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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追寻真相

星空下的艾泽拉斯

  

终于,总算能对整件事情的因果做点了解,我们将‘干柴’押回了旅店。

一进门,米克哈尔还在我们出去之前的桌子上等待,他看起来一点都没为我们担心,现在更是一脸笑意。

“我很高兴看到事情平息,就知道你们能行。”他笑道。

我将塔伯克拽到桌边:“这就是‘干柴’塔伯克·贾恩,算是一击命中目标吧?”

“我早该注意到就是他的,”米克哈尔晃出一个小本子:“看看我在他房里找到什么了?”

不愧是老牌情报人员,我们还不知道这是谁的时候他就把这家伙的房间翻个遍,这就是计划书没错的。

看到事情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塔伯克绝望的瘫倒在地,神情变的异常憔悴,估计是知道无力回天了。米克哈尔则一把将他拽起来,带着我们进入厨房,看样子是要进入地下仓库去,毕竟不是坐下来喝杯酒就能聊的事呢。

我们来到一座谷仓,米克哈尔将塔伯克按到一把椅子上,开始慢慢盘问。

现在的米克哈尔脸上完全没有先前和蔼可亲的样子了,满脸阴霾的气息,瞪得圆圆的眼睛放射犀利的可怕目光。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使节是谁?你们做了什么?!”米克哈尔喝道。

塔伯克有些抗拒的耷拉着脑袋:“我、我只是个跟班,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他必须要庆幸米克哈尔注意到了我的冰霜锁链,还希望将威胁的事情交给我。因为我所能做的,只是加强一些冰霜能量,让那毫无用处的链子看起来更阴森一点。

当然,这足够吓倒塔伯克:“我说!我什么都说!别这样!别!”

“那就快点说!机会只有一次!”米克哈尔怒吼。

在被视为闸刀的锁链和拷问官一般的米克哈尔面前,塔伯克没有选择,只好一咬牙将事情抖落出来。

“兄弟会出价虽高,也不值得把我命赔上,是吧?”他苦笑一声,长叹:“他们……抓走的是国王。”

“国王?……”

我和米克哈尔,还有奥娜雅都愣住了,哪个国家的国王?

-

迪菲亚兄弟会什么时候转行绑架首脑了?我们都不理解,有些茫然。

惊愕之际,米克哈尔突然一拍大腿跳起来:“难道!是那艘从这里使出的皇家帆船?!”

“是的,没错。”塔伯克点点头肯定了他,继续说道:“那上面正是暴风之王‘乌瑞恩’陛下。他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外交使节,当时他是要去塞拉摩与‘吉安娜·普罗德摩尔’女士会面出席一个会议。”

“什——么?!!”

我和奥娜雅骇然惊呼,这真是天塌下来了!

我就觉得最近几个月城里不太对劲儿,尤其是贵族的狂妄和自大。原来半年里国王都不在城,而且他们也知道国王不在。但不是还有弗塔根大公爵和普瑞斯托女士在执政吗?怎能乱成如此?不祥之兆啊。

“这是谁指使的?!”这时,米克哈尔按住塔伯克的肩大喝:“国王在哪里?!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这、这我怎么知道!”塔伯克吓了一跳。

结果米克哈尔阴冷起来:“若是不说,就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工作只是趁船还在港口的时候和他们的内应‘亨德尔中士’碰头!”塔伯克也急了。

但米克哈尔不信任他,开始不择走段的询问更多信息,甚至以拳脚相加。可怜塔伯克惧怕冰链而不能反抗,只能用手抵挡攻击并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和奥娜雅,期待我们能够解救他,但我们哪还有心情管他。

然而,不论怎么说米克哈尔都有些过分,愤怒失控后当胸一脚将塔伯克从椅子上踹飞老远。

“我知道你们这些家伙打得什么注意!”米克哈尔愤怒咆哮:“快告诉我国王陛下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塔伯克连连惨叫:“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不是兄弟会的主意!!”

见塔伯克真的被打惨,本身就不喜欢暴力的奥娜雅实在忍不住,匆忙制止米克哈尔再用暴力榨取信息。

“米克哈尔先生!再怎么样您也不能这样!”奥娜雅将米克哈尔拦住。

米克哈尔顺手推开奥娜雅:“小丫头,你不明白。这些家伙不给以颜色是永远不会说实话的。”

“那也——”

“告诉我,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不等奥娜雅将话说完,米克哈尔就继续对惊吓的不成样子的塔伯克怒吼,还将他又拎起来抛回椅子上。

塔伯克缓了口气,瞧米克哈尔已经冷静点,不在殴打之后,哆嗦着把情况说出来。

“这、这不是兄弟会的主意……”塔伯克恐惧的抖了一下:“我们也是在为别人效力。我只是个碰头人,主谋是谁只有骨干们和接应知道。”

“真的?”米克哈尔怀疑的瞪了他一眼。

“真的!真的!我发誓是真的!!”

以为又要挨揍,塔伯克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来的,眼里充满了委屈。

现在他说的不会有半点假话了,米克哈尔也不再追究和责打,继续询问一些其他的相关。

我和奥娜雅则更多的是困扰,国王失踪这种事要塞绝对是知道的,布休教授作为法师塔德高望重的老法师,肯定也略知一二。那问题就来了,为什么他会选择让我们这种小孩子来做?万一搞砸了国家不就玩完了?

但临行前教授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们,我和奥娜雅忧虑的对视一眼,沉默下来。

-

面对一个国家存亡的危机,我真不知现在的自己是个什么表情。

但奥娜雅是一幅茫然若失的样子,傻呆呆的愣在一旁。

米克哈尔则更多的是愤怒和恐怖,不断地对塔伯克怒喝,威胁和折磨。

塔伯克本以为我会和平的解决问题,但事到如今,他真的着急了,开始向我和奥娜雅求助。

“你们应该履行承诺的!对不对?!我将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绝望的塔伯克苦苦哀求:“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我也发誓会做个好人!我发誓!!”

“闭嘴!”米克哈尔又给了他一拳。

怎么处理塔伯克的确是个问题,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卖国贼。

若是我老爸,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碎尸万段,然后切成块扔进刑场的狮笼里去!当然我绝对没那么残忍,也不想做那么恶心的事,再说押他回暴风城接受审判的确有些困难,因为我们根本没钱雇佣车马和护卫。

“求你们放了我!我已经把全都说出来了!真的是全部……”

鼻青脸肿的塔伯克不断哭求,可怜的样子让奥娜雅有些心软了,很是为难的看了看向我。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所以只好给米克哈尔使了个眼色。

米克哈尔琢磨琢磨,还是决定先将他扔在这里。所以我就拉上奥娜雅转身回到店里去,米克哈尔也是准备关门将塔伯克锁在谷仓。但塔伯克一看这情况就急了,顾不上三七二十一,爬起来就要阻挠锁门。

“你们不能这样!!你——”

啪——!

本来塔伯克冲来只想阻止米克哈尔关门,却不想米克哈尔利落的对着他侧颈就是一掌,一瞬就把他击倒在地。

这一倒地,他还再也没能爬起来,竟然休克了。

还没离开的我和奥娜雅目睹这一幕,真是呆若木鸡,平时看起来憨厚热情的大叔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先让他在这儿呆一晚上,”说着,米克哈尔锁住谷仓:“我们先上去,慢慢将事情理清楚。”

“那,接下来该做些什么?”我问。

“不知道。也许先喝杯茶,吃点点心?”

米克哈尔是想开个玩笑调解下气氛,但我们一个个依然神情凝重,忧虑的一同返回酒店正厅。

……

回到正厅后,我们找到一个安静角落的座位,米克哈尔端来些茶点解乏,然后步入正题。

从这一刻起,我们谁也没有再笑过,都是拉长着脸,使得周围环境弥漫着一股让人坐立不安的紧张气息。

片刻后,还是米克哈尔先开口:“随然我已经退休,但和老埃林还保持着联系,暴风城的事略知一二。”

“哦……”我和奥娜雅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听他继续。

“记得是前几个月,埃林忽然来信,说是城里有贵族找他。那时候他就提起过,说什么要塞的政局发生些变化,贵族之间也有些不太对劲的改变。但在这山高皇帝远的米奈希尔港,我也就没在意,结果就真的没想到啊。”

“关于要塞和贵族,你有什么眉目吗?”我问。

“大概算是有点,我知道一个自称是奥特兰克王室后裔的女人凌驾于弗塔根大人权力之上,这让人很震惊。”

“就是普瑞斯托女士?”奥娜雅也醒悟。

“是的。听说最近要塞在大肆宣传阶级观念扰乱民心,想必和她有关系。”

“果然……”

这么一说,我豁然开朗,学校和贵族中突然出现的奇怪举动原来真是阴谋。

(注:奥特兰克是艾泽拉斯的七大王国之一,因为战败被瓜分。在洛丹伦统一后,奥特兰克的土地被分给普瑞斯托勋爵管理,所以‘普瑞斯托’便成为奥特兰克王室的姓氏,但谁也不知当年的普瑞斯托勋爵就是黑龙之王耐萨里奥。)

-

虽有种种问题的困扰,当务之急还是找到国王的下落,如果国王回城就什么都好办了。

但接下来该做什么,我和奥娜雅毫无头绪,倒是米克哈尔好像有对策。

他叫我们拉近耳朵,小声说道:“听着,小家伙们,事到如今我们只有放手一搏。”

“哦?我们能做什么?”我和奥娜雅认真聆听。

“到塞拉摩去。”

“塞拉摩?……”

这一听,我和奥娜雅的第一反应就是发愁。

不是我们不想去,只是俩手空空能到哪去?再说就算到了塞拉摩又能做什么?这可是秘密会晤,国王陛下还连港都没抵,估计塞拉摩都没几个人知道这次航程的计划,就算是打听消息也根本没处询问啊。

我们的忧虑米克哈尔多少看穿了点,他苦笑一下,叹道:

“我知道是强人所难,可毕竟关系到我们自身的命运。说句自私的话:我真不想在晚年还要经历联盟破碎的战乱。”

“这我们明白,可是……”

我们自然明白这些道理,王国苦苦支撑这个联盟太艰难。人类是世界上最脆弱的种族,偏偏联盟的核心又是人类,结果我们人类又是从接连不断的战乱阴影中死里逃生,再也经不起大风大浪了。

可是,我和奥娜雅只是学生,还是连毕业都没有的学生,我们能做什么?

忧虑之际,米克哈尔突然站起来,分别拍了拍我和奥娜雅的肩膀,露出鼓励微笑。

“联盟的未来就拜托了!我会尽其所能的帮你们,资金上不用担心,还会帮你们预定好往返船票,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喂!我们可什么都还没答应呢!”他擅自的决定真吓我一跳。

“那你是不打算去?”

“当然不是,只是……”

“那就决定喽。”

好似再无选择的余地,他说完就忙活店里的事情去了,真是我行我素啊……

但竟然又要去塞拉摩,不太平又充满危险的旅途真是让我受够了,郁闷的我抓起茶壶就一股气将茶水灌下肚。

但我也明白,如果国王出现意外,联盟必将分裂,到时候又将是战火连天的永无安宁之日。

“我们……”总算,迷茫的奥娜雅有点自己的想法了:“我们真的要去吗?总觉得……”

“我当然也不想再跑了。”我烦闷的趴到桌子上。

“可……不去不行,是吧?”

“啊……”

的确是这样,不去不行。

国王啊国王,您真是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

-

翌日清晨,太阳才刚刚露出海面的时候,我就已经醒来。

都说心里有事肯定会早起,看来的确是这样,我们必须要到塞拉摩去,不去不行。可是旅费该怎么办?虽然米克哈尔说过他会在资金方面帮助我们,但我们的到来已经够让他破费了,再让他帮忙真说不过去。

但从哪可以弄到钱呢?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回是难到我了。

说起来,塔伯克怎么样了?总觉得他还有些利用价值,我就想去看看。但他是被关在厨房的地窖里,想进去还得要靠米克哈尔,所以我简单洗漱之后就匆忙下楼,到他总会守候的吧台去找他。

当我到达吧台时,奥娜雅正好也在。这俩个人还聊的挺起兴,米克哈尔不时展现一下自己强壮的肌肉,大叔真是威猛啊。

“知道吗?当年在赤脊山,我赤手空拳放倒俩个兽人!”米克哈尔自豪的说。

奥娜雅相当有兴致:“真的?!是怎么做到的?!”

“我就这么……嘿——!然后这样……喝——!”

他还真来劲儿,边说边比划拳头。

但还未比划完的时候他注意到我的出现,有点扫兴的停止了无聊的表演,乐呵呵的向我打招呼。

“哟!少年!”

“啊,大叔早……”

平时看起来春光四射的家伙,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生,好像很愿意让别人当他是个释放青春激情的大叔看。

倒是这一招呼,我把塔伯克给忘记了,要了杯果汁喝着和他聊起天来。他是相当富有激情的为我们讲述暴风城重建时的惊险事迹,还有他和埃林·提亚斯的冒险故事,好像是个吟游诗人在叙述平生,蛮有意思。

我和奥娜雅就当是听戏剧,还点了些小菜,边吃边喝边听故事。

但米克哈尔并未打算当个演员,讲了几个小故事后,急转直下将话题拉回了本次的事件上。

“好了小家伙们,希望我的事迹可以提升你们的勇气,当初我也是你们这样的年龄进入乱世。”说着,他将俩张船票推倒我们面前:“这是塞拉摩的往返票,你们最好乘下一班船启程,这样傍晚就可以抵港。”

“放心,我们也知道不能置身世外。”我点点头接过船票。

随后,他又顺手打开吧台的小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袋金币递到我面前。

这是我们的旅费了吧,我真不好意思接受。但米克哈尔看出来了,立刻鼓励的对我点点头,和蔼的笑着示意我不要犹豫,所以也没有其它选择的我也只好红着脸伸出手,很不体面地收下那袋金币。

当前置工作安排妥当,米克哈尔又拿出了那本迪菲亚的计划书来,将它推倒我们面前。

“这东西我已经读完了。”他说:“‘干柴’说的那个叫亨德尔的家伙,是塞拉摩卫兵,这样你们的目标也明确了。”

我和奥娜雅点点头,说道:“请详细一点,你知道我们人生地不熟。”

“唔,也没这么糟糕。到那里之后,你们可以去找当地的指挥官‘萨穆尔’,他是普罗德摩尔家族最信任的军官之一,也是能够帮助你们找到亨特尔的唯一人选。只要提起老埃林,他应该会无常的帮助你们。”

又是埃林·提亚斯,他好像是个很有名的情报员呢,连塞拉摩那边都有交情。

这样有名的家伙为什么要去做奶酪?以为这样很有型吗?军情七处和要塞的家伙们真是让人搞不懂。

就拿我自己来说,我连自己的爸妈都没搞懂过呢……

好吧,算是一切都安排妥当,我也就不乱想别的什么。顺势瞧了眼怀表,距离下班船只抵达还早,我就记起了塔伯克。本来就想去看看的,没想到给忘的一干二净,于是就请求米克哈尔带我们去看一下。

就算罪不可恕,但我们也没有将他绳之以法的能力,关着不管又还要喂粮食。

所以呢,今早我就想到个好注意,就想去试试看能不能行。

-

在米克哈尔的带领下,我们回到地窖的谷仓。

开门之后,塔伯克正蜷缩在谷堆上发抖,腿上还带着我的冰链,见到我们和见鬼一样惊恐的缩近了角落。

“嘿,塔伯克,睡的好吗?”米克哈尔阴森的笑问。

塔伯克‘噗通’一声就跪了:“求求你们!放了我!我对你们毫无价值!”

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绑架国家元首的罪人会得到什么样的处罚他很清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敢做啊。但我貌似没资格这么说,因为我也是为了钱才来的,昨天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还带着钱袋呢。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说可以从周边谁身上名正言顺的索取金钱,必然是这个塔伯克——阶下囚的不平等条约。

当然,我也想到一名匪徒最重要的是什么,他肯定不会爽快的同意。

所以,开始我就故意用阴沉的语气对米克哈尔问:“我说大叔,这家伙对你还有什么价值吗?”

“哦,没有,一点都没有。”米克哈尔爽快的回答。

听到我们这样的对话,塔伯克使劲吞了口唾沫,估计是以为我们会将他毁尸灭迹。片刻之后还拼命向后爬了几爬,战战兢兢的缩回墙角,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们,眼神就像一只垂死的猫。

好机会啊,我趁机突然叫他一声:

“塔伯克!你发誓今后会做好人吗?”

“是、是的!先生!我发誓!”

塔伯克被吓一跳,一哆嗦就跪在了我面前,战战兢兢的回应。

“非常好。”

我满意的点点头,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

他以为我是想帮他松开冰链放他走人,眼中充满了感激。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甚至就连米克哈尔和奥娜雅没能想到,我根本没有在乎他的脚链或是心情怎样的,反而直接一把将他的钱袋从腰间扯下,还满足的颠了颠。

-

“你……这是?!”惊愕的塔伯克嘴巴张大大的,眼神分明在说我是强盗。

为了保证形象,我则是绅士的向他道谢:“这说来话长,总之我代表暴风城感激你的善款。”

事到如今,他也被整的够惨了。在最后的价值也被用完后,我打了个响指,将那条冰链粉碎,准备放他走。

“你可以走了,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做个好人。”我叮嘱。

一瞬间,塔伯克真是泪流满面:“是的!是的先生!是的先生!”

虽然米克哈尔觉得不应该放他,但也没有反对我的决策,因为大家都清楚现在无论是他的上级还是那些迪菲亚的同伴,都想要他的命呢。所以这就是我的计划:将其利用完毕之后放归自然,能不能活下去看就他造化了。

……

解决掉塔伯克,也拿到了必备的旅费,我和奥娜雅就此打算出发。

在临行前,我将米克哈尔刚给的袋金币还给了他,并从抢来的钱袋中取出一把金币递给他,毕竟不能白吃白喝这么多天。

“这是……”

米克哈尔有点明白我的用意,但不敢肯定,捧着金币非常惊讶的望着我。

“虽然不知道够不够这些天开销的费用,就当是点补偿吧。”

“哈,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解决了这些天的种种问题,就只剩下接下来的行动如何进行。

说起来,米奈希尔港多是商船途径,它们来往东部王国与卡利姆多进行贸易,所以我们应该化妆一下。如果就这样上船,俩个未成年的冒险者绝对会引起人们注意,我可不想再像学校时一样被人们“热切关注”了。

但是……到今天为止,我已经成年了;奥娜雅的话,也应该差不多。

当然,除了她胸部的说……

-

在匆匆向米克哈尔道别之后,我和奥娜雅来到码头的集市,采购了一些化妆所需的物品。

我的建议是扮成商人,这样不容易被怀疑,因为有不少富商的公子都是很小就跟随家人经商的。因此我们换了一套比较华丽的商人服装,又在市场上寻找可以用作伪装的商品,毕竟商人不可能空手去经商。

话说这个‘干柴’虽然骨瘦如柴,钱袋却很饱满,足够买下几匹好马的。

但可惜的是,这港口大多都是奢侈品,以目前的资金很难大量的购进,所以只好买了几箱东部王国特产的金苹果。这不是自己的钱花着就是过瘾啊,终于明白为什么劫匪和盗贼一年比一年多了……

随后,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船也刚好到港,我们又雇佣了几名劳工将货物抬上船,开始了前往卡利姆多的旅程。

开始了寻找国王和踏上洛丹伦幸存者最后据点——塞拉摩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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