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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魈魅三光阵,红劫五行法

影子捕手秘闻录

  

【午夜,魅城北面树林巨坑前】

“看见了!在那边儿。”罗莎莎飞奔到平躺在地上的孔龙身边,却并未见到什么巨大的坑洞。

于信果仔细观察四面,觉得黑雾笼罩,隐隐有不详气息。他右手撵着水晶念珠,焦躁的来回踱步,时而又停下来捋着胡子——那青色棉袍兜着风,呼呼作响。安静见他如此不安,心中反而惊奇:“这个于信果怎么这么反常,难道他这种慢悠悠的性格也会焦躁不安。”

回头看看罗莎莎的样子,安静怒道:“鱼进锅!你瞎转悠什么?把脑子弄丢啦?”听到安静的大喝,于信果惊得站住了脚步。

“你没发现吗?这地方黑雾弥漫,又没有天光显现,伸手不见五指。这月黑风高夜的……不祥之兆啊。”信果跺着脚,两手在胸前摊开乱抖。

“莎莎,还是先让宁宁看看。”红劫将罗莎莎扶起身来,领到了一边——单宁宁走到孔龙近前,蹲下身观察着孔龙的样子。

这光头大汉面门闪现着蓝色光雾,悠悠飘荡。单宁宁抬起头四下看看,问红劫道:“姐,为什么……这里亮。”单宁宁所指,是原本四周漆黑一片毫无光亮林子里,却偏偏只有孔龙所在的地方有隐约的星光,可以看清彼此。

于信果听出了宁宁所指,他慌忙上前言道:“对啊,我说的就是这意思,仿佛我们走进了一个巨大坑洞之中,只能看到头顶的光亮。”

一听“坑洞”这个词,罗莎莎从红劫怀中挣脱出来:“不会吧?还没掉呢,就下来了?这也太不按程序办事了吧!”

“确实。我们好像真的在洞里面。”白智用手按着身前的障碍物,感觉像是坚硬的土石。林玲突然感到恐惧,往白智身边靠了靠。

单宁宁随身拿出一张黄纸:“都让开。”几人贴着坑壁围成拱形,单宁宁慢步站到了孔龙面前。她口中默念咒诀,突然黄纸被点燃,宁宁将燃烧的火焰向着孔龙一抛,就听罗莎莎大喊:“别介啊,你这连死亡通知书都还没给就要火化?”

话音刚落,火焰完全点燃了黄纸,在空中漂浮起来,围着孔龙头顶上幽幽的蓝光旋转。宁宁大喝一声:“开!”就见蓝光变成了烟雾,全部吸进了火焰之中。

“哇!”孔龙突然睁开了眼睛,惊恐的喊叫起来。罗莎莎赶忙上前,然而无论这么摇晃孔龙都没办法让他醒过来。罗莎莎怒上心头,一个巴掌打在了孔龙的脸上:“醒醒!二秃子!”这一下效果明显,孔龙一激灵猛坐起身来,看看四周傻笑起来:“嘿嘿,都来了?刚才好像听到我妈喊我。”

“那你还不回来,想跟着你妈一起走啊?”罗莎莎又用力拍了下孔龙的大光头,破涕为笑。见孔龙没有大碍,大家都放下心来。于信果转头看到红劫,她若有所思的对着身后的墙壁,仿佛是清潭边响起的悠扬琴声。

红劫抚着身后的墙壁,小声哼笑,心中暗言:“如此雕虫小技想必是为了拖延时间,又或者是想要吸引奴家的视线,这种毫无用处的事情,只有那个老狐狸才会对此格外用心。”

白智看于信果盯着红劫发愣,心中说道:“这个货一到发愣的时候就没人能搞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了。”

他也随信果看去,就见红劫轻声的哼笑,眉梢眼角间散着万种风情。白智自言自语到:“唉,又来了。”

“如此之高的大坑,我们也上不去,莫不如找找其他出口——莎莎不是说前面有个隧道吗,就随奴家一同看看如何?”红劫用长袖遮掩嘴角,却从那狡黠的眼神中读出了喜悦的心情。“别人上不去我信,你会上不去?”安静明显对红劫的话不满。

“信果,安静又欺负奴家。”红劫娇滴滴的趋步藏到于信果身后。

安静大怒:“洒家跟你拼了!”话音刚落,就听见在空中翻腾的于信果还残留在空中的话:“又不关我的事!”

就这样,一行人随着红劫走进了那个漆黑的隧道。

红劫的衣服散着白色的光亮,将黑暗驱散。见林琳在白智背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安静也不自主的瞥向了于信果。信果虽然脸上青了一块,却表情悠然,那一拳不仅打散了方才的焦躁,更让他头上的牛股簪子都要得意的从头顶上竖起来。(其实早就已经竖了起来。)

“我觉得就算死也不想在这家伙面前显露出娇弱的样子。”安静心中如此思考,一步跨在于信果身前:“你得意什么?难道洒家的拳头力道不足?”

于信果刚要反驳,想起了先前种种被揍的场面,躬身言道:“有女英雄在身边行走,小子顿觉飘然,真是人伴贤良品自高啊。”说着话,偷瞧安静的表情,放下心来:“看她这样子应该是有效了,这四处赞美别人还真是一项必要的生存手段。”

于信果不知道,在这个洞坑里,他是第二个明白这个道理的人。

红劫隐约感到前方有些异状,那深沉幽暗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动,温度也变低了。她轻轻停下脚步,对着前方轻轻一指:“亮!”就见前方的洞窟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这咋还变成声控的了?”罗莎莎好奇的挤到了前面,探头向着里面张望起来。林玲藏在白智身后,小声嘟囔:“莎莎不是说有幽魂吗?我怎么没见到那种雾球一样的东西?”白智低声回到:“林玲,普通人不会怕成这样的,普通。”

一听这话,林玲突然直起了身子,甩起一头乌黑秀发:“谁害怕了?”

“妈呀!”声音来自罗莎莎——他探头张望过去,那原本只有一颗鬼哭草的洞窟里,竟然堆满了那令他一生难忘的东西。罗莎莎瘫软的坐在地上,表情绝望。听见罗莎莎的叫声,安静几步跃到近前,走进了洞窟里面。

看到满屋子的“菠菜”,安静轻蔑一笑:“这就是鬼哭草?”她将搭在肩上的辫子甩到身后,伸手提起了一个来。菜叶底下的人脸瞪着大眼睛哭了起来,声音刺耳。罗莎莎伸出手,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安静就已经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情。

“呦呵,长了一张爷们儿脸,你还哭的挺痛快。还不与洒家闭嘴!”安静说这一句,所有的鬼哭草都开始哭泣,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

于信果跑上来,将安静手上的草扔到地上:“你这安静,这不是要我们全军覆没吗?你跟我们有仇啊?”

安静这才想起了鬼哭草的事情:“对啊,这东西不能碰!”

于信果直跺脚:“你这智商真的跟孔龙有一拼呐。”

众人忽的惊慌不已,白智回头看着隧道,发现光亮越来越小,心说:“看来这就是个陷阱,现在炸弹已经准备好了,也是到了切断退路的时候了。”他紧紧抱住林玲,护着她的头:“别怕,最多被吹到外面去。”

嘈杂声很快布满了狭窄的空间——红劫周身散着白光,她从人群中走出去,那秀美婀娜的姿态连空气都凝结在了一起,妩媚的神情让时空窒息。

红劫的眼睛突然散出血红色的光亮,头发散开浮在空中,大地开始颤抖,红劫大喝一声:“还不与奴家闭嘴!”

一瞬之间,所有的鬼哭草全都遁地逃走。

不一会儿,孔龙捂着嘴支支吾吾,走到同样捂着嘴的安静身边,小声问道:“都静下来了,能说话了吗?”

于信果看着安静直摇头,不由得好笑:“原来你们俩还真是一个智商!”

两人环顾四周,只有孔龙和安静捂着嘴不敢做声。安静羞愧难当,耳根通红,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红劫忍俊不禁,走上前去温柔的将安静抱住:“信果,你这种不要命的胆量究竟是如何练就的?这可是奴家这千年以来最想知道的秘密中的一个。”

安静的头埋在红劫怀中,手指着于信果,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的妈呀,可吓死我了,这买卖真心对心脏不好。”罗莎莎半晌才缓了过来,起身一看,孔龙一步步朝着红劫走去,手捂着脸一副害羞扭捏的样子。

“二秃子!你要干嘛?”罗莎莎大喝一声,孔龙吓得转身抱着身边的岩石:“我也害羞。”

“你看看你现在那没羞没臊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学会恶心人了?”罗莎莎怒吼着,把孔龙拉到了一边。旁边几人都没忍住大笑了起来,只有于信果神情反常。

林玲很快注意到了他的样子:“信果,你怎么了?”

“嘘……”于信果示意所有人都闭住嘴,不要出声。

突然安静下来的洞窟里,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还在笑:“一对儿白痴!哈哈……笑死我了。”循声一看,一个干瘦的影子,藏在黑暗中,捂着肚子笑的停不下来。

“你说谁白痴!”这一句,是安静、孔龙和白智异口同声的质问起来的。安静孔龙同时看着白智,安静怒道:“你瞎掺合什么?”

“我也害羞。”白智蹲下身子,紧贴着墙壁,脑袋轻轻撞着岩石。

那黑影笑的更加厉害了,安静一步跨到近前,一拳打碎了岩石,整个洞窟都摇个不停。黑影一错身闪躲,正借着光亮和安静撞个对脸,他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怎么是这个家伙……”安静望着那一溜烟不见踪影的人影,回身对红劫说道:“那家伙我认识,是花皮团的,叫厨子。”

安静这话一出,红劫轻轻拉起衣袖,遮住口鼻;她目视远方,目光显得深邃高远。红劫环视几人,心中泛起玩乐之心,故意言语轻蔑:“果然不出奴家所料,究竟还是这个老狐狸搞的鬼。料他也做不出什么有用的事来,由他去就好。”

于信果连连摆手,慌忙上前:“不不,这位魈魅先生与你斗了千年之久,以你对他的了解,他如此行事究竟有什么深意在其中?”

红劫遮住的嘴角微微扬起,她立刻两手收起,表情严肃起来:“信果此言不假,奴家当年临危时遇到你,也正是因为轻敌所致。”她沉默片刻,环顾几人:“林玲,你有什么在意的地方?”

林玲稍显错愕:“普通人都会注意到的吧,普通。”说着,她指着洞窟里面:“罗莎莎所说的那个浮在空中的发光石头不见了,你们没人在意吗?”

几人面面相觑,想起了白智的话:“我也害羞。”大家惭愧的样子逗得红劫心中奇痒无比,想要大笑又不得发作,她也跟着摆出羞惭表情:“这一急,连奴家都把这事忘个干净。莎莎,那究竟是怎样的石头?”说罢,慌忙用衣袖遮住嘴,生怕露出笑颜。

“那东西挺大的,有个一米多长,泛着金光,但是光并不刺眼……对了,石头是悬浮在半空的。”罗莎莎尽全力回想着那已经被鬼哭草彻底吓飞的仅有的记忆。

“是天灵岩。昔日女娲娘娘炼石补天,补天神石有无数碎屑岩石坠入人间,随五行隐遁。此石遁入土中,应该是中天方位坠下来的,就算是奴家千年修行,也只是耳闻,却从未见过此物。”红劫说罢,见几人都注视着自己,她忽的眉间一拧:“莫非……”

——“林玲,你可记得奴家在初到魅城之时,让你们几人分为几个方位居住时的事情吗?”

“我记得当时我问过你,为什么大家要分开来居住。你说是为了留一手。”林玲看看其他人,大家都还记得此事。

红劫小心的将发丝聚在一起,又将那个黑色的蝴蝶结束在发尾,轻轻抚摸了一下。她长叹一口气,稳步前行,来到一块岩石前,红劫挥起衣袖——岩石变成了石凳。她翩翩落座,言语郑重:“奴家现在来说明这是为何。修行之人在修炼之时,畏惧三光。三光者,乃是日、月、星辰。当年在昆仑山修行时,听说那狐狸修成了三光神阵,即便千年道行的仙神,也是难逃一劫。奴家曾受地藏菩萨点化,菩萨教授红劫五行法阵以破此三光阵法,但是布阵至少需要五人,因此让你们几人按照各自命格及方位住下,每到日落之时必然回去,日夜不休,练就七七四十九天,方可防御三光神阵。”

“然而,这三光神阵要布起来也并非易事。六道之中,非上三道之精气光芒不可——天道对日光,因此魈魅需要这块天灵岩;修罗道对月光,因此需要那块石头精修炼的光石,最后人道对星光,需要上德大善之人精气显现的福佑灵光;想必那魈魅还差一方人道光芒。”

林玲摇摇头站出来:“不,我看他已经齐全了。”红劫心中满意,却故作一惊,起身急问:“何以见得?”

“那个叫做李珂的女孩儿你们还记吗?陆友偷东西,就是因为她家中夜闪金光,如果如红劫所言,想必陆友是被魈魅所杀也说不定。不过……”林玲双手抱肩,沉思起来。

信果言道:“为今之计,不如先去打探一下李珂姑娘所租房子是否有这样一位上德高人住过,这才是要紧。”红劫起身,眉眼下坠,表情忧郁:“好在魈魅并不知道奴家会布这五行法阵,如今阵法已经有四十六日,还差三天,就怕他此时动手,奴家可是全无防范之法。”

“那还不容易,用拳头去解决不就好了?”安静仰着头俯视着城市中心的方向,这位英雄打从灵魂深处厌恶着这只三千年的狐狸精。

林玲忽的灵光闪现,她一把将走向安静的于信果拖到一边,转头对红劫言道:“安静说得对,用拳头解决他就好了。”

“林玲有何想法?”红劫心中高兴:“真不愧是奴家这影子捕手中的第一谋士,这可是奴家的功德造化。”她起身上前,洗耳恭听。

翌日清晨,于信果狼狈的行走在林间的小路上,不远处可以看到李珂租住过的公寓。

“信果,为何如此狼狈不堪?”红劫用衣袖挡着笑容,转回身问于信果。于信果埋怨道:“还不是因为你。昨天林玲说要先探听李珂住所是否闪现着大德之人的光亮,你让我一人来就行了,何必自己跟来,还说那种话,那个安静的拳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于信果散着发,大褂上破了个口子,脸上还有擦痕,一脸的委屈。

“那孩子只是不善表达,你又不是不知。”红劫转过身,轻盈的踩着碎石。于信果摸着下巴的红印,嘟囔起来:“她何止不善表达,更不善控制力道,就凭那天生的神力,要不是我有神明守护,早就被她打成肉饼了——诶呦,真疼!”

红劫忍着笑放慢了脚步,在于信果面前转了一圈:“信果,奴家与你同行,你不愿意吗?”于信果言道:“我早就说过,红劫之美无人能及,如今也依旧是这想法。天下男子哪个能不以与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并肩同行而庆幸,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

红劫眼神中闪过狡黠光亮,几步跃到了信果近前,沉声言道:“既如此,奴家与安静,你会选谁共度一生?”

本以为于信果会像从前一样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满嘴罪过,不想信果却会心一笑,言道:“昨天在洞中,我就这么想,初次见你之时,纵然生死一线也依旧杀气腾天。从我们共同创建这个影子捕手以来,你的改变如此巨大,一颦一笑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戾气消散,温柔了很多。红劫已经不再是血色劫难的象征,而是影子捕手全员的信心支柱。这功德在天,于信果能见证此造化真是三生有幸。”

红劫听了这话面泛红晕,娇羞的侧过头去,心中欢喜:“怪不得安静那种性格也能因为你变得像个少女,真是有几分领教了。”

她突然按住于信果的肩膀,表情认真:“你还没有回答奴家的问题。”

“你是倾城的妖魅,我们人鬼殊途,怎么能有姻缘;安静则是称兄道弟的一条硬汉,哪里生出来的男女之情?”于信果答得斩钉截铁,不由得让红劫心中起了怒火。

她愣了片刻,突然轻声哼笑起来:“哼哼,也莫怪安静对你拳脚相加——打死你都不多。”她手翘兰花指,显得俏皮。

“你笑的再美,也像死神一样恐怖。”于信果颤抖着甩下这话,踉跄着朝着公寓迅速移动。

大约正午时分,两人从郊区的公寓回到了废旧工厂。

安静双手枕着头,仰靠在窗边,终于等到了两人的身影。红劫注意到了安静,冲着她起身离开的背影诡异一笑,拉着于信果快步走上了楼梯。

安静从后面走到门口,林玲几人都在等待着结果,他们需要确定,魈魅是否真的在设计惊天的阴谋。

红劫冲上楼来,直接扑在安静怀中,啼哭着言道:“这于信果,他……这让奴家可怎么活?”不出所料,安静大义凌然的咆哮起来,于信果踩着楼梯才走到一半,掉头就跑。

安静追出门去,只听得讨饶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活生生地狱惨景。

“你这回玩儿的也太狠了点儿吧?”白智不时两手挡在面前,却也防不住信果的惨叫声钻入耳朵。

“奴家现在可是怒火中烧,谁让他出言可恶。”红劫侧过脸,失去了原有的端庄,如同生气的少女,模样可爱。

“看到了吧二秃子,把老娘的话记在灵魂深处——这世上,只有咱老大不能惹。”罗莎莎藏在孔龙身后,小声耳语。

不一会儿,安静提着烂泥一样的于信果回来,她长出一口气:“痛快啊!”白智见不得那惨样,扭过头问道:“安静,你知道为什么打他吗?”

安静挠挠头,全然的不在乎:“洒家——统忘却了。”

于信果从地上爬起身来,指着一人没有的墙壁言道:“林玲,你可以部署计划了,那个魈魅先生肯定是要设起三光神阵了。”这时就听四方神明慌乱言道:“快去查查,是不是有什么星宿下凡,转世正是这个安静。”“嗨!依我看肯定是角木蛟投错了胎!”

林玲无奈的摇摇头,对众人言道:“就像安静所说,我们为今之计不如先下手为强,那个魈魅秘密行事,一定没有察觉我们知道他要做什么,再加上本来就有五行阵法,并不怵他的三光神阵。按照红劫的说法,布阵是需要法器的,而且要有人护法,保证做法成功。因此,我们兵分三路,去击退他三个地点的护法,捣毁做法的器具,给他个措手不及。”

于信果在地上举起手来:“如此甚好!”

林玲忍不住笑出了声:“于信果和安静去击他的天光阵,记住要把神石抢过来;我和白智去击他的星光阵;罗莎莎和孔龙去击他的月光阵;我恐怕他留后手,所以需要宁宁守在本营;最后红劫去战施法的魈魅,破他的三光神阵。如果成功,我们五行阵法还能不被暴露于人,毕竟依照这狐狸的个性,以后或许还大有用处。”

“不行……我要跟红劫去。”单宁宁一言说的众人哑然。

狡狐狸本以为大功必成,却不想红劫早有应对之术,如今突袭之前,单宁宁又有了难以认同的地方,究竟是如何决定真是让人揪心。要说这后事究竟怎么发展,还请您静待下一幕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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