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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

雾里弄

  

“白姑娘,有发带吗?。”扶黎摸了摸自己断掉的只剩半截的刘海,叹了口气。

白泽赶忙过来:“有有有。”白泽从头上拽出一条白丝交给扶黎,扶黎盯了一会,抄起自己的长发,用发带绑成了一股高马尾。

“你怎么搞得像个女人!”苏牧吐槽到。

“你披头散发,何时像过男人?”扶黎反击到。

白泽听到二人对话,噗呲一笑,俩人对视有些尴尬。

扶黎开口道:“还好没闹多久,苏牧,你还能动吧.”

苏牧捂着胸口起身:“也许吧,这和姐姐比起来,不算什么。”

扶黎看了眼低头不语的白泽,“帮帮你家公子换身衣裳,我在大堂门口等你们。”

扶黎走到大堂,看着慌了神的小二,走了过去,“小二哥,这些银子你拿着,楼上昨晚有人梦游,打碎了些东西,拿去修缮吧。”扶黎掏出了些散碎银,交给小二。小二连连摆手不要:“客官不用如此,之前您带来的那位女客已经付给过我们银子了。”

“哦~”扶黎收回银子,坐到椅子上,小二走过来问道:“客官有什么要吃的吗?”看着战战兢兢的小二,扶黎一乐道:“你去搞碗当归汤给楼上送去,补补气血。”

小二答应一声,又问道:“您需要吗?”

扶黎自言自语道:“当归吗?来一碗吧。”

当小二端着汤上楼的时候,正巧遇到下楼的二人,白泽搀扶着苏牧慢慢下楼看见小二看着自己便问道:“何事?”

小二指了指楼下的扶黎:“这是那位客官给二位点的当归汤。”

白泽接过汤,吩咐小二可以回去了,白泽和苏牧慢慢下楼走到扶黎旁边坐了下来。

“你受伤了?”苏牧看见扶黎也在喝当归感觉有些诧异,他好像看着很精神啊。

“内伤。”扶黎回道。

苏牧也不再询问,过会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去泉州?”

“你怎么来,就怎么回去,你问我作甚?”扶黎道。

苏牧也不气,道:“我是走水路来的,到码头坐船,顺着河行进的话,不出三天也就到了。”

“随意。”扶黎没了以前的活力。

苏牧突然问道:“扶黎,你的实力如何。”

“和你一样~”扶黎挑着眉毛说道。

苏牧尴尬了一会,那我怎么打不过辰姑娘?你这不是屁话吗。

“走了,去码头。”扶黎起身,白泽和苏牧也跟着离开了酒楼。

三人十分轻松来到了码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头痛。现在刚好过了正午,人们大都选择这个时间乘船,而且天气也好,没什么风浪,就是人太多,船是运货船,不是很好,三个人不太愿意坐。

扶黎洒脱惯了,没什么要求,白泽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敢多言,只有苏牧皱着眉头,自己怎么说也是个大少爷,从来就没做过这么破得船,可是这班不坐,下一班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船。

船没过多久就出发了。

站在甲板上苏牧向扶黎询问:“为什么这么帮我?”

扶黎的长马尾在凉风中飞舞,呆呆地盯着河面,听着鸟的莺啼,淡淡的说:“你现在还不够强大,等你成神再说。”扶黎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苏牧鄙视地看着扶黎也不在说话。

“公子吃饭了!”白泽的声音传来。

“走了,扶黎,泽儿叫我们吃饭了。”苏牧开心的说。

扶黎看着一脸愉快的苏牧,摇了摇头:“男人啊~”

三个人坐在一张小桌上吃着餐,周围有许许多多像他们这样的旅人,这座船很大,因为经常行驶于这条天女河,可以说各项服务还是很好的,比如说这一桌子河鲜对于内陆人来说还是头一次吃到的。

“问道真好!”白泽开心的说。

苏牧点了点头:“嗯,虽然没有泉州本地的好,但也不错了~扶黎,你觉得呢。”

扶黎也是点了点头,他没想到这两天不到,自己就从乌蒙离开了,自己当时只是为了听个书,喝个酒,没想到现在离那座山这么远,算了,远点也好,她看不到我也能舒服点。

“喂!你说谁呢?”一个大汉拍桌而起,怒视正前方的另一个人,那个人拔剑与之对视,看着要打起来的两个人,周围人纷纷让开,只有扶黎一桌子人没有动依旧欢声笑语,不顾周围人的变化。

苏牧轻声道:“这俩人有问题。”

“嗯。”扶黎点了点头。

苏牧假装喝酒,实则看向白泽道:“泽儿,你以前也做过些黑事,这俩人你怎么看。”

白泽边给俩人倒酒边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像事故,更想预谋。”

苏牧道:“这俩人自打上了船眼神就没停过,四处乱瞄。”

扶黎看了眼白泽道:“他们还重点偷看你家泽儿。”

苏牧紧紧握住筷子,但还是没有轻举妄动。

“这俩人铁定有问题,白姑娘,你去叫一下船工头。”扶黎道。

“好的!”白泽朝着一个方向挥了挥手,不一会一个穿着麻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客官,何事啊?”工头擦着手问。

“这段时间,这条河上,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扶黎问道。

“客官,这段时间风平浪静,并无大事发生。”工头答道。

工头说完,后方紧接着传来两个男子吵架的声音,工头说了句抱歉,便过去劝架。

苏牧低头自语道:“不对啊~”

白泽问:“公子,哪里不对?”

苏牧看了眼扶黎,边看边说:“这船工的鞋是麻布的。”像是寻找正确答案,苏牧看见扶黎向他点了点头,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白泽愣了愣,他没有明白苏牧的意思,看着远处已经扎堆在一起争吵的人群,看到了其中刚才的船工的麻布鞋问道:“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他穿了一身麻布衫啊。”

苏牧道:“我是泉州本地人,自然知道船上的一些要求规矩,这船上的一切工人,必须穿皮革鞋。”

白泽问:“为什么?”

苏牧道:“因为防水。”

白泽恍然大悟,看着远处鞋底已经有些渗湿的工头,心里也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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