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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是個吃貨

拿著awp狙擊槍成為了武林殺手

  

熙晨,阳光洒在浓浓雾气中的青云山庄,一名像是车夫般的中年人拿着一根竹棍,棍上戏了一纸葫芦,他望着这片雾,他现在站在清云山的山脚下的一棵榕树旁。

雾气之中,普通人放眼望去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一片缥缈缭绕。但中年人很轻易的就穿过雾层,下了山,回头一望,更是看到了有两名青云山庄的暗侍穿梭在云雾中,虽然身法不及他那么快,但也不错了。

“庄主还是挺担心女儿的啊。没想到庄主会动到暗侍。”

中年人那刚毅的脸庞泛起了一抹微笑。

下一瞬间,榕树下已杳无人影。

太阳已偏西,斜射着大地。

大街嚷嚷的叫卖声穿透了云天,润洲城的市中心还物如往日一般热闹。这几天来往,我也差不多熟悉了这个地方。

俗话说:来到陌生的地方就是要先找好吃的店家。

这真的是真理啊。

而且可能在不知不觉之间还会救你一命。

上午的事情在发誓『本人韩逸峰绝对没有听到赵暝儿对床单说话的声音,如果违背此誓,天打雷批!』之后,便告了一段落。不过之后她对我的态度还是那么危险,似乎每一秒都有拔刀的可能。妳是源氏吗?(注:『源氏』是斗阵特工(守望先锋)里的一名英雄,机动性、爆发力、送头的能力都很高。时常喊着一句日语,是一名常常在别人的队伍中恍如神一般,在自己的队伍里就变成戳仔的角色。)

不过下午我们来到市中心后,便带她去大街小巷中吃小吃、甜点、零食,喝清茶、清酒、、烈酒...到现在那把刀似乎已经变成了腰间的装饰品。她非常开心的穿梭在街巷中,那两只丹凤眼散发出阵阵金光,像是第一次逛街的少女一般。

不过因为身份特殊,所以现在我们两都换上一身麻袍,头戴斗笠,伪装成江湖过客。

“两位小哥,请。”

来到了一家酒楼,纯粹卖酒的那种。

我将二十枚铜钱大辣辣摆在桌上。

“小二,来两碗上好的三花酿!”

“好,来勒!”

小二收了铜钱,将两瓶小瓮放在桌上。

大小姐的眼睛散发出耀眼金光。

她现在已经非常相信我挑选食物与饮品的能力了。

“来,大小姐,请。”

将小瓮的木栓拔开,阵阵甜香入鼻,甚是清爽。

“现在我们是江湖中的两名剑客,不必小姐小姐的,免得曝露自己身份,你就叫我暝儿吧。”

她真的很高兴,那个傲气十足的大小姐已经无影无踪了,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名正在快乐的少女一样。

“好,暝儿,请。”

“谢谢。”

暝儿两颊泛红,接过了酒。

于是我也自己斟了一杯。低头喝了一口。

还未饮尽,突然感觉椅子一沈,有人坐到了身旁。

酒馆中,人来人往,为了不那么显眼,我们挑了最靠角落的位置。如果有江湖客要与人喝酒聊天,怎么样也不会找上我们啊?

“小子,没想到你竟然有能力拐走我们家大小姐啊。”

身旁的大叔像小二摆了摆手,也来了一壶三花酿。

我认得这张脸,这张刚毅的脸,这张像是一介车伕的普通到再也无法普通的脸。

记得他是大小姐身边的人。小姐有时叫他师父,应该是武功高强之人。

“哎呀,大叔这不是您想的那样...”

“喝完酒接下来你们要去哪里玩啊?”

身旁的大叔毫不介意我与大小姐相处的事情,他很平常地问向我与赵暝儿。

“...诶?”

“师傅,他其实还不错,知道很多好吃好玩好喝的店,除了早上、早上...呜呜呜。”

赵暝儿又想起了早上那丢脸的事情,眼角飘向了我,又快速的撇开,最后几个字说的是吱吱呜呜的。

“年轻人,真有你的。”

大叔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拍了拍我肩膀。不过他的脸上还是那副刚毅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来喜怒哀乐,不过他看到这副景象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把桌上酒湖中的酒倒进了他竹棍上的那指葫芦,接着就找了另外一桌坐下。

我想他这应该是这表明了:只要大小姐没有人身安为他不会干预赵暝儿与我逛街吃喝的。

于是就这么吃吃喝喝了一个下午,这位车夫大叔大部份时间隔着我们五步的距离跟在后头,应该是保护大小姐的一种举动。

不知不觉间,太阳西沈,月色东升。

赵暝儿喝下了杯底最后一口酒。

脸颊泛红。突然无预警的咚一声,斗笠掉落,秀发散在纯净皎白的脸庞,她醉盲了,趴在桌上。

还是那么美。

不禁伸手将他呜溜的长发播了一下,露出了可爱的脸颊。

突然间上感觉到一只手掌的温度,我连忙撤了手。

“韩公子,抱歉,叫花子我匆忙离庄找小姐,眼下小姐这夜可能要请公子再留她一夜了。”

车夫大叔温和地继续说道:

“小姐已经很久没露出这么多开心的表情了。”

“是吗?”

“是啊...很久了。”

大叔的脸庞透露着一丝怅然的笑。

“不过我住的地方...”

“我想,大小姐应该不讨厌那间破庙吧。”

没想到这位不起眼的大叔竟然知道我的住处。

大叔将赵暝儿背起,朝着破庙的方向行走。于是在月光下,我们回到了破庙。

赵暝儿一回到破庙卧房的床上就抱着那条棉被沉沉睡去。

“演行天死了?”

“死了。”

“被黄无道杀死的?”

“是。”

“葬在何处?”

“庙的后方,有一棵小树苗的地方。”

“你不惊讶我知道这么多事情?”

“其实真的没有太惊讶。”

这一切问话都来得太快,但太过平凡,平凡的像是闲聊家常、互道晚安一样。

简单来说,就是我忘记了要惊讶,惊讶这大叔竟然知道这么多事。

“大叔怎么称呼?”

反正看不透这名大叔到底还知道什么,就与他聊聊天吧。

“既然你是门主,那我俩也算是同辈,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叫我汪叔。”

原来他已知道我是门主的事。不过...门主,同辈?我心头疑云渐起。

看着我的脸,大叔轻轻地笑了起来。

“别看我这样,演行天是我结拜的义弟。”

“欧欧,原来如此。”

“我去给义弟上把香吧。”

汪淑说完,走到香炉前,拿了一支香,走出庙门。

原来是演行天的故人,难怪对此地那么熟悉,那他一定也知道这庙里的秘密。那日在官府上,应该也已经知道我那百万铜钱的来处,但却还是装作无事的收下。

汪淑应该对我来说是个好人。

正想着,一道剑光穿破庙窗,直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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