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回：北丐北侠和北妓
书接上回，在五台山大佛光寺的烟霞石洞的石头凳子上，柳如是道：“总的来说呢，这杨柳依依，形容女性最合适不过，所以杨柳也成为了国姓，我又悟这个郭字，在训诂学中，郭，国也，以国为姓，所以郭靖保卫襄阳，成为了北侠郭靖。这‘杨姓’是不是匹‘郭’姓？这‘爱’字是不是配‘靖’字呢？“
陈圆圆道：“我的妈呀，柳姐姐，你就直接说你喜欢郭靖不就得了，看这大圈让你给绕的。”
柳如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道：“我前世啊，还是爱钱，你看，钱谦益姓钱，虽然钱谦益是诗坛盟主，但是毕竟有钱，如果钱老头没有钱，我能跟他钱谦益嘛？我现在去世成为待仙人，深知民族大义重于泰山，所以我今生不选择‘钱’而选择‘国’，最近又见到东医西禅，武功、文化都比我生前的朋友们更有远见卓识，我虽久已玩转江湖，可是现在才体会到出世超凡的妙境，能福至心灵，我浑身有了一种生气和生发的力量。“
武痴澄观道：”阿弥陀佛，随喜柳如是。“
董小宛道：“柳姐姐，你虽然进步了，那大侠靖哥哥能看得上你吗？我觉得不好说。”言外之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柳如是道：“一般来说，可能看不上我，因为郭大侠不好色，可是二般来说嘛……，哈哈哈哈”
董小宛道：“二般来说，你想色诱靖哥哥？你做梦吧！”
柳如是道：“中国梦嘛，谁都可以做，不试一试怎么能知道不行呢？我北妓想他北侠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众人哈哈哈大笑：“我，呸！呸！呸！你想郭靖，那郭靖他桃花岛的黄蓉妻子能干嘛？”
柳如是道：“所以，我越想越觉好玩，要说女人嘛，都是我的妹妹，怎么能是我大姐大的对手呢？黄蓉倒是个例外，我要赢她，确实不太容易，不过越有挑战性的事，我越是有兴趣！”
陈圆圆道：“那黄蓉是公认的女中诸葛，你的脑子，虽然也能写诗做赋，还真不如她好使！”
柳如是道：“我脑子虽不如她好使，可她黄蓉是良家女子，我是妓家风月的１０８般套路了然于胸，女人如何增加魅力？女人如何勾引男人？我要是开培训班，利用我秦淮八艳和北妓的名头，也能挣出半座金山的银子，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她黄蓉能是我的对手嘛？”
陈圆圆和董小宛顿时无言。
傅青主道：“郭靖兄弟不会上你当的，他傻是傻些，但傻的匀实，傻的坚韧，他连成吉思汗的千金宝贝蒙古国公主，青梅竹马的大美人华筝都不要，金刀驸马都不屑去做，为了哪般，成为大侠的，天下少有的，真正的正人君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男人要找你这老妓婆娘，那个孝顺的郭靖，为了追求黄蓉，他妈妈的话都不听，而且华筝虽然没和郭靖同房，可是华筝与郭靖伯母是以婆媳之礼相待的，这难得融洽的婆媳关系，你柳如是做的到嘛？”
柳如是道：“我也是看上了郭靖人好，我们做妓女的，可不比寻常人家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渣男、色狼、臭流氓、老色鬼的那极其简单的骗人套路和把戏赚了她们一生的眼泪，许多姐妹依然遇人不淑，身边的好男人在她们身边的到也有一些，却跟害了瞎眼病一样，就是看不到，我们做妓女的，尤其是名妓遇见人品好的男人，说什么，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把结婚证弄到手，寻常女子，却不易多搞对象，因为越搞对象，分辨率越低，天下什么事都是越做越有经验，可是偏偏女人的爱情，是个悖论的奇点。“
傅青主道：”北妓柳如是的议论，乃是书本之外的一篇人生的大文章啊。”
武痴西禅道：“东医、北妓两位高论，机锋深妙，我佛门广大，参禅、参话头，我在少林寺７０多年，闻所未闻此等感悟，今日是大增见识。”
柳如是道：“我的丈夫东涧老人钱谦益虽为诗坛盟主，东林党的领袖之一，官至礼部尚书，竟然投降清廷一点气节都没有。”说到此处柳如是竟然黯然神伤起来。
傅青主道：“我说嫂子啊，你这还埋怨我哥哥呀？”
柳如是道：“兄弟呀，你哥哥，哪有你的才华好啊？只是因为他比你年长１０多岁，才能坐上文化界的盟主，那时他都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我可是才２０多岁貌美如花的江南名妓，艳名远播，就是为了傍住这个诗坛的盟主的位置，我宁可做小，屈就于他，我那时虽然听说过你的名号，可是无缘相见，嫂子我命苦啊。”
傅青主道：“哎，我说嫂子，我是劝你宽心，你怎么拿我开涮？这是哪跟哪啊？”
柳如是道：“我说傅兄弟呀，你都６７岁了，我往生的时候还不到５０岁，现在的样貌还依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站在一起，咱俩倒也般配，大兄弟呀，嫂子我说的对嘛？”
傅青主道：“我说，北妓啊，越说你还越来劲了，别打我的主意啊，你这北妓对北丐，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对。”
柳如是道：“要说这丐帮帮主洪七公，我也喜欢，我要是见了七公，学了他的降龙十八掌，看我怎么收拾你。”
董小宛道：“柳姐姐，靖哥哥你就别想了，我看你这个北妓如果能做个乞丐婆，倒也挺好的，洪七公又没有老婆。”
柳如是道：“七公的人品，倒是比我那前任丈夫东林党领袖为人正值，如今我的钱老头子也已死了１０多年了，没有民族大义，不能证圣成真，他要是想再追我，再骗我，再控制我，可是追不到、办不到了，七公这一生走南闯北的漂泊生活，我柳如是到也适应。只是这老叫花子他一天脏兮兮的，我恐怕不能忍受。”
澄观道：“北丐前辈洪七公没嫌你脏呢？你怎么还嫌人家脏？”
柳如是道：“我说西禅啊，武痴啊，你这个武痴非那个武痴，你又不是西毒欧阳锋，我可不怕你啊，我没说七公身子脏，我是说七公衣服脏。”
董小宛道：”衣服脏，柳姐姐你给洗洗不就完了嘛，那洪七公爷爷的嘴最馋，经常去皇宫偷吃名菜，您也给他多做几个菜，我看呀，只要你主动点，也许洪七公爷爷不会拒绝你的。“
陈圆圆道：”柳姐姐，你也不要为衣服脏的事，心里过不去，我知道，咱们做女人的，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就是憋火心里的结界没有释放出来咱们就不高兴了，再说那丐帮不只有污衣派，还有净衣派，大不了你在净衣派住，那污衣派的事你就装看不见，不就行了嘛？
董小宛道：“是啊，柳姐姐，你说天下丐帮那么大，你做了丐帮帮主的婆娘，那天下号令不都听姐姐您的了嘛？不比曾经的姐夫，是文人，文人虽然肚子里有才华，但是必须要有钱作为辅助才能一路畅通，畅行无阻，不像丐帮，又有特务组织的耳目，又有小弟瘪三的狐假虎威，装腔作势，到了上层，还有天下武功绝学，必可笑傲江湖！“
陈圆圆道：“丐帮因人数众多，号称「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中还有些送信的快递小哥，可不要小看这些丐帮的快递小哥，我已经预感到快递小哥在几百年后，到因为某种社会的趋势和必然，会人丁兴旺，成了江湖的主力军。”
傅青主道：“丐帮既不用像少林、武当一样剃度受戒，也不用学华山派、古墓派走精英路线，一根棍子、一身破衣裳，绑上一打口袋，就算加入组织，成千上万的叫花子凑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西禅武痴道：”这丐帮因为有武功绝学，老纳我非常留意，知道一些内部情况，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在乔峰带领下，丐帮可以北拒契丹、西抗党项，在郭靖、黄蓉夫妇手上，丐帮可以抗衡蒙古、助守襄阳，到了史火龙为帮主时，偷袭明教尚且不足，还得靠黄衫女来拨乱反正。但是时代总是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丐帮却越来越弱，武功也越来越差，“北宋中期”帮主乔峰威猛无敌的降龙十八掌，到“南宋末年”的帮主耶律齐只学会“十四掌”，再传到“元朝末年”二十五代帮主史火龙，剩下“十二掌”还练得上身瘫痪。组织退化的程度，真真是个悲剧。标记下时间，萧峰（乔峰）参与平定了辽国的“皇太叔之乱”，真实历史是在１０６３年，到了现在，前后６００年左右，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丢了，“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忠义之气也丢了。“
柳如是道：”这么说，这丐帮有这么大的功业需有人去做，我柳如是真的要去华山之颠找那洪七公的坟墓，看看老叫花子现在是鬼魂还是英灵了，如果是英灵，我柳如是倒是愿意为天下丐帮做些事情。“
陈圆圆、董小宛相视一笑道：“我们天下姐妹第一大帮‘妓家风月’的力量，因为与天下第一穷汉大帮‘丐帮’合并，这力量实在太为巨大，有平台，有领袖，什么事情都易于成功。”
傅青主道：“南开朱门，北望青楼，青楼女子，腐败了多少朝廷官员，笑贫不笑娼玷污了多少祖宗门风，女人不洁造成了社会多少毒瘤，养了多少民族祸胎，如今北妓大姐大柳如是愿以身相许北丐洪七公，在两位仙人面前立下誓言，洪七公手下在册１０万丐帮子弟，不在册的有千万以上，柳如是青楼之首，妓女在册也是１０万花名，不在册的也在千万以上，门当户对，女人无夫身无主，柳如是刚刚成为北妓就为天地立下如此奇功，可喜可贺。”
柳如是道：”好，就依大家的意见，我不找郭靖做哥哥啦，咱柳如是自从进入五台山太佛光寺，来到绿波留音楼，见到了智慧宝藏玉音阁，真是福声无量。要做郭靖的师娘，郭大侠只有母亲，出生时就死了爹爹，没有叫过一声父亲，所以逢人就叫兄台，算是补上了这有爹叫的幸福的能量场，大侠见师父就和见亲爹一样，没有师娘，我这就相当于郭靖大侠的二娘亲了，郭靖也没有丈母娘，这样呢，我还长黄蓉一辈。”
澄观道：“阿弥陀佛，我说北妓啊，话哪说哪了，要善护口业。”
柳如是道：“我说武痴啊，你言之有里，如是我闻，如是我闻。”
傅青主道：“有了北妓并北丐，我相信中华大地上，妓女和乞丐一定会兴旺发达！”
十八公道：“甚是有趣，你们这五绝，柳如是、董小宛还要等法身魂魄聚齐凝固成真仙，东医傅青主、西禅武痴成仙只是时间问题，陈圆圆虽然是肉体，但因是绝色，不是凡胎，三位成为真正女仙时日会更长些，你们在这里耍嘴开心，却也透出许多禅机妙意，有趣的紧，那南妃和南帝南僧，又是怎样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