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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料的结果

独行之人

  

总算是到达了比赛当天,比赛地点就在学校室内的篮球场,我只是站在场外等候着。

“井泽,你到哪去了?麻生到处在找你呢。”山本大声地对我说。

“找我干什么?”我感到疑感,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同样她也没让我做什么,为什么现在到处在找我?

“你不知道吗?今天是班级篮球对抗赛。”

“班级篮球对抗赛?原来是班级……”

“你来了就好,话说你为什么站在A班的阵营?”

“我也有各种各样的事。”

“诶,井泽你个叛徒,是A班用什么诱惑了你?是美女吗?你怎么能这样村山本君呢?井泽你个混蛋。”刚来的松下似乎是听见了我和山本的对话,不知道为谁感到愤愤不平。

“真的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藤林圆也这样说。

“呀咧呀咧,你们这样说有点过分了吧?”

“完全没有!”她们异口同声地回答。

“没关系,井泽同学有他自己的事要做对吧?”身为队员的伊吹同学这样问。伊吹是我在D班唯一心生敬意的人物,他虽然并没有过人的才能,但他却十分可靠又帅气,简直是领导男生的核心人物。

“那就散了准备比赛吧。”

要不去看一下拉拉队?心中突然萌生出这样一个念头。结果是令人失望的,我们班的女生们既不好看也没有好身材,体操服加长筒袜这种组合在她们那贫脊的身体上,简直毫无美感可言。相反A班那边,每个人都穿出了不同的感觉。难道说是因为气质吗?无论是从什么方面来着我们班都很惨,真的。她们队伍中最矮的那个大概就是小五郎照片上的女生了吧,这样看起来好像比照片上的更娇小,身材也……唔姆,各种意义上的小呢,小五郎果然是个变态。

“你在看什么啊, 叛徒同学。”

“不,也就看下A班的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

“哦,是吗?”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给了我和全校第一美少女约会的机会。”

“真的假的?”

“是真的。”我故作严肃地说,这其实不是骗人,虽然是在游戏里。

皆川走了回去。她眼中所注视的是伊吹同学……

随着一声哨令,比赛已经开始了。

球场上他们奔跑着,身体相互碰撞着,挥洒着汗水,场外的女生则是在为他们加油,真是群青春的家伙呢。小五郎在球场上的表现可以和山本相提并论,真是看不出来啊,这家伙有些时候还挺不错,平日要是有这时一半的威风就好。比赛很激烈,我们班占着劣势,那是因为A班的“王牌”获村健一,明明年纪相仿却拥有高大的身材,肌肉的强度让人震撼,在人群中他就像太阳一样耀眼,他投的球尽管被重重阻拦,但证是轻易地落入篮框之中。这家伙简直帅得过分,和场上的他们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第一场比赛结束了,比分是18:9 A班领先。我们班的队员们商量着对策,而A班的则是在悠闲地休息。那个女生又像那次一样买回了饮料,纷发给队员们,她对小五郎笑了笑然后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他拿着矿泉水在我眼前摇晃着……历史总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小五郎趁着休息的几分钟,一口气喝完了那瓶水并上了个厕所。真的是个白痴,对于此类人,我建议他把塑料瓶当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

比赛再次开始,即便是我这种不懂篮球的人也能看出,我们班除了山本以外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荻村身上,这样或许会有取胜的可能性。面对众人的重重阻拦,他面不改色,始终一次次将球顺利地投入框中,但意外发生了,他跌倒在地上……老师们将他抬去了保健室,有的同学跟了过去,其中就有那个女生,我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反而觉得就在情理之中。

在绝对的差距面前一切都显得无力。比分以54:31的结局结束,我们班的惨败。荻村是比赛快结束时下场的,所以对比分没多大影响。之后我随小五郎同前去了保健室,由于我的立场不同,所以我只是站在门口倾听。

“我们班赢了!”小五郎高兴地对她说,话说回来这家伙只有她在的时候说话才正常,太恶心了吧?

“真是太好了,荻村君也会很高兴吧。”她的声音有些甜得发腻,说完她用纤细的双手给睡着的荻村盖好了被子。

“其实我来这是有话要对你说。”

“对我说?”

“我一……直对……你……”

“呀, 荻村君已经醒了啊。”荻村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从睡梦中醒来。

“哟,宫本,来这来看我吗?”

“是又不是,我可以和她借一步说话吗?”

“真伤心啊……好吧。”小五郎和她走出了门口,我躲到过道的走廊上。

“其实……我……一直对你……喜欢!”他真的说出了口,因为紧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不起……我已经有……”话没说完小五郎就流着眼泪逃去。我追了上去,他的样子像是知晓了一切,天论矿泉水也好,称呼也好,都仅仅是他的自我满足,她眼中所注视的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始终就没有变过,事实就这样残酷地坦露在他面前,将他心中的壁垒击垮。

“喂,你就想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吗?”我追上他并狠狠地找住了他的手臂。

“什么嘛,你也是来笑话我的吗?我也已经无所谓了,我真傻,真的……”他露出哀伤的神色,由干沉重打击他平时中二的语气也已经消失。

“跟我来。”我将他拉入了道场。

“井泽君?”佐伊前辈疑惑地看着我。

“能不能帮我准备好道服,拜托了,前辈。”

“好!井泽君的道服我一直有好好地保管着,也有多余的道服。”

“他就是井泽?曾经剑道部的副部长?”一个新来的问道。

“是的,是的。”另一位部员问答。

道服上有种淡淡的香味,让我头脑格外清醒。

“听好了,宫本,我只用左手挥剑而且只是防守,你只要能伤到我一下或让我犯规就算你赢,你投降就算你输。”

“为什么我非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不可?”

“你这样也配姓宫本吗?”

“你说什么!你太瞧不起人了吧,你现在就算反悔也没有用了!”他动了怒气。

“那废话少说,放马过来吧!”

他拿起竹刀向我冲过来,重重地劈向我,我用竹刀接了下来并用其挑飞了他中的刀,右手握住拳砸他的脸上。拳头陷进了他的脸,他摔倒在地。

“你在干什么?”

“我只说用左手用剑防守而已。”

“你个混蛋!”他又握起剑的我砍来,又是同样的结局。

“继续。”他再次被击倒,又爬起来了。

“啊—— ”这次他并没有前几次那么鲁莽,稍微长点记性了吗?

他终于没有被一次击倒,而是一边承受着我的拳击,一边挥着剑,他的动作虽然很笨拙但力度很大,但仅有力气是不行的,我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可恶!”他被打得鼻青脸肿,有些下不去手, 但为了能让他清醒过来,这点疼痛是有必要的。

天论多少次将他击倒,多少次将他扔出,多少次将他手中的剑挑飞,他都没有要认输的意思,我稍微有点被他的行为感动。

他又拿了一 把竹刀。两手都持着竹刀,嘶喊着,不得不说这是个正确的选择,在技巧无法取胜时,只能够靠力量充分发挥作用。

“你的剑握得太松懈了,你的剑什么都无法触及得到。”我将他手中的两把竹刀都挑飞了,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怎么办?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你要逃走还是直面它?要逃就逃吧,没人会拦你,然后一直懦弱地活下吧!永远后悔下去吧!”

“谁要逃了?才刚开始。”他拿起了离自己较近的一竹刀再次冲来,这回他的剑比任何一次都要坚韧,在剑的碰撞中我感觉到了他的意志。

“井泽伊月就是那个学园传说中的那个剑道部的‘月’?”那个新生又提出了疑问。

“是啊 ,他的剑法如同月光般澄亮,温柔,一瞬间像月光般倾泻而出,流畅迅速无穷无尽。无论是剑法还是内心,井泽君都是我所见过的最强的。”前辈的眼睛闪着亮光。

“不,前辈过奖了。”我一边防守一边与前辈对话。

“不,完全不。”

“井泽前辈强到犯规了吧?他认真起来我们剑道部所有人一起上也赢不了吧?”新生感叹到。

“说的也是。”另一位部员露出了遗憾的神情。

“我最喜欢井泽君挥剑的样子了。”

“部长,真的就只有这个意思吗?”新生和部员异口同声。

“对——对啊,就——就只有这个意思。”

“噫——”

眼前的他喘着粗气,双手握住竹刀,手在不断地颤抖。

“呼哈——”

“那算什么?志村剑吗?”(银魂红樱篇曾用过的梗。)

“这回你一定会败下。”

“哦?”

他刺了过来,我很轻松地挡下了。没想到的是他另一只手也握住了一把竹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刚才说话的时候——他将这把剑砍向我。我瞳孔瞬间扩大,心跳紧促,双手握剑将他击倒。

“我赢了!”倒在地上遍体鳞伤的他欣喜地笑了。

“我收回之前那些失礼的话,抱歉了。”

“谢谢了。”

“谢我干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让某个白痴清醒过来,仅次而已。”

“嘿。 ”

“吾会证明给汝看,吾胜利的英姿!”

“又开始了?真是受不了你。”

“不过你能恢复就好,等会去保健室擦点药吧。”

“来,你们两人。”前辈端来了茶。

“真是谢谢,佐伊前辈。”

“不用谢,今天能看到这样的井泽君,我已经很满足了。”

“啊,井泽在这里!”貌似出现了个聒噪的家伙。

“井泽?”山本也看到了我。

“不能原谅。”藤林圆也来了。

“井泽你个混蛋,我们班都输了,你居然还在和美女前辈约会,你对得起山本吗?对得起伊吹吗?”

“难以置信,井泽竟然认识这种美少女前辈。”藤林圆说道。

“从刚才起就不对吧?这么说太过分了吧?说我就算了,为什么连前辈也要一起……对吧?前辈。”

“是——是啊。”她好像还在小声说着什么。

“这不是A班的队员吗?怎么全身是伤?”山本看了看四周。

“嘛,这个……”

“真是的,麻烦死了,饶了我吧,青春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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