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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胜之不武

秋墨浓

  

轩辕格只好赶在秋墨浓回到客栈前先行回去,好让秋墨浓以为自己并没有出现在比武现场。

就在轩辕格一路狂奔之后,终于到了客栈。进了客栈后,他的随身侍卫看到自家的王爷气喘吁吁,不禁以为他家王爷遇到了什么危险。连忙上前去问道:“王爷,你没事吧?为何如此匆忙赶来?后面可是有人在追?属下这就去看看。”说完就要奔向门口,平华王一把拉住了他,说道:“本王没事,这是走的快了些,有些气喘罢了。你去给本王沏壶茶来送到房间。”

那位随身侍卫得了命令便去沏茶去了,而轩辕格则自己回到了房间,换了件衣衫。

就在他刚刚换好之际,他的随身侍卫已经推门而入,说道:“王爷,您的茶沏好了。”

轩辕格“嗯”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但是那名侍卫也不离去,只是站在原处。轩辕格皱了皱眉问道:“还有何事?”

那名侍卫说道:“就在暑假,七好茶端上来时,发现墨浓阁那位姑娘已经回来了。不知王爷………”

轩辕格说道:“哦,是吗?她回来便回来,与本王有何干系?”

随身侍卫听到这话,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关门离去。

轩辕格在侍卫走后,连忙倒了一杯茶,这一路累得他口渴不已,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

轩辕格在连喝两杯茶后,才觉得自己缓了过来,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房间,向着秋墨浓的房间而去。在暗处观察平华王的随身侍卫看到自己王爷还是去找那墨浓阁的主子去了,便摇摇头叹了口气。他是越来越不懂自己家的王爷到底在想什么了?!

平华王轻轻地敲了敲秋墨浓的房门,秋墨浓本已疲惫不已,刚刚躺下,却被这敲门声扰得只好起身开门。

秋墨浓拖着身体打开房门,看到了站在房门外的平华王,说道:“王爷可是有何要紧事?”

轩辕格清了清嗓子说:“难道姑娘不请本王进去坐一坐吗?”

秋墨浓闻言只好侧身让路,轩辕格进到房间,在桌边坐了下来。秋墨浓看此情形,只好关了房门,也坐在了桌旁,看着轩辕格。

轩辕格说道:“姑娘看着如此疲惫,想来已经比试完了,是吗?”

秋墨浓回答道:“是啊,比试完了。”

轩辕格继续说道:“那不知结果是怎样呢?姑娘是收拾行囊回到墨浓阁呢?还是要继续留在武林大会,为墨浓阁争得一席之位呢?”

秋墨浓带着些得意说道:“恐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本场比试我赢得了那位铁手,自然是要继续留在武林大会,为墨浓阁多争取的。现在自然不可能收拾行囊,准备回到墨浓阁了。”

轩辕格假装很诧异地问道:“哦?竟不知姑娘取得了如此的结果。那姑娘可否告知本王,姑娘是靠什么赢得了这位铁手呢?”

秋墨浓听到这儿,咳了咳,说道:“这个嘛,自然是靠着一丝运气,还有几分侥幸赢得比试的。”

轩辕格看破却不说破,继续问道:“姑娘过谦了,想来定是姑娘武艺过人,要不然怎么可能赢得那位江湖人人皆知的铁手呢?对不对?”

秋墨浓听到这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也不是王爷所说的那么厉害了,真的是靠了一丝丝运气。若非是那铁手沉不住气,静不下心,也不会让我有可趁之机。所以王爷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什么武艺过人之类的话了。”

轩辕格笑了笑说道:“那姑娘口口声声说是靠着一丝运气,那姑娘所说的可趁之机是指什么?是否能够详细告知本王呢?”

秋墨浓说:“好吧,其实这场比试,我有些胜之不武。我今日特意选了软鞭作为我的武器,但是这个软鞭是墨浓阁的师傅特意用牛皮打造的,这款软鞭和其他软鞭有一不同之处,便是在用冷水浸泡后会,皮质会收缩,会更紧实。我自知自己实力不能与铁手抗衡,尤其铁手一身蛮力著称,我自然是比他不过。所以我也想了很多办法,但是这些办法似乎都不可行。时至今日,在比试开始之后,我却突然发现铁手既不带兵器,也不怎么挪动位置。由此可知,铁手是一个后发制人的高手,因为他也自知自己的短板为何,所以他从不贸贸然出手,因为他自身没有什么过硬的招式傍身,所以只好等对手先出招之后,他再利用他的优势来化解。所以我就同他比耐心,看到底谁会先沉不住气先出招。铁手这人脾气暴躁,早有耳闻,所以对付他只需要一些些激将法便可以。果不其然,铁手不一会儿便开始发怒,向我这边走来并出招,所以我就抓住他这动身的瞬间,用轻功跃到他的身后,将浸过冷水的软鞭,绕过他的脖颈,顺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这样,我便将他制服住了,而金龙寺的住持也就宣布,我成为了这场比试的胜利者。”

轩辕格听到后,佯装诧异地说道:“武林大会比试还可以用点穴的吗?怎么从前都没有听说过呢?”

秋墨浓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所以,我才说自己有些胜之不武嘛。历年来举办的武林大会,从未明令禁止过在比试中使用点穴。既然他没有明令禁止呢,我自然也就可以用点穴了。再说像铁手那样的人冲开穴道,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怎么可能真的能困住他呢?”

轩辕格笑了笑说道:“看来姑娘的胜之不武,应该不单单体现在点穴这一件事上吧,难道姑娘不也是抓准了铁手的心思,料定他不会向旁人说起自己被点穴吗?”

秋墨浓说:“是,像他们这样已经久负盛名的江湖人士,自然是要顾及脸面的。但是他也完全可以说出来的,是他自己选择不说的,与我可不相干,这可不能怪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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