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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损和预兆

女孩子只会影响我拉弓的速度

  

“这......算了,我们打完这把老郑你把房主给我,我来选。”我扶着额无语道。这家伙,一时间兴奋地连这都忘了,倒不是说不能再匹配一个队友,只是若是在我们的队伍里空降一个陌生人尤其是妹子玩家的话,我们嬉笑怒骂就多多少少有些放不开了。毕竟这破游戏现在大哥多得很,要是被我们遇上了,我们可以喷得他们整队人都凑不齐一个马。

我看了看刚刚加入队伍的这家伙的铭牌,好家伙,一个粉色的♀符正熠熠生辉。

“雅诗书桃。”我默念道,怪好听的。

“好好好,知道了。”老郑笑嘻嘻道,但似乎在这有陌生人的场合之下,他就像寒秋的蚂蚱,还能叫两声,但是声音弱了不少,文质彬彬了不少,活跃度也明显下降了。一直以来习惯了他独特的猥琐的嗓音,现在突然听见他这幅声线还是让我极其不适应。不仅是他,老方也是,他自从进了这个房间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开腔,明明刚刚还在大声炫耀自己的辉煌战绩,现在干脆话都说不出来了,真是一个个都是窝里横的主。

“来来来,就跳洞穴了,这里物资还行,都说话啊!是不是没开麦?”我强忍着笑意佯做奇怪说。这俩家伙,见到妹子比我还害羞。

“行行,就这里吧,反正我只捡维克托老婆。”老郑平复了一下说,总算听起来没有这么做作了,就是有点怪。

“可以,我刚才麦没开,现在好了。”老方倒是借驴下坡,马上就用上了,我一阵憋笑,真有你的啊。

“老墨,这把可是全仰仗你了啊,星钻可是我们队最高段位了啊!哈哈哈哈。”老方坏笑着说。老郑也跟着起哄。

“就是说!全靠你了老墨!”

我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了然,这是老方的坑人属性爆发了。我是星钻段位固然不假,但是这家伙说全仰仗我,那不是在妹子面前开我的玩笑吗?万一没吃鸡,岂不是在打我脸?他们这明显就是在耍我玩,想到这,我心生一计,且看我如何破局。

“得了!哪里有你的前赛季王牌段厉害?行了,这一把我们带个妹,吃个鸡来庆祝一下我上了星钻!”电脑这头,我也奸诈着坏笑说,一边伸手去够桌上的水杯。让你们笑啊,现在海口都夸出去了,还笑吗?

“啊?老方上个赛季王牌段位啦!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老郑老天然呆了,一听这话登时愕然,懵逼道,老方默然了一会,打了个哈哈说。

“那是之前,现在我好久没玩了,还需要一阵子找回记忆。”

我一听这话,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就像受了一记勾拳似的喷吐出来,呛得我连喷带咳地清理漏进喉咙管的水渍。随即拨开耳麦,拍案大笑,笑得我手上的水杯欲坠,水花乱颤。好不容易在他们的奇怪声中把情绪稳定下来,我咧嘴就是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给我笑yue了我,你说好久没练了那前天晚上被抓的那俩个现世宝是谁?你说?难不成是牛头马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牛头马面!哈哈哈哈哈哈,老墨你是真的越来越皮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我喜欢!哈哈哈哈~!”老郑闻言拍麦叫绝,简直不能再同意我的话了。

“你还好意思说!玩笑开自己头上了可还行?你说那两个现世宝是谁?”老方见我狠起来连自己的短都揭,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恨恨道,但言语间的苦笑是藏不住的。

“好了好了,你个老油条别装萌新,欸~!不管怎么说!这把我必带你们吃鸡!”我神气奕奕地中气十足说。别说他们,连我自己都仿佛可以看见我正装打扮,带着墨镜双手叉腰的那股傲然的牛气了。

“好哇!这可是你说的 !”他俩默契地起哄道,似乎都忍不住要为我的光辉形象热烈鼓掌。

我偷偷乐开了花。老方啊老方,终日打雁没想到终究还是被雁啄了眼!你上套了!

老方的套路无非就那么简单,而我的稍微比他的复杂一点。那就是伪造一个虚假的更高段位将皮球踢回他那。老方是个很好面子的人,所以我特意将他的名头夸得很大,逼他强行接下我安在他头上那响当当的“王牌”高手称号。所以虽然名义上我是目前段位最高,但实际上这把无论输赢都只会让人联想到他而不是我了。而最妙的是,他们一时半会还意识不到,现在还估计在沾沾自喜我自投罗网呢。

“哎哎哎哎哎哎啊!要跳过了!现在马上跳啊!快跳!”这时,老方还在忙着恭维我,这瞬间拆台的就来了。不知何时飞机已经飞过离洞穴的最短距离,也许是一直关注着地图的老郑顿时急促地喊道。我一惊,暗呼失策大意了。赶忙按下“F”键跳伞。

“哈哈哈哈哈!你们好有趣啊!”我熟练地操控队伍向洞穴斜飞而去。这时一旁的队内文字栏出现了这样一行字。我默念出来,嘻笑着说:

“那是!我们可是一个组合。最擅长喜欢的就是搞怪!”

“三贱客可不!而且二号就是‘贱’,我和一号是其他两个字。哈哈哈!”老方奸笑着,我会心一笑,立刻明白他是在日常迫害老郑,就好奇地看了看人员组,却一下子就蚌埠住了。

“离谱!自己骂自己可还行!老方,你就是二号啊!”而麦里传来老郑哭笑不得的喊声,此时我已经笑得趴在桌上锤桌板了。那边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只听他惊恐万分道:

“我靠!我看错了!三号才是那个‘贱’字,我不是,我不是!”

我和老郑无情嘲讽,乐得鼠标都拿不稳了。这时游戏人物已经开伞,我这才止住笑容说:

“我们直接从上面的洞口进,跟着我飞进去。”

“别!要摔死!上次的教训还没忘?”老方难得地提醒了我一把,取消跟随自己单飞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哈哈大笑,转手就落在了洞口......的崖壁上。

我眼睁睁地看着人物从半空中落下,摔掉了半管血。

“我靠,还好我没死!”我庆幸说。但眼下我立刻就看见了一行红色的队友击杀提示。

你的队友“芙米露露”因“从高处坠落”而被淘汰了。

“老郑你怎么升天啦!”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盒子,蹲下来挥了两拳。这时他幽幽地说:

“我刚才也应该脱离跟随的......你们打吧,我看着就好。”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老郑你死的好惨哪!怎么你就孑然一身地升天了留下我们独自在这片土地上求生啊。”我嘤嘤怪气的佯哭嚎着,调出特殊表情栏对着他的盒子做了个揖,顺便跳了个舞。

“......尼玛。......。”他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唉!哎哎哎!有人!洞口上面有人!别玩了,有人!”老方仰天大笑戛然而止转而急促地呼喊。这时我听见了AKM“腾腾腾”的独特枪声。

“好家伙!竟然打扰我给老郑办葬礼!直接冲他没商量!”我随手捡了一把汤姆逊。装好弹就向洞穴通道冲去。此时四号妹子和老方分别捡了一把QBZ95和AKM一人一位地待在洞口内出口的两边,刚刚赶到,洞口通道里就射出了一梭子7.62子弹像不要钱似的打在一旁的岩壁上,我一听声,是大盘鸡。

“人在通道那里面是吧,好机会,跟我冲!”我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地跑进了通道,大盘鸡的换弹速度慢的一批,此时不冲更待何时?

“好!我跟上来了!”老方说。这时我看见里面一个五彩斑斓的人正在慢腾腾的换弹。一见到我就赶紧往后退去,可这没有掩体也没有拐角,拼的就是一个胆子,我会给他机会吗?显然不可能,于是我很轻松的击倒了他并马上补刀。

“外面还有!起码有两个!”我听见外头凌乱的脚步声,心中一凛。

“冲了,他们武器不可能比我们好到哪去。”或许是我先抢了一个人头老方有点不爽,他越过我的身位向着外洞口抬手就是一阵突突。

你的队友“廾匸”使用AKM击倒了“打倒可以求不要补刀”。

你的队友“廾匸”使用AKM淘汰了“打倒可以求不要补刀”。

“冲就完了!”我打了鸡血似地大喊一声,端起汤姆逊四处寻找着敌人。

“打倒人必补刀。”使用UMP45击倒了你的队友“廾匸”

“啊啊啊哎哎哎!哎哎哎哎哎!你打不着!打不着,我跟你绕,跟你秦王绕柱!哎哎哎!”

“打倒人必补刀。”使用UMP45淘汰了你的队友“廾匸”

“我去你的伏地魔!”老方郁闷至极,我想他的心态或许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不过此时他在这又气又急之下倒是恢复了以往的说话方式,听着顺耳多了。

“在哪啊?报点!”我谨慎地观察着四周,向着不远处他的盒子跑去。四号妹子紧跟着我,想必她也没找到人在哪。

“哎哎哎!伏地魔!左边草丛左边草丛!哎呀!转过了!完了,你们没了......。”他颓然道,像是被判了无期徒刑。言出法随,四号妹子被击倒了。

“打倒人必补刀”使用UMP45淘汰了你的队友“雅诗书桃”。

不过因此多亏了她的牺牲使这个该死的伏地魔暴露了位置,我对着仿佛空若无物的草丛一梭子火力压制,顺顺利利的解决了他。待我上去好好地品尝了他的盒子一番,发现这个比穿着一套全身草绿的皮肤,顿时叫骂起来。

“这个家伙怎么比老郑还猥琐,穿这么绿怪不得我看不见他呢。”

一直不吭声的无辜躺枪老郑在老方放肆的笑声中对着我痛快地输出了一顿。说什么你上厕所必没带纸之类的玩意。于是我梅开二度,认认真真地祭拜了他的盒子。惹得他无语凝噎。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真好玩,我很开心。”四号妹子打字说。我撇了个雷捏在手上,干干脆脆地自尽了。

“好了,我们赶快去打下一把。老郑,你把房主给我......,欸!她还在!哦,行吧。”这时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发现这妹子还在队里,顿时奇怪是谁把她拉进来了。不过这倒无所谓了,毕竟也是熟悉了一把的人了,多一个人多一点保障,说话也方便一些。

“这把我们打沙漠,跳电站啊。”我点进入地图界面,在电站上标了一个点。这把我总不可能再犯老错了。我们仨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这时对话栏里跳出一句话来。

“你们不是说刚才那把肯定带我吃鸡吗?怎么没有呀?”我默念着,这家伙,本来是没打算让她继续和我们玩的,所以我本来不用解释这句话。现在倒好,成了个麻烦。

“哎呀,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就不要戳穿嘛,给我们留点面子好不好嘛......。”我佯做扭捏道。对此我的对策是——“耍无赖”。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点细节,就不要在意了嘛。

“......。”对面发来一排省略号。

相比刚才那一把,这把的开局就很平淡了。说实在的,我是实在没想到刚枪圣地也有空楼的一天。我们照例捜好物资,分配着子弹盘算着要找个载具进这个老远的圈。这时轰炸区刷在了我们的头上,我顿时来了兴趣,赶忙招呼着他们跑到露天处来。

“来来来,都出来!”我兴高采烈地跑到一处空地上站定,笑言说。

马的,今天莫名其妙地被人污蔑成流氓,还挨了两拳,我他么就不信了!

“谁被炸谁就是渣男渣女!谁被炸谁就是渣男渣女!我把话撂在这了!再说一次!谁被炸谁就是渣男......!”我在麦里激动地大喊着,抱着三分蔑视七分不屑地跳起了欢庆舞。

“呜芜呜呜呜呜~!轰!”

在冲天的火光中,在他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话音未落但人物螺旋升天,化作了一只孤零零的散发着寥寥青烟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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