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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凄惨而又悲凉的故事

未婚妻太丑我只能发愤图强

  

窗外,紫气万道,飞霞来,晨曦天光,照天下。

“当真是一个清爽,明亮,万物复苏的好早晨。”

窗内榻上,坐着一少年,任何见之,皆要称赞一声,好生俊美的少年,此少年,名为陈敌,此刻他正顾盼窗外好风光,流露些笑意,道,“苏溪表哥,你不这么觉得吗?”

“别废话,我禀叔父之命,这几天要看着你,好好的给我修炼,昨天晚上,你又溜出来,鬼混。”

名为苏溪的少年,明显比榻上少年,大个两三岁,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俊美容貌,犹胜陈敌几分,美得不像男子,当不愧是表兄弟,只是他此刻手中,持一剑,架在陈敌颈部,犹在逼近,道,“说吧,这次回去,该怎么罚你。”

“表哥啊,其实我这次出来真有急事,你误会我了。”

陈敌一想到惩罚,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咳了一下认真道,“这个事情,还需要从昨晚,开始说起。”

“昨夜,我出得家门,在....周围走着,走着,忽而见到了一个女子......”

“你不是说有急事吗?”

陈敌感觉到剑刃寒芒,触及皮肤,传来阵阵刺痛,连道,“你别急,你别急,先听我说。”

“这是一个凄惨而又离奇的故事,还记得三年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女子吗?”

苏溪道,“你没跟我说过。”

陈敌又道,“我跟你说过了,只是你忘记了而已,还有别打断我,让我说完。”

“那是一个凄惨而又离奇的故事,那天我见到的那个女子,是我极其极其深爱的女子,我为何变得如此,便是因为我想要忘记她。”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又唏嘘,道,“可惜,我还是没能忘记她,不管我有过多少女子,她的身影,始终在我的脑海里,难以磨灭。”

“我看见她在阁楼下,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似乎那男人欺负,我当时就冲了上去,将其她从哪个男人的手中,救了下来。”

陈敌又浓浓的叹了一口气,道,“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已经嫁人了,那个欺负她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只是她的丈夫,极其的不争气,在成婚之后,只懂得吃喝嫖赌,搜刮了家里,所有钱财,去赌,可怜她家中尚有高堂,且还身患重病。”

“无奈之下,她只能够出外挣钱,我记得那一夜,她哭了很久很久,我只能给她提供一个肩膀,供她哭泣,安慰着她。”

“她说,她很怀念的跟我在一起的日子,那是那么的美好,我没有说话,我考虑了很多,纵然知道她嫁作人妻,可我发现,还是无法忘记她,她早就深深的刻印在我的心里。”

“我说,我愿意娶,她笑了,笑的就像以前,依旧是当年那个含情脉脉的眼神,情到浓时....你懂的,到第二天醒来之后,她又在床头哭泣,她说依旧忘不了那个男人。”

陈敌似乎有些哽咽,道,“我没有办法强迫她,我只能够强颜欢笑的送她离开,在她离去前,给她一百两银票,让她给她重病的老父亲,请个郎中,买点药。”

“这有错吗?这有什么错!?”

陈敌几乎嘶吼般,发出声音,道,“我只是想要她过的更好的一点而已。”

“这就是你到青楼嫖妓的理由?”苏溪道。

“这不是嫖妓,这不是嫖妓,这是一个凄惨又离奇的故事。”

陈敌露出悲惨的神情,而后又道,“要不要,我再给你说一遍。”

“不必了,这个理由,已经是你用的第三次了。”

苏溪面无表情,陈敌表演的有多激烈,他就能够想到自己在第一次相信的时候,有多么的傻。

苏溪不再废话,直接拖着陈敌,就往外面走去。

“表哥,表哥,你先等一下,你等我先穿衣服再走啊!?”

“喂,我的衣服,我的衣服———”

最终,在陈敌据理力争之下,还是避免了光着身子,被拖到街道丑态。

镇国王府。

陈敌双手交叉于胸前,叹气道,“真的是不知道,表哥为什么,这么快就走回来,他不是去那个什么,什么学院,去学习了吗?”

在陈敌对面,坐着个小厮,拿着菜肴,一口一口的喂给陈敌,道,“是老爷,让表少爷请假回来的,说是只有表少爷,才能够镇住你。”

小厮说道,“不过,少爷你就消停一下吧,还有几天就见你的未婚妻了,那可是当今丞相的女儿,定然是倾国倾城的姿色,这可比凤来楼的头牌,要来的好吧!”

陈敌摇摇头,道,“这你就不懂了,家花哪又野花香,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是该消停一下,待见过未婚妻之后,再到外面摘野花去。”

小厮点了点头,又看了眼陈敌,道,“少爷,你这样吊了不辛苦啊,要不要我抬你一下。”

倒吊在树上的陈敌,伸手阻止道,“不用了,上次就是让人抬我,被表哥看到,害我又被多吊了几天,没事,吊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

苏溪身着青衣,手中握剑,似乎刚刚才练完剑,看着陈敌道,“你还逃走吗?”

“我练剑,我修炼。”

陈敌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不断的点头,说道。

“知道就好。”

苏溪手中的剑光一闪,陈敌脚上的绳子被砍断,扑通的一声,陈敌摔倒了地面。

“坐拥天下最顶尖的修炼法决,且不修炼,整天就知道鬼混,迟早有一天,你会被酒色,掏空身子的。”

苏溪撇了眼,倒在地上的陈敌,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掏空身子?不可能的,我镇国王府,灵丹妙药多的是。”

陈敌浑然不知悔改,揉了揉发麻的脚。

苏溪冷哼一声,陈敌说的没错,可他看不起的就是陈敌这一点,终日仗着镇国将军府的威势,横行霸道,若非他是自己的表弟,早就一剑把陈敌给砍了。

见陈敌如此不知悔改,苏溪也懒的多说,把手中的剑,丢给陈敌,道,“走,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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