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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金钱?阴谋?

  • 怪杰Ace
  • 活阎罗阮小七
  • 2019-10-24 14:57
怪杰Ace

  

“在击败了“红鬼”后,藏想要继续流浪,真理则出了国念书,这样藏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但在今天,藏接到了一个神秘的邀请函,原来是这里的一位千金大小姐要结婚了但害怕有人谋害她所以邀请藏去做保护工作,藏心想既然有人需要自己就一定要去帮助,于是爽快的接受了邀请。但是藏并不知道这场婚宴隐藏着一个骗局。”

“今天上午,藏就来到了新娘的家,这个新娘名叫佐木 安子 ,是这里比较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也有一千万的家产,但常常有“蒙德斯”组织的人来骚扰安子,这让安子感觉非常的不安所以请来藏保护自己。藏是个好奇心非常强的人,刚听完安子的话就问起安子和新郎是怎么认识的。安子听到这个问题也尴尬的笑了笑,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低着头轻声说:说来也惭愧,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出门时,又碰到了“蒙德斯”的人,他们想劫持我好威胁父母交出家产,好在有个热心的中年男人挺身而出救了我,父母听这个男人救了我就想这个男人肯定有担当吧,所以想招这个男人做女婿,那个男人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所以我们就订婚了。藏听完后莫名的起了疑,但想想每个人都不一样所以不用自己多虑,藏又问安子:新郎叫什么?安子说:他叫 一郎 。藏听到一郎这个名字后又觉得很奇怪,是个人难道会没有姓名吗,但碍于安子的面子藏没有说出来。不久后,新郎也来到了安子的家身边还带着五名随从。藏见状笑了笑说:真是郎才女貌啊。新郎和新娘也笑了起来,但新郎的笑中带着一丝的紧张,这让藏看了更加的怀疑。”

“渐渐地夜色降临,安子和父母因为疲惫都睡了下去,只有藏和一郎非常的精神,但藏要负责保护安子所以没有出门去,一郎却带着随从们走到了外面像是在商议什么,但说了没几句话之后就都散了,这让在屋里的藏更加的不解,心想新郎这么晚不在家里却带着随从们出去,如果是家事也不需要秘密的商议,藏想如果是恶人那就遭了,藏决定时刻注意着新郎的动机。”

“第二天,安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干着家务活,而新郎的随从们不知道去了哪里,藏则借着与安子的父亲畅聊的时候暗中注意着一郎。一郎似乎也感觉到藏盯上了自己,感到十分的紧张不安,一郎开始想方设法的把藏赶出去但又苦于没有办法,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一郎想出去召回自己的随从们,这样自己会安全些。藏因为起疑所以也跟了上去,但安子的父亲突然叫住了藏说是要跟他下棋,藏盛情难却只好回去陪下,但心里还是非常的不解的。一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叫出了自己的随从,跟随从商议怎么祸害藏,原来一郎是“蒙德斯”组织的小头目,一直占有着神奈川这个地方,因为他常常戴着怪异的面具所以没人认出来,他那次救了安子也是为了她的家产。随从们得令后开始了准备工作分头行动起来。”

“当天晚上,安子的父亲因为无聊所以带着老伴出去散心,但刚走出去没多久就碰到了一个穿着和藏一样的健壮男人,二老都以为是藏所以热情的打了打招呼,但男人并没有理会,直接掏出了手枪对准安子的父亲开了一枪,父亲毕竟年老反应较慢,刚准备躲避就被打中了胸口,母亲见老伴中枪吓得直叫,但那个男人并没有攻击母亲而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时,藏突然出现在了二老的后面,藏是听到了枪声才过来的,但母亲一直认为是藏袭击了自己和老伴所以把藏大骂了一顿后捶胸痛哭,安子的父亲已经毙命,这使藏感到非常的震惊,他想究竟是谁要害自己和安子的家庭呢,藏不想悲剧重演急忙的跑了出去想要去追寻真相。他想真是喜事变丧事。”

“但藏追了好久也没有追出什么来,只好回安子的家想告诉安子有人要谋害她,但她们已经不再接待藏了,一郎立刻命随从把藏赶了出去,但藏见全家死气沉沉,只有一郎面带笑容几个随从也都挂着一丝笑容,这使藏更加的怀疑他们了,但藏没法靠近他们只好先离开。一郎见赶走了藏更加的放松警惕开始了下一步计划那就是逼迫安子的母亲在那份书上签字表示她愿意把家产都给一郎。但藏并没有放弃,而是一直在找机会揭穿一郎的阴谋。”

“一天后,按规矩说,新郎也要参加葬礼,但一郎拒绝参加葬礼还一脸不爽快的离开了灵堂,安子见一郎这般十分的不解心想难道是父母哪里对不起他了吗?他连自己父亲的葬礼都不参加,于是安子追了上去。一郎见安子追了上来停下了脚步,摆出一个苦脸看着安子说:我太爱你了,为什么不能早点完婚呢?一直推迟推迟我很不高兴。安子听完也显得非常的无奈,因为成婚的日子就在今天,但因为自己父亲突然离开了自己,只好改成了葬礼,安子又对一郎充满了爱意,只好回去求自己的母亲让自己和一郎能快点完婚。母亲是绝对不同意的,但受不了新郎和新娘的胡闹只好把日子定为后天。此时的藏正在各个地方走动,因为要监视着一郎的随从们,藏费劲了心思终于追到了一个随从,并将他抓了过来询问一郎的事,随从一个人哪里敢招惹驴脾气的藏,只好说出了一郎的底细和他的目的,原来杀害安子父亲的正是一郎,现在一郎要去劫持安子的母亲逼迫她签字,藏听完心里怒火冲天,气的把随从直接踢进了河里,然后又慌忙的去安子的家想要保护她们的安全。但一郎的行动超乎了藏的想象,一郎在藏追踪自己的随从时已经下了手。”

“一郎带着其余的随从绑架了安子和她的母亲,但二人都非常的不解,这时一郎显示出了自己的本性,一郎卸掉了自己的伪装,以一个非常狰狞恐怖的面貌看着安子和她的母亲,随从们也纷纷卸装,以“蒙德斯”组织的人的样子拿起了手枪准备威胁,一郎慢慢的笑了起来拿出了那份书威逼安子的母亲签字并拿刀架在了安子的脖子上,母亲为了保护女儿只好去选择签字。这时藏突然跑了过来打倒了两名随从,但一郎却毫不惧怕藏因为他手里有两个人质,藏见一郎手里有人质也停在原地不敢动手,一郎毫不犹豫的吩咐随从把藏打晕了后抬出去扔进了河里,安子见自己未来的丈夫竟就是“蒙德斯”组织的人,十分的痛心和失望,她想自己错怪了藏,还害了自己的父亲和他十分的悲痛和自责。一郎并不给她们任何机会,就等安子的母亲签下字。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色飞行器向他们飞来,怪杰从飞行机车里跳了出来甩出了鞭子打掉了两名随从手上的枪,其余的随从见状也纷纷朝藏开枪,但藏的战斗服是防弹的所以并没有受到伤害,藏从机车上了跳了下来对着一名随从的脑袋一脚,就把那名随从踢倒在地不能动弹,随后开始挥舞鞭子抽打其余的随从,随从们虽都是非常厉害的打手,但哪经得起这种怪力的抽打,不一会儿就被打得皮开肉绽躺在地上不敢动了。藏便去取一郎,一郎不敢和藏正面交锋光芒逃走,藏解开了安子和她母亲的绳子后便驾驶着 机车去追一郎,安子也立刻回家去报了警,一郎是靠双脚跑路哪里跑得过藏的机车,没跑多久就被追上了,藏甩出鞭子缠住一郎的脖子把他拉了过来质问:杀死我挚友的人是不是你?一郎并不知情,十分紧张的说:不…那时我在旧金山……。此时的藏被复仇冲昏了头脑哪里肯听,二话不说的把一郎拉倒在地,后把一郎给捆了起来准备逼他说实话,但突然听到了警车的声音,藏并不想被警察误解又怕警察制服不了一郎,于是挥起鞭子重重抽打了一郎的手脚,把一郎打得浑身发抖使不出力这才离开,并留下了一张纸牌。不一会儿,一辆警车来到了一郎的身边,从警车里走下了一个和藏年龄差不多的男人,这位就是警察大队长 东田 一树。一树见一郎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又见一张纸牌上写着:“蒙德斯”组织的极恶杀人犯 如你所见 。一树对这个神秘的卡牌十分的怀疑,但也知道最要紧的事是把犯人捉拿归案,于是命警员抬着一郎上了警车,带回警局处理。”

“安子和母亲因为误解了藏十分的愧疚想要去弥补过失,但藏已经离开了神奈川再也不回来,夕阳下,安子和母亲对着天空大喊:“藏先生!对不起!”想要把心声传递过去希望藏可以接收到。但藏并没有憎恨她们,而是继续流浪着,哪里有不平哪里就有怪杰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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