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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损人

人性奏鸣曲

  

次日,经过昨晚的激战,疲惫的(雷顿)和(王统)依然准时起床绑好绷带到餐厅吃早饭,因为仍是休假日又没有会议,所以(墨轮特)就呆在家里睡觉休息,没有和(雷顿)、(王统)一起吃早饭。就在(雷顿)和(王统)吃完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男生拿着份报纸叫嚷着跑进了餐厅,他边向同伴跑去边叫到:“快看,这是今天的早报,头版头条,一年级的(马锦胜)一家三口被灭门,据说是被商场上的竞争对手雇凶暗杀的,凶手至今不明。而且警察还在他们家后院找到百具不知名的尸体,因此警方推测凶手不止一人。这可是世纪大新闻啊!”

(王统)听了之后轻声说到:“暗杀?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把他杀死的,也写的太离谱了吧!”

【雷顿】:“他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昨天你杀了百多人?弹药用掉不少吧,等一会儿我到银行取完钱,一起去买卖军火的地方补充弹药吧!”

(王统)看到有些(雷顿)闷闷不快,便说到:“你不会怪我滥杀无辜吧?真不知道你的仁慈是祸还是福?”

【雷顿】:“没办法这些生命已经没了,作都作了也没什么好忏悔的了。”

【王统】:“那你还一脸消沉?”

【雷顿】:“被你看出了!虽然太过杀戮影响了心情,但是对我们来说这是无法避免的。哎!我更担心的是再过两个星期就要暑假前的期末考试了,我刚进来不久,这么多学科怎么能考的出啊!早知道就等下个学期再入学。”

(王统)莫名的回到:“不是吧!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重要的事,结果就是两个星期后的考试啊。这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们属于特招生,所以每次重要考试别人一张考卷,我们会有多张考卷,一张正式考卷,另一张则是考卷的正确答案,和那些有钱人的子女一样,这就是世界的现实,有钱有势就可以搞特殊,什么都没有就什么都没有了!”

【雷顿】:“真是看不见的悲哀啊!腐化的心,污秽的魂,连顺其自然的权力都被剥夺,竞争机制下的弊病!可怜啊!想读书的读不起,不想读书的硬读。看来那个疯女人仇恨富人,憎恶特权确实是有她的道理!”

(王统)双眼有神的回到:“这不是很好吗!正因为有了这些人,才有我们杀手滋生的‘土壤’。”

【雷顿】:“毕竟有区别,我们最多出卖自己的灵魂作回野兽罢了,而那些所谓的高官、名人出卖的却是这个国家里的每一滴血,许许多多像那疯女人那样无辜的人和无罪的生命被他们**榨干。因为我也是受害者感同身受啊!”

【王统】:“这就是现实,就像刚才报纸上的新闻,根本没提到他们警署旁的制毒工厂,明显有说不清的猫腻,只是随便编个贴切点的故事掩盖住官商私通的证据,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雷顿】:“既然已经生活在这样自私的世界里,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对我来说能继续上学实现小小的心愿就足够了。”

两人聊完(王统)就回寝室拿了两个随身大行李箱,便与(雷顿)一同去了【安达银行】取出三百五十万赏金,为了保险期间他们先到不远处的【生命之都银行】开了一个新户头将一部分钱转存进户头,接着带了一百五十万到【生命之都】市中心的一个地下军火交易市场购买了些**,然后剩下一万左右的钱便带回【交通大学】作为日常开销的钱。他们回到【交通大学】时看到有几个警察在附近巡逻。

(王统)见了带有些讽刺的说到:“可能是一些有钱人为了保护自己孩子付钱叫来的吧。”

【雷顿】:“走的自然点吧,我们背着这么大的袋子和行李箱很惹人注意。”说完他便暂时解除‘风之甲’收敛‘气’自然的走进了【交通大学】。

为了低调少露面于是下午(王统)干脆帮(雷顿)补习了一些学科,两人没有出过寝室风平浪静的度过了这一天。

第二天(雷顿)、(墨轮特)和(王统)三人上完课后照常一起在餐厅里吃饭,突然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叫到:“(明思程)!”(雷顿)顿时一惊,立刻抬起头观望四周,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印入他的眼帘。叫他名字的竟然是以前在职校时仅陪伴他一小段快乐时光的女友 —— (赵静),花蕾盛放如今的(赵静)褪去稚嫩分外丽秀已然是朵盛开的荷花清新脱俗。可是早已经不能回头重来的(雷顿)只能故意装作没有理她的样子,赶紧把头一低默不作声。而一边的(墨轮特)和(王统)知道(雷顿)过去的名字叫(明思程),他们看到(雷顿)没有回应,所以也默不出声。但是(赵静)没有放弃,她走到桌子边高兴的说:“(明思程),你回来啦,我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的。”

(雷顿)为了打发她,便把有色隐形眼镜摘下再次抬起头,血红之眼顿时发出锐芒,借着吓人的势头回到:“小姐,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叫(雷顿)!”

【赵静】:“不会错,你知道过去我一直暗恋你,虽然你现在魁梧了很多,但是你的样子,你的身影和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雷顿)无话可说,唯一的选择就是故意起身离开餐厅,(墨轮特)和(王统)看到他走了,也知趣的各自离开了餐厅,只留下(赵静)独自站在桌子旁。此时餐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双奸险的眼睛正看着这一幕。

夜晚睡觉前(王统)睡在卧铺上轻声说到:“她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为什么不认她?”(雷顿)无奈的回到:“发生了很多事,现在的我满手鲜血,早已没有资格拥有她的爱了!”

(王统)身有体会的接过说到:“你后悔吗?”

(雷顿)肯定的回到:“不后悔,既然作了杀手就不应该有多余的感情。”

(王统)轻佻的说到:“这个世界真奇怪,有的人想要得到爱情却得不到,而有的人却伸手可得,又不要。真是煎熬啊!”(雷顿)没有回应,只是坐在自己卧铺上静静的看着窗外。

次日下午,上物理课的时候,(林洁)一改常态来到(雷顿)和(王统)的身边轻柔的说到:“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王统)的反感,当即回了句:“你不觉得恶心吗?”

【林洁】:“我知道我另你们反感,但是不知道(赵静)会不会!她可是西半校大专出了名秘书系的美女啊!”

(雷顿)听了之后故意装不知道说:“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林洁】:“昨天餐厅里的事我都看到了,所以我好心和她谈了几句。结果她就把你 —— (明思程)的事都告诉了我,还真是个痴情的女人,可惜她昨天来我们校区办完事,去餐厅吃午饭时无意中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这个男人竟然无情的否认了一切。真可怜,因为她的可怜我特地叫她中午在我常去的那个放杂物的房间里等你,我可是帮她来叫你的。因为我一直找不到你,结果只能把(张信义)叫去应付一下!呵呵……”

(雷顿)听到这里瞬间右手一挥,掸了(林洁)一记耳光,说到:“我从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说完他立刻赶往那间经常路过放杂物的污秽房间,当他赶到时让他后悔一生的事已经发生了!他拉开门像野兽一样冲进去,一扒把丧心病狂的(张信义)揪起一路掐着颈部直至后面的墙壁上,将其死死的掐在墙上。就在他要痛下杀手的时候(王统)和(墨轮特)及时赶到了。

【墨轮特】:“不要杀他!”愤怒的(雷顿)这才反应过来,随手把惊恐中的(张信义)扔到一边。转身跪在正在痛哭的(赵静)面前,脱下自己的外套闭上眼睛把(赵静)包裹好抱离了小屋,此刻的他心如刀割两行血泪夺眶而出,顺着他忧伤的脸庞滴落在(赵静)憔悴花散的玉容上,一直渗透到了她凋零的心里。三人带着(赵静)直奔寝室,接着(雷顿)把筋疲力尽已经昏睡的(赵静)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卧铺上帮她盖好毯子,然后坐到一边没有人的卧铺上静静的看护着她。后悔之心在无声中搅动,在空幽中翻滚,在他忍耐的零界点上挣扎。因为稍有理智的他知道动了(张信义)会惹来大麻烦,不但自己有麻烦,就连(墨轮特)和(王统)都会被无辜牵扯进来。

几个小时后(张信义)带着一百多人把(雷顿)他们宿舍楼里的人都赶到别的地方,包围了宿舍。

【张信义】:“(雷顿)你这个狗杂种给我听着,马上给老子滚出来。”他一边的跟班帮腔叫到:“识相点出来道歉就给你留条活路!”

(雷顿)听了之后骇然走出宿舍,(王统)尾随其后。而此刻(墨轮特)则正好出去帮(赵静)买妇科止痛药还没回来。(雷顿)一出宿舍周围十几个保镖立刻一拥而上,(雷顿)不躲不避狰狞着猛的提‘气’,顿时将身边的景物变的扭曲变形。十几个保镖被他强猛的‘气’场轰的像水滴落石般四处飞溅,当场晕厥过去。

【雷顿】:“我饶你一命,你不但不知悔改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就算(张信正)在还要让我三分,你个人渣太猖獗了!不是因为你们(张)家的有权有势,我早就把你分尸了!”

(张信义)立刻不敢再作任何动作,看了看情况之后只好灰溜溜的带着人打道回府,这事看似就此罢休了。

回到寝室后(张信义)愤怒的将书桌上的东西到处乱扔胡乱泄愤,他的其中一个跟班奸诈的说到:“这两个人很厉害,我们正面和他们对着干没有好处,刚才听他的口气好像还是您大哥的朋友,看来会更麻烦,现在老爷子很器重您大哥,您的地位越来越低,如果这事传入他老的耳朵里……不过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两个小子作掉顺了这口气才行,问题是有没有一个好的方法借刀杀人?”

【张信义】:“借刀杀人!方法我到是有一个,马上今年的死亡夏令营就要开始了,而且今年正好是我老爸统办的,虽然强制参加的人都是各个职校、技校里的最差、问题学生,但是只要我在老爸准备的名单里动一下手脚就可以把他们一起弄过去,据说今年老爸为了赢得最后的赌注故意安排了一个职业杀手在里面,到时候量他们再厉害也难逃一死!”

【跟班】:“可是我们要怎么做才可以把他们两个弄过去呢?”

【张信义】:“到时候会有通知发给他们,警局会派专人送信,他们非去不可。”

死亡夏令营是《镜之国》一些有钱有势人想出来的变态娱乐活动,他们将各个职校、技校当年毕业的最差、问题学生集中在一个孤岛或山林里让他们分成三人一组互相厮杀,最后幸存下的三个人作为每年优胜直接入伍参军进行更严酷的特别训练,而那些有钱有势的名人们则通过监视器观看真实杀戮,并以竞猜获胜小组的方式下巨注赌博。目的是一方面去除些将来可能成为社会负担的社会渣子,另一方面择优挑选人才终身参军组建敢死队压制近年来各地的叛乱,最后他们会发出一份学生在途中遇难下落不明的通知给家长掩盖真相。

次日清晨,(赵静)终于醒了过来,守了她一夜的(雷顿)看到她苏醒之后内疚的说到:“是我害了你!”(赵静)没有回应。这时(王统)揪着(林洁)走了进来。

【王统】:“我找了一夜才找到这女人,现在人我抓来了,你看着办吧。”

【雷顿】:“谢谢你!可惜杀了她一切也不能挽回。”接着用余光看了(林洁)一眼,又看了看(赵静)继续说到:“我不杀女人,放了她吧。她根本没资格死在我们的面前。”然后(雷顿)用‘气’锁住(林洁)硬把她压跪在地抬起头,心寒的说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永远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

【王统】:“你就这么把她放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只不过是杀个疯女人罢了,你不杀我来杀!”

【雷顿】:“都说了,我不杀女人,所以希望你能照顾到我的感受,谢谢!”

【王统】:“就算我肯,(墨轮特)也一样要杀她。”

【雷顿】:“(墨轮特)一直在房间外面,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听到这里(墨轮特)终于按耐不住从门外走了进来冷漠的说到:“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上次我违背了你的意愿多杀了个废物,作为补偿这次就按你说的办好了,不过我始终觉得这个女人留不得!”

默不出声的(赵静)听到这里终于开口说话:“杀人!(明思程)你变了!放了她吧,她也是个可怜人。”

听了之后(雷顿)把眼睛一闭应允到:“让她走。”(王统)和(墨轮特)这才让开一条道路让她离开房间,然后(雷顿)继续回答到:“这个世界疯了,我也疯了!”

当天下午(林洁)就递交了退学申请永远的离开了大学。晚饭后三人带了饭菜回到寝室,可是(赵静)已经不在他们的寝室,只留了张信纸在桌子上,信里写到:(明思程)能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请你不要自责,其实能看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也不再奢求什么,对不起我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再没资格得到你的爱。放心我不会傻到去自杀,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不要找我,祝你幸福。永远爱你的(赵)。

(雷顿)顿感万分痛苦,他想哭但是又哭不出来,他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于是他仰天躺倒在地,面无表情两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一声不吭。(王统)和(墨轮特)不知道该作些什么,只能坐在一边默默陪着他。直到第二天清晨(雷顿)才恢复常态,起身盘膝而坐歉意的说到:“谢谢你们,麻烦你们陪我干坐了一夜。”

【王统】:“什么话嘛,我们只是睡不着坐坐而已,一个不注意就坐到了天亮。是不是(墨轮特)。”

(墨轮特)立刻接过一本正经的说:“是呀,作为一个称职的教师,我有义务分担学生的困绕!”

(雷顿)听了苦涩的玩笑到:“要不要颁个优秀园丁奖给你?”

【墨轮特】:“我想以我的资质受之无愧。”

【雷顿】:“我想了一晚上,老实说我对她的爱很模糊,那时的我还不明白什么是真爱,其实我对她更多的是无法表达的悔恨歉意。既然她这么决定了,我只能作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希望她能原谅我的不负责。”

一切看似恢复平静,但是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双将要把他们推上绝路的手正在蠢蠢欲动。

两个星期后(王统)和(雷顿)顺利的完成了一个学年的学习。(墨轮特)也完成了教学任务,在家里放大假。这天万里晴空外面骄阳似火,该回家休假的同学都回家去了,学校里只留下不足百人的住校生,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事。突然下午一个警察来到了学校,他手里带了两封信,这两封正是(雷顿)和(王统)的夏令营邀请函。上面写着他们在众多学生里被抽中,政府免费邀请他们两个参加一个为期两个月的避暑夏令营。

(王统)知道(雷顿)表面上已经不在乎两星期前发生的事,但人心毕竟是肉长的其实(雷顿)的心里一直很内疚痛苦,而且还要这么装成没事的样子就更是辛苦。所以他接到邀请信后想都没想,便接受了邀请,希望能利用这个机会让身心疲惫的(雷顿)一起去放松一下。

而(雷顿)自从那事之后一直都心不在焉,他看到(王统)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不愿扫他的兴,所以连看都没看就答应邀请。当天下午他们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在家中修炼的(墨轮特),(墨轮特)的反应和(王统)一样,因此谁都没有发现事情的离奇巧合。最后(雷顿)就交代了一下让(墨轮特)作好接(李回天)的事情,便忙着购买旅行用品准备夏令营。

三天后一心想出去散散心的(雷顿)和(王统)在指定地点集合等待专车,当他们到那里时才发现周围都是些应届毕业的职、技校毕业生,而且一看就知道这些学生流里流气的不怎么正经,唯一几个穿着打扮像点学生的家伙孤僻高傲与其他人格格不入。这时(雷顿)和(王统)隐约感觉到事情好像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可是他们已经到了那里,所以即便有问题他们两人也只能选择故意隐藏自己静观其变。

【王统】:“我们好像来错了地方?”

【雷顿】:“地方没错,但是事情好像很麻烦的样子。”

【王统】:“我到是无所谓啦,去看看也不错,反正在学校里也无聊的很,只能和(墨轮特)一起炼‘气’,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能静下心来修炼的人。”

半个小时后五辆大巴士停入了指定地点,于是(雷顿)和(王统)便跟随着其他人上了车。车上导游小姐说的头头是道没有一点可疑的破绽,也如约将所有人送到了码头,接着所有人都上了船,三个小时后他们就到了一个不大的小岛,海滩看上去布置的不错,延海滩向深处走不久便到了一个看似星级宾馆的住所,里面设施齐全,各种休闲场所应有尽有。(雷顿)和(王统)这才降低了警惕,虽然都是些玩劣的学生,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很快大家就都玩在了一起,在海滩嬉戏,在篮球场上奔驰,在小丛林里玩探险无拘无束,甚至还有对眼的就直接躲起来释放青春了。大家似乎都忘了学生时期的课本与煎熬,尽情的宣泄着自我。一天玩下来所有人都极其兴奋而又疲惫,晚饭时几个女生故意到(雷顿)和(王统)那里搭讪:“帅哥,今天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就你们两个闷葫芦一直在海滩上睡觉。今晚夜色朦胧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好吗?”一边另一个女生说到:“(梅丽)没想到你是这么直接的人啊!好的都被你一个人占了。”

【雷顿】:“看来我们是没有缘分啦,今玩会有暴风雨要来。是不是(王统)!”

【王统】:“麻烦啊!这个岛除了我们一拨游客就没有第二批游客了,四处都是设相头,连厕所里都有,看来我们来错地方了。”

那些女生听了之后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以为他们只是清高找借口推脱她们,便有些生气的回到:“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听也听不懂,算了我们找别人一起出去玩。”

【雷顿】:“我看还是早点回房间睡觉吧!到处都散发着血的气味,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批来这岛的人。”

【王统】:“不过还真奇怪,这么重的血腥味他们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大概是因为我们长期接触这个气味,所以反应才会特别强烈吧!”

晚饭后主办方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一个放映厅里,说是播放电影给大家看,因此原本准备回房睡觉的(雷顿)和(王统)只能跟其他人一起到放映厅里看电影。电影很精彩,所有人都看和很入神,可是不知不觉中周围的学生一个个昏睡了过去。(王统)立刻察觉到事态的变化他拍了拍(雷顿)嘀咕到:“是低量催眠瓦斯,我们因为有‘气’护体,所以没这么容易中毒,现在怎么办?”

【雷顿】:“很简单,跟着一起倒就是了。”说完他便马上装作晕睡过去。

(王统)看到(雷顿)的动作之后也相继装晕过去,接着他们明显感觉到有人在他们的脖子上注射了一些东西,但他们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原样睡在自己的椅子上面。

第二天清晨随着影院音箱里一声刺耳的:“起床啦!”沉睡的学生渐渐的清醒过来,当他们完全清醒之后才发现,影院四周已经被持枪士兵团团围住,就在其他学生惊恐疑惑的时候(雷顿)随身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写了些字后交给了(王统),(王统)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不知道注射的是什么东西。

(王统)接过笔和纸,看了看(雷顿)后在纸上写到:不知道,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总之先看看情况再说吧。然后递还给(雷顿),(雷顿)看了之后,点了一下头很平静的坐在座位上。

而此刻的两人为了隐匿一直收敛着自己,没有使用任何多余的‘气’。(雷顿)内心的(布陆斯)知道事态的严峻,所以没有反对(雷顿)的这一举动,和他一样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刚才叫:“起床”的人,继续说到:“欢迎各位光临‘鲜血岛’。在坐的各位都是学校里一等一捣乱份子,经过各位的老师推荐,我们很荣幸接待了各位。你们将参加一项很有意义的活动,输的人永远在这世界消失,当然只要获胜就可以保住性命。但是遗憾的是你们之中只能有最多三个人可以活着离开岛。

在他说话的时候下面的学生开始惊恐骚乱,其中一个人不满,站起来说到:“我要回家,你们没权阻拦我……”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喷’的一枪,当即头部中弹倒了下去。开枪的正是台上说话的人:“一个退出后选,想活的都给我安静的听着!”

顿时满场安静下来,就连一边吓哭的女生也泣不出声,没人敢再说一句话。只有那人接着说到:“我是你们的教官,你们则是被选出来的学生,现在你们将选择,是和那个中枪的一起睡觉,还是参加这项非常有意义的游戏活动?如果你们不出声我将认定你们都默认了。记住这个游戏没有你们的放弃权利,一旦开始就只能继续下去,逃也逃不掉,因为你们一旦离开太远接收不到信号,注射入你们颈部的微型机械设备就会自动释放化学物质,合成化学药剂,造成化学燃烧。况且这里离本土很远,一般人是不可能靠游泳游回去的。”

听到这里许多学生立刻试图用手摸颈部找出装置,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无法找到,因为东西已经在他们的颈部肌肉组织里。

【教官】:“不用找啦,小心没命哦!”

这时有个不怕死的家伙站起来说到:“命是老子的,你没资格摆布我!”

【教官】:“有胆量。”说着,又是一枪,那个学生一样倒了下去。

【教官】:“信不信由你们,不过可以给你们看个范例。”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只见他在上面按了几下,之前被他击毙的学生头下部顿时灼烧了起来,尸体的颈部立刻断开鲜血析出。周围的人都吓傻了,他们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之中。而一边的(雷顿)突然愤愤不平了起来,因为他最痛恨别人虐尸对死者不敬,差一点就要冲上去杀那教官。幸好旁边的(王统)把他按了下来。(雷顿)这才平静下来,看了看四周,知道自己这么一冲动在场的学生都会被射杀,于是他按耐住继续听上面的人说话。

【教官】:“看到了没?我不会骗你们的,现在给你们一些时间,你们自由组队吧,三个人一组哦!”现场本来有二百零二个学生,死了两个,剩下二百个学生,所以都组队完毕后(雷顿)和(王统)这组自然而然的只有他们两人了。

同一时间《镜之国》一个奢华的地下俱乐部里,许多有财有势的人齐聚一堂,财政司长(张硕)在台上发言说到:“各位让你们久等了,今年的死亡夏令营现在开始,请各位看准了下注。”说着他的背后降下了一个巨大的屏幕,屏幕里播出的正是学生们所在的放映厅以及之前教官开枪射杀第一个学生的画面。台下宴会厅里立刻响起掌声,莫名的兴奋欢呼了起来。而在岛上的学生却还什么都不知道,如鸟笼里惊恐的小鸟颤抖着、绝望着。所谓自由民主的国家,财富集中在少数资本家手中的资本国家,在那些见不得光看不到的地方,往往会更显凶残。尤其是那些试图用金钱满足各种欲望的财富累积者们,即左右着国家,也吞噬着人性。

【教官】:“看来你们都分好了,那么接下来你们的任务就是在一个星期里厮杀到只剩下一组为止,如果一个星期后还有多余的人我们就会出来猎杀剩下的组,直到杀剩最后三个人为止。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们,那就是除了这栋房子的范围不允许接近外,岛上其余的地方都是你们的战场。我的话就到这里了,现在你们出去领取自己随机的武器和食物,祝你们能够生还。”

在场的学生,除了十几个看上去貌似比较凶相的角色,以及(雷顿)和(王统)静静等待外,其他的人都惊恐的一拥而出,每人领取一个行李袋后就匆匆逃离宾馆,而宾馆周围已经拦起了一圈铁丝栅栏明显被隔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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