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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命运的海洋

星空下的艾泽拉斯

  

在得知追查国王下落的进展后,我们此行算是已无它求,便趁着还早离开法师塔来到港口等待回程的船只。

等待的过程中,我和奥娜雅依然纠结于普罗德摩尔女士给的预言和指点,无聊时我们就开始琢磨所有的可能性。

“塞,你觉得普罗德摩尔女士的话是什么意思?”奥娜雅问。

我耸了耸肩:“你是指哪部分?我的还是你的?”

“大概……都有,女士所说的‘原谅’肯定是指我们之间的事情。”

“哦?你觉得会是我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

我以为奥娜雅非常了解我,因为我虽然不务正业,可并不是个喜欢惹是非的人。说来我平时也就是逃逃课,给老师们搞些恶作剧,打架则多数情况下都是看到奥娜雅被欺负感觉不爽才出手的。

但现在奥娜雅充满怀疑的眼神不难看出,她觉得我会做出些大动静,导致无法原谅。

而就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旁沉默许久的风雪恍然大悟般的哼出一声。可当我们以为他有什么眉目时,他却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一样皱起眉毛摇摇头,继续架着下巴思索,好似装的多深沉。

我估计这小子又神经发作了,干脆上前拍了他后背一巴掌,想把他的魂儿拉回来。

结果这一拍,反倒吓了我自己一跳,风雪是好似触电般‘啊’的惊跳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师父!!”

“啊?什、什么?……”

“你看,师父和托里斯小姐现在很要好是吧?”

“算是吧。”

“但始终有一天你会结婚是吧?”

“可能吧。”

“对了!总有一天你要成家,但那个人不是托里斯小姐!这不就无法原谅了吗?!”

“……”

-

呯——!(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正常人的思想吗?!)

——咚(哎哟——!)

这货的大脑还没食人魔发呆吗?!我必然是毫不留的一张拍他到桥板上啊!

但这个白痴又荒唐的猜想并非不沾边。记得我在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被老爸拉去和这个爵士家小姐订婚、给那个爵士家小姐相亲之类的了。只是次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原因也无非是那时候的我完全对这种事情不在意。

给我记忆最深的一次,是大概在六七岁时,老爸带我去和一位伯爵家的千金订婚。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竟然干净利落的当面绝对了那位小姐的示爱,当时大小姐嚎啕大哭着跑出官邸的场面记忆犹新啊……

大概是我一再伤害早熟少女的心,早晚会出现不可原谅的事情吧?嘛……要真是如此倒还好说了。

反正,现在就不要管这些了,返航的客船已经出现在海面。

要说,我们这次是真要走了。风雪该怎么办?虽然总是穿的不堪入目,又很靠不住,还老给人添麻烦,但还是不忍心就这样扔下他一走了之。但不管怎么说,他不可能跟我们回暴风城去,不论是住所还是证件手续,我们都帮不上他。

只希望他能……

叮叮——叮叮——(师父!再不上船就来不及啦!)

哎?!船只鸣金和风雪的呼喊突然将我从混乱中拉扯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队伍挤到最后去了!

好吧,这些大叔大婶不仁不义的把我挤走,那我也不客气了!

我立刻脱离人群,跑到桥头边用‘闪现术’传送到船上。

在脚踏上甲板的那一刻,船只正好离港,时间刚刚好。

虽然我认为法术使用的很潇洒,可还没来得及摆Pose,码头上就传来不满人群的谩骂。船上的奥娜雅更是没好气的责备起我,她还以为我要和船票一起被丢在塞拉摩了呢。不过还是有人觉得我很帅:比如风雪。

“师父太厉害了!这招叫什么?!我能学么?!”风雪简直是崇拜啊。

我就更是自豪的昂起头:“哼哼~!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

“没关系!我会努力的!”

“嗯嗯,那……等等!”

我刚想说一说关于‘闪现术’的事情,却突然一激灵:风雪怎么会在船上?!他不是应该留在塞拉摩的吗?

不对啊……我下意识的掏出船票看看,的确只有俩张没错——我一张,奥娜雅一张。

这样的话,风雪是上做什么?他跟着我们又是想要干什么?

“我说……你有票吗?”我急忙询问。

风雪尴尬的笑笑:“当然没有,要是查票就老样子躲起来喽。”

啊哈,原来上次躲在货舱里是为了逃票,真是让人汗颜的家伙啊。

“那,你这是打算去哪?”我又问。

风雪立刻回答:“当然是米奈希尔港,那里的商机比塞拉摩大多了,正好也送你们一程。”

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就随他去吧,只要不用我们为他掏船票钱就行。

-

……

帆船行驶在一望无垠的海面,我和奥娜雅,还有风雪一起来到船尾的甲板欣赏海景。

放松心情欣赏大海真是件惬意的事情。迎着清爽的海风,望着银色的海平线,突然感觉这个世界是那么宁静。偶尔跃出的海洋生物打破沉寂的海面,激起一道道波澜,纳加在远方游弋,隐约还能听到它们古老卡多雷的歌声。

在我和奥娜雅沉醉美景之时,风雪则不知从哪儿搞来俩个贝壳,席地而坐打磨起来,还玩儿的挺起兴。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好奇地问。

风雪故作神秘:“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好吧,既如此我也懒的追问,便继续发呆。

但我和风雪一说话,奥娜雅又担心起这傻小子的将来,也无心欣赏海景了。干脆我们就靠着船舷和风雪一起坐在甲板上,一边望着他玩弄贝壳,一边询问他是否对未来已经有了些计划或是想法。

“呐,风雪,”我问道:“你今后打算做什么?”

“今后?可能还是老样子吧……”

嘿!这货回答的是如此痛快!看来完全忽视了我们对他的教导与期待啊!

也就是说,我竟然为这么一个大脑都未进化完全的人费尽心机?不对他动大刑真是对不住我这些天死掉的脑细胞!

碰——(你还真是个轻松自在的逍遥仙啊!)

咚——(哎呀——)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抬手就在他头顶起爆栗。

难得我会施舍一个害惨我们的难民!难得我会说出那么富有真理的话!果然还是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但见我又欺负风雪,奥娜雅开始打抱不平了,她还真是处处都在维护这个傻小子呢。

“真是的,你怎么总是这样暴力啊。”奥娜雅的责备如期而至。

我依旧气愤的随口哼着:“切~!这颗笨脑袋不打不清醒!”

“可是……”这时,风雪揉着脑袋也委屈起来:“没办法啊,我能做什么呢?……”

人傻真是一辈子的事啊,但傻子也是最幸福的,根本不用思考这样或是那样的问题。最后是倒霉了我们这些自以为聪明的人,他自己都不操心,我们反而要为他操心,真是自讨没趣。

然而,光着急是没用的,塞拉摩和米奈希尔目前都是靠贸易运转,想走正途也只能经商。

“不如,你去倒卖些特产怎么样?”奥娜雅忽然提议。

“‘特产’……是什么?”风雪一愣。

“就是其他种族特有的商品啊,”奥娜雅解释,并向我求证:“城里的人可是非常欢迎呢,是吧?塞~!”

“的确,贵族们非常狂热精灵的珠宝。”我点点头,却非常发愁:“但是……”

但是,倒卖特产必须要去原产地进货来卖才有钱赚,就凭风雪去卡利姆多北方的精灵族土地,能不能安全抵到还是个问题。况且依照他的智商去和精灵们做生意,用膝盖想想也知道肯定亏死。

再说,依他目前的形象,路上人家不把他当强盗就算好了……

哎……真是要顺其自然吧。

-

其实,我为什么要为风雪担心呢?只要他饿不死就好嘛。

无语之中,我和奥娜雅继续返回舷边陶醉无尽的天空与海洋,风雪依旧坐在甲板上打磨贝克。说来他是什么时候弄来这么俩个古怪的贝壳?这俩怪贝壳足有手掌大小,还好似号角一般用自然曲线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嘛,反正现在看来,在风雪身上出现什么都需要稀奇。

……

享受了一段时间的宁静,最终耐不住寂寞的奥娜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对我提问一个奇怪的问题。

“塞,你听说过大海的故事吗?”

“大海?当然没有。”

我们这些艾尔文森林土生土长的人和大海是最无缘的,唯有西部荒野那凄凉的金海岸值得一看,又怎会听说过海的故事。但说起真正的大海,风雪应该更清楚吧,他曾经在海盗港生活,如今也是靠海吃海……港。

既然当到,我便问了一句:“风雪,说起大海你更了解吧。”

风雪却没注意我的问题,依然专注的打磨贝壳,我干脆捅了他一下。

不想这一捅,风雪竟然吓得跳了起来,还以为我又要敲他一样连忙护住脑袋。

“怎……?!怎么了?!”他还真是受到惊吓啊。

我得意又没好气的重复一遍:“大海的传说。你听过没?”

“哦,是的。你们想听什么?”

“无尽之海的传说,奥娜雅想随便听点什么。”

“嗯……让我想想。”

风雪还真的放下手中贝壳,非常认真回忆起来。

我很怀疑他这颗脑袋能不能想起什么,就算想起来,又是不是真有其闻。不过神话传说又有多少真实度呢?多是古人们用来骗小孩的故事,最多估计也就奥娜雅这种单纯的乖乖女会相信吧。

倒是片刻之后,风雪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开始讲述一个古老的传说:

“据说在万年前,卡利姆多和东部大陆本是一个整体,叫‘卡利姆多’,意思是星光之地。

“那时候,暗夜精灵和高等精灵也是同一个种族,叫做‘卡多雷’,意思是众星之子。但卡多雷美丽的女王‘艾萨拉’却为了黑暗的力量背叛族人,她向黑暗泰坦‘萨格拉斯’屈服,牺牲了永恒之井打开毁灭这个世界的通道……”

原来是上古灾变,这个故事我也知道,在学院的大图书馆就见过关于这方面记载。我记得故事的结局是女王失败了,永恒之井爆炸了,大陆被撕裂,渐渐成为今天的样子,这大漩涡就是曾经的永恒之井所在。

的确是个吸引人的故事,也非常真实,可没想到风雪这‘傻不愣登’的家伙还知道如此有内涵的故事啊。

……

待风雪将事故讲完,奥娜雅已经听的出神了,一动不动的傻愣着。

至于我,比起故事我更在意风雪摆弄的那俩个贝壳,他想要做什么呢?貌似是要雕刻成个什么。

出于好奇,我就问:“风雪啊,你摆弄这东西是要做什么?”

“啊~,这是送给师父和托里斯小姐的。”他将基本成型的贝壳捧起来。

我和奥娜雅惊奇的接过贝壳来端详一番,发现这俩个雪白的号角型贝克被磨成了真号角。因为原本就是很形象的外观,风雪只是旧化和细处理,成型的号角外观古老也很有气势,号嘴处还被穿上一个小铁环,像是个精致的挂饰。

“我在海盗港听到的老传说,是维库人的作战号角,”风雪憨厚的笑起来:“听说将它挂在腰上可以带来好运和勇气。”

“真的太感谢了!”奥娜雅感激万分:“很精致的小东西,我们会好好珍惜! ”

我则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贝克?我可从没见过。”

“是传说中的‘赛姆托’,它们生活在无尽之海的深海,总是俩俩相依。记得大家都说,得到一对儿这样贝壳的恋人会幸福永久。”

“哎?恋……”

“是~!恋人~!”

干嘛要坚决的肯定我啊!这不是在暗示我们……真是服了他啊,又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大神经……

但在这个风雪身上,还真是有不少奇怪的东西。

-

在提到爱情之后,我和奥娜雅陷入尴尬的窘境。

但风雪却大大咧咧的笑着,又想到了什么的对我们叫了一声:

“二位,这片海域其实还有一个传说,不知是否愿听。”

“啊?是什么?”奥娜雅很感兴趣。

“是关于一个流传的寓言,但真假无从考证。”

“无所谓,说说呗。”

“好,那我就将来给二位听听。”

风雪不慌不忙,好似睿智的老者盘膝而坐,然后开始讲述这个寓言。

“据说几万年前,这里有一对儿孪生兄弟爱上了同一位美丽的月神女祭祀。但是女祭祀所青睐的人是哥哥,弟弟几经波折也未能得到欣赏。结果到最后,弟弟变得愤世嫉俗,开始不择手段的追求强大,好让自己超越哥哥……”

我真没想到风雪是如此渊博,他这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大脑构造很让人震惊啊。

但好像,这故事听起来和大海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吧?

“我说,你这已经是爱情故事了吧?大海呢?”我插嘴。

风雪和气的笑道:“不,还是有点关系的。几万年前无尽之海还是一片陆地,也正是这个故事展开的地方。”

如此一来我便没话好说,只好继续听他讲。

风雪也一如既往的专心,就像吟游诗人一般非常非常清晰的讲故事叙述下去:

“执着的弟弟最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力量,但女祭司还是将心交给了哥哥,因为弟弟成为恶魔。

“但就算是这样,弟弟却不恨女祭司,依然深深地爱着她,甚至在被哥哥和族人驱逐追杀的时候,也不忘冒着生命危险一次次的拯救爱人。

“最终,弟弟还是没有被理解,他被驱逐出家园,永远的漂流在遥远的他乡。但他依然没有忘记女祭司,依然爱在心间,还将女祭司的容貌和记忆永久封存在一株雪白的百合花之中,即便是生命的终点来到,也从没有脱离过身边。”

……

故事讲完,奥娜雅已经被深深地吸引,不由为那可悲的弟弟叹息。

我却完全没有在意故事,依然在给风雪找茬,认为这和大海没有半点关系。

风雪毫不在意我的话茬,解释道:“正是这份神奇的爱情,才使这片海洋记录下了一份真情的传说。海盗港的老巫师们总是说,寓言中记载一份真爱的试炼,如果恋人在这片海洋上接吻,将得到永恒的幸福,甚至几生几世都不会改变。”

“切……无稽之谈。”我是一百个不相信。

据我所知,在永恒之井爆炸之后,艾萨拉女王和几乎所有的高等精灵都被埋进了深海。那些在深邃海域时常可以见到的娜迦族们就是曾经的卡多雷,他们被自己的诅咒撕裂了形象,这哪里还有爱情啊,分明是无尽的憎恨。

倒是奥娜雅听的俩眼发亮,她这个比风雪还单纯的生物肯定信以为真了,还不断说我是‘没有梦的傻瓜’呢。

“塞就是这样,总是这个不信那个不爱听,所以你才不开心!”

“是是,是我自找没趣……”

既如此,我还是不打破她的美梦了,就让这傻孩子睡下去吧。

嘛,总比天天做噩梦要好,是吧?

-

快乐总是短暂的,随着到港的鸣金,我们已经回到了米奈希尔港。

本来我是打算下船就直接去铁炉堡,但奥娜雅还想和米克哈尔道个别,于是我们就先来到了深水旅店。米克哈尔见到我们平安回来,显得非常高兴,依然热情的招待我们,还不断询问这一路发生的事。

他依旧是空出一张大桌,摆下一桌饭菜,然后坐下来和我们一起边吃边聊。

“你们平安回来,我真是松了一口气啊!”他打开一瓶波尔多酒给我们满上:“来来,喝一杯庆祝一下!”

我自然没有问题,喝一杯是不错的选择,很期待尝试一下。

但我刚拿起酒杯,奥娜雅就忙按住我,还劝米克哈尔不要给我倒酒喝。

“非常抱歉,”奥娜雅不好意思的说道:“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我们还不到喝酒的年龄。”

“哦?真是不好意思。”米克哈尔猛然一惊,尴尬的道歉。

说到年龄,我今年已经18岁,也已经过完了生日和成人仪式;奥娜雅大概是比我小一岁,成人仪式也确实还没过;至于风雪呢……他就算了吧?都犯了这么多年的罪了,还在乎这个么?

唉,不管怎么说,酒是的确没得喝了,米克哈尔已经换来果汁。

用果汁代替酒水,我们干杯庆祝之后,米克哈尔询问了很多关于这次旅行和任务的信息,他很羡慕我们小小年纪就能出来冒险。

“不简单啊,小家伙们,竟然能击败洛丹伦的老兵。”米克哈尔非常钦佩。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全是因为大家努力的结果,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但学院的实战大将很威风呢!”这次,奥娜雅是站在我一边啊。

但我们只管说笑,风雪却是一口一斤肉的狼吞虎咽,根本无暇言语。他这个样子真是让我难为情啊,幸好米克哈尔不在意,任他吃光菜肴,还又专门为他多上几盘菜,依然一口一个羡慕的诉说自己的冒险梦。

话说,为什么人们总是不珍惜青年时光,非要老了才惋惜?不都说男人四十才当年吗?其实他是不想自己去冒这个险吧……

-

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看起来我们需要多在湿地过一夜的样子。

在将此次塞拉摩的所见所闻都说完后,米克哈尔帮我们定下房间,而下面自然又将话题转移到风雪身上,他才是此行最大的问题所在啊。

深知不能再当儿戏了,我就想认真的和他谈谈,因为这是最后的机会。

“说真的,”我非常严肃的对风雪问:“你打算怎么办?再偷东西我可不饶你。”

“嗯……”风雪一脸为难:“真的没想过……”

还真是对自己的未来不在乎啊,如此贫困潦倒的活着在是为了什么?今后依旧如此又是闹哪样?!

瞧风雪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前程,奥娜雅是急了,很坚决的抢走我的话题。

“风雪,塞说的没错,你千万不能再偷下去了。”奥娜雅劝道。

“可是……”风雪更加为难了。

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除了偷还能做什么吧,但这次被我们抓到是他的福气,要是换别人早就把他扔海里喂鱼了。似乎他也明白这一点,只是尴尬的傻笑,不再说话,对自己非常没信心的样子。

一直听我们对话的米克哈尔倒是明白不少,他忽然打断了我们的谈论,**一口。

“不如让他留在我这里吧。”米克哈尔说道。

“哎?留在这里?”我和奥娜雅吃了一惊。

“听起来你们很担心他,如果留在这里就很安全,没准也可以做点什么。”

听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建议,如此一来风雪有收入也有住处了,加上米克哈尔这样的好人在他身边,真没什么好担心的。

也好,不如就让他留在店里吧。

-

如果米克哈尔没意见,我们又有什么意见呢?所以我们同意让风雪留下。

风雪虽然对自己没什么自信,但也是勉强同意了。

“以后就劳烦米克哈尔先生多多关照。”奥娜雅感激的说道。

米克哈尔爽朗的大笑:“你们帮埃林的忙,就是帮我的忙!不用客气!”

看我们也是希望如此,米克哈尔便温和的对我们笑了笑,说道:

如此一来,我们真的可以安心回去了。但不是今晚,因为今天已经很晚,不方便回城了,再说米克哈尔也为我们安排了房间,所以我们要在米奈希尔留宿一晚,明日启程。

聆听店外大湿地的虫鸣,我想仲夏节已经结束了吧,那异常清脆的夏夜铃声在告诉我:夏季休假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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