的吻是那样的蛮横,但却有一种久别重逢的迷恋之味在其中。

阿丝卡兰很快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一番荡漾后,王子殿下似乎力竭,居然被阿丝卡兰反推。

阿丝卡兰深深一吻后,骑于王子殿下腰间,舐着他脸蛋上被她抓出来的血痕。

而王子的荆冠和玉面早已被击飞到不知哪里去。

“哼,你来得太晚了!”

“嘿嘿~。”

竹清俏皮一笑。

“这件婚纱不适合你呀,女朋友。所以,我要撕碎它。”

“我……应该叫吗?”

阿丝卡兰顽皮地吐着小舌。

“呀……呀~。”(演技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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