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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痛(3)

世界无国境

  

名词解释:

机体能力限制系统:Next级WAP的出现进一步加大了对机师技术和身体承受能力的要求,一方面Next的超高性能引起了不少机师的兴趣,另一方面Next对机师的要求比以往的机体要高出许多。导致的结果就是机体产量高出可适应驾驶员的需求量。为解决这个问题,机体在走下流水线的同时就会被加装上性能的限制程序,以方便机体成建制的换装给各部队。装备上Next的机师需要经历一系列的测试和磨合驾驶以确定自身所适应的操作系统(主要分为Actuator Complexity System (ACS)和Allegorical Manipulation System (AMS)两套操作系统)和性能限制等级(好在Next的实际配发量并不是很大,像这样也管理的过来)。

部队介绍:

UNSF:

NL:

第101空中骑兵师

“啸鹰”,及原美国第101空中突击师,美军唯一一个除了“鹰犬”部队外,被成建制编入UNSF的师级部队。该师并入UNSF进行改编换装UNSF装备后,更名为空中骑兵师,目前主要战力为3个VTOL机降旅,1个航空旅,1个WAP中队(NEXT级4,Criterion级6),师属炮兵队,以及其它各个保障部队。

DA:

第472战术中队“Fenrir(魔狼)”

UNSF东亚军区中,唯一一只几乎全由欧洲人组成的部队,该部现配有16架F-20“魔狼”战斗机。就UNSF驻扎在亚洲和欧洲的航空部队来说,该部在装备和实力上绝对是处于最顶尖的水平。此外该部的主力飞行员似乎和DA军团的军团长夏侯仪中将是旧友,见面时仅仅以一个古怪的代号来称呼夏侯仪—“VON”。

The Apocalypse小队

实际构成即为DA军团第7装甲试验营3名主力机师(夏侯子陵,煌熇,雪待),近两年来活跃在各处突发事件地点的UNSF高速部署小队(接到部署命令后8小时境内以及邻国部署,12小时内全球部署)。

(4月6日 凌晨2:00)

子陵端起冰水,润了润自己的嘴唇后,就听见田中的问题:“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子陵摇晃着自己手中的杯子,看着里面的冰块相互碰撞着,“每天看着当初的新人一点点的变得可以信赖,拿着棍子跟在张翼那小子的身后以免他胡闹过了头,喝水还要注意背后不会被煌熇来个突然袭击。有意思的大概就这些了。”放下杯子,看着一旁的整备电脑。田中拿起他手边的一份数据板,在上面操作着:“那些官僚没有为难你们?”“那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没有特别拿出来讲的必要。······FCS系统模拟运行状态如何?”“NORMAL,其它系统运行也正常。···看来还是老样子。开始有点明白隼人为什么会跑到那边去了。”“切,你还不是躲到这里来享清福?”

(于此同时)

“TLS系统同步,完成率82%,预计还剩下30分钟。”雪待坐在屋檐下的地板上,鉴于新系统同步时的副作用,雪待现在完全不能睡觉。雪待回过头,看着正在自己房中熟睡的雅,“······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雪待暗自叹气道,虽然雅说过雪待如果因为有任务要暂时离开的话,她绝对不会阻拦他,可是如今事到临头,还真不知道怎么去说这件事。而且对于自己又要开赴战场的事情,他竟然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情感:“恐惧”。真是讽刺到了极点,对于PLA军方高层来说,明明是专门为战斗而存活着的自己,如今竟然对战场感觉到了“恐惧”。“真是见鬼。”雪待低声骂道,“偏偏这个时候家里都没有其他的人。”如果这个时候随便有个人能和他聊下天都会好很多。“算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去麻烦别人比较好。”完成率94%马上就好了······不得不说,有些时候胡思乱想也挺能浪费时间的。雪待起身回到屋里,伸手去拿冰箱旁的小茶座上的红茶壶:“?”

“干嘛要装睡?”雪待在已经坐起来的雅面前盘腿坐下,“而且要装睡,竟然还给茶壶里加热水。真不知道你是单纯还是欠考虑······”

“秀康像是有什么心事。”雅倒是没有回答雪待的问题,而是径直问道,“是不能和我说的事吗?”

雪待稍微愣住片刻,才说道:“那到不是,只是······”说道这里雪待再也说不下去了,严格说起来,这件事原本就是要说给雅听才有意义,可是面对雅的时候他总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去开这个口。

雪待把脸埋进手掌中,无奈的揉着自己的脸。“秀康······”雅有些担心的握住他的肩膀。雪待安慰她道:“没事的,稍微给我几分钟,我整理一下头绪。”“嗯···”不需要说更多的话,雅只是静静的等着雪待冷静下来,等待雪待把应该告诉她的事情告诉她。

没过多久,雪待就说道:“任务下来了。我被派往俄罗斯,后天就走······”

“是和俄罗斯现在的内战有关吗?”

“······抱歉。”雪待姑且算是默认了,“不恨我吗?”

雅稍微有些寂寞的笑了笑:“如果这点觉悟都没有做好的话,以后怎么和秀康在一起呢。”

“抱歉······”

“这不是秀康的错,军人嘛。服从命令自然是最重要的。”

也许是想要改变这个郁闷的气氛,雪待更改话题道:“对了,有想要的东西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想要的东西···哪到没有,秀康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我记得以前我们没有聊过这方面的话题。”雅倒是知道雪待的生日,四年前雪待在千羽谷医院住院时,她有看过雪待的病历。

“别忘了,国中的时候我是学生会活动室主管,想接触到学生会成员的资料是很容易的事情。”雪待抓抓头,追申道,“额···不会介意我这是侵犯隐私吧?”

雅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道:“如果其他人不介意的话。”

“那不会,我只看过你的资料。······真的没有想要的东西?”

“也不是完全没有···”雅拍了拍身边的榻榻米,“你先坐过来我再告诉你。”

“?”雪待一头问号的坐到雅的身边。

等雪待坐稳,雅拉住雪待的衣领,借力拉高自己去弥补自己和雪待之间的身高差距,还未等雪待反应过来,两个人的嘴唇就轻轻的贴在一起。仅仅是如同一个仪式般,片刻的轻吻后雅松开了雪待衣领。

雪待有些尴尬的笑道:“这应该算是强夺。”

“······你就不能不破坏气氛吗?”雅稍微有些生气般的说道,“刚才那可是···那可是······”

“是,是,抱歉。”雪待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不过雅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完全没有表示。雪待按住雅的肩膀,“那么我也失礼了。”低下头深深的吻住雅的嘴唇,不是刚才那种仪式般的接吻,而是饱含着情欲的热吻。

起初雅的肩膀还不安的颤抖着,可没有多久她就安下心来:“如果···秀康不是军人的话,我们就不用再分开了吧。”“对不起······”“别说道歉的话,至少现在别说···”

(北奥平原 石田·有泽联合测试场)

“啊······”景天丝毫不顾及在下属面前保持形象,打着呵欠从刚刚停稳的直升机上跳下来。在机场接他的雪见当即没想一拳头打上去,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这么做,只能提醒道:“你是死了3天没埋吗?”

“你试试飞到纽约不眠不休连着去说服参谋长联席会议,国会,安理会出兵,然后再飞回来看看?······测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准备就绪,雪待和志雄的身体状况也处于最佳状态。但是,我个人还是反对志雄现在就驾驶‘圣徒’。他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接受‘圣徒’的AMS系统。”雪见再次强调自己一直以来反对将志雄列入第一批配属Next级WAP的机师的理由。

景天也只能无奈的叹气道:“要是有其他的合适人选,我自然不会让志雄去驾驶。不过关于系统适应性问题,好在志雄本身并不是在排斥和拒绝,而只是单纯的尚未适应而以。”

“话是如此,可是他才···”

“我知道,我知道······”景天的语气中也有着一丝无奈,“走吧。”

“是······”

尤崎坐在司令部帐篷的指挥席上几乎是百无聊赖的看着面前的液晶板上的数据,当景天掀开帐篷门时,尤崎解脱道:“你可终于是回了······”从座位上跳下,故作谦卑的拍拍座位上的灰尘(结果只有一团空气在起哄):“现在物归原主,您请上座。”

景天倒也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上去说:“有没有找回当年坐镇中途岛的感觉?”

“饶了我吧···”尤崎耸耸肩,“你叫我这个差不多3年不问世事的在野闲人突然就回来指挥这么一座现代化的要塞和里面那一大票人,是不是太强人所难。”

“嘛······”景天先喝口热咖啡才继续道,“你休假也该结束了。约书亚呢?”

“在这!”约书亚从CIC的一堆电子设备后面举起手,示意自己的存在,“看演习的话,这里是第一手画面。”

“东西有损毁你负责赔偿。”

“知道了,抠门鬼。”可是从约书亚的口气中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知道”的意思。

“反正,离演习开始还有几分钟。尤崎,约书亚命令如下:

你们后天带领1442制空联队的‘LEGEND’小队和‘MOUBIS’小队前往车臣战区。尤崎你还是老样子,航空部队的总体指挥就交给你了。

另外,麻烦你们把亚德尔的F-44给他带去,看着你们和夏侯仪的新座机,估计他早就手痒了吧。对了,转告他视情况,允许他调动驻扎在波兰的101师的第1突击旅。”景天又喝一口咖啡,“有疑问吗?”

“有。”约书亚的声音的从一堆屏幕后面飘来,“中亚战区不用增援吗?”

“留给DA一些表演空间,夏侯仪他们需要向PLA高层证明DA的军事存在价值。交给他们处理吧,更何况有‘Fenrir’中队和‘The Apocalypse’小队在那里。大体上也不用担心。只是······DA一直都比较缺乏可用的步兵部队啊。”景天抓抓脑袋,“算了这个问题以后再想办法,幸亏普林斯的SAS会在中亚战区作战。”

“还有一个问题。”这次是尤崎,“也门战区谁负责?”

“这是美军允许我们UNSF参战的附加条件,我们不得插手也门战区。”

“谁是战区指挥,你总该知道吧?”尤崎说完也把咖啡递到嘴边。

“谢菲尔德······”

“噗······”尤崎把咖啡给喷了出来,“不要告诉我是那个谢菲尔德。”

“就是当年参谋长联席会议上第一个支持我们UNSF成立的谢菲尔德。”

“我开始同情那些阿拉伯人了。”尤崎苦笑道,“他们绝对会被谢菲尔德给碾碎。”

“也许吧。···好了差不多了,让雪待和志雄他们开始。”

“······”雪待尽量注意着周围的每一丝细节,对阵装备着光学迷彩的WAP,虽然以前也有过一次不过···雪待苦笑着,顺手抚摸着胸前驾驶服中的那枚吊坠。

就在这时,雪待机体后方一阵模糊的影子,借着山体上尚未完全融化的零星积雪所造成的自然光扭曲接近到他的后面不远处:“······”突然影子呈现本来的面目,志雄的“圣徒”抬起右手向“堡垒”刺去,手臂上“月光”窜出紫色的耀眼光刃。

本能的预感到危机的雪待一拉右操纵杆使机体右旋勉强躲过刺击,“堡垒”举起右手上的04-MARVE(石田家自产WAP用突击步枪口径60MM,因受用面积不大所以并不是很出名,性能优秀但是考验操作。),对着“圣徒”就是一个短连射,但是子弹在击中“圣徒”前却被“圣徒”外层的一层莹绿色的薄膜包裹住,待真的击中“圣徒”时,力道早已不如预计。但是即便如此,依旧将“圣徒”击的向后退了几步。“切······‘电离层’···”趁着“圣徒”恢复平衡之前“堡垒”便趁机拉开距离用左手上的047ANNR和右手上的04-MARVE一齐向“圣徒”射击。岂料“圣徒”的反应远远快过雪待的预计,“圣徒”的右肩喷射出一团燃焰,整个机体被推离了刚才所在的位置,雪待正欲修正目标,却看见屏幕中的“圣徒”肩上疑似导弹荚的装置开启,奇怪的是自机并没有任何照准警报响起,“不管了,闪开总是没有错的。”“堡垒”也依靠紧急回避躲开导弹的射轴,正欲以75MM弹药回敬“圣徒”孰料屏幕却突然变成一片盲点,“干扰弹?”雪待立刻启动机体的备用系统,让屏幕恢复正常。可是等屏幕恢复工作之后,早已不见“圣徒”的踪影:“又是光学迷彩······”说实话雪待已经觉得快要脑裂了。

“就现有资料和刚才的交战数据来看,‘圣徒’在性能上的优势是毫无疑问。不光电离层可以使实弹武器毁伤效果降低,机动性也比‘堡垒’高出不少。最头疼的是光学迷彩······鬼知道志雄会在什么地方埋伏着。埋伏就埋伏吧,只能先把他给引出来,然后,绝对不能再给他启动迷彩的时间。”借着依托在山崖里休息的时间雪待暗自打定好对付志雄的主意。

另一边,志雄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刚才他的偷袭不仅没有伤到“堡垒”反而使自己的机体受到了一定的损伤:“切···胸部装甲轻微变形,光学迷彩损坏14%,移行时伪装效果降低。电离粒子泄漏24%,电离层浓度下降14%。···真不愧是The Apocalypse的‘Mortality’,那么短的时间里就瞄准射击。”简单的来说目前他的状况已经不能再去“偷袭”只能找一个地方去打“伏击”,志雄看一眼仪表盘上的机体信息,右手的“月关”刚才已经消耗了所储存的30%的电离粒子,无奈志雄从粒子容器里抽调一部分粒子注入“月关”中:“下一次,要一击决胜负。”

时间就在双方漫长的相互寻猎中慢慢消耗着,大概从中午时分起,原本在3月初就已经没再降过水的北奥测试场竟然下起蒙蒙的细雨,大气中水分的含量顿时提升好几倍。“拜托···不要这样吧。”志雄无力的低语道,不过老天爷要不要下雨可不是他所说的算的,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没有外挂雷达的他,这下子就和近视眼被摘掉了眼镜般(其实,近战型的机体普遍感应仪器和FCS的索敌距离都不是很远,远程预警和恶劣天气下的索敌比较依赖友军的数据共享)。这不过倒也有好消息,移行时的伪装效果的降低,这下子可以依靠降水时所造成的光线扭曲来弥补。打定主意的志雄再次聚精会神的搜索起雪待来。孰不知,远处的半山腰上,雪待的“堡垒”正借着雨水的掩护瞄准着“圣徒”:“真是天助我也,竟然下雨了。”原本雪待还在担心突然开火会提前暴露,导致这次伏击失败,但是现在下雨不仅可以影响“圣徒”的索敌和预警距离,而且还可以隐藏开火时的声音。当然发射药要更换,以及瞄准也要计算上雨水的影响,但是这些影响都是可以接受的。雪待更换了射击的OS和右背上的049ANSC,120MM狙击型加农的发射底药后,重新瞄准着左背上061ANR雷达所指示的方位,自动装弹机将雪待选定的高爆弹和附加发射底药顶入049ANSC的炮膛,随后小型机械辅助臂稳住炮身,以方便雪待的瞄准。雪待平稳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并使它们尽量保持一致,右手中指轻轻按下中指所对应的背部武器保险。049ANSC的最后一道保险也随之解除。为了以免志雄提早发觉,在头显的准心和目标指示的重合的一瞬间,雪待按下左手中指,解锁061ANR的瞄准修正的同时,也按下右手的拇指的扳机。被击发的120MM高爆弹扑向依旧还没有任何察觉的“圣徒”。因为雨水影响了预警的“圣徒”直到弹着前2秒才对志雄发出警告而此时雪待的第二发液铝(液态金属铝,命中后通过高温来损毁电子仪器,其实就是大型铝热剂)干扰弹已经上膛待发。“?!”虽然得到警报后,志雄及时做出了规避动作避免了炮弹的直击,但是距离爆炸依旧使原本就已经变得有点稀薄的电离层被完全打散,剧烈的冲击也使得机体不得不在撞断了4颗松树后才稳住脚步,就在志雄堪堪让机体恢复平衡,第二发液铝弹立刻又让他的“圣徒”变成了彻底的瞎子。

在计算过第一发高爆弹造成的双机相对位移差后,雪待再次按下扳机,第三发高爆弹也扑向志雄。而“圣徒”就像是认命般的屹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可是就在弹着前4秒,“圣徒”就像是复活一般,不仅以极高的速度躲开了高爆弹的攻击范围,而且还以自己机体为中心发射闪光弹,给雪待的瞄准造成严重干扰。等光芒散去后,“圣徒”早已消失了踪影。“见鬼,又让他跑掉了。”原本是对雪待有利的雨水,此时也成为了志雄强有力的盟友。

“WARING·主摄像器损毁······WARING······”“闭嘴!”志雄一拳砸在仪表盘手动解除警报的按钮上,舱室才变得安静下来,“呼···呼···呼,咳咳······”应外刚才紧急启动AMS的原因,志雄现在的身体情况变得极其糟糕,絮乱的呼吸和严重的大脑疲劳几乎到了影响感官的地步。“不管怎么样,先让身体镇定下来再说。”志雄从座椅后面的医药箱中取出口服的镇定剂,放入口中咽下。“哈······”待药效起作用后身体才稍微平静下来,看着备用摄像器所带来的传统视角(“圣徒”驾驶舱为全息座舱)。志雄苦笑道:“又损失了一项优势······实力差太多了。”机体表装甲变形,电离层被完全打散,背部高机动组件出力不足40%,闪光·干扰弹荚舱因为刚才的强行使用而损毁,粒子容器里的残余粒子也只能再形成一次电离层,万幸的是“月光”和063ANAR突击步枪尚且完好:“已经够了吧,即使现在认输也是可以的吧···”虽然自己几乎是在被压着打,但是感觉非常畅快,印象里这还是有生之年第一次像今天这样完全发挥自己的水平(虽然是为了逃命)。“······切”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时的画面刺痛着志雄的神经。志雄握紧操纵杆继续驱动着机体。

“堡垒”沿途搜索着一路上“圣徒”有可能藏身的地方,以刚才“圣徒”受损的程度,光学迷彩应该没有办法再继续长时间开启。而且,雪待看着差不多已经快要见底的能源表,“堡垒”可是有着腿程短的固有毛病啊······雪待抓抓头,再打下去,恐怕自己就要因为能源耗尽而不得不退出演习。就在雪待因为能源问题分神的时候,“圣徒”猛地从山体的背面杀出,没有启动光学迷彩,迷彩早已因为过度损毁而使用不能,不过既然如此那就将因此多出的能源用在屏蔽其它物理信号上,依靠地形来隐藏自己,屏蔽掉其它的物理信息,接近到“月光”的距离,这就是志雄现在最有效的战术。看到“圣徒”突然窜出,雪待连眼皮都没有砸一下,双枪并举后退拉开距离的同时向“圣徒”狂射出弹匣里所有的子弹。志雄闪躲过大部分子弹后,顺势冲到了刀战的距离,只见“堡垒”丢掉手上的双枪,手腕中的EB-0600电磁剑弹射而出,双刀架住志雄的“月光”,志雄倒也不后退,左手的突击步枪对着“堡垒”的脑袋就是一通乱射。看到画面变成一片盲点的屏幕,雪待干脆加强推力顶开“月关”然后靠着感觉斩断“圣徒”的右臂。志雄见右臂被斩,直接将枪口抵住“堡垒”的驾驶舱,正欲扣动扳机,“堡垒”又一剑砍向“圣徒”的腰部。“切,拼了!”就在志雄扣动扳机,光剑正要拦腰砍断“圣徒”时,两机的系统同时被锁住了。一切动作顿时停顿下来。“我说······”景天透着几分无奈的语气,“已经够了,不要真的闹出人命啊···”紧接着雪见医生的声音从频道里插了进来:“你们两个!!!!立刻给我到医务室来报道!!!!!”

(太平洋上空某处)

“是吗?我知道了。”子陵带着几分笑意关闭通讯,坐在LAHIRE后座的田中不解的问道:“有什么开心事?”

“不没什么,演习的事而已。”子陵憋住笑问道,“测试项目?”

“全部完成,返航吧。”

“了解······这里是01,LAHIRE。目标完成,RTB”

“这里是‘雷赛斯’。了解,请遵从引导员的指引。”

“了解。”

“哎呀!!!!!!!”听到医疗室里传来的志雄杀猪般的嚎叫,雪待不经拿手堵住自己的耳朵。待声波的侵袭结束后,雪待放下手的时候,正好看到约书亚掀开帐篷的门一脸大汗道:“听说志雄伤的有点重,不过看他可以叫的这么大声看来我是多虑了。”

雪待解释道:“说是肋骨断了2根,再就是牙根被划破了。”

“你就没受伤吗?”

“完全没有。”

“虽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但是你们这次也有点拼命过头。”

“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就认真了。”

“对了,刚才我们几个,还有系统一致判定你输了。”

“哦,我知道了。”

“这么镇定???不抗议?你可是一直处于优势的一方。”

“意料之中。”雪待的反应倒是让约书亚大为不解。当然紧接着搀着拐杖出来的志雄也让他的注意力转了出来:“这么说的话,系统的判定是我赢了?”

“你赢了。”雪待和约书亚差不多同时说道。

“为什么?秀康少尉不是一直都掌握着主动权吗?”

“志雄,你觉得是你动动手指快,还是我一刀把你砍成两半快?”雪待反问道。

“···手指快。”

“这不就行了?”

“不好意思···我侥幸取胜了。”

“恭喜。”

(另外一边,格纳库中)

演习结束后看到两台机体的样子,拓也差点没想把雪待和志雄倒吊起来爆抽一顿:“这两个家伙也太不懂得爱惜机械了吧?”

景天倒是安慰他道:“总比把机械放着生灰好吧,好在‘堡垒’的损伤不是很严重。组件准备好了吗?”

“‘堡垒’的升级组件?回到总部立刻就可以进行安装。好在在设计之初,就预留了足够的空间来安装电离容器。”

“抓紧时间吧。明天可以完成吗?”

“反正已经通知中村要他们抓紧了,看他们的样子是打算通宵。”

“嗯,辛苦他们了。那···我先走了。”

“慢走将军。”

“对了···”景天刚走两步,记起什么事回头道,“要雪待明天就不要来要塞,给他和小雅留点时间好好道个别。”

“······我先代替他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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