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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日:夜晚的谈话/何为理解者

上条当麻公寓的日常

  

上条当麻:“啊!好累啊!总、总算逃出来了。”

明明没有夜跑的爱好却在大晚上跑到学园都市某学区公园的上条当麻一边喘息一边坐在公园长椅上休息。

他是逃出来的,从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共同制造的修罗场中奋力潜逃的。

由于公寓厨房的电器遭受美琴能力暴走的危害使得全数消亡,公寓里的人们不得不选择外出找餐厅吃饭。

结果因最后之作与番外之作好似蓄谋已久的提案,大家来到学园都市非常有名的烤肉店吃饭。吃烤肉本身对当麻来说是件美事一两次的确很享受,可问题是座位的搭配和这之后发生的事情。

不管怎样,从香浓的烤肉空间脱离的不只是当麻,他肩膀上的奥帝努斯也因此失去了享受美味的机会。

奥帝努斯:“人类,无能的逃跑行为就不能等到我吃饱了再说嘛,那家店的烤肉我可是从电视上经常看到,味道方面的评价在整个学园都市都是公认的好啊。”

上条当麻:“奥帝努斯,你认为上条先生有能力在御坂和食蜂的左右夹击中淡定享受烤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们的行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可怕诶。在我碟子里堆起来的烤肉柱都快是公寓其他人碟子里的总和还要多了!其他的不不提,最后之作和番外之作抢不到肉的愤恨眼神已经就让上条先生不敢久待了啊。”

上条当麻:“总感觉,御坂和食蜂之间的气氛比之前更加尖锐了,她们之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肯定发生了什么。”

奥帝努斯:“人类,两个小女孩会为了谁变成那样的状况,你心里其实有数不是吗?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认真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让我听听吧。”

被说到这个地步再加上四周无人,悄悄犹豫一下,当麻用着不确定的语气开口。

上条当麻:“呃……这个……”

上条当麻:“我只是猜测……”

上条当麻:“她们闹矛盾的原因,该不会真的…”

上条当麻:“………是我吗?”

奥帝努斯:“从食蜂操祈入住后,她们的言行举止已经相当露骨,除了你还会对此抱有疑问之外其他人都心知肚明。倒不如说,到此刻还不敢确信你的脑子的确迟钝到令人哀叹。”

上条当麻:“啊啊啊……果然吗……”

上条当麻:“那么,白天的时候御坂和蜜蚁会没有精神食蜂会莫名失落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的事吵架了?”

奥帝努斯:“那时候我就在客厅的小屋里,所以她们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上条当麻:“她们说了什么??”

奥帝努斯:“不告诉你。”

上条当麻:“诶?透露一下没关系的啦…”

奥帝努斯:“闭嘴,卑鄙的家伙。”

上条当麻:“疼疼疼疼!!奥帝努斯大人请手下留情啊,我的耳朵要别你撕裂啦!!”

奥帝努斯:“你一直期待的事件发生了,表现的更加欣喜更加欢快点怎样?知道自己被女孩子喜欢着还一副忧郁的模样。”

上条当麻:“我是觉得,她们没必要为了我闹的不愉快,如果因为我让她们与关系要好的朋友闹矛盾的话觉得不值。”

捂着耳朵,眼泪差点流下来的当麻抬头望天,隐藏在乌云背后的圆月露出飘渺的轮廓。仿佛为她们的感情感到不值得,深深的叹息。

上条当麻:“啊啊啊啊啊………我这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奥帝努斯:“人类,即便是玩笑话你也得给我停止这愚昧的自贬。”

如此自我贬低的话引来肩膀处十五公分魔神大人的极度不满,刚才只是因为吃不到烤肉心里不爽,现在的奥帝努斯则是认真的生气了。

奥帝努斯:“你的话同样是在糟践她们的感情。你的存在没有丝毫错误。那些家伙不是会简简单单喜欢上异性的人,而是你在她们最艰苦困难在心底真心渴求谁人来帮助时向她们伸出手并成功拯救了她们。”

奥帝努斯:“这绝不是单纯的巧合而是必然,因为你是上条当麻,是个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拯救在眼前哭泣的人的麻烦家伙。所以她们对你的感情没有任何异常,你带给她们的希望值得她们现如今的付出。如果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那就抬头挺胸的接受这一切,直面她们的感情并做出选择,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上条当麻:“就算你这么说,我对她们也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一直都把她们当成关系要好的朋友对待,我不可能会因为知道她们喜欢我所以就立刻对她们产生友情之上的看法。”

奥帝努斯:“感情这回事的确无法用一般的常理推算,如果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那就不要急着给出答案,现在的想法不等于以后的想法。毕竟她们也在努力,让你对她们有不同于现在的想法。”

上条当麻:“那怎么说,继续装成反应迟钝的样子和她们继续相处?我觉得,这也是有问题的吧……”

奥帝努斯:“那么戳破这一层暧昧,告诉她们你的想法让她们放弃就是你认为的正确?如果你觉得她们一个个面露苦相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你说「对不起,让你困扰了」然后一个个离开公寓从你眼前消失,那样的未来更加对得起她们的话,你大可立刻回去趁着现在所有人汇聚一堂的好时机表明态度。”

上条当麻:“喂奥帝努斯,看我纠结难受的模样就那么的有意思吗??不要为难我了啊。”

奥帝努斯:“蠢蛋,我刚刚说的你这就忘了?现在的想法不等于未来的想法,她们知道你对她们还没有那方面意思,所以才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勾起你的感情,让你产生不同于此刻的情绪。既然不知道如何回应,那么就稍微等待一下如何?看看她们能为你做到何种地步,到底能不能让你对她们产生友谊以上的感情。”

上条当麻:“奥帝努斯………”

奥帝努斯:“怎么了?”

上条当麻:“你嘴里虽然一直说我从灵魂到肉体都是属于你的,不过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却没有让我立刻拒绝她们让她们死心哦。”

奥帝努斯:“…………”

上条当麻:“疼疼疼疼!!为什么又掐我耳朵!”

奥帝努斯:“你把我当成什么?喜欢摧毁女孩子恋情的坏魔女了吗??”

上条当麻:“对不起奥帝努斯大人!请饶命啊!”

上条当麻:“那么,奥帝努斯大人,能允许小人向您提一个问题?”

奥帝努斯:“准了。”

上条当麻:“奥帝努斯,难道你和她们一样也喜欢我吗?”

奥帝努斯:“人类,察觉到自己身上一直有的桃花运是让你心态飘了吗?竟然有胆量问出这样的问题?”

上条当麻:“哈哈哈哈,或许吧……”

奥帝努斯:“不过……的确,我从来没有用一本正经的言语向你表达过………”

坐在当麻肩膀上,奥帝努斯想起来,作为理解者她与他都没有明说过这方面事,因为都心知肚明所以没必要把已知的事化作言语重复。仰望露出全身的圆月,奥帝努斯开口说到。

奥帝努斯:“正好,那就趁着今晚说个清楚。”

上条当麻:“奥帝努斯……??”

奥帝努斯:“首先你搞错了一点,人类,我对你所拥有的感情绝不是所谓的喜欢。嗯,就让我绕一下远路回忆一下过往吧……”

奥帝努斯:“在那天晚上,你以粉碎的身躯在我怀里将幻想杀手让给我的时候,那时的我便拥有了选择,回到我过去期望的世界还是放弃至今积累下来的一切。如今的结果已如你所见,如果你不懂这个选择的意义,那我就简单直白把我的所想**你的心里让你一辈子忘不掉。”

奥帝努斯:“人类,我是魔神,在魔法世界曾屹立顶端的绝对存在,但是,把你与美好世界放在天秤上衡量过后我选择了前者。我没有后悔过自己的抉择,哪怕当时真被处置百年以上的监禁我都不会有任何的退缩。因为我十分清楚,性格执拗的某人哪怕经过百年时光也会拖着那副衰老的身躯履行诺言,实现他会一直等我出狱,然后两人在阳光下漫步的承诺。”

将凝视月光的双眸落下,转向旁边正歪着头看她的当麻。

奥帝努斯:“人类,如果【爱】是你袖珍脑子里能想到的唯一能够表达对他人深情的话语。那么…上条当麻,我确确实实,深爱着你。”

上条当麻:“……………”

奥帝努斯:“此刻,我以理解者的身份向你起誓,等到你寿命的丝线彻底了断,我会用尽我能想到的办法了却自己来追上你的步伐,无论是地狱还是天堂,哪怕是该死的寿命论都无法将我们永远分割。”

奥帝努斯:“你别想阻止我,我知道这样的行为没有丝毫神的尊严,不过我早就放弃神的身份,如果要嘲笑就尽管笑吧。再者说了,如果我的世界就此崩塌,让我独自孤零零的活着这不是最为残酷的惩罚?”

奥帝努斯:“理解者,你是我的世界,在这之后永远不会有所谓的替代者出现,哪怕是有着你血肉的至亲都无法替代,你最好给我牢牢记住了。”

毫不掩盖的感情冲击着他的心脏,明明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深刻的感情,身为处男至今未交女友的当麻却并没有脸红耳赤不知如何回答的单纯反应,而是微笑着,理所当然的全部接下。

上条当麻:“沉重,好沉重的爱啊。嗯……被说到这个份上感觉有些无法可说。不过作为你的理解者,我有义务回应。”

向上的手掌来到奥帝努斯面前,邀请她坐上这粗糙的座位。接着,坐在手掌上的奥帝努斯被捧到当麻面前两人四目相对。

上条当麻:“说到底我才16岁,上着普通高中的普通高中生,喜欢上谁和谁交往成为情侣的未来对我来说还太远,不同的选择会将我引导至不同的未来,我没法立刻做出抉择……”

上条当麻:“但是,奥帝努斯,我会向你保证。”

上条当麻:“我绝对不会选择失去你的未来。”

上条当麻:“不会放开你,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之前绝对不会让你孤身一人,唯独这个是我能够向你保证的。”

缓缓地,包涵少年纯粹心意的话语倾诉而出,听完当麻的话,十五公分的魔神大人笑了笑的很开心。

好不容易缓过来,奥帝努斯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水。

奥帝努斯:“哼哼哼,以你这迟钝又没情趣的脑子来讲还算不错的发挥,回答勉强合格。有时候,我还是会狠自己这缩小的身体。”

上条当麻:“嗯?这话什么意思?”

奥帝努斯:“如果没有身体上的缘故,我现在就会用我的嘴唇堵上你那张嘴,然后把你推到身后的树林里,从实际意义上的掌握你身体的每个角落,让你永远不用再烦恼什么选择谁这种无聊问题。”

上条当麻:“喂喂喂,多好的气氛,被你黄段子一开全搞没了。”

上条当麻:“跑那么远说这么多感觉肚子饿了,趁着时间还早他们应该没吃完赶紧回去吧,明天还得去躺电器城,把厨房套装再重新买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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