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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悲鸣

人性奏鸣曲

  

看到这里(明思程)的眼前突然模糊了,(雷顿.布陆斯)则再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雷顿.布陆斯】:“你看到了,这就是我们这种歪曲的存在所要付出的代价。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离开却无法和她一起去,你知道有多痛苦吗?每个生命都想永远的生存下去,可是当只有你一个人能无视时间的时候,你才会了解自己的孤独与寂寞。感情是美好的,可是他也会摧毁你。只有到了摧毁的边缘,人才能明白自己的渺小。我的心被彻底的撕裂了,我对(雷顿.巴克邓)和那些只知道自己的魔族以及那个疯狂种族的愤怒到达了极限,然后我崩溃了,我失去了自我,眼前只有敌人,于是我不由自主的把看到的东西都毁了,不断的摧毁、杀戮,我试图控制自己,但没有任何效果。就在我快要杀到新魔星的时候,我正疯狂的厮杀着一个魔族聚集地。可以说当时的我已经完全失控了,只有厮杀是我唯一的宣泄,于是我便真正的放弃了自我,就像被封印了一样,我只能看着残忍的自己狂笑着杀戮着。就在我要杀一个刚分娩的魔族时,一个婴儿带着他天生的哭声降生了,他的母亲不顾自己的身躯奋力的保护着他。婴儿的哭声使我感到一整头痛,这时我想起了自己出生时的景像,于是我渐渐的恢复了平静,眼睛也开始变回了黑色。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自己也惊呆了,我的身边除了他们母子,只剩下无边的尸山和绿色的血海。但是,这时恢复神志的我已经筋疲力尽,身体突然发生异变开始不由自主的自毁,平静的我所有体细胞都逐渐被破坏,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迎来终点。当时我很高兴自己终于能和(丽娣阿)一起在这悲伤的宇宙中化为尘埃,可是就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过去所有的事情都在眼前闪现,当我看到(雷顿.巴克邓)时,我意识到,我不能这么早死,一切的错都是他造成的,即便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后代复仇。于是我利用余下的力量打开了‘时空穿梭’的大门,回到了母舰,机械战士们见况立刻用‘机械大脑保殖器’把我残缺的躯体保存了起来,当时我只说了一句话:“带我回地球修复。”接下的事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

(雷顿.布陆斯)沉静了一下后说到:“(明思程),你要知道,你很可能会和我一样没有时间的约束,总有一天我们的意识会合而为一,被永恒的诅咒缠绕,我不想看到你也和我一样,痛苦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离去。最关键的是一旦我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有可能会造成这个星球的危机。为此我一直在试图帮助你控制情绪,希望你能够控制好自己……”

【明思程】:“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已经够了!”

爱情是唯美的,但又是残酷的,能让人坚强的生存,也能把人彻底的摧毁,谁也无法阻止它的发生,也无法凌驾与它之上。虽然(明思程)任旧不太相信梦里看到的事,但是他内心深处已经认定是真的了。次日一团混乱的(明思程)和往常一样放学后与(赵静)一起漫步街道。唯一的不同就是(明思程)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听(赵静)说话,因为他在疑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了,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明思程)和(赵静)各自回了家。回到家后(明思程)发现外婆不在家,就一个人平静的坐在沙发上,在无人的宁静中一直思索到夕阳西下。外婆还是没有回家,于是肚子饿了的他拿出了昨天的剩饭剩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就在他加热的几分钟里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让人心寒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喂,你这里是(陈美欣)的家吗?”

【明思程】:“是的,找我外婆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你是他的亲属吧,我这里是医院,(陈美欣)在过马路时出了车祸,现在还在抢救中,请你和父母赶快来中心医院。”

拌随着微波炉的铃声电话里响起了挂断的忙音。(明思程)停顿了一下便急忙的赶往医院,就连家里的电话也没来得及挂好,这时的他脑海里只有外婆的身影。很快(明思程)赶到了医院,可是就在他奔向手术室的时候,一辆盖着白布的手推床和他擦肩而过。直到他跑到手术室门口看见手术室的灯已经暗了之后他才意识到悲剧已经无法挽回。他当即跪倒在那冰冷的玻化石地板上痛苦的哭泣,因为他意识到刚才和他擦肩而过的手推床上躺着他的外婆。

手术的医生见况走过来安慰到:“你是(陈美欣)的家属吧,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吧!”

【明思程】:“我来晚了一步,呵呵,我果然是个只会做梦的废物,哈哈,哈哈……”周围的医生和护士看到(明思程)这样异常的表现当即都傻眼了,一时间都傻站在一边静看着他的崩溃。

失去至亲的痛苦又一次打击了(明思程)已经支离破碎的心灵。提前到来的秋寒让他的精神终于支持不住了,他疯了!在这残酷而又冰冷的世界里迷失了!疯了的(明思程)被送到了精神病医院,而他和他外婆居住的家也被那些所谓官员无情的篡改为没有继承人,故意使得国家有权收回,然后再由那些高官以极低的价格购买公租房。那些所谓的高官只知道自己的利益,没有人理会(明思程)的痛苦与悲伤,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又不断的问着:“为什么,为什么?,呵呵,我看不到我的路,呵呵,呵呵……没路了。”他走不出自己内心的房间,也离不开自己建造的迷宫。他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不愿意接受事实。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他的脑海里突然传来了(雷顿.布陆斯)的声音:“我们不能在这里倒下啊!”于是意识中他在迷失的道路上看见了一丝光芒,他顺着光芒走到了一个开阔的沙滩,耳边不时传来海浪的声音。他躺在海边漫漫的闭上双眼,感觉微风吹过的清新,体验全身心的轻松。接着他的身边响起了踩着沙粒的脚步声,他顺势睁开了双眼,只见(雷顿.布陆斯)面对着海出现在他的身边。

【雷顿.布陆斯】:“人生难免会有挫折,勇敢的面对他,你会发现他只是你曾经看过的小说里的一个错别字,虽然不能成为完美的作品,但是他却是不可却少的一部分,就像残脚的小鸟虽然站不起来,但它却能翱翔在蔚蓝的天空。(明思程)飞起来吧,不要让这美丽的天空失色。”听完之后(明思程)的天空瞬间变成了星光夜空,他指着最亮的那颗星星说到:“外婆既然已经变成了繁星,这就是命吧!人始终斗不过命运!”

(明思程)当即醒悟,模糊的视线渐渐看清楚了。然后他静静的清醒了一会儿,不久他便发现四周的人都很反常,才知道自己被关进了很特殊的精神病医院的‘铁笼’病房里。于是他不断的叫喊着:“我已经正常啦,不要关我了,放我出去,再怎么说我也不是犯人,不能把我关在牢房一样的病房里啊!我要出去啊!”听到叫声后走廊的尽头走来了两个身形彪汉的医院保安,他们手里各拿着根警棍向着(明思程)所在的病房逼近。

【医院保安】:“吵什么吵!每天对着你们,我们也要疯了,给我安静点。”他们一边说,一边用警棍敲打着病房外的铁门。

【明思程】:“放我出去,我已经恢复正常了,让我出去……”

两个医院保安走到(明思程)的面前说到:“吵死了!你给我安静点,少疯言疯语啦。”

【明思程】:“我真的好了,你看,我现在很正常,不要再关我了。”

【医院保安】:“烦死了!我看看,哦,可能是好了吧。”于是他们便漫不经心的打开了铁门说到:“你出来吧。”

(明思程)走出房间高兴道:“你们终于相信我了,太好了!”还没等(明思程)的话音落下,那两个医院保安便举起警棍饿狠狠的殴打起(明思程),还用脚踩着他的头说到:“讨打”。“鬼才相信你,给我老实点。”“即便好了你也出不去。”“就是,来这儿的都是上面安排的,你还是老实的养病吧!”一顿毒打之后他们就像小孩玩腻了的玩具一样,随手把(明思程)扔进了铁笼病房。然后,两人边关门边说:“整天对着你们这群傻子,我们都疯了。”“是啊,偶尔也应该发泄一下。”而此时遍体鳞伤的(明思程)只能一个人在四周都是傻笑、尖叫声的铁笼里痛苦呻呤。

伤重筋疲力尽的(明思程)在爬向病床的时候两眼一翻晕厥过去。晕倒后的他心里开始沉思“我不能倒下,我一定要出去。” 他的愤怒瞬间充满了整间病房,一时间病房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哀气,不时还渗透出些许死亡的气息,显然(明思程)在生与死之间挣扎着。由于身心、肉体和精神两方面的反复生死争斗,他的身体开始不断的抽搐,似乎正于死亡抗争着,左眼眼眶还不停的渗出鲜血,过了一会儿后不只是眼睛,他重伤的身体各处主要部位都开始大量内出血,这样的大出血明显是死亡的征兆,就在这时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和他身体差不多大小的圆形图案,图案中的(明思程)逐渐止住了内出血并慢慢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明思程)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病房的地板上。虽然他并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他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些数了,他闭上眼睛暗自发誓到“我会记住今天的,从今起我将结束所有无聊的迷茫重新开始!因为,对一个死人来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这副臭皮囊才是真的!”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的左眼瞳孔被染成了红色,血一般的红燃烧了他第一次看清世界的眼睛。他漫漫的爬了起来,这时他仿佛又听到了(雷顿.布陆斯)的声音:“不要乱动,把你的双手高举过头,虽然现在只恢复了一点点魔法,可是治疗剩下的伤已经足够了。”可这时的(明思程)却心想到“也许伤的太重产生幻觉了。”

【雷顿.布陆斯】“这不是幻觉,我们的身体已经觉醒了,你可以到玻璃窗旁看看你的眼睛。”

于是(明思程)半信半疑的走到了玻璃窗旁,虽然看起来比较模糊,但是他的血红之眼却看的很清楚。(明思程)心里想:“我的眼睛怎么了,为什么和梦里的(雷顿.布陆斯)一样红。”

【雷顿.布陆斯】“你应该明白了吧,之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就是你。现在我们的身体虽然觉醒了,但是还没有完全融合,所以能产生的生命能量并不够大,只能适量的用些简单的小魔法。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已经能在你清醒的状态下和你心灵交流了。好了快照我说的把手高举过头,我帮你念魔文。 —— 我与生命达成契约,用伟大的力量让受伤的身躯得到新生吧……”

【明思程】“哦”回应后(明思程)便把双手高高的举起,不一会儿在他手心上漫漫的出现了一个魔法阵,四周放出强烈的光芒,魔法阵下(明思程)的伤渐渐的愈合恢复,然后光芒便随之消失,当光芒消失后(明思程)再一次的躺倒在地上,他心想到“应该治好了吧,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累啊?”(雷顿.布陆斯)回答到“那是因为你消耗了大量的生命能量,休息一会儿就可以站起来了。不用担心,你的伤已无大碍。”

虽然四周非常吵杂,但是(明思程)却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在用自己的灵魂重新感觉这个绝望的世界,感觉着那无尽的悲哀。他想知道生命到底是什么,生存又是什么。就这样他躺了一个整个下午,五点过后医院保安打开了所有的门,让他们出去吃晚饭,然后就一个一个的像押送犯人似的把他们拉出了病房,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不要乱跑,给我老实点。”“别吵了。”“不老实我打到你老实。”而将(明思程)拉出来时连衣服都没有,(医院保安)则只是嘲笑着说到:“你小命还真大,这么打还没死,等下吃完饭回来我们继续。”随后找了套破旧病衣让他穿上。在饭堂吃饭的时候(明思程)心想“(雷顿.布陆斯)我们必须得逃出这个鬼地方,你有办法吗?”

【雷顿.布陆斯】“没错这地方不宜久留。不过你的生命能量还没有完全恢复,等到恢复的差不多后我们才能试着用‘时空穿梭’离开这里。”

【明思程】“就这样决定了。”

当晚(明思程)故意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任由那些(医院保安)侮辱没有啃声,那黑暗的夜他第一次让人当靶子扔鸡蛋,他第一次被人当狗一样的牵着到处爬,他还第一次添了别人的鞋,那是他有生以来最耻辱的夜。他滴着血的心告诉他为了生存他必须忍受一切,这才能顺利躲过又一次毒打。第二天早晨(明思程)面对墙壁想到“(雷顿.布陆斯)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让你失去了王的尊严,不应该是一个人的尊颜才是。”

【雷顿.布陆斯】“尊颜?那种无聊的名词只有你们这些高度文明的物种才会重视,对一个魔族来说生存才是一切,那种虚荣只会让自己送命。你想太多了,离开这里最重要,你赶快先将右手举起,闭上眼睛想像一下我穿梭的黑洞和你想去的地方,然后我会尝试与你心灵交融,可能不能持续多久,所以在我们心灵交融的一刹那你要赶紧睁开双眼,立刻把手挥下,在你的面前划出一道直线,接着再将挥下的手平放,横着挥动,把‘时空穿梭’的大门打开。然后你就走入那扇黑洞门里。当这个门关闭的同时,你想去到地方的大门就会在你面前打开,当然同时也会在你想去的地方联通打开一扇,连接在一起,那时你就能出去了,在这期间你要绝对集中精神,一旦分神就会把黑洞门开错地方。”

【明思程】“我知道了,我要开始了。”

然后(明思程)照着(雷顿.布陆斯)的话打开了‘时空穿梭’的大门,可就在他刚要进去的时候,突然医院保安从外面走过,那人发现后便惊慌的大叫:“这是什么!快来人啊!这里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洞,快来人啊!”并急急忙忙的用钥匙开门。(明思程)听到医院保安的声音便赶紧慌乱的冲进了大门,当他出来时,他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他出现在了《镜之国》内陆的一个古迹里。

【雷顿.布陆斯】“还好我及时帮你修正了位置,没有差太远,不然我们可能已经到宇宙里去了。问题是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明思程】“不知道,不过我想先回【生命之都】看一看外婆的坟墓和她最后道别,之后就只能走到那里是那里了。”

七月的太阳像火一样的烤着大地,让人窒息。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明思程)独自走出古迹,拖着疲劳的身躯顺着河流来到了一个小镇,于是他走到路边的一家小店问到:“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然后店里走出个中年妇女,那个妇女看(明思程)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便驱赶道:“脏死了,臭要饭的不要站在我家的店门口,你在这一站,我的顾客都被你吓跑了,给我滚远点,快滚!”

(明思程)没有理她,转身向着小镇的中心走去。可是因为天气实在太热,他实在走不动了,于是他便躲到了沿街的阴暗小巷里休息。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小孩从他旁边的侧门里走了出来,他看到人不人鬼不鬼的(明思程)当即被吓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叫喊起来:“妈妈有个奇怪的哥哥倒在我们家后门口,你快出来看看啊!”不久小孩的母亲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明思程)说:“儿子快进去,不要站在门口。”那小孩则天真的回到:“不要,我要出去玩。”

【小孩的母亲】:“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外面都是些捡垃圾的,整天游手好闲,只会在别人家门口等人丢垃圾剩饭,快,进去,你可不要学他们哦。”说完便狠狠的把门关上。

时间总是最残酷的使者,一转眼黑夜降下,(明思程)仍旧躺在小巷里。可是中午那户人家的男主人下班回家后,他的妻子就立刻告诉他:“老公啊,今天有个捡垃圾的瘪三一直赖在我们家侧门不肯走,而切他还欺负我们的儿子,你快想办法把他赶走……” 小孩母亲的话正说着,她的儿子插嘴说到:“爸爸,不是的,他没有欺负过我。”刚说完,那小孩的母亲便急着说:“大人讲话,小孩不要插嘴。总之老公你快把他赶走就是啦。”说完她的老公就气势汹汹的冲出侧门,对着(明思程)就是猛的一脚,当即把已经熟睡的(明思程)踢醒。然后说到:“瘪三,你敢赖在我家门口,给你点颜色瞧瞧,快滚,滚的越远越好。”

于是被踢醒的(明思程)便饥饿着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小巷。他没有方向的一直走,他走了很久、很久,终于他走到了一个堆满垃圾的拾荒者集聚地,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倒下的时后,一个十五、六岁穿着满是补丁衣服的女孩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他连看都没看清楚就一下子倒在了那个女孩的面前。

几天后(明思程)睁开了双眼。

【明思程】:“这是那里啊?”

【女孩】:“爷爷,他醒了!可是他好奇怪啊,他的左边眼睛是红色的。”

【女孩的爷爷】:“哦,我这就进来。”说着一个消瘦的老人掀起帐篷门帘走了进来,老人随和的说到:“你醒啦,不用担心,我们虽然是拾荒的人,可是我们没恶意,你再睡一会儿吧。”然后他对那女孩说:“他的眼睛可能是过去被打伤的吧,好了,别吵他了,他需要休息,我们出去吧。”说完老人和女孩就出帐篷烧准备食物去了,直到傍晚(明思程)才再次苏醒,他刚清醒女孩就那着一碗半糊状食物说到:“你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吃点东西吧,这里有些稀粥,快吃吧!”于是(明思程)便漫漫的喝着薄薄的粥,边喝边问到:“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一旁女孩的爷爷回答到:“这里是城镇比较偏中心地段的拾荒者集聚空地,大都是些逃难的人。你已经到了【抹余州】的首府【瓦斯纳镇】放心吧。你也是从边境逃来的吧,哎……这年头日子不好过啊,因为内陆的邻国《伊之国》盛产石油,为了能低廉的得到能源一些科技强国一直侵略他们 —— 这里主要指《星之国》、《欧之国》和《戒之国》三个国家。所以我们《镜之国》【抹余】与【曾坦】两州的边境附近无家可归的人越来越多,我们也是为了远离战争怕殃及池鱼才被迫逃到离边境较远的这个城镇来的。”

【明思程】:“哦,请问能不能再给我点吃的东西啊?”

【女孩的爷爷】:“今天的食物还剩下一点,你拿去吧。”说着老人把一个破瓷碗递给了(明思程),碗里装着些野菜和树皮作成的清汤,(明思程)看了看碗,心里想“这是……,难道他们吃的就是这些?树皮怎么能吃啊!那么刚才我喝的应该是他们好不容易节省下的米饭……”然后他紧闭双眼拼命的把碗里的汤吞到肚子里,虽然吃起来很苦涩,但是(明思程)却感到这些汤比他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好吃。因为此刻他深刻的体会到饥俄与心寒复杂交织的饥寒交迫感,他已经顾不了眼前的食物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自己吃的非常满足,有说不出的幸福感。

次日,(明思程)终于能起床走出帐篷,明媚的阳光穿过废弃金属堆照射在他瘦弱的身上,显得十分耀眼灿烂。帐篷旁(女孩)见到(明思程)轻柔的说到:“你起来啦,桌上有些粥你吃吧。”

【明思程】:“不用了,我不饿,你们吃吧!”说完他便走到那娇柔且楚楚动人的女孩身边问到:“这个……,虽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叫什么?但我真心的感谢你和你爷爷。”女孩一边整理回收的废品一边回答:“我叫(艾心),你呢?” 被这么反问(明思程)心想“名字对我来说已经失去他的意义了,(明思程)已经死了,再也没这个人,谁也找不到他了。从今天开始我就叫(雷顿)吧。”然后回答到:“我叫(雷顿)。”(艾心)听了之后说到:“你姓雷,【抹余州】应该没有这个姓氏,难道你是从海边来的?”(雷顿)回答到:“恩,【生命之都】。”(艾心)听了之后急忙站起身子用手捂住(雷顿)的嘴轻声说:“小声点,这里的人最恨你们海边的人,被他们知道你就惨了。”(雷顿)赶紧问到:“为什么?”(艾心)的回答是:“因为你们海边的人远离战场,经济发达生活优越富足,而且只知道赚钱又很小气,一点也不知道我们内陆人的生活艰苦。当我们希望得到首都援助时,【生命之都】的你们和政府几乎没有理会过我们,只是像征性的派几个人来,说是考察,结果什么事都没做。我们只能流离失所,在痛苦中煎熬。所以,大家都很痛恨海边的人。”

【雷顿】:“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从小生活的确实比较优越舒适,到了这里才体会到你们的痛苦与艰难,对不起。不过说起来你应该非常狠我才对啊,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艾心】:“因为我从你的眼睛里知道你不是个坏人,所以……所以我才告诉你的,总之你千万不要让聚集地的人知道你是海边来的就是了。”说完她便有些脸红的蹲下继续整理回收的废品。

(雷顿)看着(艾心)心想“(雷顿.布陆斯)我现在才知道我自己是如此的失败,只会钻牛角尖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还以为我是世界上最惨的人,原来他们比我悲惨的多。”

【雷顿.布陆斯】“生命本来就是这样的,谁都只知道自己有多悲惨,多倒霉,可是又有多少人看的到别人比他更痛苦、更悲惨呢?生命是自私的,但又是无私的,可以无情的剥夺他人幸福,也可以无私的帮助一个陌生人,这就是生命的悲哀与可贵。”

【雷顿】“生命啊……,到底是什么啊!”

【雷顿.布陆斯】“是啊,到底是什么呀,我也想知道!可惜活了这么多年‘宇宙时间’我依然没能破解它,也许正是想了解生命,生命才会有不断成长与追求。可是话说回来,你真的不想叫(明思程)了吗?”

【雷顿】“嗯,这个世界不需要一个多余的(明思程),他已经和悲伤一同离去了。不好意思把你的名字拿出来用了。”

【雷顿.布陆斯】“你用吧,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不分你我,反正这只是一个符号罢了。现在你已经相信我给你的真相并且接受了一切,以后你也不用见外了干脆就直接叫我(布陆斯)吧。”

【雷顿】“好的!终于如你所愿,我们现在连名字都联起来了。”

然后(雷顿)蹲在(艾心)旁边轻声说到:“我帮你一起整理吧。”(艾心)则有些羞涩的回答到:“不用了,你一定作不惯这种下贱的活,还是回帐篷里再休息一下吧。”

【雷顿】:“谁说的,我已经康复了,而且,我不能白吃你们的饭,我也要帮你们干些力所能及的活。我可不是你们想像中那些没用的沿海大城市废物!”于是(雷顿)便看着(艾心)的动作,学着整理拆分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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