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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孔龙显神通,白智解谜团

影子捕手秘闻录

  

【魅城城西,月光阵所在】

孔龙与罗莎莎所到之地,竟是一片废砖瓦砾。照道理来说,这里是城市规划的新兴城镇,虽然刚刚完成拆迁,但是也不至于到荒芜一人的地步。放眼望去,几乎没有一个人——偶尔有几个村民从镇子上买了东西回来,路过此地。

“小哥,那位小哥!”罗莎莎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伙子招手,碎步小跑的来到村民面前。

“我说小哥,这地方怎么这么荒凉——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现象之类的?”

无怪罗莎莎这么问话,当他与孔龙靠近这里的时候,那个明明刚才还挂在天空的“太阳”竟然无故消失了。两人凭着记忆找来,却是如此荒凉景象。

村民见莎莎留着剪发头,五官面貌很是精致漂亮,不由得心中感叹:“没想到这种吓人的地方还能碰上这么漂亮的美女。”

“姐姐,你这胆子还真大啊。哦,难不成你们就是最近那个什么灵异调查的吧?”村民这话中带着很多的信息,罗莎莎知道有必要细问。

“小哥儿,先说明一件事,老娘是个男人。然后,我再问一件事,来这地方和胆子有什么关系?”罗莎莎虽然很在意性别的问题,却从不在意自己那一身总是搞错性别的装束。

那小伙子被他一句话搅得蒙了头,有些不知所措:“大哥,这地方可闹鬼。”

“你听谁说的?”

“前两天有人在网上说看到这里晚上总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没,结果来了一批什么调查团的,没想到还真的出来什么东西了,把大家都吓跑了,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后来干活儿的工人们也看到了,把人都吓跑了,工程也停了下来。”村民说的有模有样的,这可让罗莎莎心中有些慌了神。

他四处看看,并不见孔龙的身影,罗莎莎焦急的对着遍地瓦砾大声喊道:“二秃子!哪儿去了?”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废墟砖石底下坐了起来:“我在这儿呢!嘿嘿,真好玩儿。”

罗莎莎在孔龙的头上重重一拍,喝道:“你还有心思玩儿?你要疯啊。”孔龙知道自己理亏,慢慢从废墟里爬出来,挠着头指着那些残垣断壁:“罗莎莎,这些东西是软的。”

“我发现你总是能找到些奇怪的证据来证明你犯傻是有原因的,我现在已经对你——还真是软的,咋回事?”罗莎莎拿起地上的砖块,发现这些东西居然像是海绵一样。

孔龙张开双臂对罗莎莎说道:“你看。”只见他面朝大地倒下,在身体接触地面的时候,就像倒在海绵中一样,地面出现了一个人形坑洞,孔龙安然无恙。罗莎莎越来摸不着头脑,心中思索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进了这地方,那个月光阵召唤出来的光球就不见了,所有的东西都像是海绵,本来应该有人紧张施工的地方,竟然如此荒凉,而且——”他抬头看看天空的样子,那明显不是这曜日当空的时间应有的天色。

“罗莎莎,你怎么了?”孔龙站在罗莎莎身边,一脸的天真无邪。

“二秃子,咱俩干啥来了?”罗莎莎的声音感觉很沉稳,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一样平静。孔龙挠着头心中犯难:“我要是说了实话,肯定撞枪口上。我要是说别的……我哪有那脑子?”却这时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安静来。

“洒家——统忘却了。”孔龙摸着自己的光头,拼命地从脑袋里翻出安静曾经说这话时做出的动作和表情,尽量试着让自己学的像一些。

“让我说你些什么好?”罗莎莎看他那憨样真是啼笑皆非,本来的火气也被他赶跑了。一筹莫展的罗莎莎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原来天色很快变暗了,夕阳秘制出锅的火烧云端到了天边,他紫色的摊布愈发的渲染着这里诡异的时间状况。

远处,有一队人彼此谈笑着朝这个方向走来。

“孔龙,跟着我,咱们去那边打听打听。”罗莎莎拉着孔龙的手臂,一同往人群的方向迎了上去。

“罗莎莎,这些人走路真好玩儿。”

“好玩儿,你说什么呢?”

“嘿嘿,你看他们走路的样子,都是顺拐。”

罗莎莎原本因为人群出现而放下的紧张心理,却因为孔龙这一句反而提到了嗓子眼儿。仔细看去,这些家伙不仅走路顺拐,他们手臂的动作僵硬,关节都不会旋转。两个人都有些慌乱,这一上去,还不是凶多吉少。

“乖乖,这是捉迷藏玩儿到了阎王殿呐——找死啊!”罗莎莎拉着孔龙的手开始推搡起来:“赶快后退,趁他们没发现我们,先藏起来。”

“诶!”孔龙答应着,顺势将罗莎莎按到了地底,两人嵌在地面里,偷偷观察着人群的动向。

这不看还好,一看,惊得两个人一身的冷汗直冒,实在不知所措——那些“人”拥有着几乎相同的面貌,他们白纸一样的面色,两个红色的圆圈画在脸颊上,黑色的眼眶和长睫毛,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裤子,彼此谈笑,那画面极其诡异。

“这都是纸人。”罗莎莎在心里面打着鼓,加上这四下里的环境,天也开始变黑了,恐惧感从后心袭来,一瞬间他就冷遍了全身。“可千万不能出声音,这些家伙还没有发现我们,如果这时候出了声音,这一大群冲上来,不被打死也得吓死啊。”想到这里,罗莎莎迅速转向了孔龙,他太清楚了,现在最需要的,是尽快让这个笨蛋闭嘴。

“这些家伙都是纸人呐。”孔龙憨笑着。罗莎莎木讷的转过头,表情僵硬,嘴角抽动着努力向上拉起。

不出所料,这话被那群“人”听的真切。

他们脖子不会扭动,只好原地旋转身子,寻找着两人的影子。罗莎莎把孔龙的脑袋深深按到地里,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嘴,从瓦砾的小缝中窥视着那些“舞蹈者”。

转了几圈,他们似乎找不到人影,打算放弃——“噢!哦!”这声音从罗莎莎身后传来。转头一看,一个戴着黑色瓜皮帽的纸人指着自己向同伴呼叫。罗莎莎心说,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你是纸人,先捅烂你再说。

他伸手去撕眼前的纸人,谁知那衣服却是布料,而且这些纸人的身体和成年人一样分量,力气大得夸张。

不知何时,罗莎莎身后也聚起了一大帮的“纸人”,他们将两人团团围住,已经无法脱身了。罗莎莎心中绝望,靠在了孔龙身边小声说道:“我帮你拖住他们,你凭着力气冲出条路跑出去,不要管我。”他一面说着话,一面拍着孔龙的肩膀。

那些“纸人”手上都提着武器,原本很是嘈杂,不知为何突然都安静了下来。这些家伙放低脑袋,侧着耳朵对着孔龙,罗莎莎这才明白孔龙为什么如此安静——他正在打呼噜。

罗莎莎苦笑一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照着孔龙后脑一拍:“二秃子!给我跑!”孔龙被惊醒,听到罗莎莎的喊声,从地上猛地跳了起来,低着头从人群中冲了出去。

纸人被撞飞,他们集中起来,朝着孔龙追去。

“废纸们!有种冲老娘来!”罗莎莎喊叫声几乎绝望,望着逐渐看不清影子的孔龙的背影,满足笑容从心底升起来,在脸上飘扬。

“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纯爷们儿!二十年后,老娘还是条好汉!”罗莎莎靠着那少女一般的身体用尽全力在人群中挣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罗莎莎!快回话!”声音从人群外面传来,罗莎莎听不真切:“呵呵,安静来救我了吗?真不愧是我最敬佩的人——”

他隐约看到一个闪亮的光头从人群中冲杀进来,那深深的疤痕和凶恶的脸面迅速靠近自己。

罗莎莎绝望的苦笑:“这是最终boss来给我绝望一击的场景,有个相机就好了,能留给我的好朋友们。”他心中充满了无比复杂的感情。因为自小生得男人女相,又总是穿着女孩儿衣服,除了孔龙之外,没有人愿意在跟他多说一句话。在碰到安静之前,在来到影子捕手之前,罗莎莎的人生充满了痛苦绝望的回忆。

“好不容易有了安身之所,有了分担痛苦喜乐的朋友,你就这么甘心去死吗?你不是个纯爷们儿吗?别在那儿做这种没骨气的孬种才喜欢做的事情!”声音粗犷极具威慑力,罗莎莎喊着安静的名字睁开眼睛——孔龙怒目圆睁的抱着自己,活像个魔礼青。

背着晕过去的罗莎莎,孔龙大喝一声:“来吧!看我把你们挨个撕个粉碎!”

人群冲上来,孔龙抓住一个纸人的脚,原地转圈,扫倒了一片。

一拳出去,十几个人被打飞到空中,又是一拳,砸倒了十几个人。

他大喝着在人群中隳突,纸人都被惊得不敢妄动,孔龙却完全不打算逃走,他明显打算战斗到最后一个纸人倒下为止。

夜幕之下,一束天光刺穿夜空,映照在孔龙身上,那背影,好像是战场上力敌千军的常胜将军。

在城东的星光阵,林玲与白智为了那个“不落的太阳”伤透脑筋。

“谁是你老婆!”林玲笑着推开白智,脸色微红。楚肖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了。安存香一脸厌恶的鄙视着地上趴着的楚肖云,怒道:“活该!这恶心鬼!”

转过身,安存香打量着白智:“你和那个叫花子——叫于信果的认识吗?”

“当然了,我们是发小。”

“哼!你也不是好人。”

安存香没好气的走到了楚肖云的椅子前,她推了推眼镜,缓缓坐下,翘起腿,望着林子深处。白智一脸错愕,心中难受:“我这评价竟然因为于信果一落千丈,简直是岂有此理。”

林玲走到安存香身边,俯下身子问道:“存香,你和安静是亲姐妹吗?”

“是啊,看着不像吗?”安存香一提到姐姐,总是精力十足。林玲仔细端详一阵,慢吞吞说道:“确实不觉得,反倒是像宁宁。”

安存香一面将盘着的头发放下来,一面问道:“林玲姐姐,你总说的那个宁宁到底是谁啊?”

“你很想见她吗?”林玲笑着问道。

——安存香将头发放了来,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头绳来,扎起了马尾辫抛甩到空中。她又摘下眼镜,最为惊人的,是那连衣裙里面竟然套着和安静同样的打扮——白色高跟鞋,紧身牛仔裤,橘色小褂。那硕大的眼睛闪烁起来,一瞬间找到了安静的气场。

安存香仰起头,双手抱肩:“怎么样?这回像我姐姐吗?”

林玲捂着嘴表情惊讶:“太像了!太像了!”她心中一瞬间出现了一个想法,或许安静也可以变得和单宁宁一样也说不定。

“你最近有见过安静吗?”林玲走到安存香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

“姐姐都不愿意见我。”

“那我让你们姐妹相见吧,怎么样?”林玲一语说出来,安存香感激的投入她的怀抱:“真的!太好了,林玲姐,你真好!”

“不过,你得帮我们,就这一个条件。只要那个光球消失了,我保证让你们姊妹相见。”林玲的承诺就像是救命良药,安存香瞬间干劲十足:“你说吧,什么事我都会帮你们。”

林玲心中高兴,转身问白智:“怎么样?你有什么看法吗?”

“嗯……不过现在还没有想通。”他说着话,走向了那个法坛。被他倒上了血的金球已经化作液体,法坛顶上的那个光球却毫无消失的意思。

白智仔细观察着上面的祭祀品,一个法阵图放在桌台上,那些完全认不得的文字闪着金光,和天上的东西一样刺眼。

白智心中思忖:“这东西想必还在运作中,那也就是说……”

“我觉得,真品应该还在附近,可能魈魅一开始放在这张桌子上的,就是个赝品。”白智看着桌子侧面,并未发现什么端倪。

林玲并不这么认为:“我倒是觉得魈魅这个人那么狡诈,可能原本摆的就不是什么三光神阵,只是拿出个幌子,以备万一我们发现他布起了阵法,虚晃一枪来达到目的。”

白智微微点头:“有道理,可是为什么这么想?”

“我从一开始就这么觉得。从红劫的说法来看,魈魅千年前就修得的阵法,可是千年之间,却从来没有用在红劫身上过。这一次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他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白智指着整洁的法坛说道:“林玲,你看看这法坛的布置。按理说本来他就没有想到红劫会注意到三光神阵,既然如此,还是派了核心成员过来守卫。如此重视,这不是也正说明了这次阵法很受他重视吗?”

听了白智的分析,林玲向着安存香求证:“存香,你知道我们会来吗?”

安存香摇摇头:“我们头儿可没说过影子捕手会来,只是叮嘱过我们这些守护法坛的人,连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来。”

白智左右踱了几步,转身说道:“我觉得真品肯定还在附近,或许就在不出二十米的范围内。你们看那个法阵还在运作,这就证明,真品并不一定非要放在那个小祭坛上才行。我们分头找找,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林玲和安存香转身在石头灌木中翻找,白智则去了另一边。

“存香,那个人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林玲很在意楚肖云那怪诞的行为,不禁好奇的打听起来。

“对,一直都是那么恶心。”安存香很肯定的回答到。

三个人四处翻找一通,还是没有什么线索,白智把手从楚肖云的衣兜里拿出来,表情失落。

他看着四周,那巨大的坑洞简直让人不敢朝下面望去,躺在一边的楚肖云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白智对林玲摆摆手,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存香,你知不知道什么线索?”林玲问安存香。

安存香摆摆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一共分了两个组,我和楚肖云来守星光阵。我们两个把法坛上的东西摆好之后,马上就腾空起来一个光球。其实这东西不是谁都能看到的。”

“是这样吗?我们以为谁都能看到。”白智因为实在找不到什么线索,只得走过去,希望从对话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安存香说道:“要启动这个星光阵,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功德高远的大德之人,在他死去的地方凝结出来的金球。这种光芒不是所有满足条件的人都可能出现的,因此整个三光神阵,最难得的,就是这个东西。我们头儿说过,那东西就是个发着金光的圆球,不过现在如果那个是假货的话,我是不知道真正的东西到底什么样了。”

要说这个极其不易得到的金球究竟是哪位高人留下的,还真是说来话长。当日李珂租住的房子,原来还有一位住户,是一位老人。

这老者并不是红劫想象的那种德高广大之人,最多只能算是一位心地善良的老人。可是偏偏是这位心地善良的老人,反倒比那些德高广大的贤达更加的耀眼。

老人年轻的时候,曾一度在黄河捕鱼为生。一天忽然大雨倾盆,他抓上来一条怪鱼。这条鱼样子和普通的鲤鱼没有区别,但鱼鳍是金色的。当时他觉得挺稀奇,想着拿到哪个大户财主家卖去,或许能多弄些钱来。

“求你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没想到那鱼竟然开口说话了。男人被吓了一跳,他跪地叩首,将鱼送还河中,又将自己的干粮掰了些喂鱼。他却不知道,这鱼是河中龙王的太子。当时龙王爷知道太子危急,打算兴风作浪,淹没两岸住民,恰巧太子被送了回来,这才免去了一场浩劫。

这功德,被记在了秦广王的生死簿上。

中年时,山林里曾有个老者四处乞讨求食,男人自己都快饿的讨饭,还是把一半的馒头分给了那个老人,谁承想,这一善举竟然帮了下临凡间“体验生活”的玉皇大帝,待玉帝回去,又命秦广王重重加上一笔,还平添了八十多载的阳寿。

暮年时,因为不忍心一只漂亮飞鸟囚于笼中,老人花重金买下并放飞。偏偏此鸟是王母娘娘日夜思念的宠物——秦广王的生死簿上,难免又多一笔功德。

我等凡夫纵然一世的善念功德,又能够识得几个神仙共语。如此功高,在死后,老人精魂化作金光凝结,每到夜晚华丽绽放,令人称羡不已。

也正因如此,引来了陆友偷盗,弄得一对鸳鸯人鬼殊途。

其实这个金球更高的价值一般人并不清楚,其实若是修炼得法,可以练就任意操纵人心之术,是一件不得了的宝贝。而红劫是知道此事为数不多的人中的一个,因此才百般叮咛,要让林玲把东西拿回来。

白智没了耐性,盘腿坐在地上,仰头望着那金光闪闪的“太阳”,一种莫名的惆怅从心底袭来,他只好默默听着一边林玲和安存香的对话。

就是这点儿时间,林玲已经和安存香很熟了,两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立场和环境。

“说起来这个叫楚肖云的,真的有什么病吗?”

“这家伙有被害妄想,还有些神经质。你们也看到了他刚才吃的药了吧,那东西是我们头儿给他的,除了能够稳定情绪之外,就是有些强壮筋骨的效用了。他一直当是救命药丸,因此从不离手。”

白智看着天上,脑袋里总是闪现着“被害妄想”四个字,突然他两手一拍:“我知道了,东西肯定在这个楚肖云身上!”

两个女孩儿被白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表情惊恐的看着他。

白智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如果这个楚肖云总是有被害妄想,那么魈魅很可能在来到这里之前就跟楚肖云说‘你一定要保护好这个金丹,否则你会被诅咒。’像是这类的话吓唬他。他为了保护自己,肯定会把东西藏好,然后用别的来代替真品。加上这种人的性格一般很难相信别人,肯定会把东西贴身携带,最合理的地方——”

“就是他的药瓶!”林玲明白了白智的意思,她指了指地上的大洞说道:“肯定在那里面,所以刚才你搜他身的时候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白智下了洞里,果然找到了楚肖云的药瓶,而那药瓶中,恰恰有一颗闪着金光的“药丸”。

“坏了!我忘了件大事,红劫给的法宝都用完了。”白智这时才想起破阵法宝已经用过了。

“放心吧,我有。”林玲从身上又拿出一个瓶子来:“有备无患嘛,我让红劫给所有人一人一瓶。”

林玲将血滴在金球上,天空中的光亮突然变暗,被一股风吹散了。

解决了星光阵,两人顾不上放松,急忙往红劫所在的市中心而去。

安存香收拾了东西后,也匆匆离开。想着能够见到姐姐,她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刚走不久,一个道士打扮的男人来到了法坛边上,看着一片的狼藉和地上躺着的楚肖云,怒道:“该死的狐狸,原来你赚我!”

三光神阵终于陨落了一个太阳,红劫在花皮团的老巢大闹,却不知道魈魅是不是真的撑得住。未知后事如何,还请您静待下一幕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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