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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千海棠月读的午间讲堂•下

最恶女友与精神缺损少年

  

绝对神社是镇内唯一的一家神社。

这同时也是相当奇怪的事情,相较于周边的城市,鞠守所在的镇子是神社数量最少的地方,但也并非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最初镇内与其他地方一样都有着不少大大小小的神社,其中一些甚至有着相当旺盛的香火。然而,在某一天绝对神社突然出现在镇子里之后,镇内与其他神社相关的人和事就都开始变得怪异了起来。

鞠守所听说的说法是,先是几个神社的元老开始疯狂地抵制任何神社展开活动,甚至强迫绝对神社以外的所有神社关闭开放,随后,就在这之后不久,由于对此不满的人与日俱增,如同天罚降临一般,包括那几位元老在内的众多神社主持竟先后均死于原因不明的自刎,并且一旦神社所属的家族内部有人试图重启——即便还只是处于计划阶段——参与计划的人都会受到同样的“待遇”。

那是一场波及范围相当广的灾难,尽管时隔数年后有相当多的人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这一曾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件也在警方与媒体难得的合力打压下成了无迹可寻的都市传说,但镇内已经没有绝对神社以外的神社是不争的事实。况且,就如同后遗症一般,镇子里即便是在一些以cosplay为卖点的各类店内,“绝对禁止扮演巫女”也是作为默认的潜规则被遵守至今的。

或许正因如此,或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或是仅仅因为没人再有能力和知识去承担——绝对神社直到今天也没有正式的所有者。而且作为混乱的结果,甚至没有人知道绝对神社所供奉的是哪个神明。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提到绝对神社的时候,月读显得有些乐在其中,“人们都在猜测绝对神社所供奉的神明是谁,然而那里所真正供奉的,却是独一无二的真正的‘神明’。”

“感觉……如果传出去的话,会变成很严重的事情……”

“没有人会信的啦。你能够这么轻易地接受,只是因为禁目身上所拥有的某些特质只有这唯一的解,如果禁目的存在是合理的话,神明的存在便是合理的;反过来说,既然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禁目的存在,也就没理由相信我口中的那位唯一神咯。”

“说的也是……”

“总之,想要让祈祷得到回应的话,首先必须去神社展示你的诚意才行。”

“嗯……我知道了。”

“不过也不止这些。禁目的诅咒是被神明所赋予的力量,但同时正因为是出自神明之手,这些力量必然遵循规律——用现代人的话说,就是必须遵循类似于‘能量守恒’之类的科学理论,例如……想要得到就必然会失去些什么。”坐回自己位置上的月读再次比划了起来,“禁目是吞噬了人类的念想才得以出现的,它们即便消失也无非是将念想还给人类罢了,但你所说的那个女生的情况——如果她的确是存在遭到了抹消,想必在世界的某一角是多出了一个一无所知的人类少女吧。”

“这么说,只要找到那个少女的话——”

“不行哦,不行的。首先你们无法再找到那个禁目作为‘转换的工具’,其次,你‘不可能找到她’。这是一次不遵循任何规则的转换,也就是说,她可以诞生于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

“唔……可是这样一来……”

“对,就是这样哦。就是你想的结果。”

和前两次一样,月读再一次,以引导鞠守思考后得出的结论迎来了话题的末尾。

“要想夺回‘那个女孩的存在’,你需要用‘另一个人的存在’来交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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