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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少将衔

破晓海平面

  

(真心对不起各位……好久没更新,因为我……把菠萝包的号码忘了……)

烦枝褥节的的先不说,美国戒严的日子也很不好过,什么都要查,出去进来都要一番证明,而子哲这个混进来的一点事都没有,可笑的是不少美军自己人却是麻烦了一番。

应该说,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反过来不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嘛。

因为军力问题,曾经的世界老大决定调一批新船只补充到珍珠港。而对应的,也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绝对性的人物了。

于是在港外的黎塞留和子哲带去了这样一张纸条,让他做好某些准备。

“什么……让我去争少将衔?”一开始子哲只是以为那个渡边要留个回信才停这,不过黎姐貌似又有了新安排。黎姐真是勤快的姐姐啊……呸……想什么呢,这个黎姐的身份折腾的很头疼,对子哲来说他只是多想了。

“嗯嗯~黎塞留是这么说的,然后具体行动啊……是……”逸仙放下纸条,然后闭着眼睛念了出来。“是……婚船”

“诶……!?”子哲有点吃惊。

某些战舰开始瑟瑟发抖的往后退,并拿起能抓到的任何武器。

子哲汗了一下,对着他们举着手抓狂的摇一摇。“我又不是什么……”

“首先说好没我事啊,小伙。”赤诚加贺嗦到一块后一下抱在一起,因为她们是支援的船只,而且独立自主,对子哲这个事情不是一包铝就骗走的。所以打算……离远点。

“但是必须婚航母战列之类的比较好”

“和军衔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是你能力的象征啊,都把自家军舰婚了,魅力和统帅力肯定不小啊,人家才放心把军舰交给你啊”

子哲觉着这句话很逗了,蛐蛐少将军衔这么定啊,话说给什么船?然后这些不说,看下沙发上的那些女孩子。“一面之词我不听,你看看这些人谁愿意”

某宫确实是不存在的,感觉扎在女生堆里居然没有喜欢自己的……活着好失败啊~话说这是有没有喜欢的人的事吗。正想着,黎塞留走了进来。她看了一下屋内的人,然后目光停留在瑟瑟发抖却睁眼偷看的萨拉托加。

“萨拉托加啊……”

萨拉托加看着这个没有好想法的邪恶目光,抄起沙发上的枕头准备自卫“别…别说我,你怎么不去”

这个态度有点好笑,但是黎塞留没有理,她看了下周围“维内托呢?”

子哲这才发现维内托不在这,如果是她那就是她好了。

“不,刚才在这的”欧根补充了一下,然后蓝色马尾随着她的脑袋上的滑稽脸飘向某门口。

只见一大块白色婚纱拖着长长的尾巴自己走了过来,确切的是拽来的,维内托整个人都盖在里面,虽然盖到眼睛不知道什么表情,但是看那个嘴角很吓人。

“提督哇……”

嗯嗯,没错了,恐怕只有你愿意了,但是这个本身就是幌子,子哲想了一下,这个婚约本身就够荒唐。“这个婚本身就是为了某些目的,所以我是不会认真的,你可想好了”

“…………”维内托没说话。

“停停,我先说好,这次子哲要争的不仅是少将衔,要争一半的航母指挥权,所以……萨拉托加啊”(那你之前找维内托是什么意思)

“婚…婚赤诚加贺去”

她俩本身就是来帮忙外援的,我可不想搭上自己,独立思考一下,这个男人除了脸皮囊好一无是处,除了伙食好。“没我们事啊~”吃喝俩人齐声回答。

维内托拿起一架奇葩飞机扑到黎塞留身上,“看看,战列舰也不是可以起飞飞机嘛~”

“……”

“实在不行,某国不是有航空战战舰吗”

伊势那种……还是……

“萨拉托加,不管怎么样你就参加吧”

子哲现在不知道到底是听谁的了,黎姐总是在带头啊,婚船,子哲是不敢去说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人总是憋不住自己的内心的想法的,尤其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时候,萨拉托加觉得这样有点憋屈,嘴里小声哼出一句。

“不认真谁去嫁给他……”

声音很小,还是是让某人听见了O__O"咦?让我来真的啊……态度转的好快,之前不是瑟瑟发抖么。”

“造假骗人也要认真坐啊!”

众人一阵滑稽~

“好吧……黎塞留麻烦你继续安排吧,说好我会认真的对待这个假戏”子哲拉长了一下声音“假~戏”

真正憋屈的是维内托,她对子哲这么认真的去…去喜欢,结果让别人给占了。她挥舞了一下小拳头对着子哲,然后还没等那个人反应出什么,她追着黎塞留跑掉了。

当然也不止婚船这么简单,更主要的是请一些客人,近期投机要婚船的人不少,现在就看那些官员们宠幸谁了。

请柬方面,子哲一封一封(表示他很烦)恭敬奉承的去请,那些人已经被别人的应邀折腾的够烦了,随手一挥让子哲退了回去,他只是一个少壮派,没人看好他,但是渡边家这边却欣然答应了,大跌眼镜的是,那些人为了和渡边家挂钩也缅着脸哎,老兄你婚礼怎么不请我~。

这个年代的海军婚礼因为有舰娘的加入变的不同,地点定在婚舰上,以往婚的是人,现在有可能婚的是船,人和战舰的婚礼,按照海军和军舰的特色来办。

子哲请了一下赤诚她们,她们表示不像露头,逸仙欧根白雪倒是愿意参加,黎塞留呢则是因为她的身份没有去,维内托她……好像找不到。

子哲人生的第一次婚就为私仇而葬送了,无怨无悔。他现在只觉得对不起萨拉托加和维内托了。一是内疚二是愧对。

子哲睁开眼,他看着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慢慢抚平衣角,配上勋章和挂饰。推开门,沉重的脚步轻缓的舒开,旁边俩个黑色制服的人一脸笑容的打个招呼,带着子哲走了。

跟陆地的婚礼不同(往常是下午5点),时间定在清晨,由于舰娘没有“burenshi”家属,而且也不是在教堂,所以座位定很随便,总体看起来子哲的婚礼简直就像一个酒店Party随意随便啦。

萨拉托加停在港口,她那原本宽阔的甲板被放满了桌子,甲板甚至铺上了地摊和草坪,停飞机的机库变成了厨房和玩乐的地方,本来戴在人头上的白纱(按现实来说,新娘都会带着其母亲结婚时留下来的婚纱 不过舰娘这种,有也没法去拿)挂在了战舰上,整个舰体挂着白色纱布结成一片,舰体被刷的银白,甲板则是用蓝白装饰起来,不乏味,也不夺人眼,看起来蛮清新的。登舰的地方用亚麻绳和鲜花组成一个圈,沿着梯道织满网,插满各色的鲜花,这样装饰只是给萨拉托看的。

伴随清晨凉嗖嗖的海风,萨拉托加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参加的人子哲不限,很多普通的学员和水手都过来凑惹恼,很多人带着舰娘一块来,她们围着巨大的舰体憧憬什么,门口那边逸仙和欧根一封一封收着请柬打着点着送来贺礼,那些官员有说有笑配着夫人(或者船)不紧不慢登上船。

皮鞋的咚咚声响彻整个走廊,起初只是一个人的声响,但是随后一阵门开的声音,也参杂了高跟鞋的声音。

拖着长长裙尾,白皙的手提起裙子一角,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立在那。子哲眼皮抽蓄了一下……我1米8和1米6几的啊……拿个米尺自己量量都怪可怕的。

“走吗?”萨拉托加动了一下头,

“走吧……”子哲轻轻挽起萨拉托加的手,慢慢的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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