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暑的午后,空气渐渐变得干燥,午饭与茶水倒弄着肠胃。焦灼的阳光通过半开的窗帘入侵房间,静止的空气沉默着发
酵。
尚且没有正当暑的滚烫气浪,6月的闷热如小型动物的爪子,即便锋利,也并非难以忍耐。
当摆在桌上的眼镜开始折射光线时,我隐约感觉到时间到了。
负面状态开始解除。
一些东西正在回归我的身体。
不是体力,不是精神,不是意识,不是灵魂。不是道家修炼的气,不是西方体系的魔力,不是血液中蕴藏的神秘,也不是时间顺序下的烙印。
这是更为奇特,强调异质的东西。独立于我所知的,过去的,以后的,神秘的,科学的,所有的体系。连一丝联系也找不到的,近乎哲学范畴的东西。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我射落天空后,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