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小节：懵懂
清风捥柳絮，
繁星伴月明，
古道迎余晖，
冰封吾轮回。
日月交替，小祭玥初入的亭亭玉立，2005年秋，已经上初二的小祭玥，今天是个期中模拟考的日子，在这
些年中姐姐晓晓虽然没有上学，但是还是以自己的方式一直支持的小祭玥，妈妈自从更小祭玥有了秘密之
后，完全转变为另一个人了，唯一没有变的是她是祭玥的亲生母亲。这些年母亲沉迷于麻将，其他赌博类
的设施不曾涉及，唯独就是常态型的通宵搓麻将，甚至姐姐晓晓都要帮着做饭伺候一些陌生的赌友，当然
祭玥也经常性的要帮忙，最近祭玥学习心态一直不稳定，也有过几次的老师的家访，但是也没有什么具体
的改变，依旧乌烟瘴气的环境，麻将的碰撞声，响彻日夜。导致小祭玥经常性的失眠，她的神经一直处于
紧绷的状态，而且对周围感知又非常的敏感，今天期中考结束已经是傍晚了，小祭玥跟往常一样独自准备
骑着她的小粉自行车回家，这时身后传来呼唤声，玥玥.......，转过精致的小脑袋，看望身后原来是她
的死党舟舟，舟舟说要去后门的篮球场看他们男生打篮球，小祭玥毫无犹豫的就跟舟舟边笑声欢语来到了
篮球场，来前舟舟还去小卖部买了2瓶矿泉水，祭玥当时瞟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到了篮球场祭玥才明白过
来，舟舟将刚才的水递了一瓶给祭玥，祭玥刚打开准备要往自己的嘴边送时，舟舟上手夺下其矿泉水，急促
之间弹出不要喝的语句，见状祭玥看着舟舟愣了一下，说你这么激动干嘛，怎么这水有毒吗不能喝？舟舟忙
解释道不不不这水能喝，但是不是给你喝的，祭玥？？？只见舟舟拿着自己打开的矿泉水，朝着从球场上下
来的男生走去，祭玥看出此状蹭的一下小脸刷红，因为这是也有个高挑的男孩朝她走来，看着走来男生俊朗
的脸庞上，夕阳折射着汗珠泛起的夺目亮点，祭玥相当的镇定，只是手里的水瓶在不停的颤动，祭玥直勾勾
的看着走的男孩，微微的抬起纤细的小胳膊，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个递送的动作，此时祭玥心中很是清楚，
但是还是无法克制身体带来的兴奋，舟舟也看到来祭玥的娇羞，小跑到身边互相介绍了一下，这个大高个阳光
的男孩叫祁阳，比我们要大一级，在这次的接触中，祭玥心中有了一种从未有的感觉，她也无法确定是什么，
之后的傍晚都这样在球场边跟着舟舟一起，看着球场上跑动的祁阳，祭玥陷入了沉思，天色渐黑，舟舟跟打篮
球的几个男生很是聊的来，祭玥就默默的跟在身后，在众人的谈笑中，有人提议去网吧通宵玩游戏去，刚好明
天是星期天，此时舟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好啊，祭玥也没有过多的说话，舟舟说好祭玥就跟着一起了，村里
镇上是没有网吧的，去哪里的网吧祭玥在心中疑惑着，这时祁阳说可以骑车去城里的网吧，不一会40多里地的
路程，硬是骑着自行车就怎么到了，到了网吧门口这时有人说了一声都没有身份证，这样7、8个人肯定不给开
机器的，这时看到舟舟进去网吧旁的小商店拿起公用电话，不过一会来了几个染着各色头发的青年人，前面带
头一看就是群头，走到贴近舟舟耳边密语了一番，之后径直走进网吧，之后我们一行人也被引致一处包房连坐
机器前，之前跟舟舟说话的那个男人，说了一句妹子我撤了，有事考我。祭玥更舟舟坐了下来开始了各自的操
作。此时晓晓见天已经黑透了，还未见祭玥归来，而母亲也不知道去哪里搓麻将了，一人在家的晓晓越渐焦急
起来，于是她到隔壁到张姨家借了自行车，独自全速的蹬往祭玥的学校，晓晓很快到了学校，之后看到祭玥同
班住校学生，寻问了十几个人之后，有人说好像是去城里了，晓晓一心焦急的也没多想别的就这么，急匆的骑
车去往城里，不时许就赶到了城中，此时晓晓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平复了些许的心跳
，晓晓定神大脑快速的转动了一番，找到最近的商店，寻问了下最近的网吧，骑车再次出发，没一会来到来网
吧门口，下车后没有上锁就直接进入网吧内，来到前台询问是否有一群人今天通宵包夜的，之后值班人员告知
在后侧的包房内，急促的晓晓大步来到后侧的包房前，推开门祭玥此时还未防备的转头看向门口，见姐姐出现
猛然间慌乱了起来，见状大家都陡然站立起来，看着祭玥又看着前来的姐姐，晓晓开口道你这么能跑这么远呢，
祭玥语塞看着姐姐，听着姐姐的说教，此时气氛很是尴尬，舟舟从旁也解释些什么，慌乱中说话间，从网吧的
大厅内有人喧哗声逼近祭玥的包间，一群大摇大摆的青年人来到她们面前，祭玥跟舟舟还有晓晓姐都停止了她
们的交谈，往外看去，舟舟看到原来是哥哥，看到此状态的哥哥肯定是喝完酒来的，嘴里还嚷嚷着我亲爱的大
妹子你出来，哥哥来了，舟舟哥哥还未走到，就有后面跟着的小弟小跑来到包间门前，小弟看到包间门前有个
漂亮的姑娘，上前调戏的口吻，大哥你妹妹怎么一下变了样了啊，啧啧这水灵的，大哥来到跟前定眼看了看，
接话道这是大妹妹啊，你小子没看到这个大吗，大哥贴近晓晓的身躯，上下游走了一遍自己的眼球，细语到嚯
果然不小啊，此刻舟舟急忙的走出来，叫到哥我在这呢，而此时的晓晓身体在颤动着，祭玥见状感觉到姐姐受
到了惊吓，（但是祭玥不知是何原因）着舟舟叫哥的人一把搂住舟舟，跟舟舟细语了几句，说大家结个伴一起
去夜宵吧，说完没等众人表达想法，就转身了，祭玥看着晓晓姐，晓晓姐没说话拉着祭玥跟着舟舟他们一起走
出了网吧，祭玥大脑风暴中，不知姐姐这什么举动，也没有了之前的说教的那个气势了，拉着祭玥手的姐姐像
行尸走肉般僵硬冰冷，不多时来到一个宵夜的店铺，路边的小吃摊，舟舟的哥哥一看就是常客，说了一句照旧
后面的小弟就开始拉着凳子把桌子拼到了一起，此时众人都做了下来，而舟舟的哥哥就往姐姐这边蹭来，他将
手臂搭着姐姐的肩，姐姐的反应居然是没有反应，祭玥看在眼中感觉很是反常，但祭玥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舟舟则是跟一起来的男孩一起聊的很尽兴，在等菜的时间中，祭玥看着周边的环境，若有所思的看着马路，届
时菜好了，老板伙计一个接一个往我们的桌子上端菜，大家也开始夜宵，舟舟的哥哥很是热情拉着晓晓姐姐喝
起了啤酒，在舟舟哥哥的小弟怂恿下我们一行人也喝了点，舟舟的哥哥越喝越尽兴，开始大声的跟众人炫耀起
来，说一些有的没的，在众人忘我的喝着的时候，忽然间从马路上疾驰而来的面包车，一个急刹甩尾停到我们
前面，舟舟的哥哥见状嚷嚷起来，此时从车上很是迅速的跳下十来号人，手里都握着钢管木棍，上前一语未发
往众人的身上砸去，祭玥跟姐姐还有舟舟一行人都吓到了，往店屋里钻去，只留下舟舟的哥哥一行人在醉熏的
状态里一下精神了，随手拿起能拿的东西两伙人炸裂开，祭玥看着一行人经过一番搏斗，舟舟哥哥这边的人，
西数倒地这时，对方一行人见状，冲进了屋内，此时看到祭玥一行人蜷缩在桌子下面，这伙人看了些许都是小
孩就将祭玥一行人，拖拽着拉到拉车上，车子的空间其实已经不允许我们坐下了，我们几个被放到了最后的无
座的算是后备箱的那一块，就怎么跟死尸一样的往上摞叠着几个人，之后的一段路除了惊恐慌乱无阻，只有微
小的感觉车速慢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除了发动机的挤压声，车内一片寂静，突然间传入耳朵刹车的声音，
车内的那伙人将我们拖拉着出了车子，眼前一片死寂前面是一片坟地，舟舟我跟姐姐见状已经都瘫软在地上了，
祁阳他们还微微能站着，祁阳看着前面的一伙人微声说到，大哥们放过我们吧，我们今天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
不知道，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其他跟祁阳一起的男孩也都跪地诚恳的求饶，舟舟已经吓懵了，姐姐还算镇定
而我嘿嘿完全不在乎，好像跟我没有关系一样，完全在状况外，从小就明白命由天定，很是淡然，没有任何的
波动就在众人的求饶声中，晓晓姐似乎有了针对的办法，肃然蹬脚笔直的站立起来，目光坚定的看着对面的一
伙人，开口道谁是你们管事的，此刻拨开人群嘴中叼着半只烟的健硕的男子走到晓晓的面前，没有弹去烟灰的
香烟在夜风的抽动下飘落在晓晓的刘海上，在汽车月光的照射下晓晓姐抬起下颚，直勾勾的看着我对面的男人，
从坟地深处阵阵的阴风吹来，对面的男人满脸的横肉，看着晓晓娇羞凄美的脸庞，祭玥理解了姐姐的用意，也
明白了姐姐的方法，对面的男人拖着些许疲惫的嗓子自然的吼道，以后这位就是你们的大嫂了，还没等晓晓姐
开口，那个男人就说其他的人小女孩留下，男的想留的给我一个理由，不想留的可以走了，话说完只听见跪在
地上祁阳一行人道谢到，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谢谢..........。祁阳见状祭玥舟舟还未能走思索一番后，说我要
留下，没有理由就是我的理由，大哥瞟了一眼祁阳，心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感觉，（因为任何理由都是大哥
说算）说完祁阳微微瞄了一眼对面的大哥，爬到跟前连声谢到大哥收留，大哥哈哈大笑好好，好小子我喜欢，
之后没有人说要留下来，大哥说了一句好的，那我就送你们上路吧，只见身边的小弟极快的速度，将跪地的祁
阳一起几个同学放倒，拖着一直流血的尸体，缓缓的从祭玥跟舟舟晓晓祁阳身边走过，此时没有任何的声音，
有的只是摩擦地面已经没有生机的同学身体，晓晓木在原地没有眼睛的眨动，看着对面这个男人，祭玥一如既
往的淡然，没有任何的波动起身，说道姐姐我饿了，此时晓晓缓了缓神，回答道恩，姐姐看到祭玥说话也着实
有些惊讶，而对面的男人露出微笑的表情，对着祭玥说你不害怕吗？你是很饿吗？祭玥看着这个男人轻松的回
答到，我是真的很饿，怎么了。大哥看出了祭玥的不同，小小年纪如此淡定从容，日后必成大器。大哥笑声更
加的肆无忌惮，说道好一会吃好吃的去，保证你没吃过的好吃的，你叫我声姐夫我就带你去好不好啊，祭玥说
你带我吃完我考虑考虑叫不叫，大哥也是琢磨不透啊，还没什么人敢怎么跟自己说话。这小妮子有意思，自此
无人知晓失踪的学生去了哪里，有很多的有关部门都调查过，似乎蒸发一样，没有过这伙人的行踪。（自那晚
以后祭玥一行人，被所谓的大哥带致一个无人居住的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