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生在炎家,她的母亲和所有烂肥皂剧中的悲情女主角一样,被父亲爱恋然后抛弃,被娶来的小妾狠狠折磨,染上风寒,没钱买药,十分年轻就去世了。
当天晚上,她在家里点燃了火,全家四十三口人统统葬身火海。
娇小的面容如同恶魔一般露出残忍的笑容,在自身即将被大火吞没时,出现了【门】。
这是死者的门,看一眼,就明白了。
“要,让我进去么?”她义无反顾,以生者之躯,进了死者之门。
然后,新一任的三途川之主,诞生了。
“唔——好热。”睁开眼,墨玉一般的眼瞳显出十分困倦的样子,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着,左手反遮住眼睛,“是梦吗?居然,做梦了。”
女子所处之地是水中的小船,天空仍是一尘不变的黄昏色。
“说起来,咱到底,睡了多久啊?”
“很久哦。”
“是吗?哈哈——”
“···”
“···”
“哇——别,别吓我啊,弦姐姐。”
“那·也·是·因为小夕太可爱了啊呜啊——”
“嗨嗨,我知道了。”夕满脸无奈,“又是来喝酒的吧。”
“夕酱真的好了解姐姐呢,那么,今天是什么呢?嗯哼~”
“桂花酒哦。”
“我想要烧烧再喝——”
“说的也是呢——”
“···”
“···”
“哇——”两人一齐尖叫,“别吓人啊,了无。”
现在介绍一下
白弦,外貌是二十岁的样子,女,海族出身,白王的第九百一十五个妻子的幺女,目前在上神殿任苍王的内殿侍者,经常来三途川闲逛,十二岁的时候成为圣伊甸魔法师学院最年轻的纪录保持者,这个纪录后来被了无打破。擅长的科目是幻术,喜欢的科目是音乐,喜欢的乐器是琴,最喜欢的是酒,最最喜欢的是小夕的酒。
炎夕,十七岁,今年刚从学院毕业,刚刚接管三途之川,人类之身,擅长的科目···没有,没有突出的科目,也没有特别不擅长的科目,简直毫无特色,不过擅长奏箫,夕奏箫的时候,仙子与精灵会被吸引,连水都会停止流动,喜欢酿各种各样的酒。
葬月了无,十二岁跳级毕业,十一岁打破了白弦的记录,三无腹黑萝莉少女,不喜欢做任何事,不关心任何事,但是却是个酒量意外大的酒豪,冥族出身,申请的是专门出差的情报部门,暂且是【游历者】,不过以后嘛~谁知道?
介绍完毕。
“酒,还有好吃的肉也要——”了无
“是哦是哦,姐姐我也一样。”弦
“我知道啦,一群酒鬼——”夕
正在这时,从天边飞来一只纸折彩鹤,落在夕的肩头,似乎在诉说着些什么,夕抬起头,“抱歉了啊,你们得等等了。”
“可萝莉亚老师吗?”白弦偷笑,“八成又是没有酒了。”
“哈···这也是原因之一,”夕微微一笑,“是关于我的式神。”
“终于···到时候了吗?”
“似乎是的。”
“是关于···”
“诶,是考试。”
圆谷
夕跪坐在软垫上,对面的主人却随意得很,暗灰淡色的外袍绣上了红色的山茶花,长长的衣袖遮住了手,身体斜靠在榻上,金色的瞳,和长长的秀发一样的颜色。
“夕——我·的·酒,带来了没?”
“可萝莉亚老师,不久前我才刚刚送来了一瓶哦。”
“一个星期了——”
“我可是足足准备了一个月的分量啊,这次绝对不能把酒交给您了,彩鹤姐姐——”
夕这么叫着,从里屋出来一位女子,“呀,这不是夕大人么?好久不见了。”
“彩鹤姐姐,这是一个月分量的酒哦,请保管好罗。”
“我明白了。”
“哇——咱家的酒啊——”可萝莉亚悲痛欲绝。
“可萝莉亚老师,喝酒太多对身体可不好啊,应该多注意一点啦。”
“没办法啊,夕的酒咱家欲罢不能啊——”真是美味,然后,睁开眼,“你来这里有多久了?”
“十年整哦,老师。”
“是吗,还习惯吗?”
“是哟。”
“我的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的了,夕啊——”
“是——”
“睡了那么久,那家伙也该醒了。”
“那家伙?”
“是你该遇上的人,我是很想的,但是还不知道成不成啊嘛算了不管了。”结束了自言自语,“一切都看你了,那孩子,你的决心若是不够,会死哦——”
“····老师,不要吓人啦。”
“呀呀,抱歉啦,哈哈——”
“那,我回去准备了。”
“啊啊,路上小心啊。”
“老师也保重哦。”
“十年间,你改变了那么多啊,人还真是···不可思议,呵呵。”可萝莉亚沉思半晌,提笔写道:“
至苍殿:
关于上次与您所商之事您是否同意呢?这次考试所必需的···需要的签证···啊啊好累,殿下,我想递交辞呈。”
以上
W·可萝莉亚·西塞特
将笔搁下,竖起左手,纸张顺从的折起,浮于空中,成了纸鹤的样子,“还是老地方哦,多谢。”
三途川
“啊,夕姐姐回来啦。”
“哦,了无,还有弦姐姐,等了这么久真是抱歉啊。”
“没什么啦,毕竟是重要的事啊。”弦这么说道。
“嗯。”
“夕姐姐,明天···”
“啊,考试。”
“老师有什么交代?”
“还是老样子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你啊。”弦笑着摇摇头,随即隐没笑容,“不过,最好准备着吧,因为时间没有确定啊,【它们】的考试,总是突如其来的。不过话说····”又换上了往常的笑脸,“我肚子饿了,先开吃吧,填饱胃最重要啦。”
“···”
“···”
“开···吃···”
“啊啊,真是,败给弦姐了。”
次日清晨,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又平静了。待可萝莉亚再次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了。
打着哈欠走进外室,却发现软垫上已经有人了。
“好久不见,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睡懒觉呢,可萝莉亚老师。”转过身来,海族特有的蓝色眼瞳,金色的长碎发,这么温柔的笑脸。
“···还真没发现哟,三百年一晃,凌居然会有这种笑脸。”
“您真是,说笑了。”凌·巴凯斯德诺笑道,“比起这个,还是请您快点更衣洗漱吧,我特地带来了好酒。”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唔···凌,果然时间使人成熟吗?”可萝莉亚左手靠着门,右手将垮至肩下的睡袍重新扶正,“难不成···恋爱了?”
“老师啊····”凌无奈了,果然,无论过了多久,老师还是没变呢。
再次坐至凌面前,已经换了常服,暗青色的袖衣,只不过将长发高高束起,小小的抿了一口酒,“算一算,自你离开后已经三百年了啊。”
“薇,薇薇,她回来过了吗?”
“没有呢。”
酒杯中轻轻晃起了圈圈涟漪,“是,吗?”
“那么,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哟?海王殿下。”
“不要这么称呼我啊,毕竟您还是我的老师。”他这么笑道,“不过也的确有事,苍殿的手信,不过,您是认真的吗?关于【那位】。”
“啊?你还在打慧襄的主意啊,不是已经被拒绝了吗?早在三百年前‘慧襄,你冷静一点,做我的式神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是这么说过了吗?”可萝莉亚绘声绘色的再现。
“啊啊,真是难为情的台词啊,不过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被拒绝了啊——”凌摸着脑袋笑道。
“我不后悔哟,选了那孩子。”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吧,毕竟那家伙可是拥有【最强】之名的【涅槃之慧襄】啊。”
“这可不好说,毕竟那家伙···嘛,看着吧,我能做的,也只有看着了。现在不是我的时间,是孩子们的时间。”
两人说着听不明道不清的雾一般的话,可萝莉亚将酒一饮而尽,“很好喝哦,替我谢谢苍王啦。”
“自己去谢。”
“真小气啊。”
“真是个麻烦的老师。”
“啊啊?咱家如是温柔,哪里麻烦啦?”
“各种方面啊。”
“你这笨蛋学生,这么久了都不探望咱家,害咱家如此寂寞。”
“嗨嗨,那么,怎么样?您现在的学生。”
“嗯——我很满意哦——”
“咦——真是难得啊——老师您的评价。”
“是吗?不过,真的是那样啊,我可是很自豪的,不过,那孩子是特别的啊,和【他】一样。”
“是,吗?和【那个人】一样啊。”
“诶,擅自闯了进来,那孩子,真的吓了我一跳,也正是这样才意识到,也许,这是一阵新的风——”
“新的风吗?”
“你,也一样啊。”又说道,“上神殿的工作很忙吧?”
“嗯,下午有趟急差,我得下界几天。”
“说起来你还为苍殿做事啊。”
“这是我的荣幸。”
“哦哦,小子,加油啊,来年再过来可要带个女朋友。”
“老师,你···是白痴吗?”凌咬牙切齿的微笑。
“啊,忘记一件事啦,凌。”
“嗯?”
“如果,那孩子成功了,【她】也许会重新命名哟。”
“····哈,这还真是,听起来让人悲伤啊。”凌又露出了那种笑容,“毕竟,我什么都做不到。”
“脂兰也真是辛苦啊。”
“她也老是对我这么抱怨呢,不过,帮了我很多忙啊,各种意义上。”
“你让她继承了【雨】是吗?”
“诶,和她很相称吧。因为我已经让那孩子做了我的妹妹呢。”
“那是自然吧,不仅将血给了那孩子,连【姓氏】也给了她啊。”
“因为脂兰是我重要的亲人啊。”
“呜啊,这种表情超萌啊可恶明明只是凌而已。”
“东西,已经好好地传递给老师啦。那,我可告辞啦。”
“哦。有时间常回来吧,凌哟。”
“······嗯。”
凌走后,可萝莉亚打开苍殿的回信
至最敬爱的可萝莉亚老师:
您过得还好吗?
最近事务繁多,没办法亲自登门拜访,还请原谅我这不肖的学生。今年的年会也请务必参加。
前几天去拜访了朝朔大人,他老人家虽然高龄,身体却还很健康哦,请老师也务必好好工作。
又附,喝酒伤身,请务必节制
学生苍恭启
看罢,可萝莉亚叹了口气,“彩鹤,咱家想退休怎么就这么难呢?”
“大人,请打起精神,这是今天的工作量——”彩鹤“笑眯眯”的将一摞文件“啪”的搁在桌上,“绝对要完成哦,否则别想喝酒了——”
“恶魔啊——”
惨叫声回荡在圆谷之中,久久不绝。
梦?
是谁的声音?
赤红的火焰,紧闭的双眼,宛如精灵般的双翼张开,骤然啼鸣。
是谁,在呼唤?
呼唤着,我
这里是,夕睁开双眼,弑龙之渊?
我··是在梦中吧?真是,奇怪的梦啊
【签证···与吾】
签证?这个吗?咦?我怎么还随身带着?
【进去,还是不进,选择吧】
好可怕啊,这是什么啊,明明在梦中啊,噩梦吗?
【是吗?那么,进去吧】
咦?明明没有选择啊?
然后,她身处一片火海之中,奇怪的是,火焰并未灼伤她
为什么我会觉得温暖
然后她看到了,冰封着的火焰之中的她
赤色的火焰,宛如精灵一般的羽翼张开,双眼紧闭
为什么?不动了呢?
火一样的长发,那悲伤的眼睛仿佛这般哭泣道
【为何丢下吾?】
【为何背叛吾?】
这是··记忆?
【吾不愿醒来,愿在此长眠,以守护吾唯一的主,任何妨碍的人都不可原谅,任何企图将吾唤醒的人都不可原谅,任何入侵者皆葬于吾之业火】
啊啊,我确实感受到了
【是谁】
炎夕
【入侵者吗?速速离开】
不是入侵者哦,因为,这是梦呀
【是,吗】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你唯一所爱的人,真的希望你这么做吗?
【吾,必须守护吾的主人】
嗯,我知道,因为我感受到了,你的心有巨大的伤,虽然时间流逝,但是伤没有愈合,因为你不希望愈合,因为,他是你最重要的人
【吾绝对不会愈合,吾没有伤口。吾所希望的····】
说谎
【诶···】
比起花费如此漫长的时间去守护一个已死去的人···
【说什么话!不许侮辱我的主人!!】
在那天死掉的,不止一个,是两个吧,你在那天,陪着他,一起【死】了吧
【···】
那,你睡够了没有啊,睡够了就快醒啊,笨蛋!
【被气势汹汹的,骂了啊】
我明天还要考试呢,做了这么奇怪的梦,都没心思睡觉了,真是的。
【诶?是吾的错吗】
回去了,你也,快点醒吧
“啊,”夕睁开眼睛,“果然是梦吗?”签证,签证,“啊啊,签证呢?不过,应该没关系吧!”不过,梦里那个孩子,到底是····“啊——难不成签证被那些人——”
与此同时,圆谷中的可萝莉亚笑了,“啊啊,是吗?醒了啊,不过居然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那孩子救了出来,我是不是该说,真不愧是你啊···呢?”
第二天,夕来到了第一次掉进的那所【神殿】,在那里,她第一次遇见了可萝莉亚。
殿外照常有人把守,刚刚一靠近便亮出了武器。
“啊··我,我是来接受考试的。”
“签证。”
“那,那个,掉在梦里了。”
“胡说什么,没有签证不得入内。”
“啊啊,这下可难办了。”
“不要紧,让她进去吧。”远处莫名其妙传来声音
“可·可萝莉亚老师?!”
“西塞特大人?!”
“哟,夕,”转身对看守者说,“可以进去哟,因为是苍殿的指示嘛。”
“苍,苍王殿下?!是,允许通入。”
“呀,太好了,夕。”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呀?”
“嘛,就是这样,所以作为报酬,小夕的酒我要定了。”
“···我进去了。”
“夕。”可萝莉亚叫住了她
“嗯?”
“恩恩,这种表情,真好啊。”
“又说莫名其妙的事····”
“夕,你已经改变了,所以只要相信自己便好,不管怎么说,老师我可是,一直相信你哦。”
“···”
“那么,加油吧,我先回去啦。”
看着老师离开,夕转过身,“是吗?我已经,改变了吗?”微微扬起嘴角,画出了完美的弧度,“进去吧,迎接考试。”
“···”
“···”
“你?”
“哈哈,是哟。”
“是你。”
“是我哟。”
“哎哎哎——?”
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火焰般赤红的长发,张开鸟之羽翼,正是梦里的那孩子。
“怎怎怎么会是你?我的考试呢?”
“考试?不是已经结束了吗?结束了,吾才会来的啊。”
“诶——?诶——?”
面前的她笑了,“为何吃惊?叫醒了吾的不是汝吗?这样考试便结束了。”
“···你,是为我而苏醒的吗?”
“···是哟,我的【主人】哟。”
“诶?”
“吾为守神之涅槃,主人哟,请赐涅槃之名。”
“这,还真是突然啊,不过,你应该有名字啊,而且,你不想忘记那个,你最重要的人吧?”
“····”她愣了愣,接着闭上了双眼,重新睁开之时,又有了笑容,“涅槃,慧襄。吾涅槃慧襄在此起誓,吾主之意志即为吾之意志,未来道途艰险,吾愿与吾主同背负。”
展开双翅,赤红的羽翼,赤红的长发,赤红的双瞳,单漆跪下,宣誓着忠诚。
“我是炎夕,慧襄,请多指教啦。”长长的,黑色的长发,同样是黑色的眼瞳,这么笑着说道,“总觉得,我们会相处的不错哟?”
“嗯。”慧襄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
“这位是?”
“这位?”
“慧襄哦。”
“大家好,初次见面,鄙人慧襄,请多指教。”
“啊····慧襄。”
“小··慧?”
“呜啊——你你你你你怎么怎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把大家都吓一跳,弦有些抱歉,“啊,那个,是我的青鸾,落英。”
“啊——这不是守神山的青鸾吗?真是,好久不见了。”慧襄一脸微笑
“你你你你怎么醒啦···”
弦有些意外,“啊啦,你们认识吗,落英?”
“这还真是···落英,我们算起来有三百年没见了啊,再怎么说看到当年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如今出落得如此美丽,我可是很开心的哟。”
“唔——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出身比我好了那么一点···”
“诶?你们认识啊。”
“嗯,当年我们都住在守神山上,只不过我住在最上一层山顶,而她,住在山脚而已啊。”
“唔——山脚怎么啦,我高兴!”
“不是高不高兴的问题吧,是飞不上去吧,也就是说,实力问题啊,呵呵。”
“呜啊,怎么感觉小慧襄有点小腹黑。”
“唔——”落英红着脸怒吼,“啰嗦诶——”
“啊啊,居然得知了小落英不为人知的往事···”弦掩面“伤心”
“啊啊,主人啊···”落英手忙脚乱,“不是啊,听我解释嘛···”转面,“哼,涅槃,我们两果然处不来。”
“嗨嗨,禁止吵架,那么,考试也结束了,喝酒吧——”
“宴会?”了无
“呜啊,夕酱的酒··今天绝对要喝个够!”弦
“的确如此,就连我青鸾都认同,夕大人的酒真是极其美味的。”
弦拍了拍手,“那么为了庆祝小夕通过考试,也为了庆祝新成员加入,干杯——”
“干杯——”
“这真是···竟然为不才的鄙人举办了宴会···不过,这酒真是美味呀。”
“是吗?你能喜欢,我很高兴哟。”夕微微笑了笑。
···
一刻钟后
慧襄脸有些微红
“不要紧吗?慧襄。”夕有些担心
“哦?汝,在担心切身吗,呵呵呵,不用担心哦,你们这些虫子,拜倒在妾身的脚下便好,呵呵呵呵呵——”
“啊啊,完蛋了,这不是完全黑化了吗?”弦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女,”
“诶?了无?”
“好帅气,女王大人——”
“别陶醉啊还有别真的拜倒啊——”
就这么折腾了许久,大家都回家了,三途川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静静坐在廊前的台阶之上,“啊啊,真是永远不变呢。”
“什么?”
“呀,慧襄,你醒了吗?”
“真是万分抱歉,竟然在主人面前做出那种失礼的事——”
“没关系啦,毕竟是酒醉——不过话说回来,”夕有些无奈,“可不可以别叫我主人啊。”
“诶?”
“炎夕,叫我的名字吧。”
“那怎么行——”
“所以啊,名字本来就是叫的啊,不然,也太寂寞了——”
“····我明白了,炎夕···大人”
“干嘛还要加‘大人啊’,鄙视你哦。”
“可是再怎么说,炎夕大人都是唤醒在下的主人,就这么以名相称实在太不礼貌了。”
“你啊,嘛算了,慢慢适应吧,总有一天我希望听见慧襄叫我夕哦。”
“···是呢。”慧襄也这么笑了,“那么夕大人,能帮忙再倒一杯酒吗?”
“诶,还要喝?”
“是,应为太美味了,慧襄欲罢不能啊。”
···
“只是,一杯啊··为什么?”
“呀嘞呀嘞,夕,再为妾身到酒吧,呼呼呼——”
又变成这种样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