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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彼岸花英灵之地,为众生开谢生灭

西游行噩梦来袭

  

“菩提!!!”“啊!”如来再次从虚无中复出,脸色却阴沉的吓人,万古无尽岁月的超脱大局,被菩提破去,是他无法想象的大恨。

不过接下来,他仰天大笑了,因为所有众生都逝去了,现在再没有任何一个生灵能够阻止他。他可以有无尽的岁月修养,接而超脱出去,再也没有谁阻止他。

“你还要继续走下去吗?”金蝉子再次从如来身体中分离出来。

“滚!”如来看着金蝉子。“当年你为追求你所谓的大乘之法,选择抛弃我这份杂念,而今你我已无话可说,我超脱之日,就是你彻底消散之刻!”

“当年是我错了,阿弥陀佛。”金蝉子道:“我选择的抛弃,就注定了我注定无法悟透那世间不可见不可知的大乘佛法,你是我的一部分,不合一你我都是残缺的。”

“哈哈哈。”如来大笑;“金蝉子,菩提已逝,现在还有谁能阻止我!只不过需要多花些时日而已。”

“你已经失去理智了。”金蝉子看着如来,然然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什么?”如来疑惑,接而脸色大变,他看透了什么,明白了过来,这个世间还有其他几乎不存在于世间的存在。连他所知也寥寥无几。

在此同时一只遮天蔽日的大手划破时空而来,与花果山拯救牛魔王的那只大手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是镇压向如来。

“彼岸之地。”如来及时拍出了一掌,横退了九千里,看向攻击来的方向,神色中充满恨意的道。“彼岸花!彼岸神!连你也想阻止我吗!?”

而在攻击向如来的方向,一座大陆破碎虚空而来,一身黑色长裙的绝世女子伫立其上,手捏一朵黑色充满妖异的花,俯视如来。

“如来,没想到,你还知晓我的存在。”那女子的声音幽幽传来,她正面如来,好似不存在于世间,虚幻而又神圣。

“我怎么可能不知晓,这世间三大不可知地之一。”

“你也要阻止我?你现在是杀不死我的,虽然菩提隔绝了我的灵魂与肉身,但我也已经基本上融合了半个天地,不死不灭!何不你我一起超脱。”

“如来,你害怕了。”她微微一笑。突然前方虚空扭曲,一枚种子浮现了出来,落尽了她的手中,从中传出了自在神的声音道;“我不后悔……”

“是吗……”彼岸神听着这声音,眼中泪光闪烁道:“你不悔就好。”

“姐姐,我们为何存在?”

“妹妹,我们本身的存在就是存在。”

“姐姐,这片天地怎么只有我们可以说话,为什么她们都不能修神。”

“我们就是她们啊,傻妹妹。”

“我不懂,那么多的自在花与彼岸花,她们和我们一样漂亮,为什么会只有我们呢?”

“那是她们的选择。”

“如果她们选择错误了呢?那真是她们的选择吗?”

彼岸沉默。

岁月在流逝,终有一天,她做出了选择。

“姐姐,我想化身成神,我再也忍受不了她们这样,再也忍受不了只有你我的孤独,我现在更加坚信了,如果有选择,她们一定会做出其他选择的,不是吗?”

“妹妹,我阻止不了您,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对还是错,你自己决定吧。”

“姐姐,你不想走出去吗?”

“你走了,这里更需要姐姐。”

但她即将成道的时刻,突然出现了意外。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的自在花都枯萎了?呜呜。”

“妹妹,既然做出选择,就不要回头,你去吧。”

“姐姐,我不相信这一切,终有一天,自在花会开满天下,总有一天,我要让她们都归来,自己做出选择。”

“妹妹,其实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这样,只是我没有告诉你,我因此没有勇气做出那样的选择,我不想你也因此而改变你的选择。”彼岸神心中低语道。“我现在也不知道你是对还是错,或者我是对是错,或许真的没有对错吧,这才是我的选择,你的选择。”

她出手了,那如碧玉般的手一扬,飘出数不清黑色妖异的花朵,充斥满天地间,从虚空中扎根,发出诡异的光华。从中浮现出一道道身影,那些都是逝去的众生,有无尽岁月过去的,有刚逝去的。

“彼岸,你不想超脱吗?”如来不甘的道。

“一人超脱有何意义呢?而且你还不明白我的存在吗?彼岸的存在吗?”

“我感受了丝丝逝古的气息。”如来几近虚无的双眼,发出了绝世神芒!好似透彻出了彼岸的存在的意义。

“这是逝去诸位伟大存在共同推演出来的天地。”彼岸把真相告诉了他,这也是她无法做出化神的真正原因所在之一,因为这彼岸之地需要她。

“一劫又一劫过去,没想到,他们逝去了还留下这样的手段。”如来脸色无比恐怖的道。

“她们推算出的未来没有错,我虽然未成道,但我也成为了众生有情道的载体,虽然他们已经逝去,天地不再,但他们依旧还在。”

“逝去了的终归逝去了。”如来道:“何不回头与我一起超脱?”

“如来,你已经不在是战无不胜的你了,你算不透逝古,更也看不见将来。”

“是了,但又如何,我不一定存在,但你必定将亡!”

“这是我的选择。”

彼岸之地在这彼岸神坚定话语下,化为了飞灰,成为了漫天彼岸花的养料。

“众生的英灵,我承载了众生的希望,如来,这一刻我是这天地间最强大的,你如何挡住我这一击。”

“万法灭尽,亿万佛陀!”如来大喝,他第一次不敢直接面对对手的攻击,做出了的挣扎,逃避,他化身成亿万佛陀,飞走天地间。

“如来,你逃不掉!”彼岸神呵斥,那无边无际的黑色彼岸花开了,彼岸花,自古就有无尽的传说,有人说那是灭绝之花,有人说那是新生的轮回,有人说那是最美的天地之花,得见一面,生死无悔。它是世间最神秘的花,至古至今,无几人有缘得见。

但今时,它花开满天地间,释放出了无尽的生命气息,从其中涌出一道道身影,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覆满那亿万佛陀的身影,扎根其上。

“彼岸!快住手!”如来怒吼,他再也维护不了他那无上的尊严。

但彼岸又怎么可能停下呢,更多的彼岸花开了,它的光芒笼罩了已经变得灰暗的天地,在这天地间,她变得无比的明亮,如那天地之主,众神之首,造化之灵。

“既然如此,那就一决生死吧。”如来付出了陨灭之危,实力再回到了巅峰,并强行再向前迈出了小半步。

举手投足见,一个个虚幻的世界再现,一片片天地在凋零,他已经快拥有了创世的力量。

“如来,没有用的。”彼岸神看向如来真身道。

“我注定恒古长存!”如来霸道决然的道。

彼岸神一笑。“连盘古都消逝了,这无尽时空中,谁能恒古无尽呢?”

“那是盘古!不是我!”

“接下我这最后一击再说吧。”彼岸神庄严的道。一朵朵彼岸花如同一个个世界,在与如来的撞击下湮灭。那亿万如来化身也消失了。

“彼岸花,无道无法,众生之归宿!”彼岸神声彻响无尽空间时间。天地时间空间沉寂了,如来沉寂了。

“这是哪里?”如来在时光旋转间,来到了一片黑暗中,他的无尽神力消失,无尽道法失去。

“我怎么变成了一个孩童?”他出生了,带着无尽岁月的记忆,也带着这无尽的疑问。

“不,我是世间的主宰!天地的主宰!”十岁的他,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却在别人眼里成为了一个神智不全的问题少年。

“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怎么都不回答我?难道那一切都不过是一个虚幻的梦境吗?”那一年,他十五岁,这是一个无神佛无道无法的世界。

“就算这是一个无神的世界,我也要掌控这天下间,万物生灵皆会为我信徒!”这一年,他十八岁。

“一切准备就绪,我该出发了。”这一年,他三十岁。

“不!我不甘心是这样的结局!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他,心中大吼道。

“不!”如来不甘大吼,他被困在了一朵遮蔽天地间的彼岸花中。一身道法尽失!

“如来,你还明白吗?为何还执迷不悟呢?”彼岸神一声叹息,无尽黑色的花瓣飘落。

“谁也无法阻挡我!”在如来这一声大吼中,金蝉子被他拉进了他的身体内,与他合二为一。

“那我再送你一程。”彼岸神平静的道,那朵遮蔽天地间的彼岸花摇曳,开出了一朵十一瓣黑色的花,其中承载着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但经历过瞬时的释放后,与彼岸花刹那凋零,崩溃。

与此同时如来也经历了这世间最可怕攻击,在他不断的怒吼中,化为了一片片碎片,飞灰。

“诸位古老伟大的存在,你们还是失败了,没有创造出你们理想的世界。”彼岸神望向虚空,目光穿越世间长河,最后叹息道。“我们真的无法逃出命数的掌控吗?抗争命运吗?还是什么?”

接而她也消逝了,这天地间所有的一切,也开始了慢慢的转化,出现了一丝丝最原始的混沌气流,归于虚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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