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画作的诞生，与随时成长的人们
外面的雨声淅淅沥沥，我看着桌上已经快要成型的画作，似乎还缺了什么……缺了什么呢？看着地上铺满的废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之前觉得少了什么，明明觉得这次一定会画好的，为什么还是有这种感觉。
小勇和阿笨早就已经怎么叫都叫不醒了，已经一个晚上了吗。我看着那幅静静躺在案上的未成之作，叹了口气，心下寻思着，到底缺了什么？我爬上了楼梯，来到了客厅，呆呆地坐在了沙发上，良久向后靠了过去，微微的晨光从透光的纱帘中蹿了进来，这一抹不起眼的微光，反倒让水晶灯放出了不一样的景象，眼中看着吊顶上的色彩缤纷的水晶灯，愣了神。
悠悠的茶香飘入的我的思绪之中，这个味道……红茶？我微微偏过头，看向餐厅。
水晶灯这时亮了起来，照亮了原本还有点微亮的客厅。
“大小姐，早茶来了。”莉莉娜推着茶台走了过来。
“这个略带兰花香气的味道，这个色样……祁门红茶？”我兴趣盎然地说道，顺手抿了一口。
莉莉娜什么也没说，重新又沏了一杯。
“蓉芯昨晚睡得如何？”
“她抱着你的枕头睡得很香。”
哇哦
“莉莉娜你觉得我的画缺什么？”我缓缓放下茶杯问道。
“大小姐的画什么也不缺。”
“瞎说什么呢，我问你缺什么，你还说什么也不缺。”我挠了挠头。
“……”
“你昨天也没睡吧。”
“大小姐，我睡过了。”
“放屁，那黑黑的眼圈，在你白净的脸上可是很明显的啊。”
“你自己也不是和个熊猫一样？”莉莉娜闭着眼睛说道。
看着她那不爽的小脸色，我忍俊不禁。
“大小姐，有什么好笑的。”莉莉娜罕见地噘起了嘴。
“是是是，我是熊猫~嗯……熊猫……熊妈……”
“我觉得我知道我缺什么了。”我的笑脸黯淡了下去。
莉莉娜的面色沉了下去，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卡在了喉口，发不出声。
“你觉得一幅画一定要有主角吗？”我看着红茶中的茶梗立了起来。
“作品之中一定会有主角，主次之分尤为重要。”莉莉娜缓缓闭上眼睛说道。
“那你觉得我这幅画要有主角吗？”
“.……”
“刚刚我明白自己的画缺了什么，你可真是个天才啊。”我笑着揉了揉莉莉娜那绷着脸，别说莉莉娜的脸捏起来还别有一番风味。
主角？这世界上说好听点每个人都是主角，说难听点谁都不是主角，主角是时间，是这山河大地，是这个整体，而我们每个人都是配角，那我那山水画还要什么主角呢？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脚下一软径直坐了下去。
莉莉娜一把扶住了我，说道：“大小姐，你站着画了一晚上了，回去睡一觉吧。”
我靠在莉莉娜的胸口，看着她面无表情地样子还真是好笑，不过……还是去睡一下吧。“你也该去睡觉了，你刚刚也站不稳了吧？唉嘿嘿嘿~~~”
我拍了拍她的胸口说道。
“等下，蓉芯还睡着呢。”
嗯？！这话说得，怎么有那么点意思啊~唉嘿嘿嘿~可惜了啊，莉莉娜这话还是以后留着给你老公说吧。我怕是没法享这个清福喽~
“有什么关系，让她抱真人，总比那枕头好。”说着我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房间。
一下趴在了床上，可没想，燕蓉芯一把就把我抱住了，说道：“嘿嘿嘿，我就知道叶莲娜姐姐要回来睡觉了，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抢走！”
这小妮子，够意思。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梦中看见了许多，直到再次被一股悠然的香气唤醒，却发现已经被人换上了睡衣，一个人睡在床上。
屋外的雨还没有停，依旧那么下着，看来是时候继续工作了！
我给自己打了打气，起身换了套深色的衣服，围上彩色的围裙，套上充满痕迹的袖套，缓缓地走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壁炉里面柴火噼里啪啦地响着，看来已经升起来不久了，看见我下来，莉莉娜站到了桌案的旁边，地上的废案已经理好了，叠在了一旁的书架上。
“那些留着也没用，丢了吧，放那里占地方。”我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是大小姐成长的轨迹，怎么会没用呢，都是大小姐的心血，不能丢。”莉莉娜决然地说道。
“嗯……好吧。”我看了看趴在一旁的阿笨和小勇，眉毛挑了挑，在他们屁股上一人来了一脚。他们俩如临大敌，阿笨嗷嗷嗷啊哼唧哼唧地叫了半天，小勇一下站起来，张牙舞爪地左看看右看看，还呼着粗气，好不威风。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造反了不成！”我喊道。
他俩瞬间安静了，一个摇着尾巴在我身边呼哧打转，一个慢慢坐下等待我的号令。
“今天弄完你们就暂时自由了啊，别给我偷懒，等完成了，你们重重有赏！”我笑嘻嘻地朝着他们说道。
一狗一熊立马在小女孩面前坐好听候发落。
其实已经没有他俩什么事情了，不过让他们坐着就好了，嘻嘻嘻嘻。
既然画意已决，那就意透笔尖，心到笔到，让画意流转，跃然纸上吧。这回可要把看家本领都用出来啊，不然可对不起昨天想的那些大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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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你一个人来上学了啊？”男生A
“每次都把你捧在手心的两个人今天都没来，怎么抛弃你了？”男生B
“那你下午的跆拳道课怎么办啊？”男生C
燕蓉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书本，什么也不说，良久燕蓉芯面无表情的缓缓抬头张开了嘴巴。
“你们干嘛？”方杉壁问道。
“啊？没事，就问问，只是觉得‘大小姐’和她的一把手不在的时候燕蓉芯还会来，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上学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方杉壁说道。
“我……只是……只是觉得应该一个人多出来走走……老是被她们俩保护着的话，是没有资格站在叶莲娜姐姐身边的！”蓉芯的眼中润湿了，似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何剑飞听后缓缓低下了头，方杉壁则看向了窗外，天气越来越冷了呢。
“所以，我想要从一个人可以上学开始，让自己可以变成和莉莉娜那家伙一样的叶莲娜姐姐的得力助手！！！”燕蓉芯坚定地抬起了头。
可爱的小女孩坚定地说着普通的事情，但是对于她本人来说却不简单。
“为了从莉莉娜手中夺回叶莲娜姐姐！！！”
哇哦，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叮铃铃铃铃”上课铃响了。
时间作为一切的主角，稳步的向前，而小小的主人公们也在为了心中的念想稳步前进。
“你刚刚说的蛮像个大人的嘛。”方杉壁坐到了叶莲娜的座位上说道。
“那个位置是叶莲娜姐姐的，请你离开她的座位。”燕蓉芯生气地说道。
“我从上次叶莲娜那家伙被莉莉娜一脚踢倒昏过去后，就明白了。”方杉壁趴在了叶莲娜的桌面上。
“你明白了什么？不管你明白了什么都快点从叶莲娜姐姐的座位上离开！！”燕蓉芯斥道。
“我明白了，她也不过是个柔弱的小女孩而已，虽然表现地很强势，但是她也是需要人保护的，特别是在她被绑走的那几日，这种想法更为强烈，当时我就在想，明明在我看来很厉害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被绑走了？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要这么强势？为什么就没有多少人关心照顾她，所以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要比她强然后把她永远的护在身后！”
“绑架？”燕蓉芯一脸疑惑。
“没什么，我当时只是觉得自己突然好想明白了什么，这难道就是我爸爸常说的宿命吗……”方杉壁用手撑住下巴说道。
“我也想要照顾叶莲娜姐姐！”燕蓉芯捏紧了自己白皙粉嫩的小拳头。
“我怎么会和你说这些，真的是太蠢了。”方杉壁站了起来走了回去。
“那你就是我的敌人了！我是不会……唔……不会让别人抢走叶莲娜姐姐的！！！以后站在她身边的一定是我！！！”
多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对话啊……可即便是这样的对话，也在帮住着各位小家伙们成长。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导致某件事情发展的一个引导因素，用理科一点的话来说的话……都是必要不充分条件，哪怕只是一句小小的话语，亦或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而也有不为所动，一直故步自封原地踏步的人存在，但是在被别人打醒之前他亦或是她都不会察觉吧，然而一旦察觉，那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些都需要契机或者说等待着充要条件的出现。
当然，天地之间有许多东西，是人们的睿智所无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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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完成了！！！”我在右下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轻轻巧巧地把小楷搁在了桌案上的笔架上。
“大小姐，今天去上学吗？”莉莉娜很合时宜地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我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墨水颜料味，皱了皱眉头说道：“等我洗完澡再说吧。”
“可是今天是交画的最后一天了。”
“嗯………我想先洗澡再说。”
“最后一天。”
“好的我知道了！我沐浴更衣后用完早餐就去学校交画，但是，能不能让我早点回来睡觉啊？哎嘿嘿嘿，我想睡觉啊。”我嘿嘿嘿地笑着说道。
“大小姐，这几天降温了，衣服的话。”
“不用穿裙子了吧！可以穿裤子了吧！！！”我开心地说道。
“大小姐，我说过，那种东西这个家里是不存在的。”莉莉娜闭上了眼睛说道。
“这很奇怪吧！怎么会没有裤子只有裙子呢！我上次就说过了吧！”我无奈地说道。
“嗯……夫人说过，大小姐穿裙子最可爱了，所以那种东西不经过夫人允许是不会存在在这个家里的。”莉莉娜义正言辞的地说道。
“那种东西根本就是胡扯！”我生气地扭着莉莉娜的小脸蛋说道，“上次你明明说过会去买的！！！！岂可修！！！！”
“啦……啸……接，再不去洗的话，就要迟到了。”莉莉娜艰难地发声说道。
“嗯……算了随你吧，只要不冻到我就好了。”我摘下袖套说道。
“大小姐，所以丝袜是少不了了。”莉莉娜平静地说道。
“那种东西我是不会穿的。”我苦恼地说道。
“明明穿过这么多次了……还很享受的说。”莉莉娜微微睁开眼睛说道。
“胡说！我从来没有享受过！！！！”我怒斥道。
“大小姐很奇怪哦，明明是女孩子却惧怕穿丝袜？这是为什么呢？”莉莉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道。
“唔……人总会有区别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傻笑地说道。
“这样的话，以后很多场合就会很尴尬哦，还会着凉的。”
“我是不会穿的，死也不会！！！！”我退下围裙走上了楼梯。
“那就没有办法了呢。”
“嗯？！”
“哗啦~~~”
“啊~~~~工作结束泡热水澡真的是太棒了！！！！”我享受地躺在热水之中。
“叶莲娜姐姐，我进来了哦~~！！”
“哎？蓉芯！你不去上学了吗？”
“没有哦，今天和叶莲娜姐姐一起去哦！而且我好久没有和叶莲娜姐姐一洗澡了！！！”
“等下！等下！！！我没同意啊！！！”
“嗯？叶莲娜姐姐，你不是常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个我可是明白了哦！我要贯彻自己的想法！！！所以我进来了哦！！！”
“等下！不行！不可以！蓉芯不可以这么随便就和别人洗澡啊！”我着急地说道。
“可是，叶莲娜姐姐不是别人啊~哎嘿嘿嘿，我进来啦！！！唔！！！！”
“蓉芯小姐，请不要打扰大小姐休息，她现在需要休息，还请您准备好上学的东西，我让司机先送你去吧。”
“我不要！！我要和叶莲娜姐姐一起洗澡！！！我不要！！！！”
“蓉芯小姐，大小姐喜欢安静的女孩哦，乖乖去上学。”莉莉娜认真地看着燕蓉芯说道。
“哦………”
我缓缓从浴缸里走了出来，看着放在梳妆台上的衣服，叹了口气。一会过后，只剩下了一条加厚黑色丝袜还在。
莉莉娜看着剩下的衣物叹了口气说道：“等下冻到了我可不管。”
“老夫自有分寸！”我自信地说道。
然而，当我立于门外时，我知道……是我太年轻了。
“为什么会这么冷，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察觉到。”
“因为之前我和夫人还有女仆都会‘帮’大小姐穿好袜子啊。”
“所以为什么不买裤子？”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看大小姐的腿而已。”莉莉娜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啊……这样啊。”我心若死灰地看向天空。看来只能自己网购了，但是我没有钱啊，等下，现在就算有钱也没法网购啊……
嗯……看来有些事情要和上面的人稍微交流一下了。
萧瑟的秋风拂过了我雪白的双腿，我一阵哆嗦，嗯……忍忍就过去了吧……过去了吧……去了吧……吧……
“大小姐，明天还是老老实实自己穿上吧。”
“不可以！”
“后面只会越来越冷哦。”
“我死都不会穿的！！！！”
莉莉娜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于我刚刚的发言很是满意，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莉莉娜？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没有哦，大小姐，好了去上学吧，我很期待老师看到那副画时的表情哦。”
“话说这是什么级别的比赛啊？”
“是市里的比赛。”
“嗯？这就市级了？”
“你以为一个区有多少画国画的小孩呢？”
的确，这个时候，对于小孩的才艺培养还没到后来那么疯狂，这方面还是比较少的。
“所以，大小姐，你马上要出名了哦，在少儿国画这方面，未来也是哦。”
“莉莉娜。你在瞎说些什么啊，我可没打算作为画家出道啊。”我随口说道。
“是哈，你总是说这种话，明明有才能，却让才能平白无故地流逝。”莉莉娜似乎有些惋惜地说道。
“唉？”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大小姐，鼻涕流下来了哦，很不雅哦。”莉莉娜拿出了手帕帮我擦去了鼻尖的透明液体。
“唔……谢谢。”我背上画卷，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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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终于出现了啊，小懒鬼。”何剑飞嘲讽地说道。
“哼，以你的智商和情商我很难期待你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我冷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包，将画桶放在了桌上。
“这就是你的杰作吗？给我看看！”何剑飞期待地将手伸了过来。
我抓住他的手腕向后拗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我不看就是了，你轻点啊。”何剑飞一脸吃痛的表情说道。
“我跟你说，这个可是我这几天呕心沥血的作品，现在除了老师我谁都不会给看的。”我“凶神恶煞”地对着何剑飞说道。
何剑飞看向了莉莉娜和燕蓉芯。
“我在家里已经看过了哦，所以不要看我。”燕蓉芯高兴地说道。
“大小姐的杰作，我肯定是第一个看到的。”莉莉娜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一张画吗，我也可以画。”何剑飞不屑地说道。
“画小鸡啄米图？”我打趣道。
“算了，我觉得还是算了吧。”
“真怂。”莉莉娜撩了撩自己的发丝说道。
“唔……这叫有自知之明！”何剑飞说道。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去上课了吧。”我摆了摆手说道。
“老是翘课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方杉壁说道。
“呵，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学习过程，旷不旷课又有什么关系。”我瞟了一眼方杉壁。
“你好像对自己的成绩很有信心啊。”方杉壁冷哼了一声说道。
“你以为我是谁？你课本上随便找一题，我不会做算我输。”我昂着头说道。
“不要拿你的鼻孔对人，很不礼貌的。”方杉壁也昂起了头。
“哼，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会领会我的意思，走吧莉莉娜，是时候向王的诞生献上礼炮了。”我坏笑着说道。
“好的，大小姐。”莉莉娜颔首说道。
走进教室，孙老师一眼就看见了我身后的画桶，问道：“叶莲娜，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嗯？过得很好，也很辛苦，呐，这是我的作品。”说着我从背后取过画桶，交给了孙老师。
孙老师拆打开画桶，慢慢拿出了画卷，然后展开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孙老师一脸惊奇。
“叶莲娜同学，这真的是你画的？！”孙老师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我画的啊，怎么了？”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真的吗？这不像是你能画出来的感觉啊。”孙老师还是不信。
“孙老师，你要证据吗？”莉莉娜波澜不惊地说道。
“啊？”
“唉？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
“老师，我这里有tou嗯哼，监控的视频，那监控的视频绝对清晰，那一笔一划，每一步都记录了下来，绝对可以证明，所以要是有什么质疑的话，老师你绝对不用担心。”莉莉娜一副有我在天下尽在掌握的样子说道。
“这样啊，那以后可能要麻烦你了。”
“嗯，没关系，要多少份都不要紧，但是只是借出哦，要还的，播放的话要收钱的哦。”莉莉娜的嘴角渐渐上扬了起来。
“嗯？我？被交易了？莉莉娜，什么情况？”我不可置信地问道。
“大小姐，孙老师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画出这幅画的，他觉得很惊艳，我只是给了个建议，没有交易哦。”莉莉娜牵起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不过，叶莲娜同学，你没准真的是个天才，你这个年龄可以画出这种似乎超越你年龄认知的画作，是我老了还是见识太浅了呢……”孙老师笑着说道。
“老师有句话叫‘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啊老师。”我随口说道。
“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看来是我多虑了。我想叶莲娜同学你只要等着一等奖就好了。”孙老师笑着说道。
一副画卷或许不能说吗说明，但是一切的都是会有因果的，这幅画虽说主旨并不在此，但是主角时间却不会让它只作为一副单纯的画，而是一些事情的因果，嗯……事情会怎么发展呢？拭目以待吧。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