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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俊篇

这个学校是怎么看都有问题

  

「嘶,好痛...靠,都这么久了还没好吗?」

要从床上爬起来的我胸口伊藤,无可奈何,只好躺回去:「...看来我胸肌腱的恢复能力很弱呢...哎哎,多说几句怎么又疼起来了,我勒个去。」臭小子已经回去好几天了。在我说出依天是他妈妈之后这家伙意外的沉默,半响都不说话...真是——

我看床头那空杯子一眼。

一点都不好玩...好歹露点惊讶出来啊,我那一肚子挖苦的话半句都没说,这种感觉真不爽。

我『呼』了一声,扳过身子伸手为杯子装满了水,用桌上那仍有余水的保温壶。

听说最近他好像又卷进什么奇怪的事件里去了...和纳粹好像不无关系。还好是没死,否则以后不知道该去谁哪里找乐子...

不过——纳粹吗?这隐藏了半个世纪之久的爪牙如今业发展壮大,准备在我离开遗物使这身份的未来一段日子抛头露面,明目张胆地干大事了吗?「...」放下保温壶,我端起水杯:「...真是大胆...」

记得曾今,在美国和澳大利亚各部分低去,都曾在地底发现大量地工厂,而且遍布纳粹军旗...这算是近来世界上首次发现消失大半世纪的纳粹吧...不过很遗憾,那些地下工厂空空如也,除了些老旧的仪器再无其他...真是讽刺,找了那么久只找到了些烂东西,好比找恐龙只找到它的一坨粪便...

「到底想干什么呢...」

我将水一饮而尽,梗直了脖子:「纳粹...」

——「嘀嘀嘀....」

房外电话声响传来。

「啊啊啊...谁啊...」我侧着身子放下水杯,捂着胸口的绷带:「每次都得这样下床...烦死了...」

——「嘀嘀嘀....」

「是催水费的老王还是催电费的小李啊...」随便用脚趾夹紧拖鞋我就开始往房外走去,不禁冲那电话抱怨:「...老子都几天没上班了,可以的话最好别谈钱...」

抓起话筒:「喂?」

「喂,请问...是孤家吗?」

啊,不妙,还『孤家』...果然是来要钱的么?

「不,不是哦~这里可是曹家~」

呵,FBI常用的变声术我可没白学...不过用在这用途上还真是悲哀...

接下来,就看那边的家伙——

「...曹,曹家?我...我没打错啊!虽然手很抖,但绝对没有按错!你...你一定是孤俊的!」

啊咧?这声音...好像催水费的都不是小女孩吧...那这声音的主人...

「...那月?」

「果然是孤俊啊!太,太好了...话说刚才那女的谁?」

「你不是早就知道是我装的了么...」

「...啊!这,这样吗?忘,忘了...」

这才过几秒钟啊,可爱的娃娃。

我倚在电话旁,正握话筒:「那...有什么事么?如果是问我伤怎么样了,那我只能先说『没事』啊...」

「不,你说的,这件事虽然也很重要,但我要说的...是其他。」

「其他?」

「嗯...关于孤本的...」

——我的牙关下意识咬紧。

「怎,怎么了...那臭小子?」

那月在那边听到我瞬变的口气,立马慌了起来:「孤俊!你先别激动...那个...他...」

「是不是受伤了?」话筒在我手里似乎要给捏碎:「...纳粹干的?」

「...孤,孤俊?」

南宫那月那边也口齿不清起来:「孤本他是受伤了...但是!没事的...那个,就是...挺严重的...但又不大严重...啊,反正就是——」

太大胆了...这群纳粹...完全没把孤家放眼里呢...

「是哪些家伙...有名字的吗?还是说——」我压着情绪,尽平生最大力气想去平静说话:「...是些连名字都没有的蛆虫?」

「好可怕...」那边好像呢喃了一句。

「嗯?」

「啊!没,没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不如说连他们的样子都没见过...」

连见都没见过?什么意思?

「...你没和孤本在一起么?」

「嗯,没有...他们是在一辆列车上...等我强行上车的时候那些家伙就已经给孤本收拾掉了...一个不剩...」听得出南宫那月也有些敬佩。

——「侯?一个不剩吗...」

听到这话,我心中那些怒火逐渐转成惊喜的火焰。

「...孤俊,那些纳粹...」

「嗯...『他们也开始有目的地行动了』,对吗?」

「你!你对我用读心术!?」

「不,我才不会这种东西...」我听到她一阵大呼小叫,只得待她说完才开口说道:「...只是,想象的出来...啊,最近治安一不好就经常出事,警察果然靠不住。」

「...纳粹是警察想管也管不到的吧...」

我瞥了对着我的窗口一眼:「...说吧,现在的情况...我想知道所有...」

「可以...现在能知道的就是纳粹对拉丽亚和孤本十分感兴趣,之所以会在列车上袭击他们也是冲他们两人去的...」那边沉默了一下:「...原因不明,但比起这些袭击的事,孤本跟我说过的话更让我在意一些...」

臭小子说的话?

「能说详细一点么...」我换了只手握拿听筒:「我也开始有点在意了。」

「你相信人死复生么?」

「...嗯?」

「孤本说...他看到一些本该死去的人,还问了关于御灵戒的事——」

人死...复生。

我咳了一下。

这种看似不可能的事,只有那世上唯一的御灵戒才能办到,可是...

「...一些吗?」

我听在意南宫那月这个量词。

「拉丽亚也有告诉我,这些纳粹都佩戴着至少两个戒指,其中一个的描述...和御灵戒极其相似...」

「等等。」

我打断了她:「...我想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但是遗物千千万,不排除有我们所不知的遗物并且长得和御灵戒相似的...何况只有这一案例,严格来说,疑处很多,可信度不高——」

「那...」她忽然插话:「再加上我亲身经历的事例如何?」

「欸?」

这倒是让我好生吃惊。

那边没等我回复就开口:「我们血鬼佣兵团曾经在太平洋海面上遇见纳粹并且发生战斗...我们损失五个人,对面虽逃,但一人不死...」

「...」

那月以前是『血鬼佣兵团』的副团长,那个至今还排在世界佣兵组织第一的恐怖佣兵团,凡接受的委托从无失败,在国际各国有不错的口碑,其团长从未出现,对外露面的人,一直是那月。即便是说『露面』,但其实也只有声音,而且,无论是对委托人还是谁都这样。

佣兵团这种组织的存在是不利国际稳定的。我曾在FBI里多次听到要铲除血鬼佣兵团的传闻,但这是一直以危险等级过高被搁浅许久...就是这种佣兵团也有出手死人,对方不死人的情况吗?

南宫那月好想知道我在思考,所以说得和我想要的答案一致:「...那是因为我们的对手脖子都缠着一条玉佩项链,预示不死的可怕项链...」

...预示不死!?

「...难道是...」

眨眼之间我就想到了依天。

「是的...」电话那边不惊不慌:「就是和依天一样的『周泰之玉佩』...那『不死玉佩』...」

不死玉佩,传说为孙权赠与周泰的一块玉佩,正是因为这块玉佩后来周泰才多次死里逃生。有了这块玉佩的依天根本不死亡,因此『鬼副司令』的名号才会打得这么响亮...这玉佩身为顶尖的十大遗物之一,绝对只有这一件,而这种可怕的不死能力其他义务是不可能有的...那那月这番话...我可得好好斟酌了啊。

「...我说啊,虽然这确实很值得在意,但你告诉我这个退休遗物使是不是有点...」我想了想,又问道:「...还是说,正事不是这件?」

「——啾!」

那边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那,那月...」

猜中了?

「...正正正,正事确实不是这个...咳咳...」电话响起一些杂音,然后就有了纸张翻动的声音:「...那接下来...咳咳咳!要说正事了...」

你对着纸念的吗?

「额...请。」

「...草稿第312...南宫那月写——啊!那个不算!咳咳!我重新来...」

草稿...312...第312张吗?你这草稿打得有点长啊,还和小学生一样在旁注明姓名...

「请不要在意...你,继续。」

「...今天没下雨...天气一如既往地好...我昨晚准时9点睡觉才有幸在6点半起床感受这清晨的阳光...啊,是做广播体操的时间了...我一直在这时候...」

...听起来会很长的样子。

我悄悄地将听筒拿开,小心翼翼地放在电话台上。

一直9点睡然后6点半起床做广播体操吗?...总,总觉得,好...好小孩子...或许我应该说『已经成为小孩子』了吧...

「噗...还真是和以前的那月不同了呢...」

我瞥了话筒一眼——

总之,现在变成这样,也算挺不错的呢...至少,和数年前叱咤国际的『送葬』已经分毫不像了。

「嚓。」

——我朝玄关看去。

门把的声音……有人要进来?臭小子不可能会来的……那么,是賊么?

「…哟西。」我左右甩了甩胳膊:「就拿这家伙来练练手吧…正好好久都没锻炼了呢…」

「嚓。」

…等等 听说最近从正门进的小偷都很猖狂,还会随身携带刀具甚至枪支…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先发制人了——说不定捉到个重金悬赏的罪犯,那电费什么的可就一次性解决了呢。

ok!越来越有干劲了!

我随手抄起脚边的铁折叠交椅,试着挥了一下——力度刚好,抓好角度应该可以一下拍昏那家伙……好!就这样上吧!

「嚓。」

话说都响了三次门了怎么还没开出来……这贼好笨。

不过,按照规律 这贼似乎是每隔四拍行动一次……应该是附近有什么人吧。非常好,在这四拍中抓住空挡的话,轻松解决这新手贼没问题…

ok,三秒后——

三。

我开始向门靠近。

二。

手也放在了门把上。

一。

……就是现在!

「嚓。」

外面门把的响动让我慢了一拍并且脑内闪过了危险的讯号。

等,等等!新手贼的话,那……这附近一定还潜伏着一个老賊吧……而这个潜伏的家伙很可能才是配有枪支的家伙……

「原来如此…草率做出刚才决定的我真是笨极了……」我松开了门把手:「不了解敌情就贸然进攻可是会送命的……我也开始放送警戒心了吗……不行啊这样下去……」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想观察敌情,可得先从猫眼孔那开始,那里可以把外面的情况看清……找出那潜伏的老家伙应该也不难……

ok想干就干——

「!!」

抬头往上看的我忽然身子一震。

...糟,糟了...我现在有了种后悔当初的感觉...那个,眼前的门...门,当初为了贪200块所以就...所以就!!

「没有猫眼孔...」

我还伸手摸了一下:「果然便宜200块的门不可能有猫眼孔的啊...这下可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了...」

「嚓嚓!!」

门把手剧烈的摇晃起来。

...外面这家伙开始烦躁了么?最近入室盗窃的家伙态度和脾气越来越差了呢。

「咚咚!!」

喂!好好对待我的门啊!至少现在维修费用我拿不出啊,所以别给我用拳头打啊!话说你以为拳头能开门么?!

「——嘭!!」

怎么还开始用腿了啊混蛋!你进屋是用腿开门的吗?哪家没教养的小孩子啊!

「当...」

哎?

我好像看见门上面掉下了什么东西。

喂!莫非那东西——螺丝?!

「嘭!!」

门发出了巨大的惨叫声。

你这是在拆锁还是在拆门啊!会很可疑的啊!哪有人进屋来拆门的...你分明就是想让别人知道你是贼啊!

不行,我不能置之不理了...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我就要出去教训这家伙,好歹叫他留下几万块的维修费...要不也叫那老大留个几万吧...啊,不,几万太少,嗯,就几十万吧...

「嘭!!」

门上最后的螺母也掉下来了...

喂!才过了两秒好吧!遵守一下你那四拍的定律啊!

「嘭!!」

这次是一秒吗?!连环踢——

「嘭!!!!!」

巨响一过后,门好像莫名其妙地从固定处滑下来了...而且还在我眼前如同放大般填满了我整个视野...啊咧?怎么回事...

——通!!

哟西,门开了呢...成功地踢开了呢...

「噔。」

门上传来了一些额外的重量。

喂...别踩,我人还在门下面...话说你这賊是和我家的门有仇了吗?!给我乖乖留下维修费呀混蛋...

「太慢了!」

咦?

「...老爸,开门实在是太慢了!」

「...啊哈,难不成是...瑶?」

「正是!」

「啊,欢迎回来...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门上的重量拿开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嘛,不就是踢了个门嘛,没事。」孤景瑶,我的女儿,成绩优秀的漂亮姑娘...但却是个千面女加抖S,啊,和臭小子之间的关系更是说不清,理还乱...总之,也是个麻烦的家伙。

景瑶抓了抓马尾,不满地在我面前换鞋:「再说了,还不是老爸你不开门,我都拧了门把那么多次了...」

「有门铃不按而去拧门把,小姐你还真是闲得很啊...」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压在身上的门:「还有,上次不是给了你钥匙了吗?」

「啊...弄丢了...」

她从鞋柜里翻出一双粉色的人字拖。

「......」

「......」景瑶穿好鞋,似乎是感到有道灼人的目光在她背后来回才特地转过头来:「...干嘛哦...」

「啊不...丢了自家钥匙的人还好意思问吗?」我把门斜靠在墙边,估算这最低维修费用并掐算着日期:「话说你怎么回来了?现在不是还得上学么?」

「——」

眼前这小鬼忽然变的特别奇怪:「我是回来拿行李和问话的...」

「问,问话?」

「...老爸,我记得你不见了两支茅台对吧?」她抛出了个疑似岔开话题的问题来——不过...她怎么知道那两茅台的事的?!我记得当时丢的连我都不知道!

「想要吗?」

「...就是你拿的吧...」

「想要吗?」她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我明白她为什么要先说茅台的事了。

「说吧...又想老爸干什么?」听见我说出这话,这姑娘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还和之前截然不同地拉起了我的胳膊,用着无比天真的童音说道:「老哥他,现在在哪里啊?」

「...大概,西安吧...」

「听说他受伤了哦,是在那里住院的呢?」

「...大概是——嘁,在我回答问题前先去把电话上的**给我拿下来!你肯定又偷听我讲电话了吧!」

「ok~ok~,你只获得一瓶茅台...」景瑶瘪着嘴,一把甩开我的手,叉腰说道。

「哎?为什么才一瓶。」

「因为我还有另一件事要拜托你~」

「...那你倒是快说啊...」我看到她伸出右手指着我,不禁一阵莫名奇妙。她看着我,一本正经:「老爸,我要去老哥的学校参观...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就算你一本正经地说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是校长...」说到这时,我察觉了一丝异常,扭过头看着门外。

景瑶一听可急了,小手一挥:「但是我怕老哥不让我去,所以只有老爸你去和学校说一声咯!学校肯定会听家长的意见的!」

「啊不,但那是个不正常的——」

「三瓶香槟和两盒雪茄!」

「果然都是给你藏起来了啊!」

我又看了一眼:「...好吧好吧...,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吧...还有什么事吗?」

「没拉~」这小姑娘开心地跳的老高,轻轻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老爸!老爸大好人~」

然后就踩着满是欢声笑语的步伐消失在走道上。

...这丫头...

我摸了一下被亲的脸:「哟...还有口水,这下可不得不洗脸了...本来还想省点水的说——」说完,我也只好往厕所走去。

门外忽然黑影一摇,紧接着突然——

「叮咚。」

门铃声响起。

「...门拆掉了,谁都进得来,但是却响起了无聊的门铃声...除了你这个无聊的校长,应该没有其他人会做这些事了吧...」我停下了走向厕所的脚步,侧过头:「诸葛玄...」

那位站在门口,西装革履的老者,就是宣宁私立械武高的校长。

诸葛玄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连成了一团:「孤俊啊,好久不见了...」

「是啊,是好久不见了...」我干笑了一声,抱臂看着他:「没想到这次会这样见面呢...进来说吧。」

「谢谢你的好意了,但我今天来的目的怕是会给你踢出门外的,所以还是不进门了。」

诸葛玄一动不动。

「...目的?」

「啊...我是来了解一件事情的...」

「...」我张了张嘴:「什么事?」

「孤本的事。」

「——」

我别过脸去:「你还好意思和我谈吗?擅自夺走臭小子的日常,改了他的志愿,霸道地换成宣宁...有什么好谈的吗?」

「还在耿耿于怀吗?」

「....」我白了他一眼:「无论是谁,要是知道这东西危险,而别人又让你儿子去动是怎么也会生气的吧。」

「话确实是这么说...但孤本这身好能力,若是归为普通人实在是太可惜了呢。」

「...正常,普通就是他所希望的...」

「呵呵,所以在孤本进入宣宁你才会疯狂打我的电话吗...」

「...」我犹豫了一下:「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想说...你对孤本似乎保护过度了呢。」

「你在说什么!?」

我放下了手臂,瞪着他:「...如果只是想让我发火的话那就现在滚吧!」

「......」诸葛玄做了个很抱歉的鞠躬动作:「如果有冒犯,那我得先说对不起了...但是,有些话我还是得说出来。」

「什么?你这家伙...」

「——你过度保护孤本的原因。」

「......」

我看着他,无话可说。

「孤本进入宣宁的时候,你虽然寻不到我,得不到合理解释...」

诸葛玄对着我开口:「...但是你却联系了南宫老师,一直关注着孤本的情况,还有着南宫老师的定期电话汇报...」

「....」

「相信你已经有答案了吧...」

「...」

「孤本真正的实力...」诸葛玄直言不讳:「...我调查过了。孤本第一次脑力解放的时候,你正好带了些东西想要去学校给他...也就是说,你是目睹了整个过程的。」

诸葛玄...

「那容许我再冒犯地问一句...」他皱着老脸,用那双澈如泓湖的眼珠与我对视:「...这件事和你,过度保护孤本的原因...是不是有联系呢?」

「诸葛玄!!!」

我虽然吼了出来,但是再没有话能说,如同词穷。

...臭小子,他——

「他是孤家和鬼家结合的完美结晶。」

诸葛玄抢先把我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是吧?」

「...你...」

「我不知道多少。」

「...」

又把我要说的话给——

「只不过我知道,如果你只是想让这份力量隐藏...」诸葛玄正色说道:「那我可以告诉你,根本不可能。」

「你...」

「孤本会成为一位伟大的遗物使...他的完美会清除掉世界上所有的邪恶!」

诸葛玄忘我地扬起手来:「不管是哪一位遗物使,他都会超越,包括——」

「...」我的额角流出了冷汗。

「你!」

「——」

我两之间似乎凝出了不寻常的冷气,一直在蔓延...扩散...最后把全场气氛弄僵。

「...」

「...」

「那,」诸葛玄好不容易才开口:「既然我的猜测不错,那我也应该走了,被你一脚送走的话我还是很困扰的。」

「......」

我看着他转身。

他...确实是全部说中了——一字不差。

「呼...」

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知道这些心底的事后,我没有任何不快...反而有些...该怎说呢?释然?

诸葛玄已经迈步走下三层小阶梯。

...反正,不讨厌。

——「喂!」

我叫住了诸葛玄,只见他顿住身子,扭过头来,满脸疑惑。

「...」我指了指身后:「刚才那丫头的话你听到了吧...」

「——」

诸葛玄轻轻点头:「嗯。」

「...那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

待我沉默他才转身,继续他的路途。

「...」

我摸了摸侧脸,也转过身,视线不禁一瞥——

客厅的电话听筒放回了原位。

「啊!丫头!是不是你把电话给挂了的!!」

「是啊~话说你刚才大喊什么猪哥玄啊老爸?」

「那是诸葛...嘁,正事不是这个好吧!为什么要挂电话啊!?」

「没放好嘛,那样别人打电话过来都不知道好吧...」

「不,刚才就是有人在...」

——「嘀嘀嘀...」

「啊,电话,老爸快接。」

「...这估计是死亡电话...」

「快接吧,咋那么多废话?」

「...好好好...」

于是,今天闲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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