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男生 > 奇幻玄幻 > 破碎的蝴蝶羽翼

距离感的真相

破碎的蝴蝶羽翼

  

存在感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密度,没有什么事情或者记忆相联系的话就不会有任何密度可言了。

那些人似乎都忘记了一个人,可能是因为伤的很重,没有把他当成危险所以才放行过去,距离即远又不远,平常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到达的地方,凌寒现在已经走了十几分钟了,不仅仅是背和头,双臂也是刮伤了一大片,否则也不会在手臂上也缠上绷带。

“学生已经开始转移了,那帮家伙还真是没得说,这么短的时间内可以完成转移的计划,可以当学生会长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只是,那些人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你们的,最好还是别受伤。”

打开小别墅的门,扑面而来的消毒水的味道就显得很浓重,凌寒并不排斥,毕竟之前也来过,有些习惯了。松了口气之后,进去把门关上,白色的瓷砖铺满墙壁,干净的可以映出人影,地面是感觉不出切割组合而成的大理石,有着奇特的花纹,就像是西方的抽象画一样,有着丰富的内在东西。

一楼是专属于医务室的地方,有四个房间,一个是病房,一个是就诊室,也就是凌寒曾经受伤后送到的地方,一个是仓库,最后一个应该是就神秘的地方了长期锁着门,而且是用奇怪的三角锁锁住的上面的花纹诡异的很,有很多人看到后都以为是封印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其实就是洛蒂娜的一点个人兴趣而已,那是用非常厚的钢铁所制成的们,就算是炸药,最多知识把门以外的东西炸飞而已。

二楼是洛蒂娜在学校的家,因为是女人的住所,所以没有什么人敢到上边去,再说,摄像头每个楼梯房间都有,要来什么坏蛋的话,一看就知道了。就算有摄像头在,洛蒂娜一介女流也不可能对付坏蛋,不过,她的兴趣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保证坏蛋看见立刻拔腿就跑。

对面是同上二楼的楼梯,旋转式的,下方镂空,最大限度的节省空间而且也是对于女性隐私的就好保证,不过凌寒绝对上不去,也不可能上去,他来的目的又不是这个。

每个房间的采光都很好,几扇长方形的合金推窗将阳光完美的纳入了房间内,夏季的时候又不会觉得很热,冬季的时候有会很温暖,似乎是有人费尽脑筋击破层层困难才造出来的房子,简单实用又不减奢华。其实奢华也只有那个堪称完美的采光了。

算算时间,学生们差不多该到了避难所附近了,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应该可以成功了。凌寒一边这样的想着一边寻找着那个被吓晕掉的笨蛋的位置。可能是一路走来废掉了太多力气,现在每转动一次就要歇下一次,所以找人也是个累活,又不能大喊把她叫醒,那样只会把敌人招来。

走到了就诊室时,才发现那个家伙,走过去,看着她在病床上酣睡的像个小猫咪,完全没有原来那样暴力的样子。轻柔的被单盖在她的身上,在这空静可以感觉到丝丝寒意的医务室里,显得非常的温暖。纤细的身体蜷缩起来,更有着猫的感觉,可爱的样子让人不忍叫醒她。

凌寒叹了口气,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睡觉,睡的还那么甜,真是服了她了。坏笑了一下,向着那美丽的睡颜伸出了罪恶之手----------------掐住鼻子····

“猫咔!”奇怪的是,易遥之发出这种好笑又可爱的声音之后,还是没醒,睡得似乎更甜了,因为有了反应,凌寒及时收回了手,可她,小爪子在琼鼻上抓了抓,又放下,还真有种不睡足誓不摆休的“气势”。

现在这里这么静,歇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吧,没有到避难所总是无法安心,可是自己这样有不可能再继续跑,休息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吧。凌寒发出一丝苦笑。

“在没有危急时候不能用啊。呵呵。”········

忽然之间,走廊里传来了急速的脚步声,凌寒心神一惊本能的挡在了遥之床前。但看到来人之后好像听见了外边乌鸦在叫。

洛蒂娜,拥有中国古典沉鱼落雁姿色的现代美女,也许是有一定的血统是属于中国的吧,可她绝对是个欧美人士。

长发绑成了一条马尾,是她运动跑步是经常弄得发型,不规则长短的刘海没有给人一种凌乱的视觉,反而是那么的突出个性,让她的神情更加成熟与可爱,虽然这么说感觉有点相冲突,可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样,谁也弄不明白。不过这不是重点,及膝的高跟长筒军制式皮靴让她的原本纤细修长的身材更显得高挑,不知是不是深黑色的缘故,刚刚看到就有种极其性感的视觉冲击,不过,长筒靴边缘绑上了几条白色的皮制绑带,应该是买来时这双皮靴的本身样式,看起来很不错,不过,两边各插一把匕首····这是要干什么?凌寒奇怪。

皮靴上边是两股温润的光泽的玉肌,晶莹剔透,雪白润滑,实在是让人萌生出“如果不穿裙子的话实在可惜”的无理由想法。但同样也有着皮制绑带所束,各负短枪在腿部外侧。啊啊,差不多猜出来了,心里的答案越来越清晰。

热辣火爆的黑牛仔超短裤外加披肩吊带,勾勒出魔鬼曲线的紧身T恤,露出的光洁小腹十足诱人,全身上下配备十把手枪、两把匕首、一把仿制的银白色XM8轻型突击步枪握于双手中,一条宽大粗皮腰带上满是弹夹紧紧附于腰部,而后边则是六颗手雷。········这家伙不会再没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凌寒感觉到了一阵天璇。而洛蒂娜刚刚走到门口时,忽然发现屋里有人在,下意识快速单膝跪地,左手扶住枪身右手微触扳机整个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多余成分,只是,在看到是凌寒时,“咔”的一下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身体完全僵掉了。啊,时间可以从来的话就好了,可惜,就算她是信奉者也没有办法改变历史了,自己唯一的弱点展现出来,真想找个地洞转进去一辈子都当个地下工作者。

绯色红云慢慢爬上面颊,像温度计一样一路蹿升最高点,连自己都能察觉的出自己的脸上的红热。可是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辩解?说笑?恐怕一开口就会被哄然的大笑而弄得无地自容吧。

看着凌寒想笑又忍住不笑,还面无改色的样子,两人四目相对足有一分钟。无言的时刻总是最漫长的,洛蒂娜经历了有史以来最悠久的一段时间。

“我说····海军少校大人。”

“·····”

听到这话,红柿子“啪”的一下变成了信号灯。

“那个·····”

“········不要再说啦!~~!~~~~~~~~~~”

分贝值不断飙升,那个声音就和砂纸在玻璃上摩擦发出那种尖锐的响动相似,冲击波一轮又一轮的轰击凌寒那人类纤弱的耳膜, 没震个七窍流血就不错了。女人真的很奇怪,有些时候就算是声音再大,依旧有种与死猪相媲美的忍受力,,相反有些时候,即使是轻然的落尘坠地也可以察觉的出来,看看身边那个笨蛋就知道了,丝毫没有对那种“美妙”有任何感触啊。

“···等一下······”

“~~~~~~”

“等一下,洛蒂娜。”

“~~~~~~~~~”反而有所加强了?

“好了,小娜。”

“·····哦·····”

凌寒无语,为什么叫小娜才会停下啊。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即将要被惩罚的犯错误的小学生,可怜兮兮的无精打采和以前无忧无虑的样子完全是天差地别,自己的心理感觉上好像不太适应,也不好意思再挖苦她了。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快速推动手轮让轮椅移动。将敞开的窗关闭,又来到洛蒂娜面前。

“你应该有仿真的橡胶弹头吧,别说你没有,以你的能力对于这个东西,不可能不能弄到的。”

“没···没有···哈哈,凌寒你真是的,准备那个东西可是要触犯法律的,小娜是乖孩子,不会做那些不好的事的。呵呵呵···”

说的话完全与现实不一样,先把洛蒂娜扶起来,总不能一直让她伏在地上吧,顺便白了她一眼。

“将一整个房间都堆满了仿真枪还用那么厚的铁门封的死死,好像没有什么资格再谈这个吧,再说如果你没有的话我就不会问了。”

“··唔·····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眉眼含泪的样子真是让人入迷,楚楚可怜的摸样就像是流浪的小狗,饿了很长很长时间。

“······就算是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这话是真的,洛蒂娜无论是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精美如同梦幻中的完美面容,身高不算很高,却是有种高挑挺拔与真实相背的违和感,远远望去,就像是只有国际知名模特才有的妙不可言的身材,加上那种高贵,优雅,冷酷的气质,因此,她受到了学生们无论男女的热烈崇拜,不过,由于待人如水,除了有学生得病来看时有医生的亲和感外,没有人会不知趣的随随便便的跑过来搭讪,否则就会无情漠视成极小到微不足道的灰尘,所以所有人都给了她一个称号为“极寒荒原的雪之女神”。就算是校务主任或者是掌有生杀大权的校长亦或者是职业相关的政府官员来临,也丝毫不改其强势,就像是今天上午与校长的那番对话,足以说明了一切。

听到凌寒回答,洛蒂娜才算放下心,不过他到这来是怎么了?伤势是不是加重了呢?还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情况?还是感染了吗?发烧了吗?···一堆问题充满了她的脑袋,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凌寒,你怎么了吗?”

“没什么···不是,洛蒂娜,先说一下,之后我要说的事情你可不要吃惊啊。”

“叫小娜!”

“······”

干嘛那么计较啊,凌寒头痛。

“那个····哦····”被她那么一吵都差点忘了说什么了。“现在的学校已经被人侵入了,校长并没有发下通知就是说明他们对学生教师具有很大的威胁,学生会已经让大家全体转移到避难所去了,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动静可以说明很顺利,剩下的只有医务人员安保人员还有清洁人员了,清洁人员的清扫卫生的时间还没有到应该还在外围,安保人员至少学会一些防身术,现在就只有你们医护人员了。”

“你是在担心我吗,还是在担心那边那个呢?”

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可话听起来却是很别扭,被人调侃的感觉真是不好受,不过这应该是第一次吧,出生以来的头一次,很不好意思但是却很开心。只是明明很开心,心里的另一边却是在隐隐作痛。不过,她没有惊讶,也没有什么过激饿表情,似乎并不在乎这件事。是真的不在乎了呢还是太过刺激而选择了逃避呢?应该是前者吧。真正了解一个人的话其实也不是那么花费时间,只要那个人的真是面貌展现在你的面前,明白或者不明白又有什么关系呢,也许是要花上几年也许就只是一瞬间吧,人际关系的奇妙说不清道不明吗,没办法用话语解释,要说的话,也只是,一件东西进入了水里一样了。

银色?哦,自己还带着她私自给自己戴上的眼镜,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到现在都没有察觉,是该物归原主了。刚刚要摘下时,洛蒂娜似乎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急忙伸出双手阻止了他的行动。

“这个不要摘下来好吗。”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的眼睛里有种乞求一样的眼神,好像一摘下来就会哭出来的酸楚似的,凌寒没有办法,只好带了回去。随之,她也放下了心。

“她是什么人?你回来是不是为了她?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嘻嘻。”

想象力真是丰富,女孩子应该都有小说家的潜质。凌寒没有理她,回头看向窗户外边,风平浪静,话已通知到了,疲惫的感觉也开始爬了感觉器官,移动回那个病床旁边动也不动的放松下来。整个人显得有点虚脱。

没有听见回答,洛蒂娜并没有生气,只是他的样子···眉头紧锁,全身大汗之后留下的油腻光泽,伤口虽然没有浸出血来,可是汗水的咸涩绝对会让伤口变得很疼很疼,就算不是医务人员也会知道汗水中的盐对伤口会起什么样的效果,何况他用这个身体行进了多少的距离。

走到就诊台下边的私人储物柜里取出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在清洗池上边的水龙头接了点水浸湿,来到凌寒身边仔细而又温柔的为他擦拭脸上的疲惫,他没有反抗,说明了他真的很累,一般的来说只要有人碰到他,他就会下意识的躲闪,看起来很自然没有人发现,不过,那些细微的东西洛蒂娜还是看的出来的,何况经常找他聊天的她怎么会不了解呢?

“如果走的话,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走呢,那样的话,你还可以好好的在避难所里安安全全的等待救护人员呢,为什么要来这里通知我们呢?”为凌寒擦净后,坐在了一边的病床上好奇的问着。

可是凌寒依旧没有说话,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的样子,又像是已经进入了美丽的梦乡一样安宁。

对于凌寒的无视,洛蒂娜只是莞尔一笑。

“呐,凌寒,为一个问题好吗?”

“什么?”

“为什么你还要过来呢,不会和别人亲近的你为什么还会为了别人而让自己冒险呢,还有,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

“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吧!”

听到这中莫容两可的回答,有一点点小泄气,不过没关系,如果是他不愿说起的事,现在的回答可能就是对自己的认可。临近他的面颊再次轻声的问:“那可以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原因嘛····呵呵,应该说是月亮在每个月晚上的时间里总会有一段时间消失吧!”

“新月吗?还是弄不清楚,什么意思?”

“意思啊,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讨厌,你在敷衍我吗?”

“哈哈,那换一个吧,季节的更换,落叶永远都不会再从来,即使新春再次生长出嫩芽,也不再是过去的那一片了。”

“你是说你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在所有人的眼中消失吗?”第一个解释与第二个解释,让洛蒂娜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消失,无声无息的离开是那些话的最终意思。

但凌寒却淡淡的笑了一下:“人不会随随便便的消失的,又不是什么神秘事件,别弄得那么恐怖好不好。”

“可是··你说的意思我能想到的东西就只有这个了,那么还会有什么呢?”

凌寒没有回答,只是那股笑容由浅浅的真实的笑变成了苦苦的无奈,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有那虚无缥缈的感觉改变罢了。未来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谁也不会知道,可是他好像是在眼前的那一片黑暗中看到了自己在未来的位置,无法撼动,无法改变,只能默默的等候那个时候的到来,一种无奈,一种悲哀,一种忍受,一种期待吧。知道自己未来是不是好的事呢?至少不会是值得开心的事。

他的真实是一个迷,与自己有着相同的感觉,为什么要与他那么亲近,说实话连洛蒂娜自己也不太明白,比起亲人,他或许比亲人更加让心灵贴近,也许是心里有着相同的伤吧,同样的伤口他们自己只能独自疼痛,连互相舔舐伤口的勇气都没有,其实应该说成是软弱吧。

这样静静的感觉时间也很不错。洛蒂娜这样的想着,看了看一边还是在那呼呼大睡的懒猫,自己的心理竟然出现了想要捉弄她的冲动,不过她可没有行动,因为之前的正事她可是记在了心理,XM8枪上的空空如也的弹夹卸了下来,从腰间右侧取出与之相同的弹夹,但里面是满满的橡胶制成的仿真金属弹头,看起来和真的金属几乎一样的颜色和光泽。

忽然间,窗户的玻璃不知被什么东西所应声破,碎散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的声音是那么清脆、响亮。而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却是在白昼也能感觉到无法磨灭的黑色,如同电光火石一般闪出了匕首的寒厉并扑杀过来。

“他们来了·····”凌寒语落,那两股黑色就已经袭来,充血的双眸让人不禁联想到了他们那已经狰狞的面目。杀光已至,凌心里寒暗惊,但瞬间眼神衡然透出的目光竟然让对方两人有了千分之一秒的迟疑,可是身形已无法顿止了。

“Give me away from him。”洛蒂娜骇然惊叫,枪口挥动之时,拉开保险子弹上膛,动作流畅迅速,然后扣动扳机。“嗒嗒嗒嗒嗒····”。

后坐力不是很强,但子弹的爆发性可以说十分强横,几乎在刹那间先是止住了他们前扑的惯性,整个人竟然停在了空中,下一秒“砰砰”两声黑影应声飞落到对面的墙壁上,轻甲崩碎,面具也变得坑坑洼洼,裸露在外的皮肉星星点点出现了深紫的色斑,额头上还有因表皮破裂而留下的怪异血痕,应该是头骨破裂的缘故。

毫无生气的眼神里满是无法理解的语言,突然之间被莫名的重击,然后浮空,最后大力的轰飞,整个过程都像是做梦,但是身体上的剧痛无法言表,就像是全身都被打的粉碎一样,现在连一点力量也无法使出,肌肉断裂一般的感觉。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墙壁,一些瓷砖已经碎开掉落而那些弹头深深镶进墙壁上,除非是真的子弹,否则不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可是自己还没有死身体除了疼痛以外就没有一点流血的伤口,让他们实在无法想象,所造成的这一切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手里的那把并非真正的步枪。就算是这样,本身职业的任务有着强制执行性,形同他们的尊严一般无法割弃。

“····喂··你那个有点犯规了吧····”凌寒看到这一幕吃惊不小,把仿真气枪改造成拥有真枪一样的威力,这人真是无视法律的规定啊。

洛蒂娜帅气的掠动鬓角发梢,看起来真是有点像职业女军人的魅力风采,对着他甜甜的一笑,吐了吐小舌头。

“看样子他们已经动不了了,我去找绳子把他们捆上。凌寒,看住他们哦。”洛蒂娜说着走向了医务室的门。

这时,头部有着划痕的人发出了一声深沉的低吼,在模模糊糊的视觉中找到了那些人的所在位置,喉咙蠕动,口腔紧闭无声无息间通行一人与他口中各出现了树色圆孔,一个瞄准洛蒂娜,另一个就是让他们在偷袭中只是一个眼神就有所迟疑的凌寒。“噗噗”两个轻声想动了。

吹矢,在人无法注视发觉的情况下在隐秘的地方用竹管一类的东西吹出的毒箭,利用自己全身来隐藏武器,对于吹矢的隐藏可以藏在身体内部食道或者喉咙的地方,和中国传统杂技吞针相似,不过他们每个人都可以,真的可以从心里感叹,不愧是忍者,对自己真狠。

只是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

“小心~~~”一声大喊,引起洛蒂娜的注意,回眸时,一道白色冲来。

“轰······”

整个门都粉碎了,碎石粉尘四射,漫起滚滚浓烟。

“发··发生了什么事····”拨开烟尘,洛蒂娜跑向像了病床的方向,看看到的却是凌寒像四处挖洞的老鼠一样四处找什么东西,不过右腿上的石膏已经不见了,那一身病人服也变得轻盈多了。看样子除了头上的绷带和手臂上的绷带没有拿下来外,那条腿似乎没什么大问题······????“凌寒···你的腿····”

“啊···”僵住了。

“你的····石膏呢?”

背对着洛蒂娜的凌寒叹了口气,“要发现的总该会发现的。”无奈的在心里喃喃自语着转过身去····“我们先把他们绑起来怎么样?”笑也成了不知名的抽动,看起来怪的很。

只是面对具备职业医生专有的威严,就算凌寒再怎么嬉皮笑脸也是没用,乖乖服软才是最终结果。不过真的要说吗?还是把眼前的事先解决掉?

最后的一次机会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了,到最后连一个人都没有杀死,对自身的自尊心的那是多么沉重的践踏,应该说是没有人会知道。飞驰在血与生命之间的亡灵收割者,从小就是受到了极其严酷的训练,同伴们一个一个的倒下,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够生存在那个领域,鉴别这一标准的唯一就是任务的完成,否则就对当成残次的东西被淘汰,就像是被抛弃的婴孩意一样,等待着并不是哪个好心人的收养,而是死亡,就算不是自己了解自己,别人也不会允许在自己的身边出现无法抹去的污点。

树色管筒前后各有一枚毒箭,一枚是用于暗杀,另一枚则是自尽。因为是这样,他们才会藏到身体内部,很简单,只要吸口气就可以结束自己的生命,可以说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为了自身的尊严,为了不为同伴们染上污点,为了计划完成。他们在绝望之中,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轻轻的吸气·····

“别那么着急,还有是没问呢。”

“嘭嘭!”树色管筒被奇怪的东西拉了出来,还没有等让他们反应一支浓黑色碳素笔就在他们的脸上开始画起鬼符。

“喂,混蛋····你要干什么····”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很虚弱,脾气还挺大再多花一会吧!

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面具已经被摘下了,被看到忍者的面目在执行任务中简直不可想象,看到后就会立刻杀死对方。可是现在,他们自己根本动也动不了,更不用说杀死对方了,自己都成了待宰的小羊羔,虽说是满脸愤怒,可是还是无可奈何,要咬舌自尽?恐怕只会徒加痛苦而已。

“喂,凌寒,不要无视我啦!”找到自己的鞋子,又找到了一支碳素笔,就开始让那两个人扮僵尸,而把洛蒂娜孤零零的留在那边气的直跺脚。反正理她也只是浪费时间,先管管这两个人再说吧。

面具打开后,这个脾气很横的是一个青年人大概也只有二十七八岁,看起来很平常,额头画符,再画一个大脸猫。另一个拿下面具,“清纯可爱的小女生?”凌寒可对人是男是女可没什么兴趣,不过刀尖上舔血的人来说,一般的印象要不是粗犷的壮汉,要不是奸诈的中年人,要么是奸猾伪善的老年人,如果准确的控制在这种十几岁的年纪的话,那也应该是有着深邃、冷血、漠视、自负神情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是这样吧。可这位却是目光清净的小女孩个字虽说是高高的,但一脸稚气未脱,绝对是在二十岁以下。

听到凌寒的惊呼,那个少女立刻反驳:“我是男的。”眼神还很特别,像是被拿走糖果的小孩子在生气的样子,小嘴一嘟,可爱的没话说。

如果信的话才怪,不过看她那么可爱的表情,奖赏一下,先画个卡通艺术体的“鬼符”,再画上两撇三道胡子,弄上花纹,完美的小老虎诞生了。不过,“小老虎”被欺负的快哭了,咬他的心都有,可是身体被子弹打的动弹不得,只能是委屈的掉眼泪。

被枪打到的时候没有哭,现在只是在脸上画了几下就气红着脸,不情愿的哭,真是太可爱了。凌寒一脸幸福的表情,好像看到这个就非常满足似的。洛蒂娜倒是满脑门黑线不仅把她忽略掉,而且现在自顾自的玩,现在的她有种醋意大发的前兆。

不一会,凌寒不知从哪找出来的绳子把这两位绑的跟熊一样,在脑袋上绑上两朵小花当耳朵,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童心未泯还是太喜欢整人,面对要对自己下杀手的敌人也是这样,洛蒂娜有点郁闷也有点忍不住想笑。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是真的,但有很远的距离也是真的,依旧无法了解真正的他。

刚刚的应该是凌寒的石膏,不过怎么拿下来的呢,还有,为什么腿上的伤好了呢?之前为他包扎的时候,不仅皮肉多出绽开,连一条小腿骨都造成了两处骨折,按理要想下地正常的走路也是明年的事了。洛蒂娜上下打量着现在正在关注着手中的什么东西的他,仿佛之前他身上的伤都是自己做的梦。不过他的头上的还是缠着绷带,像个中亚人士。

“小娜,恐怕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了。”

“什么??”

“这个。”说着,凌寒转身站起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洛蒂娜。

“这个···”看着自己手中的凹凸不平铁东西奇怪的发问。

凌寒指着铁东西中的一个无线通讯的话筒还有小小的通讯器回答:“信号发送器,一队人员经常用作联络和标注自身位置的东西。”

“哈,你知道的还真多啊。”无所畏惧还是根本不上心?洛蒂娜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凌寒才不会在意对面这个美女说的话呢,继续说道:“如果说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的话,他们的同伴一定会有所察觉而且会怀疑这两个人的动向,所以·····“

“所以··你想怎么样?”

“你住的地方应该是校长为你特制的吧。”

“嗯,没错。····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的了,现在,你把他们两个和那边的女生带到二楼去,然后全部从内部封闭,再和校长他们联系,等待他们的救援。”

“这么说,你是要·······”

凌寒笑了一下,将被橡胶子弹打的凹凸不平的忍者面具那会手中,点了点头。

“不行。那样你会····”

“没什么的。”凌寒的话止住了洛蒂娜想要阻止他的行动。“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秘密的话,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不要惊讶了。”

“······”

凌寒转过身缓缓的接下了绷带,摘下了头上和手臂上还有身上的不知贴上了多少消毒棉絮和固定药布,满目的疮痍连身为医生的她也有点不忍看了。鲜红的血洞,森然的伤痕几乎布满了整个脊背,虽说是清洗干净,但还是有些已经粘连皮肉的木屑叶丝进入了深层。那不是她的医术不精,而是已经渗到不得不要动手术的地步了。

“看好,如果看到这个你还可以像平常一样的话,我想,我现在最想保护的人最害怕失去的人就只有你了。”

“这··这是你的··表白吗?”凌寒的话让洛蒂娜的脸颊迅速变的红红的,心里的小鹿不停的撞击胸口,像是想要跳出来似的,本来没有想过这个的她此刻竟然会为之心动,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真的是那样的期盼吗?

但凌寒只是回过头微微的笑了一下,顷刻间全身变成了淡淡的蓝色,有如浅滩的海水一般,有着透明的颜色,如果这是真的海水的话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那是人的皮肤所产生的变化,而且变得连血脉入肉都可以看得非常清楚时,就会感觉到面前的那个人将皮肤完整的褪下后的恐怖,一种无法言表的憎恶感就像是一把利剑刺穿了洛蒂娜胸膛里的小鹿,久久的静止在了那一刹那。

伤口正在复原,就像是经过了长久时间那般恢复的非常的自然,最后恢复了正常的肤色。“怎么样,很恶心吧。”

只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情感的一句话,竟然可以让她的心有种掉入了冰河里的凄冷,心里很乱,对他的憎恶感从看到的时候产生便无法抑制的愈演愈烈,甚至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已经超过了以往对他的感觉,不想靠近,不愿接近,就连同在一个空间里就已经无法忍受了。明明从刚刚一直在压抑着想要让他离开的冲动,但是那种压抑却渐渐的淡去了随之而来的是讨厌,极度的厌烦,冰冷的话语像是洪水一样倾泻而下,一直在不断的抑制,一直在不断的否定那些莫名产生的感觉,可是手忍不住的抬起来,而话语,即将冲破拦截的坝垒时··

“不用说什么了,那些我早就已经听够了,好了,刚刚的话不会忘了吧,那么,我走了。”带着那两个面具,面容低沉没有抬起,不想让人看到他自己的样子,就算是看到,他也明白对方是什么感觉,好像是习惯了,不会在意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她自己问着自己。

走到门口时,凌寒停了下来,既然已经知道了看到自己的结果,就不要留下会想起那些已经变得痛苦的记忆的东西,不会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摘下了眼镜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没有回头,然后,离开了。

他在哭吗?身影已经离去了,那股憎恶感却依旧残留,为什么?只不过是看到了一个变化,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强烈的情绪?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他之前所说的话了,并不是他会消失,而是,看到了他的真实,而变得无比的厌恶的怪异情感,是别人抛弃了他吧,现在连自己也······“诅咒吗?看来是这样啊。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在乎,现在我已经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洛蒂娜轻轻的笑着,但是,寒冬一般的冰凉的泪却不能止住的留下来,违背自己的心竟是那么的痛。

“刚刚的···那是什么·····?”声音是从后边传来的,好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你醒了啊,看到了他的样子··心里有什么感受可以说一下吗?”她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洛蒂娜身后的遥之,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中像是要逃避刚刚的那一幕一般,闪烁不定,无法说出,像是一但说出口就会有种恶心到想吐的隐迹。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心情很乱很乱。

“你也和我一样吧。”

“····什么?”

洛蒂娜苍凉的笑了一下,回答:“从出生就背负着诅咒的灰色世界里的人。”

“你··你怎么···”

“看来你不太了解,我们这种人就算是用一生时间也是没有办法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只要时间长了,就能感受到面对着的人与自己的气息是不是很相似一样飘渺的感觉,你身上也有。”

“······就算是这样,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吧。”遥之面对洛蒂娜那种长辈一样的姿态实在是有点不顺眼,语气冷了一些。

洛蒂娜没有在意,轻声的反问:“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吧。”

“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束的时候了,好吧,我先回答,只能用‘厌恶’‘讨厌’这一类的词汇来说明的吧。”

“哦,是吗?”果然是这样。不仅是自己啊。那些记忆被入侵进来的侵略者驱逐了,找不到了,无法回家了,现在,连同好不容易可以沟通起来的东西,也留下来了,完全的斩断。

“你叫什么名字”

“我?”遥之愣了一下便回答:“易遥之。”

“哦,我们这一类人现在你不用再想了,想特没有什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洛蒂娜的答不对题像是对自己这个比她年纪小的女生敷衍,让遥之有些生气。“我说的事最开始问的问题。”

····洛蒂娜深深的叹了口气,同样的感觉已经不想再去想起了,何况是在心灵被迫改变后的关于他的事。“就如你看到的那样,那是他的本来面目。”

“本来···面目···”

“也许他和我们一样吧,只是,他很特殊。”面对遥之的疑惑,洛蒂娜倒是很平静,现在安静下来,那股冲动也没有再有肆虐的迹象了。“我也问你一个问题。”走到遥之的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问着。

遥之本来下意识的要躲开,但是,洛蒂娜的那种悲伤的表情却像是想要找到可以安慰自己的存在可是明明已经在面前离去一样的虚弱感,遥之的心触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如同是一位姐姐正在抚慰自己的小妹妹那样,轻轻的拍她的背,回问:“什么?”

“如果意志和情感开始背道相驰的时候,人的心该怎么办?”

感同身受的人只有面与面相对的这两个女生了,从话里听的出,她的那种迷茫,那种只有对亲近的人才会出现的混乱的心情。相对而言,遥之只不过与他有过几次见面,和她相比,自己有着可以以更公正的态度面对,虽然现在的自己依旧和她的心情相同,但,如果是这样,那么只有最亲近的人的情感改变会变得比任何人都要剧烈。

“如果这是诅咒的话,那么现在的意志与情感都是因为诅咒而引起的,就算是心也改变了,我们那些曾经的记忆不是也不会因为这份憎恶而消失吗?”

也许这就是她最想要的话语吧,如果说的事另一番相反的话,恐怕,她的心会就此崩溃。

心情变的好安静,之前说的那段话也不会再刺痛着她的心了,违背心情、违背意志,那还有什么是可以支撑自己的呢?洛蒂娜轻声的笑,有的只有那份被遗落在不知多深远的黑色之中的回忆。现在无法找到,可是那微弱的脉动却是那么的清晰,这应该就是那称为“一线的希望”吧。

“我明白了。”洛蒂娜擦了擦眼泪,离开了遥之的怀抱。“既然它一直再不断地战斗着,为什么我自己要选择认命呢?遥之,过来帮我一下。”

遥之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话中的“它”是哪个“他”又或者是“她”,是人?还是某件东西?可是心里深处有着相同的共鸣,不是理解,而那种言语无法说的清楚的感觉,奇妙的感觉。

别墅的二楼,是一片昏暗的地方,窗帘被拉上了,光线很难透进来,不过,在洛蒂娜打开灯后,眼前的景象让遥之大吃一惊。各式各样的枪械武器,军刀匕首几乎可以用装潢来形容这个宽敞的房间,还有很多放置仿真模型柜子和装饰台,除了一台超薄等离子电视和精美的卡通图案的沙发还有相同图案的茶几桌这些可爱的东西外,几乎全是那些“危险物品”。要说宅的话,这样也算是顶级宅了吧。关于枪械的杂志整整齐齐的积累了满满的一个三米高两米宽的柜子在这所屋子里显得特别显眼,毕竟只有那个事黑漆漆的。右手边的通道,连同了应该是卧室卫生间还有厨房,有三个门门上放上了蓝色红色紫色小兔子特种兵的玩偶,看来不是宅的那么厉害。

洛蒂娜与遥之两个人把那两名忍者搬上了二楼,然后遥之便吃惊的愣住了。洛蒂娜没有管她,把忍者拖到了沙发的地方,有待俘虏也是很重要的,不过措施要保证好。动作迅速利落,不知从哪拿出的钢化绳索将那两个已经绑成熊的家伙再绑了一圈,再用藏在书柜后面的组合钢牢把他们困住,再加上近半的子弹全部上膛的仿真武器瞄准,传感器矫正一但他们恢复想要逃脱,就这种情况,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否则只会受到比刚才更加恐怖的暴风雨的袭击。

“来,到我的房间。”洛蒂娜摆置好了一切,拉着遥之的手,恢复了原本的摸样的她一副冰冷强势的态度。

还在意外洛蒂娜的态度改变这么快时,已经被推入了寝室。要想干什么?遥之心里乱乱的。

红色的小兔子房间门打开,里边却与外面有极大的反差,外面可以说是铁血冷酷的话,这里就是粉色温馨的小女生的房间,可爱的小挂饰玩偶又是布满一整个房间,真是让人觉得,这人的兴趣是不是都会那么“极端”呢?

可爱的小床,洛蒂娜正在找着什么东西。遥之好奇的走近,“在找什么?”

似乎找到了身体停了一下就抽身出来,一个圆盘飞碟式的信号通讯器。洛蒂娜按了中间的大按钮,边上便散起了美丽的光华。

“这是校长给我的紧急信号发送器,你在这里等待他们过来再把那两个人交给他们就行了,我的家应该是很安全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

“那你呢?”听了洛蒂娜的意思好像只有自己在这里等人救援似的。

洛蒂娜没有说话,转身便离开了。房门关闭,并锁上了。

“喂··喂你想干什么!!!”用力的拍门,用力的大喊,可是还是没有回音,直到二楼的那扇钢铁防爆门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后,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

那个人走了,弄了半天自己什么都还不明白就被人锁在了一个房间里,心里很生气,什么也没说,连名字都没有说,自己今天好像是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了,来到这个学校就迷迷糊糊的,直到现在,还不清楚这所学校到底是什么地方,怪,什么地方都很怪,与这个世界的常理一点都挨不上边的怪!

“啊~~~~~讨厌讨厌讨厌!”就算是歇斯底里的大叫现在也没有人理她,这让她很郁闷,也就是说再怎么发飙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省点力气呢!万一有晕倒了就麻烦了。

四处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发时间的,光是睡觉就睡了两次,想困都很难,所以,给把她锁起来的人捣捣乱也是应该的。不过房间非常的整洁,整洁到让人有点不忍心弄乱的样子,这种矛盾的感觉又让她心里一阵混乱,算了,还是别做那些让人讨厌的事了。

无意间,她在一个半打开的小床头柜里发现了一本相册,上边有着精美的花纹所绣印而成的藤蔓枫叶样式,加上淡淡的蓝色,看起来有点像打开魔幻之书的感觉。

不过上边有着一段英文,似乎是用手写而成的优雅字体。“Connected heart memory context?连接心脏内存的上下文?不对!”打开了相册后,却发现了里边全部都是关于那个人的照片,几乎占了那本厚达五厘米的一半之多,而另一半则是空的,好像是专门为他而制成的样子,剩下的一半只不过还没有放上照片而已。

每一张都是带伤的一幅精致的眼睛让他平常无奇的面容变得有着深邃悠扬的感觉。而且,都是那么郁闷的表情,让人看起来很想发笑。但是看到凌寒真正打样子的她却快速的将相册合上了,因为,一但看到,心里已经平静的憎恶感又一次让人厌烦的肆虐起来,让她痛苦。

“诅咒真的很让人讨厌啊。”没有在发现关于别人的东西了,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一本,看起来,她很珍视这件东西,否则不会放在自己的床头柜里,那里面再也没有别人的照片了。只是现在有着那种感觉的她又该如何面对呢?遥之迷茫的思索着。

忽然,她发觉了相册表面那一段英文真正所代表的意思还有之前她所问的问题。“Connected heart memory context。英语翻译过来的东西还真是很难懂呢!呵呵,这就是你的答案吧!‘连接心灵记忆的脉络’,将遗失的东西再次找回来,就算是意志与情感的背叛,记忆依旧不会。我找到了呦!我自己的答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灵再次放松下来,然后,没有任何触动的打开了相册,开始了她自己的追寻“记忆”的道路········


上一章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