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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送礼

身为男孩子的我却生了个女儿

  

这场由火甲蜈蚣引起的意外事故也总算是解决了,剩下的就是皇城卫队清理现场,女帝则是出面安抚那些重伤和尚未来得及逃走的宾客,当然,这些事情,洛渊和玄月已经是帮不上忙了…

……

回到破军殿时,洛思蕾已经是睡着了,软软的小身子趴在椅子上,哈喇子流一地,看得洛渊和玄月笑出了声…

在把女儿抱到客房里安睡后,玄月把洛渊给叫了出来。

“渊,你老实告诉我。”玄月敛容正色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洛渊认识了七年,他有没有撒谎,玄月比谁都清楚,他知道方才洛渊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唉…还是瞒不过你…”洛渊无奈叹息一声,“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虽然那女人说,要是把事情说出去会引来大麻烦,但是…只要这个麻烦没有找上洛思蕾或者叶蕾雅就行了。

(玄月:所以你就把麻烦推给我了?

洛渊:呐呐呐!说话注意点啊!是你要我说的!不是我逼你听的!)

在听完洛渊的阐述后,玄月也和他一样是一头雾水…

“你是说,那个盒子里是一条断臂?”玄月不可置信道,“还是挺新鲜的?”

“我是学医的,断臂离体后会怎样我比谁都清楚。”洛渊蹙眉低声道,“而那条手臂很明显是被切下来的,刀口十分平整,横切面还能看清血管,肌肉经络等东西,说明这手臂离体绝对不超过一刻钟。”

那这就不对劲了,如果说那手臂是在盒子里,而盒子是从皇宫底下几百丈的地方挖出来的,那说明盒子连同手臂起码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这种时间长度完全可以让整条手臂腐烂化灰,绝不可能会像洛渊所说的那样,新鲜得就像是刚切下来一样…

但倘若洛渊说的是真的…那事情就远比想象中的要恐怖得多…

“而且,我怀疑那条手臂…”说着,洛渊咽了口唾沫,“就是那个女人自己的…”

先前,他在和那个黑袍女子对话的时候,对方一直都是在黑袍的笼罩之下,看不到脸,也看不到身材,尤其是她在第一次离开的时候是以一种近乎飘走的方式离开的…

原先洛渊还没怎么察觉,但现在仔细回想…妈耶!不会是阿飘吧?

而且,在那条断臂出现后,那女人也跟着有了手臂,结合这种种迹象,洛渊初步可以断定,那个黑袍女子…不是正常人…

“这些另外再说。”玄月摆手皱眉道,“现在我更关心,为什么在盒子破开的那一刻,我和叶蕾雅都感受到了那股诡异的气息。”

诡异中带着近乎绝望的恐怖气息…

关于这,洛渊就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晓得,他打算找个机会问问楚万康那个家伙…

“算了,反正这事也算完了,找个时间回曦华城吧。”玄月也是心大的不去想这些,双手向后抻抻懒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反正他不觉得这个麻烦能找上自己…

……

在洗去一身疲惫后,女帝换上青素的白裙,立于窗台前,青丝不束不系,垂落于地,手中摇晃着九龙青玉杯,眼眸深邃望着窗外夜景。

月光倾洒而下,映得她宛如月宫仙子,也不知是月光衬出了她的美,还是她赏赐了月光美貌。

“还是太弱了…”叶蕾雅蹙眉,喃喃自语,“连几条虫子都对付不了。”

(玄月:对啊,几条古神种级别的虫子…你确定你这真的不是凡尔赛?)

今年的寿宴,还真是她过得最精彩也最累的寿宴。

火甲蜈蚣是解决了,但事情也远没有结束,她还得查清楚这几条畜生是怎么凭空出现在皇城,这背后又是有着什么原因。

如果说这只是一场意外,叶蕾雅第一个表示不信。

“唉…”叶蕾雅抿唇酌酒,让这十六年份的青泉浆在胃中翻腾,叹息中透着一股无力与疲惫,“好累啊…”

其实所有人都以为叶蕾雅这一国女帝是风光无限,受天下万人敬仰,可谁又知道,在这风光无限的背后,她肩负着怎样的责任。

在这个世俗界与修真界共天下的时代,她除了要处理国事,还得提升实力,不然那些修真高手谁有个什么虎胆来干掉她,那这沧玄帝国,她的叶氏江山该怎么办?

就好像今天出现那几条火甲蜈蚣,如果不是她实力暂且够强,只怕今晚就得命丧当场。

畜生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有歹心的修真者呢?

所以叶蕾雅一直都想要变强,因为只有更强,强到天下无敌,她才能维持整个沧玄帝国的平静。

叶蕾雅真希望修真界能出现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的旷世大能一统修真界,这样她肩上的担子至少也能轻松一点。

“出来吧。”忽然,女帝放下酒杯,冷声中透着威严,“朕是累了,但还不至于聋了。”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便从房梁上轻飘飘的落下,随后缓慢的走到了女帝身后…

叶蕾雅回身一看,却见对方竟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姿态无比卑微。

“你是何人?”叶蕾雅开口问道,同时心里也在想,难道方才洛渊说的黑袍女子便是此人?

“陛下莫怪,我只是一个仰慕陛下的罪人而已。”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的口中却是发出了一个沧桑且沙哑的声音。

不是那个女人?洛思蕾蹙眉,而且不解他为什么要用仰慕和罪人来形容自己?

她本想用神识感知看清对方的样貌,可她这时才发现,对方似乎是带了某种能隔绝神识的东西,让她的感知无法进入。

“你来找朕,所为何事?”叶蕾雅继而又问。

“陛下。”黑袍下的洛渊对叶蕾雅诚恳道,“今日前来,实为两件事,第一件,便是献礼。”

说着,他便从怀里(实际上是系统空间)取出了那个从墓里带出来的陶土烛台。

这烛台不过三尺,样貌更是平平无奇,从面相上来看,这房间中随便一个灯台都比它要精美昂贵。

然而,就是这么个烛台,却是让叶蕾雅花容微动,变了脸色。

“这是…源火台?”

对于火系灵根的灵修来说,他们这辈子最想的,就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火焰,因为无论他们再怎么强,也只能控制火焰或者空气中的火元素,自己却无法创造属于自己的火焰。

而相传有一件上古神器名为源火台,只要火系灵修持续不断的往源火台里注入灵气,不出半年便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心源火种,待养到适合自己的程度后再将其吸收,届时便能拥有只属于自己的火焰。

不得不承认,叶蕾雅今天收了这么多礼物,唯有这一件…能让她心动。

“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叶蕾雅虽心动,但还是保持着警惕,“难道你不明白它的价值?”

斗篷之下的洛渊轻笑道:“正因我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所以才要赠予陛下。”

好吧,其实这是任务栏里突然跳出来的任务,奖励是百年感悟,而且是全属性…

叶蕾雅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收下了源火台,毕竟有了它,自己就能在半年内突破至玄皇修为。

“这是你的第一件事…”女帝继而又道,“那你的第二件事呢?”

“罪民的第二件事,则是交易。”洛渊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一本书,“罪民想用这本枪谱,请陛下赦免两个人。”

枪谱?

叶蕾雅好奇之下取过枪谱,翻看了几页,眼中顿时大放异彩。

按理说她的《焚天怒》是最适合她的枪法,但她总觉得有所不足,就像自己做出来的菜肴少了点味道,她一直都想从别的枪谱里取其精华来弥补《焚天怒》的缺陷,只可惜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枪谱。

而现在,这本枪谱里的枪法却正好能弥补《焚天怒》的不足,只要她花点心思,结合两者,那她的武道绝对又能再上一层。

叶蕾雅越来越好奇这个人的身份了,先是拿出了一件上古神物,接着又给了她一个意外之喜…

“你到底是谁?”叶蕾雅上前一步冷声质问道,“朕…有没有见过你?”

“陛下。”洛渊并没有直面回答叶蕾雅的问题,“罪民想恳请陛下,赦免南岭凌家的凌文豪与其发妻凌姜氏。”

叶蕾雅听言,当即就想起先前自己下旨,以欺君之罪判了凌少寒抄家连坐诛九族,而凌文豪,正是凌少寒的亲生父亲…

“你与凌少寒有关系?”叶蕾雅想起这个企图想对自己下手的登徒子就很是不爽,“你是来为他求情的?”

洛渊摇了摇头:“不,陛下,罪民说了,求赦免的是凌文豪夫妇,至于其他人,陛下可随意处置。”

这次倒不是系统的任务,而是他自己提出的,因为他刚刚才想起,为什么之前觉得凌少寒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原来…

“朕已下令凌家满门抄斩。”可叶蕾雅却是毫不松口,“圣旨已下,容不得更改。”

“那陛下可以再下一道圣旨。”然而洛渊似乎早有想法,跟着就开口道,“将凌文豪夫妇革除凌家族谱,如此一来,他们便不再是凌家人。”

叶蕾雅挑眉轻笑:“你倒是有点小聪明。”

“陛下谬赞…”

“可是…”但叶蕾雅话锋一转,敛容冷笑道,“朕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说下圣旨就下圣旨?”

她堂堂一国女帝,想杀几个人还得看你的脸色?

“因为陛下是明主。”洛渊也跟着回答道,“仅凭这一点,就足够了。”

此话一出,叶蕾雅登时语塞…

该死,她还真挑不出这句话的毛病…

“把你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叶蕾雅沉默片刻,随后命令道,“让朕知道你是谁,朕便下旨赦免凌文豪夫妇。”

“请陛下恕罪。”洛渊缓缓起身,透过头套面纱看着这个自己思念了整整七年的女人,“罪臣,做不到。”

语罢声落,他便凭空消失在了叶蕾雅面前。

“想跑!”

叶蕾雅怎会轻易放过对方,当即就从窗户追了出去,同时将神识如潮水般放出,笼罩了整座皇城…

“该死。”半晌之后,夜空中,女帝俯视整座皇城,蹙眉咬牙道,“他身上有屏蔽神识的东西。”

罢了,就看在源火台的份上,今天就暂且放他一马,若有下次…

……

与此同时,在破军宫里,洛渊躲在床上,用被子蒙头盖着全身,大气都不敢出…

呼!还好跑得快!不然这身份就得暴露了!

“唉…凌少羽,这救命之恩算是我还给你了。”在确定女帝收回神识后,洛渊这才敢从被窝里出来,同时感慨叹息道,“以后,咱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你这大晚上的跑哪做贼去了?”

“我靠!”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洛渊给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却见玄月正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看着自己。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你搞错了吧?”玄月指着旁边架子上的衣服,“这是我房间,你房间在隔壁。”

淦!原来是跑错了!现在他该怎么解释啊!这身上的夜行衣还没换下来啊!

“行了。”玄月坐起身,对洛渊撇嘴道,“甭解释,你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刚刚找女帝去了吧?”

洛渊听言,瞪大了眼:“你都知道?”

“早几年前就知道了。”玄月掏了掏耳朵,“包括你前两年抓的那个采花贼…”

“停停停!”听到玄月提起这件事,洛渊登时就老脸一红,连忙摆手道,“这…这件事就别提了…别提了…”

“那你这是干啥去了?”玄月插着手,“别告诉我这宫里也有采花贼。”

“唉…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好啊,这还得从七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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