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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年一度的劫难(3)

完美的我得到恋妹病让我很困扰

  

跟外头的外送员拿了个披萨,放在餐桌上之后,然后又走出去了,目的:「吹风醒脑」。

我就这样穿衣间灰色休闲衣和一件长棉裤就这样呆站在门口外头吹冷风。

或许你们会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看起来就像个智障一样吧?哼!我给有这种想法的人一句话,如果只是依靠自己眼睛看而不实际去确认就马上认定结论的人,在我的眼里都是笨蛋。

差不多站了五至八分钟,感觉心头已经冷却,脑袋也彻底冻僵了,我才走了进去,结果看到了比刚才都还要冲击的画面……

我打开门,看到屋子里头不分灯光都已经关掉,唯睹餐桌上方的灯开着,仅仅照亮餐桌周围附近,而刚洗好澡的段芸清头发略些湿润,在餐桌旁忙着摆设。

这个样子不止那种程度……

「芸清?」

「回……回来啦,兄长。」段芸清边说边把摆放在餐桌中央的盒子打开,一块圆形生日蛋糕就这样呈现在我面前,她说:「这是父亲母亲准备的,他们工作很忙没有时间过来,而芸洋姊说她学校今天有个晚会,她因为担任主持人所以不能过来,所以……就由我来送过来。」

段芸清从盒子里拿出内附的塑料包装,从里头拿出一个形状「2」和一个形状「6」的蜡烛,插在蛋糕中央,笑说:「没想到兄长已经叫了两盘披萨,这样您吃的完吗?」

──这还不止……

「妳身上穿的……」

「啊?」段芸青脸颊冒红,连忙解释:「我……我的衣服因为流汗湿掉了,所以擅自借来穿,没有向兄长告知是我的错。」

现在段芸清身上穿的是我的黑色长袖卫生衣,袖子长度因为太长所以将其卷起,男生的体格比例上半身本来就比女生大,所以她穿起来没有像自己的毛衣那样紧实,领口部分不需要用手拉她那精致的锁骨部位就露了出来,而且因为刚洗完澡的关系,有些许水残留在那……

段芸清拿出打火机,将两个不同形状的蜡烛点着后,说:「好了,兄长,我们准备开始……吧?」

这应该说说时迟那时快,我人扑了过去,直接用力环抱住段芸清,并且就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吸气。

这应该已经是超过界线了吧?没办法,她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而且还是我的衣服,这个样子对我来说简直是致命毒素,完全没有办法靠意志力来挽救的地方。

我想段芸清应该也因为对于现在发生的状况也过于震惊,说不出任何话来。

不过现在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想管啦!什么病都给它发作啦!

我吸气更加的大力,拥抱力道也跟着加重,动作开始大了起来。

段芸清因我这样如此贪婪的行为忍不住发出呻吟。

理智什么的通通去死!我不想在管啦!反正现在没有其它人!而且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在往后走也没差啦……

──难道你真的不管?

不管了啦!

──之后大家对你那些一如往常的看法都会改变喔,你辛苦建立的完美形象会消失殆尽喔,最后变成无法收拾的地步喔?

我这时停止动作,脑袋很神奇的冷静下来。

果然,这种将未来一切砸在当下的事情,即使是没救的我也做不到啊……

我推开段芸清。

而她僵直着身体,嘴巴张的开开的,没有任何动作。

事情好像已经搞得很杂了,想办法补救!

回复冷静的脑袋快速运转,紧急想出了借口:「对……对不起了,芸清,我……我太高兴了,结果冲过来不小心被自己扮了一下跌倒,好在妳的身体帮我挡住,哈哈。」

看段芸清低下头不发一语。感觉这个说法,还是太谦强了一点……

果然还是不行啊……

「原来如此……」

「诶?」

段芸清抬起头露出笑颜,说:「没想到我的准备能够带给兄长如此大的欢喜,我也相当的高兴。而且没想到兄长具然会被自己绊倒……兄长您到底是多么胡涂啊?」

「哈哈……哈哈。」

不知为何如此顺利……不过总归,是成功呼巄过去了。

「好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但要做什么?」我急着跳出刚才那件事情的问。

「恩,首先要许愿……不对,要先唱生日快乐歌。」

段芸清说着说着准备张开口唱,但是在这一瞬间,表情稍微有些难堪。

她不擅长这种事情吧?

我见过她参加每个人的生日宴唱歌时都是被其它人带着唱,现在突然要自己一个人唱应该会十分的不适应。

「不用唱了,只有一个人唱比没唱还凄凉。」我为她缓颊的说。

「恩……」段芸清松一口气似的,然后把餐桌上的灯也关掉,说:「那就跳过唱歌阶段,来许愿吧。」

许愿啊……

我看着蛋糕上那两个被点燃的数字蜡烛,双手合掌,说:「那么……」

「请等一下,兄长。」段芸清阻止正准备要许愿的我,然后从她的书包拿出一台小型摄影机,打开电源,确认运作正常之后,将镜头对准我说:「请吧,兄长。」

「恩……妳那是什么?」

「请不要介意。」

「不,这个样子不是『请不要介意』就可以不介意的程度啊。」

有人突然毫无缘由的拿摄影机对着你,一般都会警戒吧?

而且,在摄影的妹妹……这是第一次见。芸清本身的魅力,架上她现在正在摄影录像的样貌。摄影师就是给人一种「专心于眼前事物」,而这样的特质与云卿合为一体……

该死!好不容易冷却的心头又开始加温了。

「这是母亲还有芸洋姊的要求,所以不用介意。」

「是吗?」

芸洋那家伙就算了……母亲是会提出这种要求的人吗?

算了,既然是母亲的话,那就不要多追就好了。

「那么……第一个愿望。」我重新合起掌,想了一下,说:「希望我的家人能够健康顺利。」

「兄长……」段芸清感动的叹道。

这是许愿的基本要许的愿望,不过这愿望也是我真心许的,所以绝对不是敷衍出来的。

「好了,第二个愿望。」我这次阖上眼睛,真心、诚挚,彷佛真的是在许愿之神面前一样,虔诚的说:「希望我能够突然获得一大笔财富,然后不工作。」

「就算有钱也请好好工作,兄长。」段芸清听了,却是用没有温度的语气响应我。

真是……妳不知道这是妳兄长的一生志愿吗?

不过个性认真的段芸清,想当然从生理上就不是很接受这种愿望才是。

「接下来第三个愿望……不用说对吧。」

「没错,只要在心里头说就行了。」

为什么生日第三个愿望不用说这个问题其实以前我抱持着疑问,而我前些日子有得到一个解释。

第三个愿望是许自己最期望的事情,而通常这种事情说出来是很让自己害羞的,就像自己的愿望一样。好像是因为这样才不用说。

我这次不用合掌,改双手十指紧扣成祈祷状,比刚才都还要诚恳的许愿……

希望这次劫难快快结束。

我敢打赌,绝对没有人许像我差不多的愿望了。

一般人都是期许未来可以发生什么事情,而我是直接把愿望许在此时此刻,希望马上发生。

短短几个字,我花的时间特别久,因为是特别重要的愿望,我怕负责听我愿望的许愿之神耳屎两年没挖,才特别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而且还是用吼的,内心真挚的吶喊。

许完愿之后,我将蜡烛上的火吹袭,然后将电灯打开,生日宴的仪式也就到此结束。

「那个,兄长……」正当我切着蛋糕时,段芸清叫住我,并从牛仔裤口袋拿出两个小包装,喊道:「祝您生日快乐!健康顺遂!」

「礼物?」

「是的,这是我和父亲的心意,然后这蛋糕是母亲买的,而听芸洋姊说她已经送出礼物了,对吧?」

我点点头。

对啊,送一个没办法归还的东西。

「谢谢,我会珍惜的。」

我看一下手上的礼物。其中一个包装相当的古典,这应该是父亲送的,而另外一个包装我就熟了,那是我熟知的动漫专卖店的包装,今年段芸清又按我兴趣送东西。

「我等等在打开吧。」

「恩,不过现在打开我也不介意喔。」段芸清似乎是抱着我看到礼物会有什么反应,说。

「我等一下再慢慢看……所以之后在打开吧。」

这当然要之后再打开啊!毕竟有一样是必须要妥善处理的危险东西!

接着我分割好蛋糕和披萨后,就和段芸清吃了起来。

还好段芸清的吃向保持良好,没有什么特殊变化,所以这样子看多了,比较不容易发作。

我吃饭并没有遵守什么特别规定,所以我习惯跟人吃饭要搭配着话吃,面对不擅长这种事的段芸清,所以都由我来找话题。例如……

──家里现在怎么样?

「家里状况很好,大家都在忙于自己的事情,不过可以的话都会一起吃饭。」

「是吗……过年我会回去的。」

「请一定要回来,我会很期待的。」段芸清露出笑容,看起来是真的非常开心的说。

哇……

呜!不好!

赶紧转移话题吧。

──妳学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一切都很顺利,课业上没有什么遇到特别困难的状况。」

「真不愧是妳啊。」

「这和兄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对了,教导我们班数学的老师还记得兄长你啊。」

「数学老师……该不会是柯老吧?」

「恩,柯景名老师。」段芸清露出一脸崇拜敬佩的样子,说:「竟然过那么久还能够让老师念念不忘,不愧是兄长。」

「这其实没什么。」

原因我大概晓得。

这个教数学的柯老特别喜欢用金钱来诱惑学生踊跃答题,当然他出的题目不是那种三脚猫题目。我从他身上拿走特别多钱,一共是一万两千块,到了我拿到这个数目的时候,他才不在做这种悬赏题。

他会特别记住我,差不多怨恨占多数吧。

──在学校有被欺负吗?还是被说闲话什么的?

「男生……」

「妳被男生欺负?」我的声音稍微抬高。

「其实没有啦,差不多是像兄长刚才的状况类似,不过兄长妳是在视线不佳的情况下绊倒还情有可原,而我们班的男生则是在经过我旁边时,总是用一种很不自然的姿势跌在我身上。我确定他们是故意的,但我想确认他们的用意,却得不到明确的答案……恩?兄长?」

「他们看来是不想要升学了。」我紧握叉子,愤愤的说:「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没事啦,兄长,他们就只有这样而已。」

「现在只有这样,但那群**冲脑的雄性生物以后一定会变本加厉,他们尝到一次甜头没有受到苦之后,接下来就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越做越过分!必须在那个时候驱逐掉才能够安的了心……」

「请……请平息怒火,兄长。」段芸清慌张的挥手安抚说:「下次我会向他们表达我的不愉快,让他们停止这种行为。」

「这怎么可能……」

「相信我这一次吧,兄长,我一个人可以解决的。」段芸清双拳握在胸口,朝我靠近一点点,眼睛睁大,表现出她自己的决心说。

「呜……这样啊……」看到她这个样子,我那突然高涨的情绪才缓和下来,然后说:「抱歉,我刚才有点激动……」

「不,感谢兄长如此关切我的状况。」段芸清露出甜甜的笑容,并伸出手,问:「要不要帮妳换个盘子?」

「什么……喔。」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刚才不自主用蛋糕叉贯穿了蛋糕和塑料盘。事后我也觉得很神奇,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用了,这还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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