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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深夜流窜于屋檐之上的醉酒红白

奴隶少女希尔薇

  

【你要的选项,拿去拿去。】

[A]寸步不离地照顾希尔薇

[B]让希尔薇好好休息

【[A]寸步不离地照顾希尔薇,选择确认】

这个声音!没错,就是这个声音!红白瞬间捏紧了自己的小拳头,剧烈地喘息着,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几乎难以抑制冲动。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她赐予了我力量,也是她将我困在这里,永远忍受回忆的折磨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一瞬间无数的想法蹿过红白的脑海,她想要大声地质问,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最终,红白什么都没做,只是低着头在医生的注视下,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喂喂,这是你的锅吧。”红白离去之后,医生说,“你还真是满世界地乱来啊,然后就丢着不收拾了。”

(啊啊,是是是。一切都是世界的错,都怪我。)那个声音似乎颇为不忿。

“怎么说你也是唯一的神明吧。就算不是造物主,你这个世界意识怎么也算所有生物半个妈吧?”医生语气带着调侃戏谑,“就这么撒手不管了?”

(老娘不过是个闲着蛋疼管事儿的!老娘玩儿腻了!老娘不干了!妈的爱怎样怎样!)世界意识有点儿歇斯底里。

时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吐槽中流逝……

“呵,真是个小孩子呢,一有心事就跑到这里来。”红白坐在涧溪神社的屋檐上,神情落寞地看着眼前缓缓流淌的小溪,自嘲,“明明是个几百岁的老太婆了,还搞什么伤感啊,扭扭捏捏的。”

说着说着,红白只觉得眼睛一酸,仰面躺了下去,“这么多的星星,哪一颗属于我呢?”

并非无端的伤感,因为在获得名字之后,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已经可以依存名字离开这里,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了。

她躺在神社上,想起曾经那么多一起欢笑,一起安静地坐在屋檐上看风景的伙伴们,但总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眼睛酸酸的,但并没有要流出眼泪的意思,蓦地,她觉得很想哭。并不是心里难受的不得了很想哭,而是她忽然觉得,这时候应该哭才对,甚至有一点儿流点眼泪比较应景的意思。

边这么想着,眼泪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有一些顺着脸庞流进了脖子,有一些“啪嗒啪嗒”大滴大滴地滴了下来。

为什么要哭呢?红白这么想着,明明有了名字之后就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明明这么多年的夙愿得以实现,明明一个人孤单地生活也已经很多年了,为什么要哭呢?

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淌,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再难停下。因为这一片区域红白时不时会来坐着,所以虽然有少许灰尘,但并不是很脏。

她侧过身,略微蜷缩,眼泪打湿了脸庞贴在冰冷的屋檐上,黏糊糊得令人难受。

温热的触感忽然在脸侧传来,松鼠伸出小舌头舔舐掉了红白流出的眼泪。虽然在拥有名字之后,这是第一次见面,但熟悉的感觉让它明白这就是往昔那个“看不见的好朋友”。

“呵,是你啊。”红白抱起松鼠,用脸蹭蹭毛茸茸的小肚子,一片静谧。

跟松鼠道了晚安,红白轻轻地从神社屋檐上跳了下来,惊动了卧在墙脚的小灰灰,它迅速爬起来伸着舌头“吭哧吭哧”地跑了过来,绕着红白的脚蹭,尾巴摇得飞快。

“乖狗狗,乖狗狗~”红白挠着小灰灰的脖子顺着毛发抚摸。

那是三年前的秋天,在医生来到涧溪镇的那一年,红白过着她持续了许多年的自娱自乐的生活。那天她来到神社,却惊讶地发现了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狼和一只虚弱的母狼。

因为油光发亮的皮毛,所以红白给年轻的妈妈取“小灰”的名字,嗯,很蠢的名字。

“小灰”因为受伤瘸腿而被狼群所抛弃,最终凭着神社中人们隔三差五进贡的食物和其他野外的捕猎活了下来。

虽然红白试图去接近她,但是野性十足的“小灰”始终对这个“看不见的朋友”保持着敬畏,大概就是一察觉到就害怕得毛骨悚然狂叫……

后来红白发现了一只天生瘸腿的小狼,瘦弱的它完全挤不过兄弟姐妹吃不到奶。于是红白悄悄抱走了它,喂养并用所剩不多的灵力来治愈它的瘸腿。

一周后红白彻底治好了它,但她试图把小狼崽还给小灰的时候却遭到了拒绝。母狼嘶嚎驱赶着陌生的小狼崽,红白只好又把它抱了回去。

第二年的春天,小灰带着她的孩子们离开了。红白正式收养了小狼崽,并取名为“小灰灰”,册封为涧溪神社护社神兽。嗯,除了取名依旧很谜之外都很好。

长期在灵力浸润之下,小灰灰甚至能够凭借灵力清晰地“看”见红白。虽然蠢得像头哈士奇,完全没有狼的风范,但至少还是很黏主人的呢,在寂寞的岁月里红白抱着小灰灰这么想。

“呐,小灰灰。”红白蹲下来,一人一狼对视着,“我很快就要走了呢,以后你要自己勇敢地活下去。”

“以后记得不要随便什么东西都吃,记得不要去搔绕镇上的人们,记得不准欺负来神社玩得小松鼠。”红白和小灰灰对视着,淡淡地笑着,刚刚哭过一次了,可不会再出一次糗。

“如果,可能的话。离开涧溪镇吧,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你和我一样,被囚禁在这里太久了。”红白顺着狼毛抚摸。

她站起身,转身离去,刚打算迈步,却发现被小灰灰咬住了裙子扯着。她重新蹲下来笑着拍打小灰灰,“蠢狗,松口。我又没说是今天就走。”

夜已深,今天不是满月,但孤单的狼却抑制不住嚎叫的冲动。

红白坐在礼拜堂的屋脊上,喝着从凛叔酒吧顺来的酒。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酒,但放的那么深一定是凛叔的珍藏。

她不喜欢礼拜堂,因为她讨厌教廷。

当然,最主要的是因为礼拜堂和教堂要么是高耸入云没有横断的结构,要么就是斜角向上,根本没有可以让她舒舒服服坐着的地方,比她的小神社差远了。

“嘿,老朋友,喝光这最后一口我就走啦。再见啦~”红白醉醺醺对着在礼拜堂庭院里乘凉看着星星发呆的老头儿大喊大叫,当然,他听不到也看不到。

六年前她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涧溪镇依旧生活着人们。

虽然已是完全不同的模样,但平地上重建的涧溪镇那充满活力的样子依旧令她欣喜得几乎掉下泪来。

人们依旧祭拜着涧溪灵女,虽不似曾经那么热衷,但逢年过节依旧回来涧溪神社打扫进贡。

她发现了这个礼拜堂。还是在原来的位置。甚至连外形都和她当年收留被教廷追捕的神官和小牧师时,随手建成的寒酸外形一模一样。

她走进礼拜堂,看到了那个身着朴素白衣的牧师。是他,红白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当年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灵女大人、灵女大人”的叫着的小牧师。

但她只是站着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五十多年的岁月早已改变了一切。她知道白发苍苍的老牧师是往昔的故人,但他早已不是那个跟屁虫一样的“小安洛斯”了。

“我走啦,小安洛斯。”红白醉醺醺地挥着手告别,然后从礼拜堂上跳了下去,没有人察觉到这个小姑娘今晚疯疯癫癫地与亲爱的一切道别。

不过,当红白离去之后,乘凉的老牧师忽然落寞地叹了口气,“走好,灵女大人。”

——————————————大雾——————————————

团长:在sf变身横行的情况下,我决定开一个小清新的新坑!书名都想好了《变身失败的萝莉也要征服天际》

白熊:变身失败?什么意思?

团长:当然是长着大JJ的可爱的女♂孩子啦。

残败:那不就是扶她吗?

大触:噫,好恶心,团长居然是扶她。

修 :刷一星!

黎明:刷一星!

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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